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案谜踪之神鬼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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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了饭走吧!”宋宝根说:“师娘,今晚我还有事,我必须去找我师傅!”二丫说:“啥事我不问,是不是你家房子着火了、还是你父母上吊了?有这么急吗?”宋宝根说:“可没有这么急的事,我是说,上次我们‘干活’弄了几箱洗衣粉,让人给骗走了,没收到钱。”二丫说:“不就几十块钱吗,你师傅也不会说你独吞了。这点小事,你就别找他了。好,今天让你喝口新出的泥坑大曲,你品品好不好喝?”宋宝根一听有酒,两腿就软了。搬把椅子坐下,连吃带喝,酒足饭饱之后就去东屋睡觉。二丫洗完碗筷,又烧了温水洗身子。洗完身子,坐在床边修脚趾甲。日光灯下,她只穿一件半袖浅绿薄衫,穿一红短裤衩。修完脚趾甲,往脚上涂了点香脂。自己欣赏着那细白的脚掌,用手摩挲着雪白细嫩的挺直双腿。然后,她趿拉着鞋跑到东屋,拉开灯,爬上炕,给宋保根脱了鞋,然后脱下衣服。此时宋保根正在昏睡,睁开醉眼一看,吓醒了。想爬起来,说:“师娘,你甭管我,我随便睡哪儿都行。要不,我马上回家!”二丫拉住宋宝根说:“师娘关心你,怕你睡凉了身子。今晚你也别走了,反正你师傅也不回来!”说完二丫用手把宋宝根的外裤褪到膝盖下,吓得他差点尿了裤子。二丫笑嘻嘻地说:“咳,别害怕,师娘吃不了你!你闻闻,浑身汗馊气,干一天活,该净净身子不是?”宋宝根浑身打颤,说:“师娘,让我回家洗吧!”二丫冷笑一声说:“今天看哪个王八蛋敢走?”一句话把宋宝根吓得大气不敢出。二丫说:“你老老實實躺着别动,让师娘给你擦身子。擦干净了再睡觉!”宋宝根不敢动。他又惊又怕,怕的是,如让师傅知道了,不扒他层皮?他又惊又喜,喜的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伺候他。二丫用那纤纤细手在宋宝根的身上乱擦,擦得他心里怪痒痒。他偷偷瞄着师娘的身子,那对颤巍巍的双乳,乳头擦着宋宝根的胸肌。一条白嫩大腿压在他的腿上、雪白的脚丫挠他的小腿。此时的宋宝根,那欲火熊熊燃烧,恨不得抱住眼前的师娘啃她一口。二丫见宋宝根的那家伙抬起头来,一把攥住说:“小子,敢对师娘动家伙?你好大胆!”一句话吓得宋宝根魂飞魄散,忙说:“师娘,徒儿不敢!”二丫说完,嘎嘎大笑。其实二丫早就春心荡漾、魂不守舍了,两腿间早感到春潮涌流了。二丫想,这傻小子还是个“雏儿”,心里更是高兴。正当宋宝根还傻乎乎不敢动身之时,二丫一下子趴在宋宝根身上。宋宝根终于醒过神来,一个豹子翻身,把二丫压在身下。宋宝根哪里享受过这种滋味?蠕动了两下就“井喷”了。虽然远没满足师娘的要求,但此时快乐的如腾云驾雾,太舒服了。宋宝根抱住师娘又亲又抠,又揉又摸。一会儿按住乳头,师娘教他猛嘬,嘬得师娘直哼哼。一会儿,攥住师娘的那双跉珑小脚,细皮白嫩,又亲又啃。这二人一夜没合眼。二丫没开过怀,还是紧绷绷的。宋宝根没沾过女人身,底气足。二人相得益彰。
金淑凡终于做通了伞玉珍的思想工作。去哪里开这张介绍信?却难坏了金淑凡。还是伞玉珍脑瓜灵,一下想到“跑龙套”的大姐,她说:“嘿,这有啥难的?你家大姐不是大队会计吗?她开一封介绍信不就可以么?”金淑凡说:“着哇,让她开一张就行了!”可又一细想,这件事能这么说么?你男人在外面搞了破鞋,给人家大姑娘弄大了肚子,求你开一张介绍信?这话能说吗?伞玉珍说:“事到如今,什么破事破话还不能说?你不说我和她说去!”金淑凡忙说:“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别去。俊、丑还是由我出头吧!”
