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奇缘之三生三世-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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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紫梦伸出去的手僵直在空中。
岸边更近一步的传来脚步声,还夹杂着衣摆碰触到花草上发出的摩擦声。
这一惊吓,方才喝下去的酒醒了大半儿,柳紫梦僵直的看了过去,明月下,那人一尘不染的白衣却掩尽天地之光,素白的袍子上用银线秀成的精美花纹在夜风中缓缓流动,而那挂在腰间的流苏更加显得那人飘逸,淡然却深邃的目光正静静的打量着她。
柳紫梦抬头看着那人,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晌,终究是潋流朔没忍住,皱着眉头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柳紫梦素来自诩是一届妖王,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而今怵然生出这么一个幺蛾子,平日来的老成淡定早就抛的九霄云外,脸上跟着一阵青来一阵红。
她结结巴巴支吾了半响,才吭吧出一句完整的话:“喝,喝酒”
潋流朔略微挑眉的看了看她。
柳紫梦一张老脸憋的通红,谨慎且有恭敬的问了回去:“你,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这里,你,你是要做什么?”
“散步。”
潋流朔比她答得干脆利索。
而后发生的事让柳紫梦整个下巴都砸在了水面上,她余光瞥见潋流朔他居然在麻利而又利索的解着自己的腰带,柳紫梦先是一愣,脸再接着一红,虽然她是想和潋流朔发生点什么,但要发展到同池沐浴的状态她还是没想过的,有些代入感挣扎道:“那个,潋流朔上仙,这池子太小,想必是容不下我们两人,要不,您老换一个大点的池子?”
潋流朔依旧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柳紫梦的脸憋成了酱紫色。
忽然,兜头一袍,潋流朔拖下的外衣当不当正不正的丢在了她的头上,柳紫梦一愣,思绪似乎有些明了,这潋流朔压根不是要战自己的便宜,他这是一种无声的提示。
柳紫梦顺着那袍子看下去,只见这一池水虽然是个碧色,但清澈的足以见底,而今,她就这样,没有任何遮拦的出现在潋流朔眼皮下。
她顿时觉得一阵天昏地暗。
红晕顺着脸盼儿一路滑倒耳根,就连两个耳垂都灼灼发着烧。
“你你你,快点,转过头去,不许看。”
还没等她说完,潋流朔早就背转着身子,身上紧着一件中衣,无声的站在莲花池畔儿。
柳无情慌忙的去找自己的衣服,眼睛溜了一圈才发现,方才自己迈入莲花池洗澡时,嫌着那身衣服碍事,脱完后便随手一丢,此刻她的衣服好巧不巧正丢在潋流朔站了那珠夕颜花下,照在阴影中,若不细看很难发现。
譬如要如何将衣服不动声色的拿回来,是个技术难题,她总不能清清嗓子,道:“那个,潋流朔上仙啊,你要是不忙,帮我拿个衣服呗,对对,它就在你面前。”
柳紫梦懊恼的将这个想法从脑海中刨除,她盯着潋流朔的背影看了半响,小心且有结巴的问道:
“喂,那个,你,你是不是闭着眼睛?”
见潋流朔的背影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柳紫梦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亲手拿回衣服。
她湿漉漉的兜着潋流朔方才丢给她的外袍,小心翼翼的从水中一点点的挪出来,谨慎的顺着潋流朔背后挪了过去,经过潋流朔时,她特特观察了一番,好在这人够君子,浓密的睫毛微微阖着,还好,他眼睛是闭上的。
她小心翼翼从那珠夕颜花下捡起来她的衣服,刚想转身,右脚踩上了那袍子,左脚这么一绊,整个人摔了出去。
她一声惊呼。
预想中的这一摔一定很痛,可奇怪的是半响都没有接触地面的触痛感,只觉得周身瞬间被一个周身凉凉的事物所包围,那人指尖的温度顺着自己裸露的皮肤一点点的渗入她皮肤的肌理。
抱着她的人正是方才还闭着眼睛的潋流朔。
