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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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就是永不相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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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节:前往洛阳1()
平城距离洛阳远,隔了万水千山,如果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要六天六夜,如果白天赶路,晚上歇息,则要十来天时间。'伤城?文?章?网'?wz?w?
第一天晚上还好,黄昏时分找到了一个客栈。虽然是破旧了点,但还可以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缓解一下被震得酸疼的屁股,可以找来一盆热水,洗洗脸啊,泡泡脚啊什么的。
第二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好扎营在郊外。
第三晚也如此,还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还是扎营在郊外。
第四晚好不容易找到了客栈。那个小客栈,上下两层,木做的楼房,上面是客房,下面是小餐馆,通往后面是大院,有饮马池,杂物房。冯妙莲他们这一大队人马,顿时把这颇为冷清的小客栈,弄了个熙熙攘攘,人马欢叫。
冯妙莲累得贼死,骨架子都要散掉。
虽然累,可坐了一整天的马车,屁股颠得酸疼,也不想再坐,于是带了小喜儿和紫荆,下客栈去溜达溜达,一边活动活动身骨。
客栈建在河堤附近。
不远处,是一条宽宽的河,周围种了好几株桂花树。此时是桂花盛开的季节,一阵风吹来,到处都嗅到醉人的清香。河的那边,是一座又一座的山,脚下是一片片的梯田,青翠碧绿,一望无际,仿佛与天的那边连接起来,美不胜美。
路过一间农舍。
冯妙莲远远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站了在水井旁洗菜,她的丈夫则在不远处劈柴,有一个小小孩童,大概一两岁的样子,有说不出的可爱,一张圆圆胖胖的脸,乌溜溜的大眼睛,两颊上红扑扑的,他蹒跚着,一步一步朝了年轻的女子走过去。
小孩童口齿不清地叫:“娘亲!娘亲!”
大概是走得太急,路又不平,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地上。年轻的男子看到了,赶紧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小孩童。
小孩童扁着嘴巴,想哭,他很委曲地叫年轻的男子:“爹!爹!”
年轻男子疼爱地看着小孩童,在了小孩童的脸孔,给了一个亲吻。小孩童顿时忘记了哭,咧开了嘴,也有样学样,在年轻男子的脸上回了一个吻,一边“咯咯”地笑了起来。
场面好不温馨。
冯妙莲呆呆的看着。
如果当年她不流产,那孩儿,也有七岁了。可是,没有如果,因为那场意外,她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当年,她只有十七岁,可谓是年少不更事,做母亲的欲~望也没这么强烈,如今她二十四岁了,想着自己她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儿了,心情说不出的沉重。
中国上下五千年文化,生生不息流传下来的精髓,其中一条就是:女人有奶不一定是娘,肚子要争气,会生小孩,才是绝佳武器。
冯妙莲生不出孩子来,这便是她的悲哀了。
紫荆和小喜儿互相看了一眼。
小喜儿不想让冯妙莲触景生情,心中难过,她笑着说:“主子,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客栈去吧,要不任城王爷他们找不到主子,会着急的。”
冯妙莲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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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节:前往洛阳2()
到了客栈,果然看到拓跋澄在门口张望。'伤?城文?章网'??wzw?看到冯妙莲了,他迎了上来,笑着说:“你怎么下来了?我看到你没在房里,刚想去找呢。”
冯妙莲说:“我闷,所以周围走走了。”
拓跋澄问:“肚子饿了吧?我刚刚吩咐了人,做几个精致的小菜,一会儿送到你房里去了。”
冯妙莲说:“不用了,我就在客栈大厅里吃,这样热闹些,吃东西也能吃多点。”
拓跋澄微笑:“好。”
客栈的老板娘,是一个中年妇人,长得三大五粗的,满脸横肉。巧得很,小餐馆也有包子买。我在等菜上来的当儿,瞧着那些还冒着热气的包子,又瞧瞧老板娘,很无聊地问:“你是不是姓孙?你是不是叫孙二娘?”
老板娘毕恭毕敬地站立在一旁,毕恭毕敬地回答:“老妇不是姓孙,也不是叫孙二娘,老妇当家的姓胡,人称老妇为胡大娘。”
冯妙莲说:“哦,原来你不是姓孙,也不叫孙二娘,那你做的包子,估计里面的馅不是人肉做的了。”
老板娘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人肉做的馅?”
