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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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看戏的目光就变了。
这取个剑都如此惊悚了,待会儿她要是怎么地除了上首的明妃跟九公主和前面几个大世家的夫人千金们,其余夫人们的小心肝又提了起来,一脸紧张的看着她。
阮明心握着见环视一周清冷一笑,手一挽剑又回到了正前方垂直向下,做了一个启势动作,然后手起剑舞,腰身旋转,身子缭绕,一袭红衣无风自动,一瞥一笑间俱是倾城国色。
剑舞起了好一会儿有巡逻的侍卫们循着踪迹追了过来,就见那再过寻常不过的宫廷佩剑在空地中间的女子手中变得那么锋利凌厉,明示她的动作也没有多么的快,打出的剑花甚至更多的是以观赏性围住,凭空的他们就觉得那要是有人靠近定会尸骨无存。
一劈腿,一下腰,水红的纱裙裙摆一层一层铺散开来像是层层叠叠的花瓣中央围绕着一个花仙子那指天的长剑每一次挥动带着反射着寒凌,妖娆狐媚中注入清灵与孤傲,那些害怕的早就忘却了了之前的恐惧,一双眼睛跟着她飞天旋舞,跟着她婉转叠腰,跟着她剑指大漠与长河。
坐在最上首的明妃看到最清楚,她无疑是满意的,脸上荡漾着一种比人看不清势在必得的笑容。
而九公主是惊叹的,她第一次见到原来练武的剑放慢了动作都是这样的好看。
突然阮明心又凌厉了起来,她加快了动作,再也看不清剑师如何出去收回的,只见到在她周身绽放着一层光,那是剑面折射反射着阳光,而且却还在起舞,从天而降,如同观音坐莲,一把长剑静静的矗立在她身前。
一切归于平静,然而众人眼中仿佛那围绕在她身上的圣光还未消散,当真错以为是观音下凡,久久回不过神来。
寂静。
除了微弱的虫鸣连呼吸声的听不到。仿佛生怕自己一个喘气将这观世音菩萨吓走了。
许久之后明妃才回过神来,第一个鼓起掌来。
“好!”
然后接二连三的掌声。王雅沐咬着唇应付性的轻拍,一下,一下,缓慢的动作根本就是一种另类的侮辱。
她恨死了,不仅恨阮明心,还憎恨自己,竟然看这个小贱人的舞姿看得入了迷。
另一边阮府的几个也好不了多少,他们从未笑道阮明心竟然是会跳舞的!
倒是阮琳玉是真心为她鼓掌,手拍得啪啪响,然后被阮静琳狠狠一瞪,就又缩回了脑袋,轻声的跟着拍,虽然没出声,但是那激烈拍掌的动作阮明心确实尽收眼底。
她看了她一眼,眼神柔软,然后就着姿势,背对着反手把剑往后一甩,毫无装饰光秃秃的剑如同来时一样咻的一声穿过人群干脆地插入了那个侍卫空着的剑鞘里。
侍卫被震得虎口一麻,往后退了一步,他边上的两人稳稳将他扶住,看向那个众人中央的女子眼神中的迷离就一瞬间的退散被惊愕所取代。
小小女子竟然会有如此功力!
这样的还剑方式,明妃当然是看清了剑的来历,对外围的侍卫摆摆手,侍卫们行礼告退。
然后高超就来了,九公主终于从那刚柔并济天仙一样的舞姿中反应过来,大叫道:“明母妃明母妃,明心赢了,明心赢了,明心是第一名。”
她连着说了三遍阮明心是第一名,足以见得她激动得情绪满溢。
阮明心先是颇为冷静的给明妃行了一个礼才退下去坐在九公主身边。她倒是不担心自己名次的问题,看在场的众人反应,相信也没有谁会空口说白话。
从离开场地中央到回到座位上的短短距离九公主就忍不住对她手舞足蹈,让她快快坐到自己身边来。
虽然阮明心内心是无波无澜,但是回去的几步路上还是微笑着看着九公主,甚至还对她眨了一下眼睛。
有这样一个真心为自己高兴的朋友,感觉——还挺不错的。阮明心笑了,那一笑,仿佛荼蘼花看,晃荡了九公主活灵活动的眼睛,痴痴的看着她,连叫唤都忘了。
“哎,回魂啦。”阮明心拉着她肉嘟嘟的小手捏了捏。一个纤细如青葱,一个滑嫩如泡芙,俱是女儿家最美好年轮的青葱玉指。
九公主看着她两相交握的手指笑了,这还是明心第一次主动拉她呢。
嘻嘻。
阮明心回到了座位上,现场顿时又是一顿沉默,毫无疑问阮明心是得了第一名了,但是谁都不想承认。
这无疑是承认从小诗书礼仪教养长大的世家小姐们还比不过一个整年整年不知道在哪里游荡的“野人”。
第277章赢了()
这让世家的面子如何下得去。
然而明妃是承认的啊。
九公主也是承认的。
九公主带头了,他们又没有证据反驳,明妃顺水推舟道:“这第一名就是阮府的嫡小姐了,诸位有何意义?”