他同她实在贴的太紧,潋流朔身上隐隐散出的檀香缭在她鼻端,而他一双手又压得紧,她清晰的听见他那擂鼓般的心跳声,她脑中顿时停止思考,左手不知道拎着什么东西,此刻砰然一声落地,潋流朔的眼睛甚是漂亮,浓密的睫毛下一双乌黑的眼仁正倒影出她一脸呆愣的脸。
柳紫梦呆了。
她第一反应的事儿是觉得两人就这样抱着这事儿终究不太像回事儿,便寻思着怎么开口,右手抓住的一块软绵绵的东西被她随手一晃,方才还眼眸淡然的潋流朔目光微微变了变,目光很快的在她周身浏览了一番,抱着她的手臂有些微微发僵,她一愣顺着潋流朔的目光看向自己,自己的衣服随着左手的那一滑早就跌落在她脚边,而方才潋流朔扔给她的外袍亦同随着那衣服跌落在一起,自己左手拿着的那个暖绵绵的东西正是自己艳红色的肚兜,柳紫梦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一丝不挂的正被潋流朔抱在怀中,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是自己此刻是该起身还好,还是就这样让他抱着好。
第297章 婚姻大事1()
僵持着,潋流朔略微尴尬的一手抱着她,闭着眼睛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把塞进她的怀中,将她往桃花树的阴影中一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后花园,徒留柳紫梦一人欲哭无泪。
自打那天后,柳紫梦在府邸中就未曾再见过潋流朔,直到她重反妖界的前三天,忽然听到有关潋流朔的消息。
自从一百年前她将仙界战神执墨的元神封印在洛水之巅,仙界一直没有能拿的出手的大将来统帅三军,皇榜一张接一张如同飞雪般洒向六界,招募有识之士,然而那些侥幸能通过层层筛选去面试却都不中意天帝老儿的眼,反倒是不知道这天帝老儿不知道从那听说了潋流朔的大名,反倒有意将他招收为战神,顶了执墨的职位。
虽然这只是苗头,却惹恼了一个人,这人就是执墨拜把子的兄弟,掌管仙界十万仙界大的副帅都统,也是仙界三大天王之一的蛮栾。
蛮栾这个人柳紫梦是了解的,力大无穷,却是有勇无谋之士,当年她和执墨那一场惊世之战时,蛮栾正被天帝老儿外出公干,等他回来时,他那好大哥只剩下一具保存完好的躯体,这蛮栾也曾来千紫殿找她报过仇,却每次被莲花妖耍的团团转,最后溃不成军而败。
而这一次,蛮栾针对的却不是她,而是潋流朔,自打这蛮栾听闻天帝老儿有意要立潋流朔为仙界新一任战神,接替执墨的位置,一下子,说什么也不干了,他觉得这战神的称呼自打盘古开天辟地时就应该是执墨的,岂有说换就换的道理,况且他相信执墨他迟早有一天是会回来的,他去闹,天帝老儿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蛮栾说的大多是左耳出右耳进,横竖就是任尔芸芸说什么,我都听不见的态度。
蛮栾的气一时间没出发,就想起了潋流朔,他觉得若是自己都得赢潋流朔,这天帝老儿自然是没办法将他一个手下败将立为新一代战神的。
可他一个月内下了十二次的战书,潋流朔愣就是没搭理过他,这让蛮栾由愤慨变为生气,再由生气憋到内伤,这一次,索性抓了个人,直接逼潋流朔出手。
而蛮栾选中的这个人正是四大上仙之一的白菡烟。
这一次潋流朔说什么都不得不去了。
柳紫梦最初听到这个消息略略一愣,蛮栾,他这次办事居然长脑子了。
反正自己也是闲来无事,柳紫梦便甚是好奇的打听了蛮栾约潋流朔决战的地方,嗤牙山。
这嗤牙山位于妖界和仙界接壤之地,一半儿是腾腾仙气,另一半是森森妖气,而这嗤牙山正好位于这两中间,终年一派朦胧。
这倒是给她寻了个方便,若是说潋流朔会输在蛮栾剑下,那真的是个笑话,正好看完这一场好戏后,回妖界疗一番在因潋流朔而受的情伤。
柳紫梦来到嗤牙山,虽然她现在妖神之力还未恢复的完全,但一些小的法术还是可以信手拈来,腾起了云头,她顶着风眯起眼睛像前方看了看,只见嗤牙山上空连接天地的交汇之处,茫茫一片中一条条银链此起彼伏的闪着,一时之间惊雷滚滚,电光闪闪,九层云霄之上更是出现一道耀眼的惊天闪电,将嗤牙山竟生生劈出一缕缕的青烟。
她在眉骨处搭了凉棚看过去,远处的一黑一白,交错在腾腾云端上,过手之间,地动山摇,风云变色,若是她没猜错的话其中这一白是潋流朔,而这微微占了下风的黑便是蛮栾,两人你来我往间,招式缥缈不失凌厉,两人气贯如虹,看的人眼珠子都移不开,她这个方位似乎有些看的不够尽兴。
