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五百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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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带他们去!”罟拉着两人就向外走,他生怕弭再改变主意。医生峙一步不落的跟着罟也走了出来,对于峳与岐要谈的事,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弭,我”泽结结巴巴的想要说些什么,可弭刚才的样子,还是让他很害怕。
“算了,你要是不想去,我自己一个人去找他们!”弭拍拍泽的肩膀,但他的眼神却飘向了远方,那里是黑暗地带,那里是严酷的寒冷,那里有无法预知的危险,但那里也有师父、莯、棠,和树城那些一起养大他的人们。
第12章 算 不 上 有()
安排好了住所,一切必需的物品也都有人送了来。两人都感觉,这里的条件比树城好许多,相比之下,树城的用品感觉都是用废的一般。
泽这两天非常忙碌,他被分配去了一个热工组,忙着跑上跑下的去跟组员们熟悉,他看起来很开心,也很享受这种生活。
弭由于要跟随峳学习技能,所以他的一切用度全部由半山城的三手会提供。这个三手会,其实就是半山城的猎手会,他们起这个名字是为了说明,要想成为一名出色的猎手,你需要拥有第三只手。这是泽打听到后,兴冲冲地跑来告诉了弭。
峳的训练地非常独立,他从来不与其它猎手一起训练,不过这个问题没人在意。一方面因为没有这个硬性规定,猎手们之所以一起训练,也是长久以来留下的习惯,方便互相交流切磋;另一方面也因为峳骄人的战绩,让人们自然地认为,他配得上有一个独特的训练方法与地点。
峳的训练地就在他的房子里,当弭听到这个时,就引起了他的兴趣,因为弭一向喜欢特别的感觉。之前在树城与师父一起训练时,都是与其它猎手在一起,让他感觉很混乱,无法专心学习。
峳的房子位于半山城的第二层最东侧,第一层上有八个房门,听说半山城有七位城子,居住在最顶层,怎么会有八个房间?弭在上到二层的时候,顺便扫了一眼半山城最高处的房子。
弭来到峳的房子时,峳正在擦他的武器,一把装备有夜视瞄准器的长枪。峳的这把长枪真的是非常长,枪身几乎快与弭的身高相当。弭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听师父讲过,枪管越长射程与精确度就越高,可这么长的枪管是怎么造出的?
峳显然注意到了弭的表情,“这把枪是我改造过的,我在一片废墟中,找到了这根非常合适的钢管,替换了原本的枪管,半山城只有这么一把!”
“来吧,跟我到后山去!”峳平淡地说着,向房子内走去。弭又看了两眼那把长枪,才跟着峳走向里边。
房子的最里边,还有一扇门,推开门,是一条通道,是峳自己开凿的。由于是位于最外侧,所以打通山体的道路并不是很长,但如果顺着山体绕到后山,却要花上半个小时的时间。
山背面比正面冷清了许多,也安宁了许多,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山体上稀稀落落的有几棵树,歪歪扭扭地在各类岩石的夹缝中,勉强以及顽强的成长起来,彼此间也如相互敌视的对手一般,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此外就是从山顶一路通向山脚下的大大小小的岩石,仿佛守卫山体的卫士一般,伫立在山背上。出了通道不远,就有一个平台,平平整整,看样子就是一块训练用的场地。
“来吧,把你之前所学过的本体技能给我演示一遍!”一站上训练场地,峳没有浪费一分钟的时间,也没有多余的废话。
在如此强大的猎手前,弭有些踌躇,但还是走到了场地中,开始一板一眼的演练师父教给他的本体技能。弭每一式,每一个动作,都倾尽全力,他感觉,这是他学会这些技能以来,演练的最好的一次了。
然而,旁边的峳却是一边看一边摇头,这让弭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连贯性和力量都越来越差,弭的神色也越来越慌。
峳的脑袋还在不断的摇着,弭气馁之下,干脆停止演练,走到峳的面前,“我的本体技能很差吗?”弭有些不服气。
“不是很差!”峳平静的看着弭,“是根本算不上有!”
