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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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半天后,冯妙莲渐渐回过魂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倒平静了下来。既然是命中注定,逃不过,不如接受事实,做那些无谓的挣扎。
她握着小喜儿的手,对她苦笑:“小喜儿,对不起,我连累了你,我脑袋分家还不算,害得你陪着我受苦,可能也得跟着我脑袋分家。小喜儿,真对不起,如有下辈子,我还是愿意做你的姐姐,好姐姐。”
小喜儿也哽咽,抱着她说:“姐姐,我愿意陪着你,我不后悔!真的,不后悔!”
冯妙莲给小喜儿擦去脸上的泪水,两人的手紧紧相握,就像生死离别那样。
拓跋澄不禁笑了起来。
他笑起来的时候没有不笑的时候好看。因笑容牵动,俊美的五官突然失去平衡,但一笑起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浅浅露出雪白的牙齿,一双长长的眼睛眯了起来,像月牙那样弯弯,散发出一种男性魅力。
他说:“大冯贵人——”
冯妙莲猛地回头,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瞪他,义愤填膺地说:“你别叫我大冯贵人,我可不是什么贵人,我是贱人!我不过是陛下挂名的女人,可跟他半点毛线关系也没有!”她叉着腰,横眉倒立,泼妇骂街那样的又再说:“任城王,我鄙视你!你他丫的是卖……卖……卖——”
她想说“你他丫的是卖友求荣”,可拓跋澄,根本不是她的朋友。
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应该怎么形容。
她心中一急,只好用“什么”来代替,继续口不择言地乱骂一通:“你他丫的是卖那个什么求荣贼!怎么着我们也见过几次面,怎么着,我也没得罪过你对吧?你怎么就这么卑鄙无耻不要脸?”
拓跋澄也不生气。
只觉得此时冯妙莲的样子有说不出的有趣可爱。一张小小的俏脸儿涨了通红,嘴巴噘了老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圆睁着,眼角微微的吊起,平生出几分虚张声势的凌厉气势——其实,也不过是纸老虎。
这个冯妙莲,太太太有趣了。
跟她在一起,总不会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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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出逃6()
拓跋澄说:“不是我告的密。茇阺畱匝”
冯妙莲撇了撇嘴:“不是你又是谁?”
拓跋澄说:“大冯贵人,你想想,我又不是神仙,不了解你的行踪,我怎么会知道你出宫?你上次出宫,其实陛下知道,不过看到你平安回宫,没闯祸,也没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儿来,就装了不知道。陛下没想到你会这么大胆,这次出宫,不是像上次那样的随便溜达,而是打算出逃,因此陛下令我在这儿等候着你。”
冯妙莲眨眨眼睛,很是疑惑。
原来她上次偷出宫的事,拓跋宏是知道的。奇怪,他不但没责骂她,甚至也没有提一句,好像不曾有过这事似的。
这拓跋宏,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时对她很冷漠,一时又对她很好,一时又对她凶得不能再凶,一时又在背后偷偷维护着我。更奇怪的是,他又为何对她的行踪这样了如指掌?
冯妙莲想了一下,便问:“刚才那个马车夫,也是陛下安排的?”
拓跋澄说:“是。”
冯妙莲不明白:“陛下又怎么会知道我会出逃?”
拓跋澄说:“我也不清楚,你自己亲自去问陛下好了。总之,这一切,都是陛下安排的,我不过是听从陛下之令而已。”
冯妙莲自然不敢亲自去问拓跋宏,就是给一个大水缸给她作胆子,她也不敢。甚至,此时此刻,她害怕见到拓跋宏。
她咬咬嘴唇,想了一下,到底忍不住,抱着一线生机,小心翼翼地问拓跋澄:“你说,陛下会不会因此大发雷霆,然后令人把我的人斩子去当凳子坐?”
拓跋澄忍住笑:“不知道,你自己去问陛下。”
冯妙莲骂他:“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懂得在这儿拦我?”
拓跋澄说:“是陛下令我这样做的。陛下的命令,我得绝对执行!”
冯妙莲“哼”了一声说:“他叫你你也吃?”
拓跋澄说:“吃!”
冯妙莲给他翻了一个白眼:“他叫你去死你也去死?”
