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案谜踪之神鬼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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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艳玲就是在这时正式回厂。原来指她脊梁骂她“不要脸”的人,现在反而更同情她。人们不好意思向她问长问短,却怀着敬重、同情之心称赞她是一个多情多义的烈女子。为严肃厂规厂纪,厂方对她作行政处分:开除出厂,留厂察看一年。同时,为更好哺乳孩子,把她调到厂办室,任行政文书。工人们议论起对这件事的看法都说是明处暗保,都认为这样处理更讲人情味!新上任的厂革委主任指示厂计生办,派专人跑指标给小宝宝上了户口。
“川妹子”得知李艳玲多次找地、市有关部门要求为王启良平反大冤案,激动得哭了好几天。她找到高世强,想见一见“李妹子”,高世强怕二人见面又要“开打”,就从中阻拦。“川妹子”说:“过去我就像中了邪,我见她就红眼,但那是过去。我现在却感到要敬重这个妹子。启良之死,虽和李妹子有关系,但并无杀头之罪。都是公法草率办案之过。我要见一见这个李妹子,我还要看一看我们王家的后代根苗。。。。。。”
高世强知道“川妹子”不是两面三刀之人,就借星期日休息之时,将“川妹子”和李艳玲请到家里。开始二人都很尴尬,不好意思开口。“川妹子”就逗小宝宝玩。
高世强对李艳玲说:“今日大嫂想向妹子你赔个礼、道个歉,看看宝宝!其实艳玲也想向大嫂承认错误。一错铸成百年恨,现在事情已昭然若揭,真相大白,谁也不应再心怀芥蒂。。。。。。,你们都是受害者。”听到这里,“川妹子”哇一声大哭起来,她从李艳玲怀中接过宝宝说:“我就看今后哇,我们宝宝长大成人,他爸爸在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了!这事儿都怨我呀,我那时就像中了邪,不知咋个就大骂、大闹起来,可过后我后悔,到时又不能自己控制,……引起这么大的事情!妹子,我念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烈女子,对大姐的过去,你就原谅我吧!……”
李艳玲也动了情,扑过去,搂住“川妹子”哇哇大哭起来。二人的和好感动了高夫人。她一边流泪一边瞧着李艳玲,她暗暗地欣赏李艳玲:李姑娘果然名不虚传,人家哭起来的模样都那样俊俏!李艳玲抽抽泣泣地说:“我,我当时本是替我父愧疚,我怀着一颗还债心,但后来,后来我发现王大哥这人老实、厚道、聪明;长的高大、帅气。所以,我从心里对他产生了爱,当时我就想,你如和他离婚,我就马上和他结婚!在这里,我向大嫂赔礼了。。。。。。”“川妹子”把李艳玲抱得更紧更紧,哭着说:“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妹子,啥子都不要再说了。。。。。。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高世强见二人终于和好,高兴地轻轻舒了口气。“川妹子”和李艳玲被劝停了哭泣,二人入座吃饭。其实二人哪有心思吃饭?“川妹子”上二年级的女儿见妈妈和姨娘不再哭了,这才跑到二人中间来逗“小弟弟”。李艳玲拉住她的手说:“这是你的小弟弟,叫王琳琳,你叫什么?”“王晶晶!”“川妹子”激动地说:“妹子,娃儿咋个没姓你家的姓噻?”李艳玲说:“我妈原本让我给他上户口时起名叫李琳,我没同意。就姓王!”“那你想咋个办呐?”李艳玲说:“我要把他养大成人!”“川妹子”说:“你一个妹儿家,怕不方便吧?还不如把他交给我养,反正我也没啥子困难了。。。。。。”
李艳玲又呜呜哭起来说:“不怕,我就要把他养育成人!。。。。。。”
吃这顿饭,高世强心里高兴。他和爱人就盼着这个结局。但是,让李艳玲一个未婚女青年抚育一个婴儿,在那个时代,要担多大世俗压力、要有多坚定的意志啊!高世强从心底里佩服俊妹子——李艳玲。