金淑凡最近回家时间多了,宋宝根每日准时到来,后半夜二人就去“干活”,干完活宋宝根拉东西回家。
金淑凡虽想开口求二丫开介绍信,张了几次嘴,就是说不出来。二丫早看出金淑凡有心事,只等金淑凡开口。二人晚上办事时,虽然都高兴,舒服,却一扭身就各睡各的觉,一句话不说。这事拖时间长了,金淑凡拖不起。这天还是说了。一说完,金淑凡以为二丫会和他翻脸,谁知二丫听了只嘿嘿一笑说:“给人家知青捅大了肚子,要受法律处罚,你害怕了?要开介绍信?”金淑凡说:“二丫姐,你帮帮我吧,快把胎打了,我和她就一刀两断!”二丫说:“这个小知青长得挺漂亮?”金淑凡自豪地说:“是,那砍不尖,旋不圆的货,我肯定不沾边!”二丫一听,嗓子眼里流酸水,说:“咳,我说啥?我没话可说了,你金淑凡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你到厂里还风流,你也不接受在剧团的教训——”金淑凡却嘻皮笑脸的说:“这足可证明,我是叫驴打圏——有种吧?”结婚多年,二丫没给他生个一男半女,心里本不是滋味,一听这话,闷得二丫更说不出话来。顺口就答应开介绍信。金淑凡为尽快拿到介绍信每天按时回家。为了讨好二丫,还帮干家务。二丫说:“虽然咱拿着大队公章,开张介绍信,那如探囊取物,但也不能太大胆了,万一出了蒌子咋办?所以费我很大心思!”
金淑凡拿过信,如获至宝。高高兴兴、规规矩矩给二丫鞠一躬,说:“从此打住,我再和小闺女、小媳妇有来往,我就是大姑娘养的!”二丫说:“谁知你口中说的和心里想的是不是一码事?”金淑凡说:“你看咱的今后表现吧!”
二丫心里说:哼,狗改不了吃屎!因为有宋宝根和她做伴,有他五八、没他四十,无所谓!她也要证明自己不是“骒骡子”!
金淑凡满心欢喜地陪伞玉珍去医院堕了胎。伞玉珍说:“原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不管是男是女,都是给你们老金家留后。你再和那个二丫离了婚!咱们就是一家子。现在我听你的话把胎儿打了,你可不能一扭头,不认识我了!你敢那样,我就找到你厂,死给你看!”金淑凡打了个寒颤,心里害怕,说:“咱哪是那样人?你放心吧!”伞玉珍说:“我一时也离不开你,你必须天天来!”金淑凡只好点头答应:“是是是!”
伞玉珍自从狐仙附身,自从恋上金淑凡,秉性大变。她住在这里,不再游手好闲。哑巴奶娘每天给鞋厂晒褙子,伞玉珍本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女人,现在却足不出户帮奶娘熬浆糊、摘碎布、摊褙子。每天一睁眼就干活,一刻也不停闲。有一点闲功夫,就喂大黄狗!哑巴奶娘非常喜欢这个能干、漂亮的姑娘。金淑凡也非常舒心、高兴。所以,每天下班他准时回来。快过年,伞玉珍又怀了孕,金淑凡又拜求二丫开介绍信!七一年夏,伞玉珍第三次怀孕,这次任凭金淑凡说出大天来,坚决不打胎。伞玉珍有自己的理由:自己也二十多岁了,也该有个归宿;不能只当你金淑凡的泄欲机器;打一次胎身体受一次损害,不能再这样了!金淑凡这几年钱、粮、证,全给了她,也被伞玉珍给拖累垮了。为了她,他又当了盗贼;为了她,和二丫变得生分,还当了“王八头”;为了她,自己不定几时就要折进地狱!金淑凡太后悔了!原本以为玩玩漂亮妞,谁知趟水太深了,把他也拖进无底深渊。伞玉珍坚决不打胎,早晚叫他现出原形来!
