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生财-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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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英就算是不喜欢,此刻也不能驳人面子,毕竟要给霍思燕留情面,再说了,她也的确是很喜欢这玉牌,更何况一听是著名雕刻大师的作,哪能不喜欢呢。
霍思燕在一旁起哄道:“曾毅,你是搞古董的,我来考考你,对这个朱永泰你了解多少?”
曾毅一听乐了,徐徐道:“朱永泰,乾隆宫廷玉雕名家,苏州人。”
“朱永泰的玉器具有简朴浑厚的艺术特色,深受乾隆喜欢。乾隆五十三年初,造办处玉匠朱永泰用一年时间,将御制诗和注释、图章款式琢磨于玉山上,工程至此告终,前后共用了八年时间。玉山工程复杂,工艺精湛,器形巨大,在我国工艺美术史上极为罕见,为稀世珍。”
“朱永泰的玉雕作(玉福海)。亦称云龙玉瓮。随玉料形状所制,近似扁方形,周身琢云龙纹,腹内光素,底镌弘历题诗,为所镌。此玉现存乐寿堂明间西侧与玉寿山相对。原玉石重2500千克,连座高134。5厘米,宽135厘米,长60厘米,腹深34。5厘米,也是由两淮盐政玉作从乾隆四十一年至四十五年(1776~1780)十月,历时四年零四个月完成。”
“朱永泰的又一玉雕作(大禹治水玉山)。全名“密勒塔山玉,大禹治水图”。玉山卓立如峰,表现出大禹指挥众人在崇山峻岭、悬崖绝壁上劈山凿石、疏通水害的情景。玉重一万零七百多市斤,高244厘米,宽96厘米,嵌金丝烧古铜座,堪称“玉器之王”。养心殿造办处如意馆奉旨按宋人画“大禹治水图”设计玉山,乾隆四十六年(1781)二月初十日画得正背左右四面纸样,由院画家贾全照图式在大玉上临画。后几经周折于当年闰五月七日将玉料、蜡样同时发到两淮盐政,碾琢完工后于乾隆五十二年(1787)八月十六日运京。玉山背面镌数百字御制诗和玺,由苏州刻字名工朱永泰篆刻。全部工期近10年。现仍在乐寿堂后间。”
这一番考究下来,曾毅居然把这些典故一一都说的半点不差,这真真是叫二女听的瞠目结舌,好不佩服,是鼓掌连连,好不手酸。
刘怀宇见曾毅抢了自己的风头,顿时心不满,忍不住出言讽刺道:“你倒是记性好,不会是个教匠吧。”
教匠是旧社会对老师的贬称,如今的社会已经没人这么称呼老师了,因为这是一种极度不尊重。
刘怀宇的话顿时叫二女齐齐色变,霍思燕是一脸的尴尬之色,满眼歉意的看向曾毅,柳英已经是不客气的怒瞪过去。
虽然柳英和曾毅相交时间不长,但是她从骨子里欣赏这个年轻人,甚至说句不要脸的话,她都有想法和他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而身处风暴的曾毅却是我只岿然不动,任你狂风来袭,他依旧是稳坐钓鱼台,抿了口茶后,徐徐道:“刘先生说笑了,我就是个搞古董的小人物,怎么比得了把您教育的如此大方得体的教匠呢。”
这话暗讽的好,看着是在夸赞刘怀宇大方得体,实则是在讽刺他小肚鸡肠。
“你……”刘怀宇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就要发作,曾毅这时候居然拿起了盒子内的玉牌,拿着玉牌毫不珍惜的在饭桌上敲打起来。
“你小心点,这可是古玉。”刘怀宇一见曾毅这举动,吓的连忙喊道。
曾毅停手,冲他讽刺的看了一眼,循声问道:“你确定这是古玉?”
“当然,朱永泰作,那可是乾隆年间的古玉。”刘怀宇急忙道,提及这个,他又是一阵沾沾自喜。
曾毅看不惯这,鄙夷的把玉牌往餐桌上随便一扔,这一扔叫二女都是一惊的,霍思燕没想到什么,倒是柳英看出来了,只怕这东西有很大的问题。
“你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送的礼也没必要这么糟蹋吧。”刘怀宇不满的把玉牌拿起了,细心的呵护,查看有没有砸出裂纹来。
曾毅好笑的冲柳英道:“英姐,你说他蠢不蠢,就一块仿古雕刻的玉牌,居然也敢拿来冒充什么朱永泰的作,真是嫌不够丢人。”
“什么,你少胡说八道,这怎么不是朱永泰的作了。”刘怀宇一听是仿,顿时面子彻底挂不住了,一下子站起身来质问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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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他是富二代?()
第101章他是富二代?
