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难缠:夫君,别碰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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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只见皎皎明亮的月光下,前方的官道上,集聚了一大群人。
待策马近前,发现集聚的一大群人可大致分为两类。
一类,是身着县官服的县官。
一类,是身着衙役服的衙役。
沿路的县官,甚至周遭隔了几十里上百里的县官,都收到了皇帝派人送来的八百里加急密函,于是,纷纷带着衙役火急火燎地赶来迎接,片刻也不敢耽搁。而说是“迎接”,事实上“拦截”二字更适合一些,都受命欲邀请凤笠前去做客,欲以此来拖延凤笠回乡的时间。
“将军,下官等已恭候多时!”
一行县官在前,众衙役在后,在策马而来的人马临近之际纷纷下跪行礼。
凤笠放着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不要,一心卸甲归田,但皇帝哪舍得放凤笠走?再说,刚平定下来的江山也离不开凤笠,不能没有凤笠坐镇。最后,虽然依旧留不住凤笠,但皇帝也没有撤了凤笠的将军之位。只要凤笠愿意,随时都可以回去,故县官们依旧以“将军”称之。
一时间,一行县官与众衙役跪着不起身,以自己的身体阻挡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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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夫君归来1()
妖孽难缠:夫君,别碰我;第17章 夫君归来1
凤笠勒马,节骨修长的手不轻不重地握着缰绳,凤眸似笑非笑地扫视一眼,情绪不辨,“原来,各位是来‘邀请’本将军的,本将军差点还以为各位是想打劫本将军呢。樌亳之尚”
“将军说笑了,下官们岂敢,还望将军能够赏脸一去。”县官们众口一词。
凤笠居高临下地看着,薄唇一勾,凤眸一挑,“既然各位都如此盛情,那本将军也不好太推迟。”
话落,众县官心中纷纷一喜,皆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就办成了,随即再度邀请开来。而再度的邀请,已不似前一刻的众口一词,而是拥挤在一块儿你挤挤我我挤挤你,就像邀功一般争先恐后地请凤笠去他所管辖的县城,有的甚至一言不合吵了起来。要知道,一旦邀请成功,一旦拖延了凤笠回朱家村的时间,皇帝事后说不定会重重有赏。而反之,没有邀请到凤笠,没有拖延凤笠回乡时间的人,会有处罚也不一定。
“各位都想本将军去,可四面八方,本将军却只有一人,这可如何是好?”
凤笠好整以暇地坐在马背上不动,并没有要下马的意思,见面前一干人吵个不停,面上不觉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但凤眸中却是划过一丝冷笑。
“将军,去下官的明远城,明远城风景优美……”
“将军,去下官的灏山城,灏山城虽地处偏僻,但民风淳朴,百姓们都安居乐业……”
“将军,千万别去明远城,也别去什么灏山城,去下官的……”
“凭什么别去明远城?你把话说清楚。”
“对呀,凭什么别去灏山城?明远城倒是可以不用去,你把话说清楚……”
争吵扩大,众人吵个不休,甚至面红耳赤,此起彼伏的声音恐菜市场一群大婶妇人挤一块儿讨价还价都不及此精彩,在寂静的深夜尤显喧闹,吵得两旁林中的飞鸟禽兽都不安生,窜来窜去。
凤笠冷眼旁观地看着,不介意一群县官在这里大打出手打一架,更不介意一群县官打得你死我残,许久才再开口道:“既然各位争不出个结果,那么,不如本将军反过来请各位去一个地方,只是不知各位赏不赏这个脸?”
音落,众县官纷纷闭嘴,突兀地安静了下来,不知凤笠要邀请他们去哪?
