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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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莲嘻嘻笑:“谁叫你那么毛燥?走路不带眼睛。”
冯夙又再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关心你啊。姐姐,你睡了这么久,比猪还要猪,我心里焦急,不晓得你醒来没,因此赶过来看。”
冯妙莲“哦”了一声,她问:“任城王爷呢?怎么不见影儿?他干嘛去了?”
冯夙说:“刚才我看到他在客栈前面那个林子里吹笛子呢。”
冯妙莲惊叹:“他也会吹笛子?”
冯夙说:“任城王爷会吹笛子有什么奇怪?姐姐你不知道吧,任城王爷是有名的才子,不但会带兵上战场打仗,还博学多才,琴棋书画也无不精通,整个天下陛下排第一,任城王爷排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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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节:前往洛阳9()
冯妙莲问:“你呢,你精通些什么?”
冯夙这家伙,够臭屁够寡颜廉耻的,居然大言不惭回答:“嘿嘿,我除了打架,什么也不精通。'伤?城文?章网'??wzw?”
冯妙莲撇撇嘴:“我有你这个弟弟,还真丢脸。还好咱们的娘心理够强大,换了我,有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哭都哭死了。”
冯夙跟她吵:“我有你这个不怕死怕破相,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的姐姐,也觉得丢脸。”他说:“姐姐,昨天你又哭又笑,羞不羞?”
冯妙莲挺一挺胸,理直气壮:“不羞。谁叫我是女的?女人有权利,想哭就哭,想哭就笑,谁也管不着。”
冯夙不服气:“难道男人没有权利想哭就哭想哭就笑?”
冯妙莲抢白他:“如果男人动不动就哭鼻子,那就不是男人了。”
冯夙气馁:“说得也是,喜欢哭哭啼啼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看到陈文昭匆匆走过来。他给冯妙莲和冯夙分别行了礼后,便说:“冯公子,剧鹏公公吩咐在下来找你,请你去一趟,有事商讨。”
冯夙问:“什么事?”
陈文昭说:“说明天到洛阳后进宫的事。”
冯夙说:“知道了。”他看了看冯妙莲:“姐姐,那我去了。”
冯妙莲说:“嗯,去吧。”
冯夙和冯夙走后,冯妙莲去林子里找拓跋澄。冯妙莲无聊,不过是想找一个人说说话而已,拓跋澄这人不错,至情至性,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冯妙莲,她可以和他称兄道弟,可以做他的红颜知己,他可以做她的蓝颜知己。
蓝颜知己,与情人无关。
就像红佛女和虬髯客,非关风月,只为真心。
拓跋澄果然在林子里在一棵榕树底下。榕树枝繁叶茂,可是树干极细,就像田野里小小的稻草人顶着大草帽一样,给人一种不堪重负的感觉。
这榕树,让冯妙莲莫名的就想起二十一世纪,那一句很著名的话:不要为一棵树木,而放弃整个森林。
这话,落到古代,并不适用。
因为古代的女子,不像现代女子那样可以“顶半边天”,古代的女子,没有对男人挑三拣四的权利,嫁了男人,男人就是棵树木,而自己是根藤萝,藤萝离开了赖以生存的大树,就无法存活。
离洛阳城越近,冯妙莲的心情越是不安。
那种彷徨和茫然,不是旁人可理解的。
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从小受到的教育是自尊,自强,自立,不依赖别人,要依靠自己,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在没有人~权的古代,这些教育根本就是乱扯蛋,特别是对一个后宫的女子。
拓跋宏是一个优秀的男人。
而且,他是皇帝。
一个优秀的男人,迷人,有魅力的同时,又拥有权势,地位,金钱,加上与生俱来的野心,注定了他这辈子,要活得轰轰烈烈,不同凡响。
冯妙莲想,这次她进宫,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随即,冯妙莲甩了甩头,把这些烦恼抛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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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节:前往洛阳10()
冯妙莲朝拓跋澄走过去。'伤?城文?章?网'≦?≦??wz?w?此时拓跋澄站在榕树下,专心致志地吹着一根白玉笛,整个人沉浸在乐曲中,两耳不闻世外事。
笛声清亮圆润,悠扬婉转,一会儿像溪水潺潺,一会儿像清风明月,又像风越过高山,让人思绪飞扬。
此时黑幕已来临,满天星光灿烂,月亮很圆,很大,很明亮。月光中的拓跋澄,挺秀高颀的身材,如花似玉的面孔,身上穿了雪白的绸缎,头发上束着白色丝带,腰间是一条白绫的长穗绦。
有风吹过来,拓跋澄的头发,还有身上的衣服,便微微地飞扬起来。
拓跋澄年龄不小了,比冯妙莲大了十年,算算三十四岁了。
岁月对男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岁月如金,时间越久,增值空间越大,价值越高,也愈有魅力;但对于女人来说,却是一个杀猪刀,因为岁月如花,时间越长,越缺乏光泽,贬值的几率越大。
拓跋澄一曲完毕,冯妙莲拍手:“好一曲《高山流山》!让人听得回肠荡气。”
拓跋澄吹的,正是《高山流山》。
传说,春秋战国时期,有一位叫伯牙的琴师,有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一位叫钟子期的樵夫,竟然听得出这乐曲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很惊讶,说:“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后来钟子期死了,伯牙痛失知音,便摔琴绝弦,终身不再弹奏。
这乐曲,便是《高山流水》。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也比喻乐曲高妙。
拓跋澄回过头来看冯妙莲:“咦?你怎么来了?”
