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奇缘之三生三世-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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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是她的,她们谁都不能碰他。
魏怀英绝望而颓然,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徒弟终究还是毁在那个女人手里。
只有玄冰云在一旁站安静的看着,在仿佛眼前的一切早有预料,这是师兄唯一的选择。
好冷
玄清身体散出的温度越来越冷。
五百年前灭世一战中,她爱着的那人也是这样死在了她的怀中,为什么他们之间的缘分竟然是这般的短浅,他和她最开心的日子,不过是在重禹山上的那几日罢了。
原来,“情”字最苦,“欲”字最毒。
爱情本无道理可讲,但世事轮回终有因果。
从最初的开始,她只是简简单单想当他的徒弟,可这一近身,在就没办法离开。看着惘然,无从表达,亦无所表达。
“掌门,他死了吗?”几名弟子小声窃窃私语,还没等那名弟子将话说完,只见紫光一闪而逝,那人已经身首异处。
瞬间寂静无声,所有人惊呆了。
“他不会死,也不能死,你们再敢擅自议论一句,便要死。”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这里的人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知道有她在,他就不会死。
直到现在,她虽知道自己是爱他的,但心中还是恨他的。
为什么他就可以这么残忍?
让她两世都是她亲手杀了他?
为什么他爱她,却要到一切不可挽回时才告诉她?
这些凡人覆灭干她们又何事?如果老天一定要让所有人都覆灭,横竖他和她是守在一起的,这样便是足够了。
她缓缓起身,一手般扶半抱着玄清,人群中自动给她让出一条路,就算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她都不会让玄清死。
脸侧半束白纱的玄冰玉着急想上去追柳紫梦,却被玄冰云一把拉住了,示意她不要动,所有翠屏派弟子看着不知生死的掌门被柳紫梦这般带走,都急疯了,就算是玄清死了,那也是他翠屏派的掌门,却无辜被这么一个和翠屏派有着血海深仇的人带走是何道理?
只是方才早见过了柳紫梦的嗜杀是何种风格,又有谁敢上来说这样的一句话呢?
雄雷挤出人群,向前挡住了柳紫梦的去路,柳紫梦依旧是肃杀的面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孽徒,我不管你之前是和师弟有什么关系,既然师弟死在了你的手上,你自然没有资格带走他的,况且师弟是我们翠屏派的掌门,论辈分你根本不配碰他,就算是师弟现在身魂具灭,那也是因为你,柳紫梦,你怎么还能丝毫没有任何的愧疚之心要带走他?他生是我们翠屏派的,就算是他死也是要葬在我们翠屏派无妄海中的,于你和有何关系?”
众人皆是震惊,雄雷的这般话一字不落的传在每一人的耳朵中,玄冰云正要上前阻止,只见在方才平息下去的血色中又新增加了一抹血雾,眨眼的功夫,雄雷的胳膊被柳紫梦削掉,若不是魏怀英反映及时截住了柳紫梦的半壁剑气,此刻怕是雄雷连命都没了。
好一个魏怀英,自己不找他,他到反而主动送上门来,这样很好。
柳紫梦冷眼看着他,心中却是清楚的很,若是现在和他争个鱼死网破,怕是很难是他的对手,但她妖界向来也不是吃素的,魏怀英能现在杀了她,却没办法阻止那些妖将来为她报仇,到时候的杀戮怕是比起今天有过之而不及。