柳紫梦又往近前凑上去看了看。
前方的两人正打的不可开交,一黑一白,变幻无常,团团剑花炸开在嗤牙山,一招之内四季变换,春雨绵绵、夏雷滚滚、秋风习习、冬雪飞飞,剑光交错,激起的气浪似蛟龙般的延绵在腾腾云雾间扑向远处。
她正看的高兴,忽然之间前方的那一抹黑色的身影转变了方向,急急向她这边扑了过去,晃着一把剑直刺向她来,柳紫梦这才想起,这蛮栾原本是见过她的,就算是她此刻化身为凡人,但凭着外貌,蛮栾还是一眼就将自己认出。
果真,蛮栾横扑过来是为了要她的命,奈何她现在妖神之力还未恢复,柳紫梦还没感叹完,就被潋流朔身子一待,直挺挺掉下了云头,火光电石间,只见一抹鲜红喷洒而出,溅到了她的裙摆之上。
还未等柳紫梦反应过来,潋流朔抱着她两人在惊雷狂风中卷做一团,一同直直的摔进了一处嗤牙山下的缝隙中。
好在潋流朔是将她护在身下摔下来的,她倒是没什么事儿,却看潋流朔时,只见他苍白的一张脸不省人事,身下还留着一滩鲜红的血,柳紫梦将他吃力的反转过来,看见到他背上赫然有一道半寸长剑伤,估摸着是方才蛮栾扑上来刺她的那一剑被潋流朔生生扛了下来,他们跌落的这个山底奇诡的很。
柳紫梦试着打通自己封印的妖神之力,却发现无济于事,在这个荒山野岭中,不能使用法术,能不能就得活潋流朔,那就只能想着凡人一般寻着一些草药先给伤口止止血。
好在柳紫梦大小战争经历的多了,止血的药材她还是认得的。
她随手在四周拾了一些止血草,在一块儿青砖石上面将它们一点点的碾碎,压出绿色的汁液。
自从他们一同掉下这里后,潋流朔就苍白着一张脸昏死过去,墨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纵使身上血迹斑斑,但也难以阻挡住他那自带有几分绝世出尘的背影,白皙透亮的皮肤让她蓦然想起那个月下的荷花池,脸上顷刻间腾起一丝红晕。
嚯,潋流朔他好身材。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尽量保持镇定得将潋流朔外袍退下,好在他今日在外袍下紧着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她通红着双颊伸手上去解,哪知那带子就像是和她偏偏作对一般,绞的越发收紧,她索性直接压靠在了潋流朔身体,专心致志的解起了带子。
带子解开的瞬间,她猛然瞥见方才还昏迷不醒的潋流朔正目光惊异的盯着她看。
柳紫梦一愣,手突兀的在空中一抖。
他不是以为是她趁自己晕倒要占自己便宜吗?
正在她停当的瞬间,潋流朔伸出一只手来,似乎想要推开她,与此同时,柳紫梦的一个手刀顺着潋流朔颈部劈了下去。
这个手刀很是成功,将方才有着苏醒迹象的潋流朔劈得再次昏死了过去。
收敛了一番心神,柳紫梦将止血草一点点上到潋流朔的背上,以她对他的了解,倘若是醒着,大概抵死也不从。
他俯在她耳畔安慰般的喃喃道:“一会儿会有点疼,别怕。”
她知道他是在指得什么事儿,妖界虽然素日民风诳达,但关于这种事也没有哪个不怕死的特特来找她跑来说这个,柳紫梦又一面模糊的想着,这种事儿大抵是比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轻省的多,况且她和他有了夫妻之名现在只是行夫妻之实也没什么可怕的,想着坦然接受了。
她不知接下来会如何,只觉得无论发生什么,都应当是水到渠成之事。但纵然如此,当他进入她身体时,她仍感到震惊。
他的喘息带着好听的鼻音,近在她耳畔,身体里生出一种微妙的疼痛,方才还不够用的糨糊脑子眼看要有清醒的迹象,他的手指却以绝对的克制在她敏感的身体上煽风点火,吻也如影随形而至。
那些抚摸和亲吻带来的舒缓将原本便不太明显的疼痛驱散开来,他汗湿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问她:“痛吗?”声音沉得像暴风雨前的阵风,尾音像一把小钩子,令她的心颤了颤,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果真比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要轻松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