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你厮守到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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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迟阅晨是在法国认识的,今年是我们交往的第三年。七夕节那天我本以为他会给我求婚,满心满怀期待着。结果……”青稚突然如痴如醉地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结果,他送了我一个大礼,最后的大礼——分手。”
“青稚……”余生看着红着眼浑身发抖的青稚,忍不住怅然一叹,“青稚,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别难过了。”
“余生,我早就决定放弃他了。他迟阅晨算个鸟,岂值得我青稚为他呼天抢地?还有那个杜云深,不就是比我年轻、比我有权有势了点吗?有什么了不起!老娘老是老,可是风华正茂!老娘出道那年,杜云深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居然一进rumolo就这样逼我!老虎不发威,还当我是病猫啊!”
看着青稚站起身,手舞足蹈的模样很是搞笑,余生连忙将她拉回座位上来,“好了好了,青稚,你释怀就好了。要知道,人至贱则无敌。两个贱人在一起彼此相爱,才为民除害。”
“废话!”
青稚又添了酒,举杯向余生,笑得千娇百媚,“来余生——今晚我们把所有的晦气都喝掉,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余生举起杯子,两个玻璃杯相碰,很清脆的砰然一下,是爱情破碎的声音。
69。怎样相觑才不为过火(16)()
“国际建筑双年会?”
高大的落地窗外长夜俱静,华灯初上,霓虹闪烁。陆司淳回眸来看了一眼助理李密,眉目间略显倦怠。
“是的,今年的双年会在阿根廷举行,各国著名的建筑师都会过去,他们的优秀作品模型也会有所展出。听说建筑大师福斯特、哈迪德与亚历曼罗也会参加。陆总,你看咱们是不是要提前安排一下,也为这个年会准备准备?”
“自然是要准备的,这是建筑界难得一次的盛会,不过去就没意思了。李密,你先下去帮我安排一下行程,等等……待会儿你再给我送一份御庭苑景的改造方案过来。”
李密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
青玉一般冰凉的夜风从落地窗外掠进来,微微撩起陆司淳耳鬓的碎发,他望着窗外的繁华夜景,眉目间的笑意渐渐敛去,露出冷淡的眼神。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喂?”
“姐夫……”是青稚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像是醉得不成样子,说话时连舌头都开始打结,“姐夫,我是青稚。余生醉了,那丫头酒量不好,才几杯君度下肚,就醉得不行了。现在一边哭着一边说着胡话呢,姐夫。”
“纪时景去哪里了?”
“余生说她老公还在美国,打电话也打不通。”
“你既然能把她带到酒吧去,为什么不能把她安全送回去?”闻言,陆司淳神色渐渐冰冷下去,深不可测的眸底唯见愠色。
“我……对不起姐夫,我这边临时遇到点急事,必须马上赶回去不可。余生……余生就拜托姐夫了。”
“你们在哪里?”沉默片刻,陆司淳倦了似的问了问。
青稚连忙给他说了地址。害怕他没听明白,又发了一次短信给他。陆司淳到了那个夜色酒吧时,已经是晚上11点了。
他泊好车,便径直进了酒吧。
酒吧比较大,人也多。现在正是bar人潮的高峰期,男男女女正在舞池里热舞劲歌,已呈癫狂状态。他面无表情地穿过涌动的人群,在一个靠北的吧台看到了青稚。
“姐夫——”青稚朝着他招了招手。
青稚将他带到一间隔音效果较好的包厢里,包厢四面均有凹凸不平的彩色玻璃镜面,灯光昏昏沉沉地打着,那墙面便绽放出熠熠闪烁的光芒,流光溢彩。余生醉醺醺地躺在沙发上,整个单薄的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盖着外套,像只受了伤的小猫咪一般,模样可怜极了。
他抬眸瞥向青稚,眼底似有寒意陡然升起,正想开口骂她的时候,青稚立马提起包包,一溜烟地跑了。
“姐夫,我先走了,拜拜——”
青稚走后,陆司淳坐到余生旁边,轻轻唤了她几声,余生没有回答。她只是抱着一个空了的啤酒瓶子,无声无息地垂着泪。
“枝枝,醒醒……”他将余生扶了起来。
“时景……”
余生反应过来,睁大眸子迷迷糊糊地望着他,满眼是泪。
听见她的唤,他僵在原地。
余生伸出手来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便可怜兮兮地抱住他。她将脸紧贴他胸膛,眼神里全是朦胧醉意,纤薄的身子也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起先只是无声似的低低抽泣,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失声哽噎的委屈痛哭。
“时景,不要离开我。”
闻言,陆司淳忍不住怅然一笑,他看见自己的脸一寸寸倒映五彩镜面里,僵硬如一尊精工雕刻的冰雕,每个表情均被细小分割,清晰分明。
“为什么是纪时景?”
