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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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上,都会减轻很多,或许这是书上记载说的药石了。
阮明心对傅长风说过这块石头的神奇,但他兴致缺缺。
他们现在是在大山之中,不过相比于之前待过的那座满是毒物的大山不同,这一座山的面积大的出奇,长的也出奇,高耸入云。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大山内部的底下,大山犹如中间被凿空,所以即使是在大山之内的山底之下,他们也能看到太阳,触摸到阳光,看得到蓝天白云。
而这个地方的出口有两处,一处就是他们原先坠进来的位于山壁处的洞口,另一处就是在瀑布底下,掩饰在巨大湍急的水帘之后
阮明心轻轻翻了一个身,在暖融的阳光之下,整个人也舒服得昏昏欲睡,但她却眨了眨蝶翼般的鸦睫。
假装是江湖的杀手伪造了一封信到北国傅家,声称傅长风死后尸体坠落到无人谷底被野兽拖走,尸骨无存,同时又抓了那帮死去的杀手的信鸽给他们组织送去消息报告任务完成,他们被毒物困在山中的求救消息,关于傅家的追杀,也算先告一段落了。
居安思危的道理阮明心比谁都要清楚。
她到断尘渊的时间也快一个月了,为何而来的目的几乎在她每次要睡着的时候都会无比清晰的浮现在脑海,她太弱小,无法保护对自己重要的人,当今的皇上对外祖父手中的势力虎视眈眈,外祖的这一支血脉人员在被不断的消减,也许从前她没有注意,现在却隐隐能够察觉出天家人的野心。
所以她必须要有自己的力量,能与皇室对抗的力量。
四国的势力太过庞大,她一个小小的尚书府千金无法去瓜分一星半点,一旦出一点差错,她不但无法报复自己所仇恨的那些人,而且还会连累外祖一家,会把他们都拖下水。
第215章救人与结怨()
而断尘渊属于四国互不管理的地带,危险重重不说,因为没有国家的管制,断尘渊各方的势力更加混乱,一旦纷争纠结,都不会有任何军队来插手调理。
俗话说,乱世出枭雄,断尘渊之所以乱,就是因为它没规矩,阮明心会看上断尘渊,自然也是因为它够乱,一旦乱起来,她才有机会去一一整理收服。
就像是她印象中的那个人。
一统断尘渊,成为四国之中无人小觑的势力。
断尘渊会成为她发展的势力中的第一步,而她如今所在的地方,将成为她未来强大起步的根据地。
最初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他们是空手而来,所以离开的时候也没什么好收拾的物品,真的要有,也是阮明心身上背着的几株药草。
穿过巨大的瀑布水帘,阮明心有些气喘吁吁的站在瀑布边上的石头拧干衣服上的水渍。
瀑布很大,连同这里的河床也无比的宽大,依照自己这一副没有内力的小身体能游过这条大河且只是微喘,阮明心也觉得有些欣慰了。
借着下游稍微平静些的水面,阮明心也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跟头发,她的时间很紧迫,山底中的那几天就当作她最后悠闲的时光,从现在开始,她必须认真的去对待每一天,带着目的去过着每一天的日子。
天气似乎变转得很快,出来之后的第二天就开始飘雪了。
在山中待了近一个月的时间,阮明心原先带在身上的盘缠银两也不知道在逃避杀手追杀的时候掉落到哪里去,好在她没忘记出来的时候多摘了几株珍稀的药草。
断尘渊内的恶人帮派不计其数,帮派与帮派之间互抢地盘是常有的事情,混战当中必定有人受伤,因此药铺也必然急缺药材,特别是如此珍稀的草药。
没有银两又如何,她有稀世药材,而且现金她尚且摸不清断尘渊内的势力,医术是她的底牌,不宜过早暴露。
“嘭!”