冯妙莲说:“包子用人肉做的馅,叫人肉包子了。”
老板娘吓了个魂飞魄散,脸色惨白:“人肉包子?”她赶紧“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冤枉啊,天地良心,这肉包子,是猪肉做的,不是人肉做的。”
冯妙莲问:“你确定这肉包子,是猪肉做的,不是人肉做的?”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爆笑声,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果然,是冯夙那小子。他从楼上走下来,刚好听到冯妙莲这话,顿时乐不可支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一边嚷嚷:“姐姐,你说话越来越有趣儿了!哎呀呀,笑死我,亏你想得出来,人肉叉烧包。”
冯妙莲白了他一眼,他懂个鸟。
不过梁山泊一百零八个好汉的故事,在这个朝代还没发生——那是距离北魏几百年后的事,所以没人知道那个专门卖人肉包子的母夜叉孙二娘的故事。
虽然客栈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可食物却很丰富。
小二很快捧来了菜,鸡鸭鱼肉,摆了满满的一桌子。
客栈的厨子手艺不怎么样。鸡拿来清炖,肉不够烂不算,盐放多了,有些咸;鸭是红烧,火候不够,一点香味也没有;桂花鱼清蒸,过火了,肉质太老;五柳鱼是鲤鱼做成,炸的火候不够,不够香,颜色也不好;鱼丸还可以,味鲜不腥,质脆不硬,肉嫩不烂。
冯妙莲边吃边抱怨:“这几天尽是坐那劳什子马车,坐得我累死,把我颠得骨架子都要散了,简直就是受罪,人家上刀山下火海落油锅,还没我这般难受。本来我都够瘦了,没多少肉,再这样颠下去,估计颠到洛阳,我的屁——呃,那个……那个……那个什么也开花了。”
她聪明,刹车得快,说“屁”了没说“股”,把这个古代人视为不文明的字眼,硬生生的咽了一半下去。
虽然冯妙莲说“屁”了没说“股”,但谁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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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节:前往洛阳3()
拓跋澄忍俊不禁,忍不住露齿微微一笑。'伤?城文?章网'??wzw?
倒是冯夙这小子,嘴里的一口饭全给喷了出来,射程还挺远,一下子就喷到刚刚走了过来的剧鹏脸上,落得他一头一脸全是饭。
剧鹏皱了皱眉,看了冯夙一眼。
然后他伸手抹了一下脸,便铁青着一张脸走到不远处一张桌子坐了。剧鹏在宫中职位是中常侍,权力颇大,但毕竟是太监,是奴才,是没有资格跟拓跋澄,还有冯妙莲冯夙同坐一桌子吃饭的。
拓跋澄问冯妙莲:“你不坐马车,难道你走路到洛阳?”。
冯妙莲眨眨眼睛,脱口而出:“我要骑马。”
拓跋澄惊诧:“你会骑马?”
冯妙莲挺挺胸,很骄傲地说:“当然会,而且我骑马骑得很好。”
拓跋澄还是不相信:“你真的会骑马?”
冯夙嘴快:“她当然会,是高公子教她的。”
拓跋澄问:“高公子?”
冯妙莲心中大急,担心冯夙说了些什么不应该说的话,惹来些不必要的麻烦,顿时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跺了冯夙一脚。冯夙吃痛,跳了起来,一边“哇哇”大叫。
拓跋澄莫名其妙:“冯四公子,你怎么啦?”
冯夙这次倒也不笨,知道冯妙莲的意思,支支吾吾了一下,然后说:“没……没什么。我的脚不知给什么虫子咬了一下,所以就乱叫乱跳了。”
拓跋澄“哦”了一声。
冯妙莲此地无银三百两那样的解释说:“教我骑马的高公子是给我治病的那个大夫。几年前我不是病了嘛,差点儿死了,后来吃了高公子的药,调理了好几年,好不容易才好了。高公子说,我的身体太差了,需要运动运动锻炼,要不药吃得再多,病也好不了,于是我就跟他学骑马了。”
拓跋澄说:“原来是这样,我记得你以前在宫中还不会骑马呢。”
冯妙莲说:“任城王爷,那是七年多前。”
拓跋澄说:“是啊,这七年来,还真发生了很多事。”
冯妙莲问:“任城王爷,让我骑马好不好?我不想坐马车。”
冯夙说:“不行不行,姐姐怎么能够骑马?”