『22』第二十一章雨夜合卺
第二十一章雨夜合卺
“川妹子”带女儿也来看王启良。每次带女儿来,也不吃饭,更不在这里休息,只骂个十分、八分钟拖起女儿走人。王启良已对她心冷如冰,没有再抱希望,把一切精力用在指挥车间生产上。这时的机动车间,各方面工作蒸蒸日上,保证全厂生产运转正常。这些成绩的取得和车间领导付出的心血分不开。
对王启良的家务纠纷,车间职工大多同情。因为矛盾闹得时间长了,职工也就见怪不怪了。
李艳玲不避嫌,坚决支持王启良,反对“川妹子”的霸道行为。王启良吃住在车间。李艳玲每天把饭盒装得满满的,“湘妹子”问她为什么带这么多饭菜,她说,现在饭量见长。女儿能吃能干就是好事,当妈的焉能不高兴?其实她将一半饭菜送给王启良。开始,王启良不吃。她就把热好的饭菜放在王启良的桌子上。王启良不吃,到点去食堂打饭。一看半饭盒饭菜扔了可惜,所以还是吃个精光。碰到李艳玲就说:“改日不许再给我带饭了!”李艳玲嘴里答应,第二天照带不误。王启良气愤地说:“不让你给我带饭,为什么不听?这样影响不好!”李艳玲说:“带顿饭怕什么呀?什么叫影响不好?我不怕!谁爱说什么说什么,嘴在他们头上长着,随他们说去好了!”李艳玲每天带饭不重样。都是“湘妹子”的厨艺。今天带“炒米粉”、明天带“米饭红烧肉”,后天带水饺、云吞……,反正李艳玲每天带饭菜,拨一半给王启良吃。车间办公室的人员知道李艳玲每天带好饭,都抢着吃给王启良的那份。王启良见大家都吃了,高高兴兴去食堂再买回饭菜。李艳玲上白班,就在办公室和工人、王启良一起吃饭。
又是周六。这天上午,忽然天上阴云翻滚,雷鸣电闪后下起了小雨。小雨绵绵一直下到下午六点。雨停了,但天没晴。“川妹子”又骑车带着女儿进厂找王启良要女儿下个月的生活费。王启良说:“咱说好的,每月发工资给当月的生活费。现在还没到发工资的时候,咋个来要?”原来他手里有几十块私房钱,因车间一名老工人家中发生火灾。除厂工会救助外,本车间组织干部、工人捐助,王启良就把手里的钱捐给老工人。“川妹子”一听就瞪了眼。她说:“老子不听你瞎嘚嘚,老子想啥子时候要,你龟儿子就啥子时候给。”王启良哀求说:“你克服克服困难吗,下个月发工资就给你,好不好?”“川妹子”顺手一掌,狠狠掴在王启良脸上。吓得女儿抱住王启良大骂“川妹子”:“妈妈你咋个吗?一见爸爸就发凶,你凶得像只母老虎!不是个好妈妈!”“川妹子”孩子指责她,火气更大了。她指着王启良的鼻子说:“我晓得,你的钱给那个小姘头花了,是不是,是不是嘛?”王启良说:“你可不要胡噙!”“川妹子”瞪着僵滞的双眼说:“王启良,老子日你先人!老子哪句话不戳到你的心窝窝?老子成全你俩,让她给你生个男娃娃!不叫你王家断子绝孙,咋个吗?”王启良恨得咬牙根,但他此时如同大病初愈,心有余而力不足。他说:“你说话要留德性,哪能嘴无把门?”突然,“川妹子”一挥手将办公室的暖壶、茶杯、帐本摔了一地。然后一溜风似地冲过来一头撞王启良前胸,硬把王启良撞个仰八叉。趁王启良刚挺身站起身来,“川妹子”走上前,啪啪两掌搧得王启良目瞪口呆。骂了、摔了、打了。“川妹子”出了恶气,高兴得哈哈大笑。拉住女儿说:“跟老子走!”女儿两眼盯着她说:“妈妈我怕!妈妈,我不和你去,。。。。。。”“川妹子”说:“乖娃儿,咱要走!咱可不能坏了人家的好日子呀!”“川妹子”向王启良挤挤眼,拽起女儿走了。王启良骂了一声:“神经病!”王启良两口子打吵闹架已四年多了。领导、职工对二人之事见怪不怪。职工对王启良评价是“老实、仁义、厚道”!评“川妹子”是疯颠婆子,像个“母夜叉”。所以,他们争、吵、打、闹,已无人围观或劝架。今日“川妹子”打、闹时,常日班职工已经下班。运转工人正吃晚饭。但却有一人看到了“川妹子”的打、闹场面。她就是李艳玲。李艳玲上中班,吃中班饭,她想把拨开的一半饭给王启良送去,还没走进机动车间办公室就听见“川妹子”嘶哑的声嗓。李艳玲不敢擅闯,就摈在墙角看“川妹子”现场“表演”。想不到“川妹子”这么历害,王启良如此窝囊!她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教训教训这只“母夜叉”!“川妹子”带着女儿走之前还说着阴阳话,不知是什么意思?看上班时间已到,李艳玲不得不把饭提回值班室。
天又下起了小雨。而且越下越大,爆雷、闪电,中雨转成大雨。李艳玲坐在值班室看值班日志。眼看着日志,脑子里闪着“川妹子”的身影,一会又闪出王启良的可怜像。她自责父亲,一句指证,造成如此恶果。她恨“川妹子”没有一点女人味,无情打骂自己的男人。在重压下忍气吞声,受一个女人的摆布、打骂,太令人痛心了,她太同情王启良了,她趴在桌子上偷偷地哭了。忽然,她好像进了冷嗖嗖的防空洞。洞里明灯蜡烛,金碧辉煌。一男一女面带喜笑飘飘而来,抱拳道:“乔妃可好!”李艳玲惊诧,道:“为何如此称呼?”一男一女又施礼道:“我二人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