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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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高照容,年龄也不小了,跟冯妙莲一样,二十四岁了,还是两子一女之母,还这么童心末泯的好胜,来个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可表面上,还得撑足了好女的面皮,装作了不在乎,化悲痛为打击力量。
冯妙莲嘻嘻笑问:“高贵人,你是不是视力有问题,患了老花病?”
高照容不知道是不懂得老花眼是什么意思,还是不明白冯妙莲莫明的问这不相干的问题,一愣:“老花眼?”
冯妙莲点头,很认真地说:“是啊,老花眼。高贵人,你好可怜,虽然人还没有老,可眼睛却老了,看东西不清不楚,不明不白——难道高贵人没照镜子,看到自己的半边脸都肿了吗?还是真的患了老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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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节:左昭仪,你也太贪心2()
高照容涨了通红,大声说:“妾身没有患老花眼。苒樑碇尚”
冯妙莲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高贵人没患老花眼,那就是患白内障?”
高照容再一次瞠目:“白内障?”她问:“白内障是什么?
冯妙莲拚命压抑着自己要爆笑的冲动,一本正经地问:“你不知道白内障是什么?”
高照容摇头:“妾身才学疏浅,哪有左昭仪才高八斗?”
冯妙莲说:“嗯,白内障——就是眼球有问题,快要瞎的那种,看东西不清不楚,不明不白——难道高贵人没照镜子,看到自己的半边脸都肿了吗?还是真的患了白内障?”
高照容有些恨恨的,冯妙莲这些话,不是在讥笑她么?她自然不肯说,她的脸是给拓跋宏打的,于是自圆其说:“昨儿臣妾跟随陛下在御花园里散心,臣妾脸上有一只蚊子,陛下就给臣妾拍打,力度大了点,就成这样了。”
冯妙莲叹为观止,“啧啧”有声:“陛下给高夫人拍蚊子?哇咔咔,牛x!牛x!拍蚊子也能够用这么大力,真够牛x。”
大概“牛x”这两个字太稀奇古怪,听得高照容云里雾里,一愣一愣的,偏偏她打破沙锅问到底,问:“左昭仪,牛x是什么意思?”
冯妙莲眼珠子转了一圈,忍着笑,欺负她听不懂,便天花乱坠的忽悠:“牛x就是很强大,很有力气的意思——呃,牛不是很有力气嘛?后面加个x,证明更加了不起!嗯,就像一个人吹牛不用本的时候。”
高照容脸皮再厚,也不禁闹了个满面通红,她尴尬:“左昭仪说话真真有趣儿。”
冯妙莲“哼”了声,毫不客气地直截了当说:“我不是说话有趣儿,而是根据事实说话而已。”
高照容的神态更加窘,她干笑了声,像抓到了冯妙莲的什么把柄,有点阴森森地说:“只是左昭仪,这话就有点不大妥,好好的,怎么把陛下比喻作牛?还牛x哪?左昭仪你说,如果这话传到陛下耳朵里,那会怎么办?”
冯妙莲耸耸肩:“怎么办?凉拌呗。”
高照容这个猪脑袋,又不懂了:“凉拌?”
冯妙莲又再耸耸肩,说她能听得懂的话:“高贵人,如果你想舌头没的话,那你就把这话传到陛下耳朵里去呗。”
言下之意,如果她来个抵死不认,那拓跋宏到底是信她冯妙莲的话还是信她高照容的话?这便是狼来了的教训,是非搬弄多了,便会真作假时假亦真。
高照容的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冯妙莲很是鄙视她,瞧她不起。
这背后说人坏话,搬弄是非的行为,就没什么德行。
因为实在看不起高照容,也实在是恼高照容,冯妙莲跟高照容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突然就起了要让她好看之心——丫的,她不教训教训高照容,杀杀她的锐气,以后阿三阿四,也有样学样,也这样颠倒是非黑白的乱传她谣言,如何了得?无论如何,她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饭可多吃,话不可乱说。
要知道,有时候口水亦会淹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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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节:左昭仪,你也太贪心3()
冯妙莲抑制不了自己的冲动,于是她突然的快如电光石火,往高照容有脚面狠狠地踩了上去,猛地跺了一脚,还不解恨,又再用了身子狠狠地撞了她一下。苒樑碇尚
高照容毫无心理准备,冷不防的给冯妙莲跺了一脚,又这么一撞,又再顿时站立不稳,身子一个摇晃,便踉跄地往前冲了几步。还好她身边的小宫女眼明手快,在惊叫的同时,还懂得冲近去扶住了她,才没使她表演“人仰马翻”的优美动作。
但高照容已吓得脸色雪白。
冯妙莲停下脚步,翻着眼睛看她。
高照容吓着了,明知道冯妙莲是故意的,可她也只有打落牙齿和泪吞,不敢怒也不敢言的份儿。
冯妙莲趾高气扬地看着她,还不可一世地对“哼”了声。
高照容便是吓得魂飞魄散。
紫荆跟了冯妙莲这么久,也学得了她的几分气势,懂得在适当的时候制造些气氛和声势,当下她绷紧着脸,狐假虎威地说:“大胆高贵人,你是不是把眼睛放到额头上啦?走路也不带眼睛的!碰撞了左昭仪,还不赶紧赔罪认错?”