弭险些被这句话打翻在地。他错愕地盯着峳,要知道,如果不是在最后关头被人胁迫,他本应成为一名猎手的,可现在峳的评价居然是他根本没有本体技能,这是成为猎手的基础技能,也是最重要的搏斗技能之一。
弭的心中有股东西,在噌噌噌地向他头上蹿,“这,这个!”弭现在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峳很平静地向后退了一步,“来吧!”
“干什么?”弭很不理解,峳还让他做什么。
“用尽你所会的技能来进攻我,我会在两招之内打倒你!”
“好!”弭答应的很干脆,他要证明自己不是根本没有本体技能的,更不服气地想看看,峳怎么能在两招之内打倒自己。
他心中的那股东西也已经成功占领了他的大脑,让他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弭上前一步,用尽全力向关峳淡然的脸上挥出一拳。
可他的拳头刚伸出去一半,就被突然迎上前的峳用手握住了他的拳头,这是弭绝对想不到的,师父告诉他,有人或者异兽向他进攻,要么左躲,要么右闪,要么后撤,从没说过要迎前,这差不多是送上去挨揍。
但峳就这么迎上前,抓住他的拳头的一瞬间,从他身边闪了过去,闪到了弭的身后,弭的手臂自然被峳拉向身后,成了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既无法用力,更不可能挣脱峳的掌握。
然后,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猛然向后,向下,将弭拽向地面。弭毫无反抗余地的仰面躺倒,他不能相信,自己这么就被对方放倒,弭惊异地看着峳。
峳的动作之快,力量之大,就是师父枟,只怕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被他放倒。
“起来!多余的动作太多,不懂得如何用力!只有蛮力!”峳等着弭从地上爬起来,“不要以为有好武器就可以成为一名好猎手,真正的好猎手,仅靠本体技能就足以对付一、两只异兽!”
“如果你遇到一、两只异兽,或者更多异兽围攻你时,你会怎么做?”峳突然问了弭一个问题。
弭眨了眨眼睛,那个字在嘴里转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吐了出来“跑!”
“呵呵,以人类的体能怎么可能比得过异兽,而且异兽多是有追赶、有埋伏的集体猎杀。”峳拉着弭坐了下来,“你知道吗,现在所存的异兽,基本都是极善长时间追踪、奔跑的动物,而且多是成群行动。跑只能是无谓地消耗自身体力。”
“那该怎么办?”
“杀!”峳平淡的眼神中,突然暴发出一股闪电般的光亮,他身遭的气屏也忽然由圆润,变成了尖刺。
“罟曾经提起过,我用长刀杀死三只异兽的事情,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当时有十余只异兽把我围困。”峳失去了一贯的平淡,气屏开始波动不断。
“这个事情,我从没讲给别人听过,他们只知道我头一次单独出去狩猎,就凭着一把长刀,带回了三只异兽。从那以后,人们有时也会叫我长刀峳!”峳苦涩地笑了笑,“可他们不知道我付出了什么代价。”说着他转过了身,背对着弭。
弭看着峳的后背,那是与岐上身一样的一幅刺画,不过他后背上画的是一只奇怪的动物脑袋,脑袋上还长着像树枝一般无序的角,角非常大,几乎占据了后背的大半。弭没明白峳的意图,之前他曾经看过到峳后背的刺画,只是没有现在这么近的距离。
“怎么了?”
“看仔细了!”
弭虽然感觉峳这个要求有些怪异,还是按他的话仔细地看了下去,终于他发现有一只角的样子有些不同。“这是只什么动物?它头上的这是角吗?有只角的样子与其它的有些不同!”
“这是早已灭绝的大角鹿,那只角是个掩饰,那其实是一道长长的伤疤!这就是我背对异兽的结果,由于当时穿着很厚的衣物,所以伤的并不是很深,那时我的年龄与你差不多,强挺着走回了半山城!”
峳沉默了片刻继续说,“面对十余只异兽的围攻,只有杀,用你的杀气,威慑住它们,让它们害怕,让它们知道你不是软弱的家伙,要吃你,一定会有同伴被杀死!”
