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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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莲一想,犹疑了一下。
真的要这样做?
但随即,冯妙莲又硬下心肠来。人家是死马当活马医,她是死人当活人试。如果不试,是死路一条,失败了,更是死路一条,如果侥幸成功了,便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以逃出生天了。
又一个初二来了——是后宫例行参拜皇后的日子。
一大早的,冯妙莲带了小喜儿和紫荆去了永福宫,这使冯清和众嫔妃很意外,因为雀金裘事件后,冯妙莲连续几个月没到永福宫参拜冯清了,而冯清也没有胆子,再把冯妙莲“请”来。
不想,冯妙莲不请而来了。
冯妙莲进大殿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了她看。
看就看呗!冯妙莲想,她又没比他们少一只眼睛,少一个耳朵!她不能输了气势是不是?因此冯妙莲带了小喜儿和紫荆,昂首挺胸,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了进去。她对谁都没打招呼,也没看谁一眼,自顾自的走到一张空着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冯妙莲的趾高气扬,目无下尘,坐在大殿正中的冯清皱着眉头,朝了她看过来。但冯清的涵养好,沉得住气,没有吭声——她并不蠢,知道冯妙莲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登了三宝殿,肯定是为了打擂台而来。
因此冯清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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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3章 节:时势造悍妇6()
但冯清此番的“高智商”,并没有让她身边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愚者蠢,近智者慧”。渃晁兲尚她的心腹春燕宝笙,看不下去,挺身而出,来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是春燕,她指了冯妙莲,大声么喝:“大胆左昭仪,见到皇后娘娘也不行礼!”
呸,她是哪根葱?
冯妙莲想,不过是冯清的小跟班,也敢教训她?用这个语气来跟她说话?
冯妙莲斜着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春燕打量了大半天,才开了口,慢条斯理地说:“敢问这位姑娘,你的尊姓大名?难不成你就是皇后娘娘呀?失敬失敬!敢问姑娘,你什么时候华丽转身,成了皇后娘娘啦?陛下什么时候把你招上床,赐你甘露啦?倒有皇后娘娘的架势嘛。”
冯妙莲这话,可谓是一箭双雕。
不但骂了春燕不自量力,还讽刺了她的主子冯清,有皇后之名,没皇后之实。哼,是皇后又怎么样,人家元宏才不鸟她,不过当了她是花瓶,摆设而已。
春燕功力不够,给气得浑身发抖:“左昭仪,你……你……你怎么这样说话?”
冯妙莲冷笑:“我不这样说话,还能怎么说?”她看了他一眼,声音阴森森:“我冯妙莲再不济,还是陛下的左昭仪吧?我还没下贱到让一个狐假虎威的小宫女,跳出来指脸指鼻子的大骂吧?”
春燕说:“奴婢哪敢骂左昭仪?只不过提醒左昭仪,向皇后娘娘行礼而已。”
冯妙莲说:“是陛下吩咐你这样做的吗?还是你自个儿自作主张?”顿一顿,她又再说:“原来我真的是下贱,一个小小的宫女也能教训我。改天我对陛下说,废除我左昭仪妃位,贬为宫女,改封你为左昭仪可好?然后由你专门负责管教我,你那么小人鬼大。”
春燕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冯妙莲觉得,此时此刻的她,离悍妇的距离不远了,一步一步的向街边泼妇看齐。再如此下去,她估计自己不想成为悍妇都难。
但她是逼上梁山,时势造悍妇。
冯清一直紧锁着眉心。
终于她装腔作势地咳嗽了一声,不再将沉默是金进行到底,开了金口,缓缓地说:“左昭仪,本宫的奴才有做不对的地方,还望左昭仪多多包容。”
冯妙莲“哼”了一声,斜着眼睛看她,说:“下人不教,主子之过。皇后娘娘,你的奴才得罪我是小,谁叫我那么倒霉呢,我年龄比你大,进宫比你早,这些年来,我尽责尽力侍候陛下,对陛下一心一意的好,但到头来,你后来者居上,做了皇后娘娘,被你爬上头顶来作威作福,被你的奴才狗仗人势欺负,也是理所当然。可是,如果哪一天,你的奴才不知天高地厚,连陛下也敢得罪了,我看到时候,不单单是你奴才脖子上的脑袋不保,恐怕连皇后娘娘你也受到牵连。”
冯清脸上变了颜色,但她还是努力的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淡淡地说:“这个不用左昭仪为本宫担心,本宫的奴才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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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4章 节:时势造悍妇7()
冯妙莲冷笑:“原来皇后娘娘的奴才,只对陛下有分寸,对我是尽情地欺负。渃晁兲尚”
冯清还是用了不卑不亢语气:“如果左昭仪不是这么粗俗无礼,对本宫公然不恭,也许本宫的奴才也不会这样对左昭仪说话。”话锋一转,她又再说:“本宫的奴才没权教训你,但本宫总有权教训你吧?”