“不如,就‘朱家村’吧,这个地方本将军很喜欢,也很想马上就去。你们不去的,就是不给本将军面子。”伴随着最后一句话,一道锐光在众人的头顶一扫而过,一行县官与众衙役顿时只觉自己的头顶晃过一把明晃晃的利刀,大气不敢喘一下。
“来人,把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本将军一一登基下来,等到了朱家村后发现少哪个,给本将军军法处置。”
话落,凤笠握着缰绳令身下的骏马后退两步,再忽地一扬马鞭,千里良驹猛然抬起前蹄一个冲刺便直接从一行县官与众衙役的头顶跨了过去。
一时间,寒风扑面,灰尘盖脸,一行县官与众衙役止不住低头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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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夫君归来2()
妖孽难缠:夫君,别碰我;第18章 夫君归来2
“将军一向治军严明,不喜欢人迟到,若各位觉得自己比将军还大,自然可以不给将军面子,不一起前去,或不妨坐轿子马车在后面慢慢跟上。樌亳之尚”
几名跟随凤笠出生入死多年的将领一边看着凤笠离去的背影,一边对前方咳个不停的县官与衙役开口,再一边一扬马鞭同凤笠一般绝尘而去。
一行县官与众衙役顿时越发咳嗽起来,面面相觑,满脸都是灰尘,哪里敢转身回去?而听几名将领这么说,想着凤笠骑马,又岂敢在后面大摇大摆的坐轿子或马车?最后,一行县官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站起身来,在衙役的搀扶下快跑着往前追。
…
次日一早。
大队人马就到达了临近朱家村的小镇。
一行县官与众衙役上气不接下气地在前开道,其声势浩大虽比不得京城凯旋而归那日,但在偏僻的小镇还是一下子引起了前所未有的轰动。
一时间,小镇内的村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好奇地涌到街上观看。
一行县官本是奉命要拦截住凤笠的,但不想最后却成了为凤笠开道,前来“拜见”凤笠所说的结发之妻,心中不免各种忐忑、各种不安、各种胆颤,生怕皇帝一怒就直接下令杀了他们。可不遵从又不行,怕立即就人头不保。
小镇上的村民全挤在一块儿垫着脚尖往前看,还从没见过眼下这阵势,待知道是七年前朱家村被抓去当兵的“朱鹤”衣锦还乡后,先是难以置信,后有人立即转身就往朱家村跑去,去通知朱家村内的黄春香与白素。
…
朱家村内。
白绪礼正带着昨日那两名媒婆前往朱鹤家,再次前去求亲。
黄春香刚刚起来,正在房间洗脸。
白素昨夜去了趟白绪礼家,听到了白绪礼与夕婉儿之间的所有对话,对白绪礼的到来自然一点也不例外,甚至已经恭候多时。一直以来,她都谨遵上清的话,不惹事,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他人一定要犯她,她也绝不会客气。
白绪礼按着夕婉儿的命令行事,在白素与黄春香面前“真心诚意”求娶白素。
白素一如昨日一口拒绝,言语间态度坚决,毫无转圜余地。
黄春香坐在厅内正位,听从白素的决定。
白绪礼早有准备,见白素确实不愿答应,便使眼色让两名媒婆按事先的约定把黄春香带出去。
媒婆察言观色,能说会道,虽然对态度异常坚决的白素毫无办法,但对于黄春香,还是三两下便将黄春香给连拖带拉的拉出了屋子。
片刻后,明亮、简洁的小厅内,便只剩下了白素与白绪礼两个人。
白绪礼侧身走向白素,在白素面前一步之遥处站定脚步。读惯了四书五经与圣贤书,在此之前从没有做过“霸王硬上弓”这样的事,但为官两年,没做过也见得多了。眼下,为了保住性命与头上的乌纱帽,以及锦绣前程,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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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夫君归来3()
妖孽难缠:夫君,别碰我;第19章 夫君归来3
白绪礼情深意切地道:“素素,我乃真心诚意想娶你为妻,你为何总是要拒我于千里之外?”说着,白绪礼伸手抚摸向白素的脸。樌亳之尚其实,容貌变了后的白素,长得很不错,虽比不得公主夕婉儿那种令人艳光四射的美,可给人一种看着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觉,“赏心悦目”四个字大抵便是如此。
“是吗?”
白素反问,有些不相信的语气,同时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白绪礼浑然未觉,点头道:“当然!不然我岂会千里迢迢的回来休妻娶你?素素,其实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一直就想娶你。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会给你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但如果我不要呢?”白素语气平静,侧头避开白绪礼伸过来的手。
“那你就是非逼着我出手了……”
“我非逼着你出手?”白素反问,似乎觉得这话很好笑,随即挑了挑眉,面上转为一副好奇想要知道的神色,“那你想怎么个出手法?”