肉体与地面碰撞的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跑啊,你倒是跑啊。”男子信庭漫步从巷尾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纯钢铁的狼牙棒,其实威风,不过左眼眼眶上的淤青眼圈为他添了几分滑稽之感。
地上横陈着的是一个受伤的少年,衣裳破乱的模样比阮明心跟傅长风身上的更甚,脏乱的头发已经打结在一起,远远看去,一绉一绉的头发仿佛被撕开的脏布条,刚刚传来的声音,大概就是这个少年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你小子怎么不跑了?你不是很能跑吗?”拿着狼牙棒的男子上前,神色狠厉,似乎对乞丐痛恨极了,提起一脚又狠又重的踹在少年的腹部。
少年愣是没有吱声,苍白的脸上沁出了汗,身体痛得弓成虾状。
他痛苦的模样更是刺激到了男子,男子把手中的狼牙棒丢给身后的伙伴,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在前面痛苦的表情下,他抬脚踹过去又是一下。
腾空横来一只脚挡在少年身前,挡住了男人的攻势。
傅长风清朗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太好吧。”
阮明心伸手把受伤的少年从地上拉起来,男人刚刚下脚的力道她也瞧见了,只不过少年的反应让她也感到意外,明明痛的五官都拧在一起了,他也没有吭声求饶,若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这会儿估计哭着喊娘了吧,看来这断尘渊非但危险重重,在这其中也藏龙卧虎的估计也不少,如果真有什么想法,估计实行起来也不容易。
自己只不过教训一个小乞丐,居然也有人不怕死的出手阻挠。
男人愠上心头,却也是个有眼色的主,看到眼前的两人通身气质非凡,身处断尘渊中,倘若不是家里有人帮忙撑腰,谁家的孩子敢出来多管闲事,而面前的两人一身衣裳皆是破烂,估计是孑然一身初到断尘渊的。
面前的男孩一脚能够挡住他一个成年男子的招式,这等天才,他日前途定不可限量,而他身后的女孩从头到尾的在看这一切,面上神色也未曾改变,风轻云淡,没有丝毫的惧意。
眼前的两人,就算他的眼力再如何不好,也知道这两人日后成长,并非池中之物,而断尘渊中纷争混乱,他们的帮派目前欠缺的,正是这样的人才。
因为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男人心里的气也稍微消了大半,他把脚往回收,嘴角扬起,估计是想要给阮明心跟傅长风两人一个友好的微笑,不料扯到了眼角的伤口,疼得他“唉哟,唉哟”的叫,五官也皱得连成一块,看上去滑稽极了。
男人自己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这一举动,就注定阮明心两人不可能与他为伍。
男人跟受伤的少年之间的纠纷阮明心不清楚,她跟傅长风会出手,也仅仅是因为少年方才不经意表现出来的那份坚韧的不屈。
一个孩子尚且能够如此隐忍,而男人出手毒辣,气势凶狠,只是一点小伤就叫唤不已,这这么一个瞬间,阮明心已经决定,不管怎样,她都要把少年救下。
当然了,若是他能为她所用那就更好了。
“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这个人,我救下了,如果没事那就走吧。”
阮明心的话让男人的脸上有些许不悦,但想了想还是忍下了,他只是帮派里的一个小头目,如今帮派隐隐有日渐式微的迹象,他可不敢再给帮派惹些什么麻烦。
可就此让眼前的这对男女把人带走,要是传出去他的面子也没了,可又想如果他能把人留住带回帮派内,或许是大功一件,怎么算都是好处比较多。
这么一想,男人的脸上马上换成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也顾不得眼角伤口的疼痛,忙开口对阮明心道,“只不过是一个人,小友若是想要,带走便是,只不过这断尘渊内鱼目混杂高手如云,我瞧着两位小友有些面生,可是从外头来的?若是”
第216章施恩()
“不该你打听的事就住嘴,免得祸从口出还不自知。”傅长风打断男人的话,男人的目的太过明显,眼中贪婪的神色让他感到厌恶,甚至恶心。