冯妙莲重重地“哼”了声。
今天她不跟她针锋相对到底,她就不姓冯。当下冯妙莲说:“皇后娘娘,你说得比唱的还要好听!敢问一声皇后娘娘,你也算得上是读书人吧?你也算得上是知书达礼吧?你怎么如此的颠倒是非?黑白不分?这么偏袒你的宫女?”
这次给气得脸色发青的,不但是春燕,还有冯清。
冯妙莲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会吵架的,不吵则已,一吵一鸣惊人。
这还得感谢她在二十一世纪,跟养母曾经一直生活过的地方。那个地方,环境很乱,很脏,像了小村庄。到处都是飞扬的尘土,肮脏的煎饼摊子,随地可见乱扔的垃圾,有的垃圾还发出恶臭,人走过去,苍蝇四处飞。
小区里住着来自五湖四海的人。
有各种各样的民工,堕/胎的少女,有落魄的画家,有同/居的大学生,以及喷着廉价的香水穿得艳俗的发廊妹,穷凶极恶不知名的流窜犯。环境永远像了个菜市场,没一刻不是吵吵闹闹。
走出门来,遇到的不是袒胸露腹满口脏话的男人,就是打扮得逢头垢面满街奶孩子的女人,要不抠着鼻子随地吐痰的老人,还有到处乱跑的小屁孩。
一会儿,是东家和西家的大人在面红耳赤的吵;一会儿,又是姓李的和姓陈的小孩子互相打了个头破血流;再一会儿,是北边的一户夫妻为着鸡毛蒜皮的事儿而大打出手,一边对骂,当街表演家丑也在外传的闹剧。
住在小区的人,无论是大人,或小孩,或男,或女,他们共同之处,便是扯着喉咙大声说话,当街嚷嚷吵闹。十句话之中通常有七句半是粗口话,人家的祖宗十八代,还有所有的女性亲属,有事没事的,便问候了个遍。
冯妙莲就是在那儿的环境长大的,因此她身上潜伏着市井泼妇的气质,只是一直没机会发挥而已。
如今机会来了,冯妙莲市井泼妇的本性便表现得淋漓尽致。
冯清装淑女装久了,渐渐也变得口齿笨黜,又怎么会是冯妙莲的对手?怎么着,冯妙莲也经历了两辈子,她吃的盐比冯清吃的米还要多,她过的桥比冯清走的路还要长,还有,她经历的,也比冯清多,见识也比冯清广。
冯妙莲就不相信,她斗不过冯清。
众嫔妃面面相觑。
火药味太浓,没有人敢出面调解,搞不好,会引火烧身。特别是袁夫人,她特别的胆小怕事,躲在李贵嫔后面,不停地低声念着:“阿弥陀佛。”
倒是罗贵人,不愧在宫中多年,以前曾经吃过冯妙莲的亏,如今瞧出门道来了,因此不动声色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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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节:时势造悍妇8()
冯妙莲得理不饶人,继续咄咄逼人:“皇后娘娘,我也知道你怨恨我,因为陛下喜欢我,不喜欢你,自从我进宫后,陛下从来没到过你宫中!可是皇后娘娘,你也不能公报私仇哇,老看我不顺眼,有事没事端着皇后的架子来压我,存心的为难我,皇后娘娘,你可是堂堂的六宫之主,心眼怎么如何这样小?”
冯清气得脸红脖子粗。渃晁兲尚
这话,说中了冯清的痛处,冯清不堪受辱,顿时杏眼圆瞪,她又羞又怒,眼中闪出了凶光,瞪了冯妙莲看。
冯妙莲挑衅地与她对峙着。
冯清的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呶牙脉齿地说:“左昭仪,本宫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你,没和你计较,是因为你的年龄比本宫大了许多,进宫的时间也比本宫早,本想对你宽容是应该的。谁知,你却变本加厉,一次又一次肆无忌辱骂本宫,本宫堂堂的六宫之主,岂能让你污辱?”