“娘娘英明。”齐声声的恭贺,再不愿意也是要说。
在九公主崇敬的目光中,阮明心再次出列导致了中间行礼后站着。
明妃右手手掌往上一翻,身后的嬷嬷就恭敬的递上一个锦盒,她亲自递到阮明心的手上,亲切道:“孩子,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
阮明心谢过,明妃示意她打开看看。
于是在众目睽睽下掰开了锦盒的锁扣,红绿蓝橙紫各色的宝石光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锦盒里明黄的缎面衬托得手镯莹润精致,特别是那掐丝的藤编工艺,艳羡了在场不少人的眼。
然而阮明心打开锦盒后却变了脸色——
锦盒内仅有一支凤凰收尾相衔接的手镯!
阮明心看着离高台作为还有一步远背对着她走的明妃喊道:“娘娘?”
清清冷冷的声音明明还是那个语调,明妃却觉得好似有什么不同,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了?”
阮明心轻笑:“虽然我来得晚了些,可是到底还是知道娘娘许的彩头是一对金丝龙凤镯子,怎么现在就就一支凤镯呢?”
阮明心声音不小,她轻轻的说着,尾音上扬,除了明妃,满席的宾客都听得清清楚楚,合着是嘲讽她小气呢。
莫说明妃了,稍微有点脑子的都恨不得自己变成地鼠打个洞钻进去,什么也听不见来得清净。
这样的话也是他们能听的?
偏着阮明心还不死心,继续道:“难不成娘娘忽然舍不得给了?”
早就听说阮明心是个性子倔强的,可她万万没想到刚刚还知性懂礼的竟然是会个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的就叫嚣霸道主儿。
想着她可能没明白自己的隐含的意思,于是亲和道:“原本是一对儿的,可是另一个在本宫皇子手里。是以另一个就赐予你。”明妃微笑着,心想着这下该明白了吧。
此话一出,闻者俱惊。
这是看上阮明心要聘她为皇子妃了!
这自家的姑娘们岂不是就是没机会了。火辣辣的目光,像箭一样嗖嗖地往站在中央的那个红衣女子身上射。
偏偏那个女孩儿装作天真懵懂,还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娘娘明明说了赏赐的是一对镯子,如今因为其中一个在皇子殿下手中就用一个,岂不是有了食言而肥之嫌。娘娘身份尊贵,是天下臣民的楷模既然当初知道不能两个都赏赐下来,就不应该用这个当做彩头,这要是穿了出去,娘娘岂不是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她一副忧心忡忡为你好,我朝明妃娘娘竟然是这等人的表情跟语气。
明妃听得那个太阳穴突突的跳,脸色是白了又红,红了又青,最后变得漆黑透顶。
见她叽叽呱呱表情叹息,小嘴一张还要说。
“锦绣”明妃那手死死的拽着捐帕叫着自己的一等宫女,“前儿个皇儿听说今日宴会,应是主动把龙镯赠与了本宫当做彩头,你去找找本宫的八宝盒,看看是不是在里面。”明妃几乎是微笑着咬牙切齿的说除了这一席话。
她坐在上首的座位上,一手扶着额头,没精打采地叹息道:“这人那,年级大了,老是忘东忘西的,出门那会儿还记着呢,一转过身就又忘记了。”
底下人一对的跟着应和娘娘还年轻着呢,身姿娇艳堪比二八少女,您要是都说老了,让我们这把老骨头这怎么活哟。
此篇就此轻轻揭过,明妃拿帕子轻压着太阳穴,吩咐中继续,莫要冷淡了。
一席人接着谈笑风生,那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的往阮明心的身上扫去。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缘她就这样推脱不要了,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然一联想到外面那些关于她的传言,还有刚才舞剑的那股狠戾劲儿,真是越发的看不懂她了。
阮明心在等着锦绣回来的时候坐在九公主旁边,九公主那灼灼的目光从阮明心接到锦盒开始就没离开过,一脸渴望的巴望着她。
若是换了旁人,阮明心定然就无事了,可是这个天真纯善的公主是唯一一个无所图的真心将她当做朋友,阮明心就看不得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看可以,但是不能跟我抢。”
她抡了抡拳头,意思是抢你也打不过我。
九公主一把接过,“明心,你真好!”