男人察觉到傅长风的不悦,连忙安抚道,“小友莫要误会,我只是觉得两位小友虽然武艺高强,但在断尘渊中也难免显得有些势单力薄,断尘渊里恶人无数,人心叵测,不如暂且在陈某人的寒舍小住几日,也好先探探情况,二位意下如何?”不知为何,男人总有预感不能放走面前这两人。
阮明心还没开口,就发现她身后的那个乞丐少年扯了扯她的衣角,流转的眸光在给阮明心透露男人的不怀好意。
一阵寒风吹来,雪星贴上了阮明心脖子上的皮肤,在这里站久了她都忘记此时的天还在飘雪,面前人的嘴脸她也没兴趣继续跟他纠缠,她还要去卖掉药草,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足以御寒,她还得跟傅长风去置办两身暖和的衣裳。
“多谢先生美意,我们二人自有打算,到了深处,自是有人接应,如此,便不去府上多做打扰,告辞。”傅长风与阮明心带着乞丐少年转身离去。
背对着阮明心他们,男人脸上伪装出来的友善退去,神情一如方才教训乞丐少年时的阴狠,“我们回去。”
他一把拎过手下手里的狼牙棒,这两个人不该他来动手,还是先回去禀报给帮主,再让他做定夺。
这一边,阮明心见男人没有跟上来,也差不多是时候跟乞丐少年分别,而那少年却因为情绪放松反倒闷咳不止。
“咳,咳咳,方才多谢二位出手相助,他日若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报答二位,今日就此别过。”那少年似乎急着离开。
阮明心瞧他苍白的神色,一把抓住少年的手,两指按在他的脉搏之上,声音微凉,“就此别过我又怎知你日后是否还会报答我,这好不容易才从那些人手里把你要出来,你要是死了,没准旁人还会以为是我俩的下的手,那男人刚刚的那一脚可不轻。”
阮明心松开少年的手,随手从身后背着的包袱里抽出一颗药草给少年,她能确定少年身上的伤就是内伤。
别人不知道,但她却清楚得很,这少年一身乞丐的装扮,但身上却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草药味,只不过那种草药与内伤并没有什么关系,一身陈年的内伤,身上缠绕不去的药味,坚韧隐忍异于常人的心智,还能跟帮派起纷争,这个少年不简单。
阮明心心中更坚定了要将此人收入靡下,但也不急于这一刻。
“等你的伤好了,再到风来客栈找我们,别拖着一副惨败的身体来,免得届时报恩不成,还得我反过来照顾你。”阮明心的声音冷淡,她就算再想拉拢一个人,如果是个病秧子,她要了那也没用。
少年自知自己的身体已经残败到什么地步,面对阮明心的嘲讽他也没有争辩。
在接过阮明心丢过来的草药时,他灰沉的眸子终于有了亮光,看向阮明心的目光也变成了惊讶,因为阮明心给他的那一株药草,正是治疗他内伤的药,也是他找了很久的药。
少年突然无法理解阮明心的做法,既然害怕他日后装作陌生人不报答今日的救命之恩,那为何此时还要给他这株药草,这样的做法不是很矛盾吗?
但没有等到他把话问出口,阮明心跟傅长风已经离开了,想起自己今天还没有把药带回去,少年也步履匆匆的离开了。
前日拿着从山底摘来的草药;辗转了几家才卖出一个好价格;这几日阮明心跟傅长风暂住在风来客栈;一来可以了解一下断尘渊的具体情况顺便等等看那个少年是否会来;再者她跟傅长风的行装也需要打点;一来二去;原本上千的银两;如今也零零散散没剩多少。
之前在山里的情况无法选择;阮明心才会跟傅长风一块儿同住同睡;但现在客栈有多余的客房;两人就分开住了;毕竟男女有别。
尽管他们现在都才十一二岁的年龄;但傅长风平日所表现出来的稳重都无法让阮明心把人当做一个毛头孩子看待;毕竟她上辈子活了一世;见识跟思想都无法说服自己再同傅长风住到一起。
阮明心的房内要比傅长风混乱得多;方形的四角桌上摆放着形态各异的草药,除却傅长风出去打探消息时顺便采摘回来的治伤风感冒的寻常药,更有许多治疗内伤;疗效显著的药草;这东西平时都很难采摘得到;一般的药铺可是难求。
阮明心把一块灰蓝色碎花的大方布摊开在石桌上,随手把今天刚摘回来的草药捡放在方布上,新鲜的药草上还带着淡淡的药香味与泥土湿润的气息;翠绿的药草衬得纤细的手更加光滑白嫩。
一旁站的笔直的傅长风正看着阮明心的一举一动,盯着那手不禁入了神,这样一双软弱无骨的小手;曾在运筹帷幄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