紫荆的伶牙俐齿,让高照容气得说不出话来,可她又不敢反驳,一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表情。
冯妙莲慢条斯理的说:“她没给我赔罪认错也不打紧,大不了,晚上陛下到兰香阁的时候,我把这有趣儿的事讲给陛下听了好了。说不定陛下知道高贵人这么无礼待我,不但狠狠跺了我有脚面,还狠狠撞了我一下,说不定陛下一高兴,就为我伸冤作主什么的,到时候吃亏的不会是我吧?”
高照容的脸更是惨白。
冯妙莲还是不可一世,趾高气扬地看着她。
哼,她会造谣中伤,难道她不会?她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她不去欺负人,但别人欺负她,她自是不放过。
高照容咬了咬嘴唇。终于,她战战兢兢走了过来,很屈辱地跪下来,给冯妙莲磕头:“左昭仪恕罪!臣妾下次不敢了。”
冯妙莲一口恶气出了,极是春风得意,她把头高高仰了起来,又再“哼”了声说:“跟我斗?你也不去拉泡尿瞧瞧,到底自己有多少斤两!”顿了顿,她又再说:“这次我就大人有大量饶过你!下次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的!”
高照容灰头灰脸,低声说:“臣妾不敢了。”
冯妙莲看了她一眼,趾高气扬地带着紫荆和小喜儿,刚想扬长而去。不想刚一抬眼,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冯诞。
冯诞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到含章殿来跟拓跋宏议事,完毕后离开,因为有事要找冯清。刚好走到这儿,也刚好的看到了这精彩的一幕。
冯妙莲有点无措,怔在那儿。
她觉得她丢脸之极,刚才的丑态,一定给冯诞尽收眼底。丫的,这纯属是倒霉催的,平日里她仪态万方的时候没遇到他俩人,好不容易威风凛凛做一次泼妇了,就无巧不成书的给他看到,这是什么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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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章 节:左昭仪,你也太贪心4()
高照容很狼狈地带了她的宫女走后,冯诞走了上前来,给冯妙莲抱拳行礼:“见过左昭仪,左昭仪安康吉祥。苒樑碇尚”
国有国规,家有家规。家比国小,没有国,哪来的家?兄长又如何?兄长再大,也大不过皇帝,还有皇帝的枕边人——哪怕,这个枕边人是皇帝的妾,不是妻。见到皇帝的枕边人,特别是受宠的那个,肯定要行礼,这是国规。
冯妙莲看着冯诞,无比的尴尬,不知道如何是好——哎呀呀,她不是给他误会了去?误会她倚强凌弱欺负高照容?天哪,她在他心目中的印象,本来就小女孩,如今更是雪上加霜,他一定以为,她是泼妇一个了。
果然,冯诞行礼完毕,站直了身子后,就冷着一张脸说:“这些年没见到左昭仪,我还以为左昭仪长进了些,和以前不一样了。哪里知道,我错了,原来左昭仪的性儿,跟以前并没有两样。”
冯诞言下之意,她还是跟以前一样骄横无理,不可一世。
冯妙莲张了张嘴巴,想向冯诞解释,可是,叫她如何解释?她结结巴巴:“大……大哥,事……事情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是……是——”
冯诞冷冷的说:“你不必多解释,这是,与我无关。”
冯妙莲只好闭了嘴巴,咬着嘴唇,来个闷声发大财。
算了,再解释也没有用。冯诞虽然是她大哥,可毕竟是同父,又不同母,而且他一向对她有偏见,既然他误会她,那就让他误会好了。反正,他再误会,她也没短斤缺两。
冯妙莲转身要离去,不想走了两步,听到冯诞说:“左昭仪——”
冯妙莲回过头:“还有什么事?”