“魏怀英,你仔细的听着,你们翠屏派欠了我两条命,我不会忘记,耶律修歌元神为什么会灭,你我心知肚明,这些账我一点点会和你要回来。”她将目光看向一旁痛的几乎昏厥过去的雄雷,“魏怀英今日救了你,而我告诉你,用一条胳膊抵一条命,雄雷,这是不可能的,你欠耶律修歌的一条命,那你就用一条命去还,这条命先寄放在你那里,本上神改日自当亲自来拿。”
她并没有将玄清带回千紫殿,而是依旧带回他们一起生活过的重禹山,从哪里开始,就让这一切从哪里结束。
玄清爱她,她知道,可她同样知道,他也是爱着这六界苍生,爱着这天下
若非能亲手逼着她杀了他,他又怎么能保得住翠屏派,保得住那万千性命,五百年前他就是这样,而今他依旧是这样,他没有变,变得只是她。
八百年前,她与执墨那一场战事后,遇到她飞升为上神的天劫,天劫天劫,并不是只有雷刑,凡因人的造化不同,所遇到的天劫也不尽相同。
她以为她所遇到的天劫便是与执墨的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没想到她遇到的便是情劫,而这情劫便是潋流朔。
当年的她一世修为在渡这个劫时,只留下了一层,她索性封印了周身所有的妖气化作一届凡人,独自一人生活在城郊一处废弃的大宅子里。
虎落平阳被犬欺,而她一届妖王此刻落难在凡间,甚至连个刚成精的蟒蛇精都能跑来欺负她,而她此时修为根本没办法来来反抗蟒蛇精,那蛇精怕是觉得她这个凡人甚至有意思,冰凉滑腻的身躯缠上她的身子,忽松忽紧,当她被缠的喘不过气来,蟒蛇精微微一松,让她喘息一口,等到这一口过后,又紧紧的缠上她的身子,反反复复,她想着要不要召唤什么妖将,哪怕是一个小妖也可以,过来帮她将这讨厌的蟒蛇精齐腰削断,柳紫梦这才想起来,不要说她那一帮妖将此刻不知道她在凡间历经天劫,就算是让他们知道了,他们也都会统统觉得,他们奉若神明的一界妖王居然让一个初出茅庐的蟒蛇精给欺负了,说出去岂不是了笑话。而今她自封印了她内力的妖力,却是和一个凡人没有什么两样。
那蟒蛇精玩也玩腻了,打算将她吞下肚,滋补滋补,就在这时,被玩得奄奄一息的柳紫梦被一紫衣男子及时救下,而这个人便是紫檀,当时她化身懵懂无知的凡人,紫檀早已经修的仙身,是四海八荒内能喊的出名讳的上仙,紫檀见她可怜,便索性带她回了他所居住的昆铜雪山之东的一处殿阁中,让她做了一名扫地丫鬟。
她也到乐得如此,一届妖王卑躬弯腰的做了别人家的小丫鬟,倘若传出去,这确实得让四海八荒阖族都要惊讶一番,况且她先前将仙界一代威武不能屈的战神执墨打的神魂具灭,只留下一颗元神被她封印在若水之滨,她早已和仙界结下了梁子,此般若果让仙界知道她在人间遭皆难,保不齐会出什么幺蛾子给她,好在紫檀不认得她,她也自然而然的安下心来到他府上给他当个小丫鬟。
紫檀对她倒是不错,虽然她是他救回众多丫鬟中的一个,却也时不时的找她开了玩笑,同她斗了嘴,心情好点时,会请她喝个小酒之类的,那时的她曾单纯的想过,天劫大抵是如此这般,老天爷对她还真不薄,直到见到那个人时,她一直都是这样的想法,她也从没意识到她的天劫其实就是情劫。
这日紫檀叮嘱她们,大致是说今日府上有人会来拜访,那人不愿意见到生人,所以还要她们不要像平日那般四处闲逛。
这是自然,就算是那人不躲着她,她也会躲着那人,万一是天帝老儿心血来潮派来看望紫檀的使者,一不小心凄凄然的再认出她来,那她不就是栽大了?,
打定主意,柳紫梦撇下一群唧唧喳喳议论着的众人一人来到后花园中,她在这里由一盏茶的时间盼到一炷香的时间,又有一炷香的时间盼到了半天的时间,直到夜色弥漫在后花园中,她还是没等来那人离去的消息,她索性打定主意今夜就歇息在这里,省的回去的路上再出什么意外。
她施施然的选了处绿草氤氲的地方,今夜月色额外清冷如水,月光如华倾泻在她脸上,柳紫梦枕着自己手臂望向夜空中那几颗额外醒目的星星,盘算着她这天劫到底还需经历多久。
花间翠柳处,响起一阵的脚步声。
这里还有别人,这是她第一个想到的念头,就在柳紫梦打算神鬼两不知的情况下,悄然溜回自己的卧房时,从身后中传来一声:
“是谁在那里?”