冯妙莲当然要污辱她,目的就是让她失去理智。
女人总是心眼浅的!冯妙莲想,冯清容不得她,难道她就能容得下冯清?反正她跟她,命中注定要斗个你死我活。
冯妙莲叉腰,用挑衅的目光,把冯清从头到脚横扫一遍,随后冯妙莲盛气凌人地叫嚣着:“我就是污辱你,你能够把我怎么样?”
冯清再次的被激怒,愤怒难遏:“如果你再污辱本宫,本宫就对你不客气!”
冯妙莲天生不是悍妇,她的悍,是后天努力的。时势造悍妇,一切水到渠成。当下,冯妙莲索性的一不做,二不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气,破口大骂:“冯清——“她连名琏姓的叫她名字:“冯清,你也不撒泡屎照照你自己,你到底有没什么了不起的?哼,对我不客气?你凭什么?”
冯清自牙缝迸出来:“凭我是皇后!”
冯妙莲用了鄙夷表情,不屑语气,嘲笑她:“你是哪门子的皇后?哪有当皇后的,陛下不管不问?别说到你宫中去,就是看你一眼,也不愿意!我呸!皇后娘娘个鸟,挂羊头卖狗肉,占着茅坑不拉屎,有名无实。”
冯妙莲的话,如针刺一样的钻进了冯清的耳朵里,那鄙夷和蓄意的语气,令她呆在原地,窘得脸红耳赤,面面相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仿佛,光天化日之下,光着身子,给人围观一样,羞辱,嘲讽,不堪,无地自容,一一的涌上了心头。
冯清无法再把她的淑女形象再装下去,顿时把她的暴怒升到顶点,她的脸蛋涨了个通红,五官都扭成了一团,无比的狰狞。她猛地转头,对了她身边的太监宫女大喝一声:“你们还站在这儿干嘛?还不上前去,给本宫狠狠地打?”
那些太监宫女听她这么一说,顿时一窝蜂地涌了上来。
带头的是自然是冯清的心腹春燕宝笙。众人七手八脚把冯妙莲按倒住。冯妙莲拚命地与他们对抗,奋力地撕打,狠命地挣扎,一边尖叫,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她也不懂得她骂些什么,总之,胡乱骂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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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 节:时势造悍妇9()
小喜儿和紫荆远远的站着。渃晁兲尚
她们没有动——落在别人眼中,两人是吓傻了。
终于,冯妙莲敌众我寡。这到底是冯清的地盘,那些太监宫女们,一共七八个人,而冯妙莲是独自一个人,哪里他们的对手?
很快,冯妙莲的头发被扯乱了,散了下来,身上的衣服,也在慌乱中,不知道给谁,也扯破了。甚至冯妙莲的手臂,也不知道给哪一个宫女,用了长长的指甲盖子,戳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透出了血丝。冯妙莲很狼狈不堪地,被他们制服完完全全制服,完完全全的被按倒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此刻的冯清,已不是病猫,十足的母老虎。
她这个母老虎,端着皇后架子,用了无比威严的声音,问了一个太监:“宫监,你说,有宫人顶撞本宫,忤逆犯上,该当何罪?”
太监说:“回皇后娘娘,顶撞主妃,宫人应被处罚撑嘴。”
众嫔妃完全傻了眼,再次面面相觑。
崔才人跪下来了:“皇后娘娘——”
冯清转过头看她:“你是不是要为左昭仪说情?”
崔才人嗫嚅:“皇后娘娘犯不着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皇后娘娘,就饶过左昭仪这一次吧,如有再犯,再惩罚也不迟。”
众嫔妃看到崔才人跪下了,也乐得做顺水人情,也跟着跪下来了:“皇后娘娘,就饶过左昭仪这一次吧,如有再犯,再惩罚也不迟。”
冯清看了众人一眼,又再望向冯妙莲,“哼”了声:“看在众嫔妃为你求情的份上,免去你撑嘴刑罚!可也不能这样轻易饶你,为了让你长记性,当众杖责十下,如再有下次,本宫就不轻易放过你了。”
崔才人还想要求情,旁边的罗贵人眼疾手快,暗中拉了她一下,轻轻一摇头。崔才人疑惑,罗贵人瞧她眨了一下眼睛,崔才人不明白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