曾毅冷笑一声,徐徐解释道:“朱永泰的作讲究的是简朴大气,你看看这玉牌的雕刻,虽然也极尽大气,可是却显得线条简约,哎,刻意模仿的就是不行,再怎么学都学不来神韵。 ”
刘怀宇被说的脸上色彩斑斓的,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最后化为了黑色,已经被曾毅彻底激怒了。
霍思燕维护男友心切,冲曾毅道:“曾毅,你少说两句。”
曾毅摊开双手,做出一脸无奈模样道:“不说就是了,反正这脸丢的不是我的。”
“你……”霍思燕气急,刘怀宇更是直接不客气的起身要走:“这顿饭不用吃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霍思燕一见,狠狠瞪了曾毅一眼,抓起包包急忙追了出去。
砰
门被摔上,柳英呸了一口:“什么东西,下流无耻的东西,真不知道思燕怎么会看上这种人。”
曾毅也要开口跟着骂一句,忽的门打开了,霍思燕居然把刘怀宇又给拉了回来。
一见人居然被拉了回来,曾毅和柳英互相对视一眼,直觉得这人脸皮真厚。
“好了,大家都是朋友,就别互相争对谁了,来握个手。”霍思燕拉着人过来要留怀宇和曾毅握手言好。
曾毅没办法,只好伸出手去,岂料这刘怀宇冷笑的收回手,道:“还是思燕说的对,我不和一些无知者计较了。”
曾毅的手伸在半空,僵着,很是尴尬,柳英在一旁看着异常恼火,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她站起身来就要发作,曾毅却一把把她摁回了位置,笑盈盈道:“别为了不相干的人动气,犯不着。”
酒桌上剑拔弩张的,闹的气氛很不对劲,霍思燕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幸好这时候服务员来上菜了,菜肴都是她们预先订好的,刘怀宇一见到这满桌子的好菜,立马动起筷子来。
这一幕看的柳英更是厌恶,也就只有乡下土包子才这么没礼貌。
曾毅倒是不同,他拿起开好的红酒,先为二女倒满,然后自己倒满,唯独不给刘怀宇斟酒,然后冲二女道:“来,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
“好。”柳英微笑的碰杯,唯独霍思燕尴尬的举杯,她很想让刘怀宇举杯的,一个劲的使眼色,可惜刘怀宇根本就不理会,这让她心里微微有些气急,但是又不好当面说破,不然又是一顿口角。
一口红酒抿下,曾毅也不去理会刘怀宇,热情的和二女一起谈天说地,吃菜,完全把刘怀宇当空气忽视了。
而刘怀宇这厮也浑然未觉这点,一个劲的吃喝,那叫一个痛快。
柳英看在眼里,冷笑在心底,她大大小小的宴会出席过,看人从不走眼,像刘怀宇这样的,根本就是没有出席过大的酒桌,换言之,他就是个土包子。
反观曾毅倒是不错,举止儒雅大气,言行透着一股尊贵之气,这才是她欣赏的绅士。
霍思燕也察觉到了曾毅和刘怀宇的不同,虽然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但是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也就没在乎这些,只是心一直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吃罢酒席,刘怀宇拿牙签剔着牙,打了个饱嗝,舒坦的软在椅子上,冲曾毅讽刺道:“曾毅,这顿饭如何?”