“当时我杀死三只异兽之后,所有的家伙都开始后退,虽然在头兽的一再嚎叫催促下,也没有一只敢冲过来!我也冲它们大声的咆哮,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一头比它们更凶残的野兽,它们畏惧了!有一头逃走,其它都跟着跑了!嘿嘿!”说到这里峳得意地笑了。
弭听得入神,两眼望着峳,一幅渴望他继续讲下去的样子,师父没有这样的经历,不可能给他讲这么吸引人的故事。
“你知道,现在这些异兽都是由什么动物演变来的吗?”
弭想了想,师父没讲过这些,整个树城都没有人谈论这个,人们只统一的称它们为异兽,才不管它们的祖先是什么!弭茫然地摇摇头。
峳似乎早就知道弭不会知道这些,从地上捡起一粒小石子,将它向山下弹了出去,小石子蹦跳着滚向山下。
“它们基本上可以分为三大类,猫类、犬类,还有一种很难让人相信,它们是鼠类!”
“鼠类?你说的是可以在生物带或者缓冲带看到的那种地鼠吗?”
“是的,不过那些地鼠基本没什么变化。发生变异的,才真正可怕!猫、犬类的异兽体形都比原来大了许多,它们的爪子与牙齿都得到了加强,但也仅此而已。而鼠类的异兽体形却是成倍的变大,虽然它们现在还是没有猫、犬类异兽个头大,但它们是真正的成群出动,少则几百只,多则可能上千只集体捕猎,猫、犬类的异兽遇到它们都要躲避。”
“如果在以后你遇到鼠类异兽,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爬上树等它们过去,二是潜入水中等它们过去!你记住了吗!?”
弭严肃的点了点头。
峳站起身,“还有一类异兽非常少见,只怕它们已经绝迹,你也不太会遇到,我就不用讲给你听了!”弭虽然很想知道那是什么,但看峳并没再讲下去的意思,只好把好奇心压了下去。
“现在,我要从头开始教你本体技能!”
弭站了起来,从头开始教!?三个月能完成所有的训练吗?弭的心里在不断地闪现这个念头。
第13章 难 如 斯()
峳的训练非常严苛,而且非常单调。第一天的时候,就让弭从山上跑到山角再跑回来,如此往返五十遍,而且还要背上一整袋的石头,说是要锻炼一下他的肌肉。
弭当天就累爬下了,他几乎是爬着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回到屋内,弭的第一个动作也是最后一个动作,就是翻身倒在床上。
当他醒来时,发现泽正站在床边急切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弭现在的感觉就是饿、渴,他翻身想从床上坐起来。“哎哟!”弭全身上下的肌肉,只要轻轻地一动,全身上下每一处的肌肉,就会有种被撕裂后的疼痛,只能保持躺倒的姿势。
“你先给倒点水喝吧!”弭眼神无奈地看着泽,还好说话时,脸部肌肉的变动并没有引发疼痛。
“老天啊,你这是什么疯子训练啊!”泽无奈的摇着头,给弭倒来了水,看弭的样子,只能喂给他喝水。
喝完水,弭在泽的扶持下,慢慢地坐了起来,“哈”弭长长地出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工程一般。
桌子上摆着早已送来的饭菜。由于弭是接受训练的准猎手,所以会有专人给他送来饭菜。虽然有点凉,但在弭如火一般热烈的眼神里,饭菜是冒着腾腾热气的。
桌子就离他有几步远,弭是一寸寸挪动过去的,每向前挪动一步,弭的脸上都会呈现一次从无到有的痛苦与欢畅,仿佛那是从地狱到天堂的一次经历。
看着弭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泽几次想笑,都被他扼杀在嘴角,几次想伸手帮弭,却又都被他的手势所制止。
终于,弭完成了这个艰难的过程,走到了桌子边。坐下时,他以一记漂亮的自由落体式,把自己扔到了椅子上,完成这个动作,让弭张大了嘴巴,忍受那一下的冲击。
看着弭总算坐了下来,泽的心也从嘴边落回了心房,忙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弭的手边。
弭冲泽笑了笑,“谢谢!”然后,埋头向已凉了多时的饭菜发起了最疯狂的进攻,这一整套动作不断给弭带来疼痛的感觉,比如伸手夹菜、吞咽、进入食道,但这都无法阻挡弭进食的疯狂。
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