为看护王琳琳,“湘妹子”病退在家。王琳琳三岁时,“湘妹子”过早离开人世。“川妹子”把李艳玲母子接到王启良的祖宅和“川妹子”一起生活。高世强那时工资不高,每月拿出二十元来资助王琳琳。他要以一个叔叔的身份来资助侄儿,永远怀念逝去的大哥。
为了冤案仅快昭雪,“川妹子”和李艳玲一起去地、市公检法申诉。虽一时无结果,但态度却变得和蔼亲切、严肃、认真,给二人以情感安慰。不久,冤案终于得到昭雪、平反:王启良无罪,彻底平反,按正常死亡处理。同年,王启良老爹也得到平反。对于王启良的经济处理,由所在单位解决。纺印厂妥善落实了政策:补发五年工资,把王启良的遗孤抚育到十八周岁。“川妹子”和李艳玲都很满意。因为厂里高规格落实政策,高世强心里也舒坦多了。
『34』第三十三章谜案真踪尾声
二丫虽对金淑凡和宋宝根的死,心里隐隐阵痛。但她最痛惜的更是伞玉珍,可惜了这个风流女子的美丽、俊朗。她在戏曲界呆了半辈子,也没见过一个比伞玉珍更漂亮的女人。她可惜她肚内的婴儿,不论是男是女,准是个最漂亮的婴儿。当时她想,不管是男是女她都抚育。
那年召开王启良的公判大会,二丫没参加。听参加公判会社员回来说案情,二丫认为死刑犯中有个“冤死鬼”。因为公法承办金淑凡的案件太草率,漏掉一个关键人物——伞玉珍!这个关键人物被漏掉,使整个案情大变样。当时金淑凡被杀案,公安曾把二丫滞留一个月。把她关到看守所,吃窝窝头、捞咸菜、按钟点放风,在审讯中还动用刑具,把她当犯人对待。她气愤极了!那时她不知伞玉珍已死。不知当时为什么那样大胆、那样坚强、死活压不出一句话来。气得审讯干警干瞪眼!事后市面传说,那个最漂亮的女子至今痴心不改,不但生了他的孩子,而且还把孩子抚育长大。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子,不怕世俗偏见,不怕法理重压,那么执著那么坚强!二丫从心底对她敬佩!还听说这个女子长得非常非常漂亮,总想一睹那个女子的芳容。恰在此时,纺印厂征地筹建职工第二生活区,市里把建设用地指标批在二丫所在的生产大队。二丫是大队会计,当然参加征地的谈判。李艳玲作谈判纪要。二丫只看了一眼,被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对办公室主任说:“你们这个办事员太漂亮了!”女主任挤挤眼说:“这是我们厂的厂花!”二丫说:“这个办事员却和我见过的一个人长得非常像,就像一双孪生姐妹!”女主任惊奇地说:“有这样的人?”二丫叹口气说:“可惜呀,早死了!”办公室主任一转眼珠,说:“我知道了,就是前几年发生在我们厂防空洞中的。。。。。。”二丫低泣说:“因那场惨案,惹出又一起冤案!”
金淑凡和宋宝根死后半年,二丫生下一女儿,女儿长得乖巧、伶俐,母女相依为命。如今女儿刚上小学。晚上回家,把女儿哄睡,她看着熟睡的女儿悄悄哭了一个晚上。她看见李艳玲就想起那桩伤心事,她要把所知、所遇、所想一古脑儿都诉说出来!
双方谈判购地结束。二丫去找李艳玲,说:“这么多年了,公安都没查清的案子,我就想告诉你,。。。。。。”冤案虽已平反,里边还有很多不解之谜。李艳玲当然想知其中奥秘。于是,二丫讲述了血案的前因后果。
二丫是个宽宏大量的女人,她和金淑凡结婚多年没有生养,希望能抚养一个孩子。金淑凡包养了一个知青,而且两次打胎,第三次怀孕却死活不打胎了。二丫想,如知青乐意,共同抚养这个孩子也可以,如知青不愿意抚养,把孩子给她最好,反正想要这个孩子。二丫对金淑凡说,她打算要这个孩子。金淑凡没表态。金淑凡说,她逼我和你离婚,我不答应。二丫知道金淑凡知恩图报,义字当先。于是有一天,二丫趁金淑凡上班,跑到北郊找到伞玉珍,把事挑明,二人不但不争嘴斗气,反而如多年不见的亲姊热妹。二丫告诉她,不要把看她之事告诉金淑凡,伞玉珍点头答应。后来,二丫多次抽空去看伞玉珍,给她买营养品,给她零花钱,还给她洗衣服,感动得伞玉珍姐长姐短的叫,过意不去,说:“大姐呀,生了孩子,咱们四口在一起过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二丫笑她太天真!