冯妙莲说:“无聊,因此周围走走,随后散散步,减减肥什么的。”
拓跋澄问:“减肥?”
冯妙莲挤眉弄眼给他解释:“减肥,就是把多余的脂肪去掉——呃,这说法有点深奥。我说通俗些的,一个女人,可不能太肥了,浑身肉腾腾的,不但行动不方便,还会毁三观——知道三观是什么不?就是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如果想变成赵飞燕那样身轻如燕,就不能多吃东西,而且还要多运动运动,散散步什么的,这叫减肥。”
冯妙莲这话水准太高,高到“博学多才,琴棋书画也无不精通,整个天下排第二”的任城王爷拓跋澄似懂非懂,但却弄明白了什么是减肥。
他说:“哦,原来你不想浑身肉腾腾,要像赵飞燕那样瘦,这叫减肥对吧?”
冯妙莲嘻嘻笑:“任城王爷真是聪明,一点就明。”
拓跋澄啼笑皆非,他摇头:“你这样瘦,估计跟赵飞燕没两样,还减肥?”
冯妙莲伸伸舌头。
拓跋澄问:“妙莲,你可会吹笛?”
冯妙莲嬉皮笑脸:“如果你教我,那我就会。”
拓跋澄失笑,摇了摇头:“我还以为这些年来没见面,你长进了呢,谁知还像以前一样顽皮。”他问:“你真的要学?”
冯妙莲说:“嗯。因为无聊嘛。”
拓跋澄沉吟了一下,然后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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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节:前往洛阳11()
所谓的吹笛,就是用口将气息吹进笛子的吹孔而发出的声音。'伤?城文?章?网'≦?≦??wz?w?吹笛子的时候,嘴唇要自然闭合,对准吹孔吹气,吹出来的声音要求纯净,避免夹杂气声。重要的是,要熟悉如何对准气孔,使发音位置正确,不偏不倚,使气息全部化为笛音。
冯妙莲毕竟懂得乐曲,弄清吹笛要领后,她很快就似模似样的,可以吹出简单的曲子。
拓跋澄看她的目光,极是欣赏:“妙莲,看来你也不是一味的胡闹,还挺聪明,这么快就学会了。”
冯妙莲也不谦虚,很得意也说:“只要我想学的东西,没什么学不会的。这叫天生聪明难自弃。”
拓跋澄失笑:“你挺会自鸣得意的嘛,刚刚夸一句,尾巴就翘上天。不过,你的性格少有的直爽,坦坦荡荡的,不像别的女子扭捏。”
冯妙莲嘻嘻笑。
翌日冯妙莲不再骑马了,坐马车。
坐马车太无聊,冯妙莲便没完没了的吹笛子,吹《世上只有妈妈》好,再吹《两只蝴蝶》,然后到《香水有毒》,再然后是《爱情买卖》,再再然后是《因为爱情》,吹到最后还吹了《法海你不懂爱》。
冯妙莲吹得嘴巴酸痛,好不辛苦。
她没有什么音乐细胞,吹笛子的水平,就像弹月琴弹筝那样,来来去去,只得入门基础,没有进一步提高。但冯妙莲也不在乎。这不是无聊打发时间嘛,她又没想着要做什么劳什子的音乐家,
下午的时候,终于到达洛阳。
马车进入了洛阳后,便往北端的金庸城驶去。金庸在曹魏,西晋的时候,为帝后游乐的别宫,拓跋宏迁都到洛阳没多久,因在洛阳城的魏晋宫室多遭破坏,宫阙未就,还有修建中,因此暂住在金墉城,并在金墉城处理政务。
到了金庸城后,冯妙莲便要和拓跋澄分道扬镳了。临分别的时候,拓跋澄含笑说:“妙莲,我们后会有期。”
冯妙莲说:“后会有期。”
拓跋澄说:“妙莲——”
冯妙莲看他:“嗯?”