时光如梭,不过才过了两年的光景,他还来不及回首,为什么就偷换了流年与韶华,为什么她就能如此干脆地忘了他,忘了他们之间的所有?
陆司淳抱紧余生,一只手温柔地摩挲着她单薄的脊背。眸心犹如深不见底的漩涡,一瞬间寒意噬人,心底的那丝隐痛也直冲眼底。
枝枝啊枝枝……你怎么可以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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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沿着眉眼画你的轮廓(01)10000+()
“时景,不要离开我。”
闻言,陆司淳忍不住怅然一笑,他看见自己的脸一寸寸倒映五彩镜面里,僵硬如一尊精工雕刻的冰雕,每个表情均被细小分割,清晰分明。
“为什么是纪时景?”
时光如梭,不过才过了两年的光景,他还来不及回首,为什么就偷换了流年与韶华,为什么她就能如此干脆地忘了他,忘了他们之间的所有?
枝枝啊枝枝……你怎么可以忘了我?
陆司淳抱紧余生,一只手温柔地摩挲着她单薄的脊背,眸心犹如深不见底的漩涡,一瞬间寒意噬人,心底的那丝隐痛也直冲眼底籼。
7年前那个夏天,枝枝的十八岁生日。他怒声训斥了她,她哭着离开之后,一直没有回家。晚上又下起了滂沱大雨。见天色已晚,他到底放心不下,就出了门去寻她。漫长的黑暗,深冷的雨夜,前方一片无尽的茫茫然,他找不到她,一直找不到。
正当他颓然泄气之时,他发现了她。
她正一个人抱成一团瑟缩在花楼底下,浑身湿透。
纯白的裙子上全是污泥,湿哒哒贴在她身上,却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她纤柔妙曼的曲线。她抱着双腿,弓着单薄的脊背,颓丧无力地坐着,目光茫然而无助。整个瘦削的身子在风雨中颤抖不已。一头乌黑如藻的长发也凌乱如杂草,额前碎发也乱糟糟地贴在她瓷一般苍白的小脸上。
模样狼狈至极。
他狂跳不止的心在见到她的一刹那,慢慢恢复了平静。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将她从花枝幽木丛中抱了起来。
“枝枝……别怕,我来了……”
抱住她,他心头纷乱,修削苍白的手禁不住微微发抖,满眼惊痛,里面也深深浅浅的掺杂了懊悔和自责。
她瑟缩在他怀里,浑身发着抖。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怎么的,她一边撕心裂肺地哭着,一边紧紧攥住他的袖摆,用力之大,几乎要将他幽亮的袖扣给拽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姐夫,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爱你的,姐夫……我想了一整个下午,我终于想通了,我不该爱你的,对不起……我不爱你了好不好?好不好,以后枝枝再也不爱你了,好不好……”
她声音柔柔细细的,轻轻哭诉出来,其中悲伤之痛,击中内心深处,似一根极细的丝线绕在心尖,渐渐收紧,勒入血肉。
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枝枝……”见到余生在他怀里哭成一滩烂泥,他只觉心头生了异样,像是身体最冰冷坚硬的地方生了纤微的缝隙,龟裂开来,渐渐扩散到全身。
便抱紧了她。
“枝枝……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是姐夫错了,姐夫不该骂你的,枝枝……”
“对不起……”
如常低沉的嗓音,轻轻落下来,却颤抖得不能自己。
他将她抱回房间。