她向前倾斜的身子猛然一止,这声音听着陌生的很,估摸着是紫檀那位贵客,没想着自己千辛万苦都没躲得掉这人,看来是命中注定她遭此一劫,索性转过头去,低垂着眼角,入眼处只有一双素白的云靴和一处绣着银色云纹素色袍椐。
“禀上仙,是奴婢打扰了上仙的雅致,还请上仙海涵,上仙还请随意欣赏,奴婢就此拜别。”
她说完这句话急急要走,对方却丝毫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她感觉他的目光一点点停落在自己身上。
柳紫梦小心的抬起一处眼角偷偷看着那人,他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衣却掩尽天地之光,那素白的袍子上用银线秀成的精美花纹在夜风中缓缓流动,而那挂在腰间的流苏更加显得那人飘逸,惊为天人的容貌却流露出淡然却深邃的目光。
一夜,晚风吹过,吹动的不只是他衣角的飘动,还有那如血色般的桃花瓣纷飞如雨,这漫天漫地的花瓣如梦似幻漂浮在她的心上,这场景看的她眼皮顿生一跳。
“你是?”他拧着眉看着她。
柳紫梦赶紧后退一步,含笑道:“奴婢乃是这里扫地的低贱之人,若是说出名讳这一类的东西,怕是有辱上仙的耳朵,奴婢担当不起。”
眼前这人她看着眼生的很,但不能说他也不认识自己,况且她对这人的身份颇有怀疑,她是妖王这件事万万不能让他看出个端倪来,索性,也不去理他,匆匆做了辑就此离去。
第270章 情深如此1()
在一众丫鬟喁喁之语声中,柳紫梦得知昨夜她在后花园遇见到是四大上仙之一的潋流朔,据说他在四海八荒内的风头要高过紫檀许多,柳紫梦当时只是觉得是紫檀那样无欲无求单薄的性子才让阖荒内将他风头硬生生压下来一截。
这所谓的四大上仙,她之前略有耳闻,分别是掌管四大神器,轩辕剑,崆峒印,伏羲琴,神农鼎的四大上仙,潋流朔,紫檀,华硕东,白菡烟。
他们执掌是六界平衡的秩序,虽挂着上仙的称号,却不受天庭的管制,无欲无求生活在凡间,有时候他们到真当让她羡慕,她虽然生性不羁,却还是有着妖界的重担,而他们却是真真正正的无欲无求,只随着他们的心去守护着人间的凡人。
这一日,柳紫梦匆匆的将紫檀托付给她的一壶酒带给掌管乐司的司仪,途径后花园时,再一次想起她和潋流朔初见时的那副场景,她停下脚步,叹了口气,这口气却叹的莫名其妙,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声叹息是为何。
顺着石子铺成的甬路走下去,经过几处曲折游廊,那几处小谢都有不知名的花树包围着,那树开出火红的花朵,宛似朝阳霞光般。
更加这景色衬为人间仙境,亭台楼阁间都有着甬路相连接,山石点缀,整个亭台楼阁呈现出花团锦簇,玲珑剔透之意溢于言表,恰有庭院深深深几许之风范,柳紫梦觉得紫檀在品味这一方面颇有见解也颇有造诣,是个能请教和切磋的对象。
人活着无牵无挂的大抵就是这个样子的,若是她有一天不再身负这妖神之力,也不用守护这硕大的妖界,找个安安静静的地方和着自己喜欢的人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儿。
柳紫梦看着片片飘落的桃花,出神的想着,想着想着,自己却又摇头苦笑起来,那思绪被幽幽转转的清风随着那桃花树飘零的花瓣中散落风中,这才想起紫檀嘱咐她的,柳紫梦抱着一坛酒快步急行,清风朗空,旭日金光,清风穿过镂空的花墙,来到一旁莲花池旁,水中荷花翠绿娇娆,阔达的叶片上水珠沥沥,逐渐堆积,隔着镂空雕花的窗臼中折射出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就在这时,柳紫梦见到了树下那道出尘绝埃的清影。
男子一席云杉白衣,眸光淡然,坐在桃花下,漫天纷飞的桃花轻飘飘的落在他的肩头、他的雪白如的衣袍上,身姿清越,宛若迎风而立的青竹。
指骨分明的手正执着一把紫砂壶,自酌自饮,飘飞的墨发已让成了一道风景线,天地何其大,大道可以承载芸芸众生,天地又何其小,小到她眼中只能承载下这如画般的意境。
她痴痴的盯着那人看了半天,直到那人的视野和她对视在一起,她才发觉这人是先前和她有个一面之缘的潋流朔。
连喝杯茶都能喝出这般境界,外界传言果真不虚。
柳紫梦没有将目光移开,迎着潋流朔目光看了上去,那人白衣似雪仿若天际般云朵般一尘不染,衣袖间几处银线秀成的花纹宛若流云行水一气呵成,再讲目光向上移动,那人容貌仿似天成,竟不能拿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