冯妙莲不高兴了:“我怎么不能骑马?”
冯夙理直气壮地说:“因为你是女人。”
冯妙莲瞪了他一眼,不满,超级超级的不满,这话,分明就是性别岐视,男尊女卑!她撇撇嘴,“哼”了一声说:“是谁规定,女人不能够骑马?人家花木兰,还替她爹上战场打仗,人家还不是屡建奇功?很多男人都不如她。哼,事实证明,男子可做之事,女子未必不可为。”
谁知对牛弹琴,冯夙这小子居然瞪眼问:“花木兰是谁?”
冯妙莲斜了眼睛看他:“不告诉你。”
冯夙好奇心挠得痒,又是作辑,又是央求:“姐姐,我叫你一声好姐姐还不行么?好姐姐,快告诉我罢。花木兰是谁?她为什么要替她爹上战场打仗?”
冯妙莲故作神秘,吊关子:“不告诉你。”
拓跋澄笑叹:“冯四公子,我看你还是多读点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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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节:前往洛阳4()
冯夙又再挠挠头,疑惑地瞧瞧拓跋澄,又转头看冯妙莲:“我最不我就头疼。噵邓妆尚再说了,花木兰和我读书有什么关系?”
冯妙莲懒得理他。
传说中的花木兰,有两个版本。一个版本是生活在北魏太武帝年代(拓跋宏的高祖父,也就是祖父的祖父),另外一个版本,是生活在隋朝隋恭帝义宁年间。拓跋澄知道花木兰,可见,第一个版本是正确的,如果是第二个版本,花木兰还没出世呢。
冯妙莲又再央求拓跋澄:“任城王爷,明天让我骑马好不好?”
拓跋澄微笑:“我们来的时候,又没听到陛下吩咐,说要反对你骑马,或说同意给你骑马。既然陛下没下旨,你爱骑马不骑马的,你自己决定。”
冯妙莲兴奋,顿时笑逐颜开:“哇,明天我可骑马了,不坐坐那劳什子马车了,真好!”
他们的对话,坐在不远处桌子上吃饭的剧鹏听得一清二楚,他急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别的,赶紧插嘴说:“不行不行,大冯贵人,你怎么可以骑马?如果有什么闪失意外,那怎么办?”
冯妙莲没好气:“呸,能有什么闪失意外?”
剧鹏说:“可是——”
冯妙莲双眼一瞪,犟脾气上来了:“我偏要骑马!剧鹏中常侍,你凭什么不给我骑马?哼,你反对也没用!”
剧鹏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冯妙莲杏眼圆瞪的样子,顿时不敢吱声了——他只是一个太监,而冯妙莲是皇帝的嫔妃,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对她说“不”。
冯妙莲看中拓跋澄手下的一位下属叫陈文昭的司隶校尉骑的一匹白马。
那马,鬃毛鲜亮,肌肉健硕,体态匀称,身上全是纯白色,两只大眼睛炯炯有神,走路一蹦一跳的,头上一小撮鬃毛随着蹦跳上下甩动,脖子上的鬃毛整齐稠密,马尾强劲有力,浑身闪着亮光。马背上,是雕花的马鞍,锃亮的马镫。
冯妙莲打定主意,要横刀夺爱把这马抢过来自己骑,因此吃完饭后,也顾不了劳累,拿了马草过去喂它,和它套交情。
冯妙莲说:“哈罗,你好。”
白马高傲得很,不搭理我,只管低头吃它的草。冯妙莲没有气馁,走近了它,还轻轻地抚摸它,给它梳身上的毛,又再说:“你好,我们认识一下,呃,我姓冯,叫妙莲,冯妙莲。”
小喜儿跟在冯妙莲身后,不禁“扑哧”一声笑:“主子,马是牲畜,听不懂你说些什么啦。”
冯妙莲摇头,认真地说:“马是懂得人性的,你对它好,它会对你好。马对人的态度是爱憎分明,对不喜欢的人,它就把耳朵往后闭,鼻子发出粗重的哼声;遇有人走近,它就走开不理;被惹恼了,它还会攻击人。而马见到它喜欢的人,它就会把头贴上来蹭,一副温柔的样子,有时还摇头摆尾。”
果然没多久,白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