拓跋澄说:“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冯妙莲又再骂:“死忠。”
拓跋澄微微一笑。他这样子,似乎并不担心冯妙莲的人头被拓跋宏斩去当凳子坐——以冯妙莲还有点小聪明的头脑分析,估计这次她“出逃”事件,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她估计她能够侥幸逃过这一劫,当然,估计被责骂是免不了,但不会危及生命。
冯妙莲安慰小喜儿说:“没事。我们暂时死不了。”
拓跋澄微笑:“既然那么怕死,那为什么还要做出这大逆不道的事?”
冯妙莲横了他一眼。他一个古代的王爷,懂些什么?冯妙莲回答他一首改编了的匈牙利人裴多斐的诗:“荣华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拓跋澄失笑:“没了生命,还说什么自由?”
冯妙莲想想也说。
没了生命,还自由个鸟。
拓跋澄摇了一下头,轻轻地说:“大冯贵人,想要了解你,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陛下形容得好,陛下说,大冯贵人这个人,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有时候,她甚至是到了黄河还不死心,见了棺材还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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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出逃7()
冯妙莲瞪他:“什么意思?”
拓跋澄说:“不知道,你自己亲自问陛下去。茇阺畱匝”
冯妙莲恨得牙痒痒的,咬牙切齿,低声地嘀咕:“丫的,一问摇头三不知!你……你就不能给我透露一点点内情?难道透露了会死?”
拓跋澄又再摇头,微笑:“陛下就在我王府中,你进去后见到陛下后,你有什么需要问的问题,你再亲自问。”
冯妙莲又再吓了一跳,嘴巴张得大大的:“陛下……陛下在你王府中?”
拓跋澄说:“对。”
冯妙莲结结巴巴的问:“陛下,他……他什么时候到……到你王府的?”
拓跋澄说:“陛下刚到没多久,你就到了,如今陛下在里面等你。”
天哪!
冯妙莲一时六神无主。
她该怎么办?她可不想如今见到拓跋宏——准确来说,是不敢见。冯妙莲心中一急,顿时撒赖的功夫便出来了,眼珠子转了一下,忽然一脸的痛苦,捂着肚子说:“哎哟哎哟,我肚子痛,痛得厉害。人有三急是不是?内急,性急,心急——我忽然肚子痛,属于第一急。如今最紧要的事,是先解决目前的问题再说,我……我要回宫中去找茅房。”
拓跋澄说:“大冯贵人,我王府中也有茅房。”
冯妙莲说:“陌生的茅房我用不惯,我……我还是回到宫中去。”
拓跋澄说:“大冯贵人,陛下说了,你非得要跟我进我王府中去,非得要此时见陛下不可。”
冯妙莲巴眨着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声音还适度带着哭腔:“任城王爷,我如今不想也不敢见到陛下,我不进去行不行?”
拓跋澄说:“不行!”
冯妙莲不甘心,又再央求:“任城王爷,我求求你啦,放过我一马,可好?我答应你,我乖乖回宫中去,以后不再出逃,好不好?”
拓跋澄摇头:“不好!”
冯妙莲说:“任城王爷,求求你了。”
拓跋澄还是摇头:“不行。”
冯妙莲没辙了。拓跋澄这家伙,软硬不吃,装可怜也是白装。冯妙莲索性不装了,形象也不顾了,回复泼妇回色,双手叉腰,咬牙切齿的说:“喂,任城王,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作为一个男人,难道怜香惜玉一下下,会死呀?真是的!”
拓跋澄忍笑,忍得好不辛苦,他说:“陛下说了,如果你不愿意让我王府去,让我把你击昏了,把你扛了去!陛下还说,无论如何,待会儿你一定要出现在我王府中,生要见你的人,死要见到你的尸!”
靠!就懂得拿这个来吓她。
冯妙莲无奈,咬了咬牙,用了“风萧萧兮水易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视死如归的勇气,很勇敢地把胸一挺。去见拓跋宏又怎么啦?他总见不得当场就把她就地正法,来个五马分尸吧?
这事,迟早要面对的是不是?