肚子一天一天大,予产期一天一天临近。伞玉珍故意气金淑凡:要他立刻和二丫离婚!金淑凡气得咬牙切齿。忘恩负义之事他坚决不干!因为他一离婚,他和伞玉珍之事马上败露,工厂非处理他不可!但是,伞玉珍不做手术,万一生下孩子,日子也不好过,弄得他左右为难。一天天临近,一天天担心。金淑凡把自己想法半吞半露的告诉了二丫。二丫听了心中害怕,怕伞玉珍遭遇不测,狗急了要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哩!正在这时,金淑凡二人又去盗窃地区保卫部。宋宝根抽空看二丫,把偷来的钱给二丫,二丫说“不要你们的脏钱”。二丫却要了一把袖珍小手枪。二丫不只图希罕,还想把枪送给伞玉珍,在她危险时可以吓唬他们!宋宝根前脚走,二丫紧跟骑车到哑巴奶娘家把袖珍手枪送给伞玉珍!二丫告诉她,你一个人在家,如果有人敢欺负你,就掏出枪来吓唬他,可千万别搂扳机!伞玉珍听了就把枪藏起来。
离予产期还有一个多月,金淑凡想,此时该是下手的时候了。那天晚上,云厚星稀,狐、蛇二灵仙紧随金淑凡和宋宝根、伞玉珍往城里走。走在苇塘边,狐、蛇二灵仙故意做出响动,吓得金淑凡三人躲进苇塘深处。等听不见响动时,伞玉珍问“送我去什么地方?”金淑凡说,“送到新疆大姐处!”伞玉珍坚决不去,二人便撕掳起来。她早有不祥之兆,便用手枪顶住金淑凡后腰眼,说:“不许动!”狐仙忙施法术,枪响了,金淑凡一声没吭栽倒在苇塘边。宋宝根见伞玉珍开枪打死金淑凡,心里害怕了。伞玉珍又悔又恨又害怕,自己也不会使枪,枪怎就响了?她抱着金淑凡不知如何是好。就在左右为难之时,宋宝根说:“马上跟我走!”狐、蛇灵仙护佑宋宝根二人转眼来到纺印厂躲进防空洞里喘息。宋宝根人高马大,脾气暴躁,他想,伞玉珍是个拖累,不能留她!其一,因为她杀了金淑凡,早晚被抓。她知我二人的事太多,早晚给公安提供证具。其二,如等她生了孩子,是男是女都是正宗金家人。二丫生下我的孩子,就不能独霸赵家这独门独院。所以,必须仅快除掉她!在动手之前,想享受享受艳福。二丫浑身都是诱色,但她年龄大,少一些青春的风骚,哪如伞玉珍长得水灵、漂亮、难得的美人,他要跨马上鞍。谁知伞玉珍以儿为主,不再贪恋一时乐子,所以不让宋宝根近身。宋宝根决定马上除掉伞玉珍。狐、蛇灵仙把宋宝根二人送到防空洞便回秉城隍大神去了,此洞中一切就由祖、楚二灵仙掌管。宋宝根怕伞玉珍惊叫,就不再强求,和伞玉珍并肩坐在避让洞,说:“算了算了,强扭的瓜不甜!咱就说说今后咋办吧?”伞玉珍此时惊魂未定,宋宝根如再坚持一下,伞玉珍也就顺从了。防空洞里伸手不见五指,巴不得有人抱住她。宋宝根想,不让近身,就除掉你!悄悄把金淑凡准备好的鎯头握在手中,突然吓唬说:“听!有人!”伞玉珍吓得紧贴他身,大气不敢出一口。祖、楚二仙灵施法,令宋宝根一鎯头砸在伞玉珍的后脑上。伞玉珍撒腿就跑。宋宝根又喊道:“有鬼!”祖、楚二灵仙喷出一口仙气,把伞玉珍又吹转身跑,一下撞到宋宝根怀里。宋宝根在黑暗中抡起鎯头就打,把伞玉珍打倒在避让洞里。还怕不死,又在避让洞墙角摸出那把锋钢刀连刺三刀,伞玉珍一命呜呼。宋宝根杀死了伞玉珍,用白布裹好尸体,准备扛出防空洞,扔在拖车里运走。宋宝根杀人后心虚、腿软、扛尸走了几步,祖、楚二仙灵又施法术,令他把死尸又放回避让洞。祖、楚二灵仙一口仙气吹掉他身、手上的血迹和地上的脚印,让他拿着两凶器走出防空洞。走在厂锅炉房外时,将鎯头扔在墙角的炉渣下边。接着开拖拉机向南走。顺大道向西拐弯时恰走在一口古井旁,顺手把那把锋钢刀扔下井里。宋宝根手中两把杀人凶器,本是金淑凡从王启良办公桌上拿走的,后来,却成为判决王启良死刑的有力罪证!
初春的早晨,五点时天刚蒙蒙亮。祖、楚二灵仙吹一口仙气,把宋宝根吹得晕头昏脑,他不由自主地踩大油门,把拖拉机开得飞快,一心想去见二丫,谁知在十字路口却被一辆大货车拦住去路。
二丫的大队有一座泡花碱厂,每天早晨大队出车给百多里外的一个县造纸厂送泡花碱液。在京剧团,二丫因嗓子不好改跑龙套。剧团为送戏下乡,文化局调给一辆大解放,剧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