余生这时候已经不哭不闹了,整个人蜷成小小的一团瑟缩在他怀里,目光空洞而无神,就像一个没了生气的瓷娃娃一般,一碰即碎。
他将她放到沙发上,找来毛巾为她擦了擦**的头发,便蹲下身子,认真地瞅着她。见她一声不吭地呆坐着,脸色苍白眼神幽暗,眸底依然有水雾酝漾,便说:“枝枝,快去冲个热水澡吧,免得着凉了。”
她这才转过脸来看着他,怯生生的目光,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浓密的眼睫毛蓦然一跳。
“姐夫……”她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袖摆,“对不起,姐夫。”
“没关系,枝枝。”他心疼地抱了抱她,怀中软玉温香,妙曼玲珑不可方物,与他坚硬紧致的胸线完美契合。张了张唇,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口,便放开她,“枝枝,别伤心了,快去冲澡吧,听姐夫的话。”
“好。”她点点头,便站起身来,去了浴室。
洗完澡,吹干头发,余生穿着宽大的白色棉麻睡裙,趿着凉拖鞋走出来。黄澄澄的灯光透过纱帘,浅浅幽幽地照进来,她整个纤薄的身子落在其中,好似被包裹在无数的细密光束里,精致的锁骨和肩部,在那灯光下是一片如玉凝脂的白,柔嫩得似乎可以掐出水来。
“洗完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你今天也是累了。”他正在看书,见她出来了,笑了一笑。
“我饿了,姐夫。”她走到他旁边坐下,声音低软甜糯。
“你想吃什么,姐夫去给你做。”他目光锁定身畔的余生,因为刚洗了头发,乌黑松软的发隙间一抹清香似水,似有似无,随风荡漾而来,牵起他唇角笑意深深。
“面?或者蛋炒饭。”
“好。”
话毕,陆司淳便站起身来,他褪去外套,露出里面的宝蓝色家居针织衫,再戴上粉红碎花的围裙。一系列行为无声无息,从容不迫,虽然戴着围裙,但周身似有朗月清风的气质,举止优雅。
余生笑眯眯地看着他,眼神剔透清
亮,“姐夫,你戴着这条围裙真好看。”
“胡说!”
“哪里胡说了,真的好看!”余生跳下沙发,她凑到他跟前,仔仔细细地瞅着他看,“嗯,颇有为伊洗手作羹汤的姿态,不错不错。”
“没大没小!”他瞪了她一眼。
“姐夫姐夫,你快些帮我做饭吧,好饿啊。”见到他生气了,余生调皮一笑,狡黠眸子灵动的转了转,盈盈笑意,越发衬得一张小脸眉眼细致,楚楚动人。随后,她便伸出双手来推着他走进厨房,“要不要我帮你,姐夫?”
“好了好了,别闹了。”他哭笑不得,回头来,余生笑盈盈的目光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眼里,汪着水的眸子,清冽而澄净。他只觉心头颤了一下,便说:“我自己就可以了,你帮我,不把我们今天的晚餐搞坏才怪。”
语气带着宠溺。
做好蛋炒饭出来的时候,余生已经摆好了碗筷,坐在玻璃桌前,以手支颐等着他。
布满缠枝花纹的水晶灯,落下幽幽渺渺水一般的光线,悄然无声似的,将余生纤薄的身子笼罩起来。那一袭棉麻白睡裙,也被衬出了一层薄薄的光晕,余生整个人,就像是坐在了月亮上的少女一样,漂亮极了。
除了蛋炒饭,他多做了一份宫保水晶虾仁和一份白菜豆腐汤。
他放下菜点和蛋炒饭,余生看着那鲜美多汁的虾仁,嘟着唇,眼神幽幽怨怨的,手上愤愤不平地敲着筷子。
“不想吃?”他问。
“不是。”余生抬眸看着他,俏皮一笑,“是觉得皮难剥,我已经很饿了,姐夫。”
“我帮你剥。”
话毕,他便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挑了几只看起来鲜美肥大的虾仁,闲闲剥了起来。余生认真地吃着炒饭,他剥掉红红的虾壳儿,就夹给余生。晶莹剔透的虾肉,蘸了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