拓跋澄望向她,他的眼睛是真诚的:“妙莲,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的名字了,下次见到你,就不能这样叫了。”过了一会儿,他说:“妙莲,我有一些话想跟你说,你就是不喜欢,可我还是要说。”
冯妙莲问:“什么话?”
拓跋澄说:在活中生活宫,不比在外面可以随心所欲。尽管如今在宫里,一言决定你荣辱的不再是太后了,而是陛下。但是妙莲,你还要要记住,凡事定要谨慎,可不能随着性子行事,要不会吃亏的。”
冯妙莲明白拓跋澄的意思,也知道拓跋澄是为了她好,她说:“任城王爷,我会记住的。谢谢。”
拓跋澄点点头。
冯妙莲仰起头,轻轻地说:“我回来,并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只因我还爱着陛下,割舍不下。其实我并不喜欢宫中的日子,感觉到像是关在笼子里一样,我倒希望我是一只鸟,海阔天空,自由自在的飞翔。”
她不知道拓跋澄听到她这些话没有,她仿佛听到他叹息一声。
拓跋澄叹息了吗?
好像没有。好像叹息的,是来自冯妙莲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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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节:初来乍到1()
在皇宫的左侧的宫门,马车停了下来。噵邓妆尚
冯妙莲刚刚走马车,就有人迎上来,嘴里一边唱:“……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调皮又聪明(嘿)!她丫活泼又灵敏(嘿)。她丫糊里糊涂生活在那古代的皇宫里,无限动力精力努力和暴力。喔,坚强的小美女!喔,打不死的小美女!她丫想啥说啥爱啥要啥从不装十三,她丫天真无邪卖萌自己爱自己。喔,坚强的小美女!喔,打不死的小美女……”
是双蒙。
七年时间没见,他没变化多少,还是如此的如花似玉。细长迷人的桃花眼,高挺英气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他走冯妙莲跟前,跪了下来,磕头:“奴才拜见主子!主子吉祥安康!”他红着眼眶,声音哽咽:“主子,奴才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来了。”
冯妙莲也百感交集:“是啊,我终于来了。”
双蒙又再磕了一个头,这才站了起来这,他侧过头,偷偷地抹了抹眼泪,随后又望向冯妙莲:“主子,你……你清瘦多了。”
冯妙莲笑:“我从来没胖过好不好?”
双蒙声音又再哽咽起来这:“主子,这些年来,奴才常常想着你。想着主子的病是不是完全康复了?主子过得好不好?主子会不会很孤单寂寞?主子什么时候能回到宫里来?还有,主子有没有想奴才?”
冯妙莲才没空想他。不过也不忍拂他的意,嘻嘻笑,很煽情地说:“想,我当然想你。日也想,夜也想,梦里也想。”
双蒙破涕为笑:“真的?”
冯妙莲说:“真的。”
双蒙说:“主子,奴才带你到寝宫去。”
冯妙莲点头:“好。”
双蒙毕恭毕敬地把冯妙莲带到前面一顶无盖幔纱的辇榻前,小心翼翼地搀扶上去。冯妙莲刚刚坐下,旁边站着的四个太监便把辇榻抬了起来,跟着双蒙,往前面一路走去。
小喜儿和紫荆则跟在后面。
冯妙莲乘坐的辇榻,一路上遇到太监侍婢,他们都自觉地让道,垂首肃立在一旁,一副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的神态。
金庸城的行宫比平城的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