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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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姨娘气馁:“说得也是。”
她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她说:“女儿,娘就靠你了,你那弟弟不争气,老是惹事生非,两头三天被你爹爹训,害我也被连累,被训得灰头灰脸的抬不起头来,要多丢脸就有多丢脸。”
顿一顿,常姨娘又再说:“前些日子,那小子更是闹出事儿来,看中了一个民女,有几分长得像彭城公主,那小子竟然不顾人家反对,强行抢夺回家,那姑娘不从,跳井自尽了。结果被姑娘的家人告状,闹到官府那儿去。如果不是那官老爷平日里跟你爹爹交情好,偷偷护着,让此时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事,后果还不知怎么样。你爹爹气极,把你弟弟叫来狠狠训了一顿,令他禁足在府中两个月,面壁思过反省。”
冯妙莲张大嘴巴:“靠!冯夙那小子才多大?居然搞这种不要脸的事儿出来?”
常姨娘无比的烦恼:“可不是?小小年龄不好学,整日游手好闲,斗鸡走狗,不是跟市井无赖在一起,就是跟屠鸡宰独者鬼混。哎,说起来我说头疼,上辈子我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怎么生出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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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原来,他是元宏10()
冯妙莲投井下石,嬉皮笑脸地说:“娘,子不教母之过!你那没出息的儿子那副德性,全是给你惯出来的。'伤城^文^章网'开消仇楚飞”
常姨娘瞪她一眼:“呸,是子不教父之过!儿子又不单单是我的,别把什么的全推到我身上来,要怪罪,你爹爹要担当的责任比我还大,我一个女人之家,懂些什么?”
她倒会推卸责任。
冯妙莲不禁哈哈笑。侧头想了想,她说:“娘,你想你的儿子安分守己,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常姨娘赶紧问:“什么法子?”
冯妙莲一本正经,煞有介事的说:“你把你那没出息的儿子捉进宫来,然后‘咔嚓’掉那玩儿,这样他就不能胡作非为了,想不安分守己也不行了,娘你说是不是?”
常姨娘差点儿没站稳要摔到地上去,她骂:“是你的头!”她又再骂:“你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他那玩儿‘咔嚓’掉了,我以后就甭想抱孙子了。”
冯妙莲嘻嘻笑。
小喜儿也忍不住,把头歪过一边偷笑。
常姨娘悻悻然。她把她那没出息儿子的事儿抛到一边去,绕回到刚才的话题来:“女儿,你有了身子,陛下是不是很开心?”
冯妙莲说:“嗯,很开心。”
常姨娘一脸的神秘,凑近了冯妙莲一步,又再问:“女儿,听说,陛下最近对你宠爱得不得了,每天都到缈云宫来陪你是不是?”
冯妙莲红了脸,她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娘,你真八卦。”
常姨娘谗着脸说:“女儿,娘不过是关心你嘛。”她意犹未尽,又再很八卦地问:“你怀上了陛下的孩子,二小姐怎么说?她是不是很不开心?”
冯妙莲啼笑皆非:“娘,你胡说些什么呀?妹妹没有不开心好不?”
常姨娘嘀咕:“这难说,人心隔肚皮是不是?说不定她嫉妒你。”
常姨娘是以她小心之心渡冯姗君子之腹。
冯姗并没有不开心,相反,她兴奋得很。自从得知冯妙莲怀孕之后,三天两头跑来缈云宫,跟冯妙莲一起分享怀孕心得和感觉。
拓跋宏每天晚上依然到缈云宫里来陪冯妙莲。
冯妙莲问他:“陛下,你希望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儿子还是希望是女儿?我比较喜欢女儿,女儿听话,乖巧,最好相貌像我,聪明像你。”
拓跋宏说:“我也想要女儿。”
冯妙莲问:“真的?”
拓跋宏说:“当然是真的了。我不是有两个儿子了嘛?如今你能给我生个女儿,那是最好不过,我一定会好好爱她,疼她的。”
冯妙莲又再问:“如果我生的是儿子,那你不爱?”
拓跋宏笑:“爱,当然是爱。但我还是希望你生的是女儿,乖巧,可好,相貌像你,聪明像我。”
冯妙莲想了想,又再问:“如果我生的是儿子,那怎么办?”