白绪礼不答,直接一把扣住白素的手腕,就将面前的白素往他跟前一带。
白素面不改色地对上白绪礼,这点能耐还想把她怎么样,真是不自量力!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的距离,白绪礼刚刚落空的手再抚向白素的脸,“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怪不得我了。”话落,白绪礼抚上白素脸颊的手改为挑起白素的下颚,低头就亲吻上白素的脸。
下一刻,巴掌声“啪”的一声重重响起,原本站在白绪礼面前的白素竟刹那间变成了夕婉儿。
夕婉儿金枝玉叶,从小到大还从不曾被人这般轻薄过,心中的怒火霎时蹭的一下就直往上冒,扬起手就一巴掌狠狠扇过去,“白绪礼,你……”
“啪”又一巴掌,这次不是夕婉儿打白绪礼,而是白绪礼回敬夕婉儿。
在白绪礼眼里,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依旧是白素,瞳眸中映衬出来的那一抹人影也是白素,哪容得白素扇他巴掌?恶声恶气道:“敢这么打我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说话间,白绪礼的面色阴沉冷翳的有些可怕,一双眼冷冽而又危险的倏然眯了起来。
夕婉儿不敢相信白绪礼竟敢回手打她,一下子有些发懵,耳朵嗡嗡作响,而打完巴掌后脱口而出的骂已然被白绪礼猛落下的巴掌打断,俏脸顷刻间红肿起来,便是皇帝也从没这么打过她,“你……你……”
“我已经好言好语,是你自己不识抬举,就怪不得我了。”
白绪礼用力捏着夕婉儿的下颚,说完后便再度强吻上夕婉儿,遵从夕婉儿昨夜的命令“生米煮成熟饭”。
白素用了隐身法,一边笑着坐在一旁品茶,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白绪礼与夕婉儿两个人在面前“狗咬狗”,早在白绪礼惺惺作态地对着她与黄春香说话时,她便已不动声色地念咒,命从小葫芦内出来的西傲天把在白绪礼家的夕婉儿给抓来。眼下,一招“偷龙转凤”与一招“障眼法”,用夕婉儿来代替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再公平不过。夕婉儿她这不过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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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夫君归来4()
妖孽难缠:夫君,别碰我;第20章 夫君归来4
衣袍碎裂声,“嘶”的一声响起……
夕婉儿不知自己怎会在这里,睁开眼的时候便是白绪礼低头亲她那一刻,于是一巴掌就立即狠狠甩了出去,几乎用了一身的力气。樌亳之尚眼下,面对白绪礼的用强,挣脱不开的夕婉儿不觉有些慌乱与害怕起来,忍不住放声尖叫,“救……救命啊……救命……救命……”
白素已经在房子四周设了法,不论里面的人怎么叫,外面的人都听不到。
西傲天早就回小葫芦里去了,才没兴趣看白素怎么对付夕婉儿与白绪礼。
这时,屋外面突然传来黄春香与几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以及一些杂乱的脚步声,似发生了什么事。
白绪礼霎时一惊,下一刻,像做贼被抓了般连忙放开怀中衣衫已经破破烂烂了的“白素”,但又怕“白素”乱喊与乱说话,眸光一闪后就立即连拖带拽地拉“白素”往里堂去,准备想办法暂躲一下。
白素也微微一惊,没想到黄春香会这么快回来,但见白绪礼的举动又不由放下心来,起身走出去,准备出去挡挡,也好让白绪礼在里堂继续。
夕婉儿衣不蔽体,裸露在空气中的娇躯已有多处青紫痕迹,死活也不愿往里堂去,可再怎么奋力反抗却依旧抵不住白绪礼一个男人的力道。一时间,不管心底有多狠毒,但在面对男人施暴却反抗不了的情况下终归是个弱女子,眼泪顿时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地滚落下来,想再拼命地呼救却被白绪礼用手捂住了嘴。
对想算计与设计自己的人,甚至是想杀自己的人手下留情,那不是仁慈,而是愚蠢。白素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很快便走了出去。如果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就像白圆圆那般,那么此刻或许已经被白绪礼侮辱与被夕婉儿设计了,夕婉儿此刻遭遇的一切就会全落在她身上。
屋外!
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