冯诞走近她,冷着一张脸问:“左昭仪,你是不是欺负皇后娘娘了?”
冯妙莲一愣:“我欺负她?”
冯诞板着一张脸孔,表情极是厌恶:“你能再次回宫,陛下封你为左昭仪,已是你运气好,但你却人心不足蛇吞象,竟然妄想夺取皇后娘娘之位。左昭仪,你也太贪心,皇后娘娘的位置你有什么资格坐?”
冯妙莲张大嘴巴:“你说什么?”
冯诞冷笑一声:“我说什么你自是清楚明白。三妹之所以能够做皇后,是因为太后下的遗嘱。太后为什么要选三妹?就是因为三妹天姿聪颖,有才有德,温柔,贤惠,娴雅,有一国之母的风范。”
冯妙莲眨眨眼睛:“呃——”
冯诞又再说:“左昭仪,你和皇后娘娘都是从冯府走出来的小姐,继续保持冯府的权贵地位,是我们大家共同的责任。我不求你能够协助跟皇后娘娘同心协力,共进共退,我只求你们不要自相残杀。”
冯妙莲问:“大哥,你是听谁说的,我欺负皇后娘娘?你又是听谁说的,我妄想夺取皇后娘娘之位?”
冯诞冷“哼”一声:“难道不是?”
冯妙莲不答反问:“如果我说不是,你可信?”
冯诞说:“原本我不完全信,但刚才看到你欺负高贵人,我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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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节:左昭仪,你也太贪心5()
小喜儿急了,顾不了尊卑有别,为冯妙莲申辩:“大公子,不是这样的——”
谁知还没有说法,冯诞粗暴地打断她,冷声说:“大胆,主子说话,也轮到你们这些下人插嘴?难道你家主子,没教你规矩么?”
小喜儿吓得不敢吱声了。苒樑碇尚
冯诞又再训她:“主子是主子,下人是下人,尊卑贵贱要分明!做下人的怎么能够对主子不恭敬,随便搭主子的话?一点分寸也没有!”
冯妙莲听不过了:“大哥,你这些话就不对了。”
冯诞看她一眼:“怎么不对?”
冯妙莲说:“那些所谓的规矩,不外是那些吃饱饭没事干的人胡乱撰写出来的!是下人又怎么样?下人也是人是不是?凡是人的,都是一个肩膀扛着个脑袋,活个几十年就去阎王那儿报到去了,谁也不能例外。因此人的尊严是平等的,不平等的只是身份和地位!大哥,你运气好,投得投生,生在权势之家,但也见不得你就因此比别人高贵了,也见不得因此能够岐视别人。”
站在冯妙莲身后的紫荆,不禁动容。
紫荆不比小喜儿。小喜儿出生便是下人,给人看轻岐视,认为是理所当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紫荆,身上流的是南朝刘宋公主的血,因为命运的捉弄,不得不抛弃她高贵的身份,不得不委身做地位低下的侍婢,也也不得不去习惯对人唯命,但她骨子里仍然有着一股清高。
她跟冯妙莲,是跟对了。
冯妙莲不但没有把她当下人看待,而且还为下人辩论。
冯诞皱了皱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他不想跟冯妙莲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他跟她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说:“左昭仪,我听说,你些年来你读过不少书,既然这样,相信你也读过曹植的《七步诗》诗。如果没读过,那我就说给你听: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说完,冯诞看也没看冯妙莲一眼,甩袖而去。
冯妙莲瞪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嘴唇。她当然读过曹植的《七步诗》诗,还知道其中的典故。
曹植是曹操的儿子,他的兄长曹丕做了皇帝以后,对才华横溢的曹植一直心怀忌恨。一次,曹丕命曹植在七步之内作诗一首,如做不到就提掉脑袋。
于是曹植便应声而说出这六句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