拓跋宏说:“怎么办?养呗。”
拓跋宏坐在卧室靠近窗口的椅子里,他把冯妙莲拥在怀里,两条长长的胳膊把冯妙莲搂住,搂得又紧又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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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一辈子对你好1()
拓跋宏抱着冯妙莲,就像兜抱小孩儿那样把她的身子贴紧自己,一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眼里,全是柔情蜜意。荞塍踭尚开消仇楚飞
有时候,他们也说起二十一世纪的往事。
拓跋宏——不,是元宏。他在二十一世纪,出生没多久便跟他老妈去了澳大利亚,在澳大利亚长大,因为生活在悉尼唐人街,老妈也从小培养教导,倒也能讲得一口流利且标准的国语,写得一手中文字。
他是学经济学,但并不妨碍他多才多艺,能文能武。
他喜欢音乐,擅长羯鼓,懂得击剑术,会骑马,军事和户外运动是他的两大爱好,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是他的理想。大学毕业后,不顾老妈的反对,毅然报名去当兵。
野蛮残酷的新兵训练结束后,元宏因为新训期间表现优异而被上级抓差,代表全旅参加军事技能比赛。
比赛的内容都与维和有关,包括处理驻在国居民间的暴力冲突,武装巡逻,快速射击导航,丛林救援等。参赛者需要在2天内完成全部10个任务,外加跨越军事障碍。
参赛的其他人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兵,唯独元宏是新兵。
但最后,元宏却是成绩最好的一个。
因此,元宏的适应能力比冯妙莲强得多。他有政治头脑,且熟悉现代军事,如今到了这个距隔着二十一世纪有一千五百多年时间的大海洋,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古代人的北魏,早已如鱼得水。
此时他入戏了。
他完全适应了北魏皇帝的角色,也把自己当成了拓跋宏。因为如此,冯妙莲没有叫他元宏,而是叫他陛下。
献文帝拓跋弘(拓跋宏父亲)之前的几代北魏统治者,都致力于统一,发动兼并战争,先后灭掉了北方的大夏,北燕和北凉,统一了北方。
到了拓跋宏时期,********虽已日趋缓和,但由于统治阶级过度的剥削和压迫,阶级矛盾也日益尖锐起来,农民起义频频爆发。
邻国柔然汗国更是不断入侵。
柔然汗国是活动于大漠南北和西北广大地区的古代民族之一。据说,柔然统治者的世袭贵族,是从拓跋鲜卑部落联盟中分离出来,然后独成一国。
“柔然”一词,为“聪明、贤明”之意。
但太武帝拓跋焘(拓跋宏曾祖父),却认为柔然汗国的人智力低下,败多胜少,因此嘲讽他们是不会思考的虫子,下令全**民对柔然侮辱性的改称“蠕蠕”。
这百多年来,两国战争不断。
早在十年前,柔然汗国入侵北魏国,献文帝拓跋弘率领大军亲征。年轻的拓跋弘不但敢于率军迎战,且指挥有方,令柔然兵措手不及,结果大败。
秋天到来的时候,柔然汗国再次进犯北魏边塞,所到之处,烧杀抢掠,人畜不留。
这使太后极为恼火。
为了国家的利益,民族的尊严,太后和拓跋宏商议后,决定出兵应战。本来拓跋宏摩拳擦掌,要亲自挂帅率军迎战——到底,他是个军事迷,能够有上战场拼杀的机会,可以说得上是梦寐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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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一辈子对你好2()
这些日子来,冯妙莲老是作恶梦。'伤城^文^章网'开消仇楚飞
梦中上的场景极为恐怖。冯妙莲要梦中,恐怖而惨厉地叫着,一头一脸都是冷汗。然后,冯妙莲就惊醒了过来。刚把眼睛睁开,还没从梦中回过神来,冷不防的就看到一个人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这一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
冯妙莲再次给吓得魂飞魄散,直打着哆嗦,不禁张大嘴巴,又再发出恐怖而惨厉的大叫:“啊!啊——”
一个声音很温柔说:“别怕!妙莲,是我。”
是拓跋宏。
看到冯妙莲睁开眼睛看他了,拓跋宏便弯着腰,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拓跋宏把冯妙莲搂得紧紧的,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像在哄着孩子一样。
拓跋宏那温暖的怀抱,顿时给了冯妙莲很大的安慰,他的温柔充满了怜爱的声音,终于让冯妙莲镇静了下来。
拓跋宏捋了捋冯妙莲那篷乱的头发,轻声细语地问:“妙莲,梦到了什么?看把你吓成这样。”