然后一脸虔诚的打开锦盒,简直就跟膜拜什么圣品一样。
阮明心嗤笑她,“你至于么?”
九公主艳羡地说道:“你不懂,听说这个金丝龙凤镯特别的难求,当年鲁巧手就做了这么一对,没想到居然一直在明妃手里,啊,我就是想沾光沾光它们的福气,把我的人生也点亮呢。”
阮明心但笑不语。可不是嘛,她这么辛辛苦苦追到皇宫里来又是跪拜又是给人表演的,可不就是看中了它们赋予的意义。
这对镯子,是她准备留给霍铮定情的
明妃在上看着下面两个女孩儿喜笑颜开,头就真的隐隐作痛了。
那锦盒盖子掀开的一瞬间,因为这一次地势较低,四周众人看的更清楚了些,无不被那华光潋滟所吸引。
世间女子除了爱美之外还爱什么,无不非就是金银玉饰,无论年龄老少都逃不开这一魔咒。
当锦绣捧来了龙镯的时候,又是一番惊叹声此起彼伏,看着阮明心的目光除了艳羡还有深深的嫉妒。
尤其是王雅沐,她真恨自己竟然一手促成了阮明心今日的荣光。
龙镯来了,阮明心接过对折后明妃又谢了一番,那表情之真诚,气得明妃想拿了手边的茶盏摔到她脸上去。
阮明心仿若无所觉,行完;礼起来的时候头一晕就要摔倒。
九公主大惊,“明心。”冲出来将她扶住,然后请求道:“明心身体不适,刚才舞剑太过劳累,能支撑到现在实属不易,请明母妃允许儿臣带明心下去稍作休息。”
第278章明心和亲()
明妃那个恨啊,两个活祖宗她都奈何不得,眼不见心不烦的挥手把人赶出去。
两个青葱的少女顺势告退,出了御花园九公主急切说道:“快,好明心,给我看下龙镯长甚么样,我要龙凤双全哈哈。”
“不给,刚不是已经看到了吗?”阮明心开心地说道。
“就那么一会儿还是移动的,我哪儿看得清啊,好明心快给我看看嘛”
晓风吹徐,草儿晃晃,两条小人儿一红一绿一高一矮,一个抽条儿瘦削,一个圆润儿可爱,在红墙绿瓦的砖道上嬉笑怒骂着愈走愈远
尽管后宫里因为明妃举办了一场赏花宴稍微缓解了京中紧绷的气愤,因为那最后阮明心的全然不买账,宫宴最后也是草草落幕。
整个上层圈子中除了对阮明心榆木疙瘩般的执着在多了一层谈资外,在没有激起任何水花;甚至因为近来北狄与南庆的和谈气氛愈加紧张起来。
北狄未来的大剑师纳兰子墨在南庆意外死掉了,这样重大的消息北狄人无论如何也是要传回北狄去的,然后那个据传神出鬼没向来行踪不定的北狄第一大剑师左丘珩一明确的给北狄皇室发话了,无论如何也要为他徒儿报仇。
至此隐藏在原本的和谈面纱下的双方交质越加的风波诡谲,久久达不成一致。
从来到南庆都城就一直按兵不动的北狄使团,因为左丘文塞的死现在几乎采取了完全拒绝和谈政策。
南庆朝堂上的大臣们个个眉宇间紧皱无一舒展。一层无形的压力笼罩在整个南庆头顶之上。
北狄人刚烈凶猛,此次和谈不成必定再次接着开战,龙腾几乎每日坐在金龙宝座上山看着下面的朝臣们你来我往争论不休,同时京城那些横行的北狄蛮人越加肆无忌惮。
今日右相大人裴进提出还是要采用和亲政策才行,大半个朝堂的人纷纷应和。
“自古以来两邦相交除了一国收拢将另一方变成归属过外,只有和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