“还成。”曾毅笑了笑。
而这时候服务员来结账,账单递到了刘怀宇的面前,刘怀宇急忙去掏钱包,可是淘了半天没掏出来,急切道:“我钱包呢,靠,不会被小偷顺走了吧。”
霍思燕一听钱包被偷了,忙道:“还是我来结吧。”
“那多不好意思啊。”刘怀宇难为情道。
“没什么,咱们谁跟谁啊。”霍思燕甜甜一笑,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就要取出银行卡来。
柳英瞅着这一幕,眉头一蹙,扭头看向了曾毅,而曾毅此刻眼睛直盯着刘怀宇的身上。
从刚刚掏钱包开始,曾毅就看的很清楚,这个刘怀宇根本就是没带钱包,哪里是什么被偷走了,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自己付钱。
“打秋风的?”曾毅眉头一蹙的,暗道这人好不要脸,见霍思燕要结账,他忙喊道:“等一下,怎么能叫女士结账,还是我来吧。”
“这怎么好意思,说来我们请客的。”霍思燕不好意思道。
曾毅笑道:“你和英姐是闺蜜,这有什么好客气的。”
“就是,你们是闺蜜,谁结账都一样。”刘怀宇冒出了这么一句来,顿时叫二女脸色齐齐一变。
柳英是满脸的厌恶鄙夷,霍思燕是难堪,难堪到了极点。
即便是闺蜜,也没分到钱财不分家的道理,这个刘怀宇此举太过分了。
曾毅则是淡淡一笑,取出了银行卡到服务员手里。
柳英不忍心曾毅破费,道:“要不刷我卡吧,你那点工资只怕不成哦。”
柳英这是关切的一句话,本来没有什么贬低意思,但是落在了刘怀宇耳里就变味了,他立马嘲弄笑道:“曾毅,你该不会是个吃软饭的吧,吃软饭不丢人,这年头挺行的,嘿嘿。”
柳英的脸色刷的一下铁青,扭头怒气冲冲的瞪过去,眼里的凶光如同两把刀子直射过去,刘怀宇被瞪的有些惶恐,脸色一白的,霍思燕也忍不住了,埋汰一句道:“你少说两句。”
“我说的是大实话嘛。”刘怀宇嘟囔一句,不过他还是怕了,不敢再看向柳英。
曾毅则笑道:“英姐,我工作是低,可你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这点小钱我根本就不在乎。”
结账,服务员微笑服务道:“先生,谢谢你的惠顾,一共是十万六千块,这是账单,请你过目。”
“十万六千。”刘怀宇的脸色一白的,他没想到这里的消费居然这么贵。
当然贵了,不说霍思燕是在什么样的酒店工作,便是柳英,她的赌场收入可是日进斗金,那财富滚的和雪球一样越来越大,一次吃饭消费十万,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毛毛雨,还上不得台面。
刘怀宇吃惊的看过霍思燕和柳英,见二女连眉头皱都没皱一下,心头咯噔一下,暗道好个富婆。
在他看来曾毅是个穷小子,必定会吃惊吃顿饭花费十万多,于是急忙看向了曾毅,岂料曾毅更是泰然自若,一脸的和煦微笑结账,半点都没吃惊的样子。
“他难不成在装逼,其实他是个富二代?”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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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玩两把()
第102章玩两把
曾毅哪里是什么富二代,不过是上次赌石大捞了一把,这整整赚了二百万呢,这些钱够他花销一段时间了。复制址访问 :
结完账,曾毅拿眼去扫刘怀宇,笑道:“吃完饭,要不咱们去英姐你那玩两把如何?”
曾毅居然主动要去赌博,眼前顿时一亮的,就要答应下来,不料霍思燕道:“怀宇的钱包丢了,我看咱们还是去酒店的台球室玩玩吧。”
提及台球,刘怀宇的两眼顿时大放异彩:“这里有台球嘛,那感情好,曾毅,咱们玩两把如何?”
“嗯?”曾毅意识到不妙,本能告诉他对方在给自己下套,不过他岂是那种被轻易坑害的人,便笑道:“好啊,去玩两把。”
一行人出了包厢,霍思燕和刘怀宇前面带路,柳英圈着曾毅的胳膊走在后面,小声冲他耳边说道:“你不该答应玩这个的,你是不知道,思燕没事就和我吹嘘她男友的台球技术有多好,我估计这家伙很可能是职业选手。”
“就他?职业选手,别开玩笑了,这人很明显是个……”曾毅没把拆白党的话喊出来,因为眼下还不是拆除的事情,他担心一旦道出猜测来,以柳英沉不住的性子一定会闹僵起来,到时候很可能伤了她们姐妹感情。
“是个什么?”霍思燕见曾毅欲言又止,立马追问起来。
曾毅咧嘴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人不地道,出门都不带钱包的。”
“哼,这就是小人一个。”柳英愤愤不平的鄙夷一句,声音有些大,也不怕被霍思燕听到。
霍思燕诧异的扭头问道:“你们聊什么呢,我怎么听到骂人呢,英姐你骂谁呢?”
“我没骂谁,我在骂我家那条癞皮狗呢,每天就知道死皮赖脸的跟着我。”柳英指桑骂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