冯妙莲怔怔的。
她平定心绪后,便向拓跋宏说了梦中的情境:
“我梦到你上了战场打仗了。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地上血流成河,横尸遍地。残肢断臂到处都是,有的没了头,有的断了手足,有的被拦腰斩成了几段……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然后……然后,我看到你战死在战场上。”
“我又再梦到我生了一个儿子。我们孤儿寡母的,在后宫里受到了别人的欺凌,可是我却是无力反抗。后来我还梦到,我生的儿子被立为太子,然后,我被迫上吊自尽了。”
“我梦到我对着镜子化妆,在脸上,细细的均匀的搽上了粉,涂上了浅浅的腮红,再画上了两道细长弯弯的眉毛,然后用了朱赤色的唇脂,涂在嘴唇上,把嘴唇涂得鲜艳欲滴,艳丽无比。”
“镜子中的我,鲜艳欲滴,艳丽无比,一头乌黑的头发披落了下来,穿上了一身雪白色的轻纱,没人任何饰物,就像一个凄厉而绝望的鬼。”
“然后,我走到一间屋子里。屋子的中间,安放了一把把的太师椅,上面悬挂着一条明晃晃的七尺白绫。”
“有几个太监冲了过来,不顾我的哭喊,穷凶极恶地强行把我拖上太师椅,再很残忍的把那个早已系好套扣的七尺白绫套扣套在了我的脖子,然后他们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猛地把椅子搬走了。”
“我一声惨叫。我的身子顿时悬空了起来,没一会儿,我就感觉到很难受,无比的难受,有着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接着,我的头脑“嗡嗡”地发热,耳朵里响起了“嘶嘶”的尖锐的哨声,那是耳鸣的现象。”
“再接着,是眼前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刺眼的,又迷离的白光。我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然后从了身体里游了出来,飘飘忽忽的,升到了虚空的高处,再然后在半空中萎靡昏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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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一辈子对你好3()
冯妙莲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哆嗦着,全身“簌簌”不已的颤抖了起来。'伤城^文^章网'
不知为什么,自从怀孕了后,冯妙莲就变得多愁善感了起来,特别的敏感,也特别的脆弱,内心深处,隐隐约约的缺乏一种安全感。她的眼泪,莫明其妙的,就像了断线的珠子那样不断地落下来。
拓跋宏伸手,轻轻的把她脸上的泪擦去。
拓跋宏知道冯妙莲的忧虑——其实,不但是冯妙莲的忧虑,也是拓跋宏的忧虑。
冯妙莲的忧虑无不有道理,也说不准,她那噩梦,会有成为现实的可能性。拓跋宏想,如果他带兵打仗了,万一这个仗,打了个一年半载,他就是没战死在战场上,能够凯旋归来,除了太后,谁都不敢保证,他回来后,是否看到笑意盈盈的冯妙莲。
拓跋宏把冯妙莲搂在他的怀里。
他抱了她,坐在椅子上,他紧紧地搂着她,好像一松手,她就跑掉了一样。冯妙莲在拓跋宏温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某种气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使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腹中的孩子,两个月了。如今还不懂是儿子,或是女儿。
冯妙莲说:“陛下,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拓跋宏把冯妙莲搂得更紧了,他的手,一下一下的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轻声说:“妙莲,在我在呢,不要怕!只要有我在,我会保护你和我们的孩儿的。”
冯妙莲的泪水又再落了下来。
她哽咽着说:“以前我在二十一世纪,并不知道我的人生价值是什么。一向以来,我的理想,肤浅且庸俗。不外是有一个温暖的家,吃得好,穿得好,嫁给一个我爱他他又爱我的男人,为他生一个孩子,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如今落到北魏,我的理想仍然是肤浅且庸俗,只求有吃有穿有住,日子过得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拓跋宏不吭声,他的手,还是一下一下的轻轻地拍着冯妙莲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