晚面对,不如早面对。于是,冯妙莲带着小喜儿,垂头丧气,灰头灰脸地跟了拓跋澄,进了任城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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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出逃8()
这任城王府环境不错,挺有气派。茇阺畱匝
一路走去,路面的中间铺着的青石板,两边铺鹅卵石。放眼看去,到处都是纵横交错,气势宏伟的建筑,红墙绿瓦,飞檐翘壁,院落与院落之间高低错落,有台阶和长廊连接,迂回曲折。
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殿。
进了进去。只见拓跋宏穿了一身便服,神态慵懒的坐在正中的位置,前面的桌子上摆着各类的时令水果,还有干果,各式小点心。他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一本书看,时不时挑了一两颗干果扔到嘴里,那样子,有说不出的悠闲自在。
他身后则坐着四个高大威猛的便装打扮侍卫。
看到冯妙莲进去了,拓跋宏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来。他一张俊美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挂着一个轻轻浅浅的笑容,一双云淡风轻的眼睛,轻飘飘的上下横扫了冯妙莲一下。
此时冯妙莲的样子很是滑稽,头上盘着一个老土的发髻,深蓝色的粗衣布衫,脚下是一双黑布面鞋,还大腹便便,怀孕了七八个月快要生孩子的孕妇样子。
拓跋宏轻轻“哼”的一声,随后视线落到冯妙莲的脸上。
冯妙莲不敢看他,目光望向别处。
拓跋宏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后,突然把头扭过一边去。大概是冯妙莲的打扮太搞笑,拓跋宏的样子,好像是忍俊不禁,偷偷的窃笑了一下。
冯妙莲涨红着脸,低下头,羞窘不已,恨不得地板上裂开一条缝,好躲下去永远不要见人了——不过,拓跋宏这一窃笑,她还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压在心口上的大石终于落到了地上。
既然拓跋宏还有心情窃笑,那就证明他对于她的出逃,恼怒管恼怒,可也没恼怒到要将她就地正法,来个五马分尸,或是把她的人头斩下来当凳子坐的地步。
半晌后,拓跋宏声音淡淡地问。“你是不是很喜欢站着?”
冯妙莲喃喃:“不是。”
拓跋宏说:“那还不坐?”
冯妙莲一半是因为害怕,另外一半是赌气,于是一声不吭的,就一屁股的在旁边的桌子坐下。坐下来后,觉得肚子里塞着的那些东西硬邦邦的不舒服,而且看着也别扭,就像舞台上小丑似的,反正孕妇也不需要装了,因此她伸手,把用布包着的那包金银珠宝首饰从裙子里扯下来,扔到桌子上去。
想想又不对,她又再把那包金银珠宝首饰拿过来,搂过怀里,紧紧的抱着——那可是她全部家当,可不能弄掉了。
小喜儿脸色惨白,战战兢兢站在冯妙莲身后。
拓跋宏看了小喜儿一眼,又再淡淡地说:“你的名字叫做小喜儿是不是?既然你有勇气跟着她同生死,也不是平庸人物。”
小喜儿脸色更是惨白,低下头,哆嗦着,不敢吭声,大气也不敢出。
冯妙莲转过身子,伸出了手,紧紧地握了小喜儿的手,一副同甘同苦同患难的范儿。冯妙莲发觉,小喜儿的手心也像她一样,不但冰凉,也是湿漉漉的,不住地透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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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异想天开的事儿1()
拓跋宏冷不防的,又再轻轻的“哼”了声。茇阺畱匝
冯妙莲如惊弓之鸟,很窝囊废的一哆嗦,赶紧放开小喜儿的入,规规矩矩地坐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乱动,也不敢鬼鬼祟祟的把目光瞄来又瞄去。
拓跋宏看她一会儿,终于说:“任城王,让人带她们两人去把衣服换了,朕讨厌她们俩这一身衣服。”
拓跋澄说:“是,陛下。”
别说拓跋宏讨厌冯妙莲一身粗布像大妈般以衣服,就是冯妙莲本身,也对自己身上的深蓝色的粗衣布衫看不顺眼——到底,太土气了。
有丫鬟把拓跋澄的王妃叫来了。
冯妙莲和小喜儿随了任城王妃到她院子里去梳妆打扮去。
这任城王妃,不到二十岁的年龄,跟拓跋澄清秀飘逸,孤清而颓废的气质不大相配。个子高高,皮肤是很健康的小麦色,娇俏的脸上红晕初泛,一双美目流转生辉,泛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