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土豪-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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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我们南掌,暹罗。和倭人也算有些仇恨,您是知道的。”
白名鹤知道,当初倭人要压着南掌与暹罗给他们进贡的。
“原本邓提督说,换一下小吕宋人居中,分开。可倭人不同意换,暹罗也不同意换。谁换就代表着谁示弱了,所以打了起来。但没死人。”
白名鹤听懂了,这就是冲突,最多就是木棍级的战斗,还没有用到真正的武器。
桑松又说道:“军中有项游戏,叫棒球。听闻是白公子所创,前段时间我南掌王上书邓提督,意思是友好,要和倭人打一场比赛。当然贵族之间玩乐,总是要有些彩头的,所以赌了十万亩甘蔗园。”
这不是游戏了。
对于南掌这样的小国来说,十万亩甘蔗园不是小收入了,放在南洋那里,一年连同甘蔗汁带上可以造纸的甘蔗渣,这是百万两银子年收入的赌注,一亩甘蔗园,毛收入十两还是有保障的。
“这会结仇的,无论是输赢!”
“恩,我南掌上下,要与倭人比个高下。但总是面子上过得去,所以我们还有一赌,就是对小吕宋,赌了千亩甘蔗园,或者是三十担丝绸。”
这个赌注才算是交流。但与倭人,确实是不见血的战争了。
“也罢,立个规矩,比赛按规矩来,不要出黑手,无论是倭人,还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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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节 特赦之下()
别说是南掌,就是暹罗都想给倭人一些难堪。
倭人倒也是硬气,丝毫也没有打算在中华这边找到依靠,因为他们清楚自己的身份,靠中华这边帮着出头,会被人看不起,更何况他们原本就算不起暹罗与南掌。
被打脸,就要自己打回来,那怕在中华帝国面前挣一份脸面。
白名鹤没管这种事情,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更何况朝廷上许多人更喜欢看到这些属国的战乱呢。
走进城主府,白名鹤独自一人走到最高的建筑之上。
用望远镜看着远处的海边,那里有着一排一排的帐篷,而排队的人有几万人,那队伍没有丝毫的混乱,有的只是死气沉沉的感觉,没有反抗,也没有一点不守规矩的行为,白名鹤突然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来到这个时候已经六年了,记得那时自己才十八岁。
现在已经是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了,孩子都快到上学的年龄。
站在屋顶的白名鹤听到有亲卫立正的脚步声,心说这是有人上来了,只能是自己亲近的人,要么是怀玉,要么是孙苑君。
果真,孙苑君提出一只篮子出现在白名鹤身旁。
“夫君,在想什么呢?”孙苑君把篮子里的点心拿了出来,就摆在旁边的小桌上。
白名鹤放下望远镜:“我在想,那些人人生之中的追求是什么。估计是求一温饱吧。而我白名鹤的追求是什么?眼下却是越发的迷茫了。”
“夫君说的苑君一点也不懂!”孙苑君真的不懂吗,还是在回避这个话题。
不懂吗?
白名鹤站在墙边,一指远处的那些人:“知道我把这些叫什么,这些曾经在咱们华夏大地发生过。就在公元十八、十九世纪。那个时候还是咱们华夏自己人,把许多人骗上船,说是去金山,金山在那里,北美。地图我也给你指过。他们被称为猪仔。”
孙苑君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白名鹤告诉过孙苑君自己一梦千年的事情,所以说这些话不意外。
“还有,欧洲人的贩黑人奴隶去北美,你说我现在干的事情和这些让我骂了的事情有什么区别。”
“有!”孙苑君一个有字把白名鹤后面的话生生的噎住了。
看到白名鹤那噔圆的眼睛,孙苑君说道:“夫君为的是中华大兴,这些人也不是被当作猪狗的。与夫君说过的猪仔不同,只能说他们是犯人,作为背叛者。更何况,不会把他们不当人看,咱们中华。还没有那个地主真正心黑到眼睁睁看到佃户饿死。”
地主!恶霸!这两个词并不是同义词。
甚至说在大明这个时代,地主并不是恶人的代表。白名鹤是见过地主的,而且他白家也是地主,并不是象电视上演的那样,但凡是地主就是恶霸。如果要说区别的话,那就是清人那主子与奴,害人。
毒害了真正的儒家思想。
“不说这个了。”白名鹤摆了摆手。
可孙苑君却没打算停下:“夫君怕是不知道吧,听雪儿姐说。在安南甚至有许多人自愿上船离开,因为他们知道换一个地方,比原先的家更好。特别是顺化府。九成的普通穷苦百姓打算离开,因为他们知道,岘港的富有,而他们很穷。”
白名鹤没说话,示意孙苑君。
“一个岘港的普通小工,十天的收入就顶顺化府一年。而顺化府有许多在毛文虎将军默许下。偷偷跑过的青壮,他们在这里搬货。作工,挣的比家里多几十倍。而他们是黑户,为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因为这里的劳力远远不够。”
这件白名鹤听过,但一直认为,只有少数的几个人。
“顺化府攻城的时候,是那些回家的青壮把城门打开的,不是人都认为自己是安南的死忠,要知道也有一些人,他们也早就习惯了作为交趾布政司的百姓。在大明的时期,和安南的时期,至少税没有他们重,日子也过得不错。”
点上一支雪茄,白名鹤差开了话题:“我还是有些迷茫的,因为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孙苑君把望远镜放在白名鹤手上。
“夫君,按我指的方向看。”
“好吧,我看看有什么?”白名鹤看着一只眼,孙苑君也一样。
“夫君,看到没有,有几个人在偷偷的笑,不信你派人去查,他们身上肯定有在岘港作工的身份钢牌,他们有持无恐,认定了安南国会重新变成交趾省,所以他们在偷偷的笑。”
按孙苑君所说,白名鹤到真的看到,有几个人确实如孙苑君所说那样。
“夫君在迷茫什么?”孙苑君这才把话题拉了回来。
“我在想,以后干什么?”
“苑君不懂夫君这话!”孙苑君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
白名鹤坐下了,拉着孙苑君坐在自己身边:“最初的时候,我心里想着,怎么样让我,还有你过上好日子,至少是富足的,也给家里带去一些实际的好处。之后呢,我心中有一个梦,就是中华梦。”
“夫君都作到了。”
“是,就算中华梦还差些,但一切都了正轨,只需要一直下去,就会更好。中华朝廷上的能人不少,他们会把各种事情办得极好,铁路,海船,贸易。甚至是扩张,占港,三条运河、殖民等,朝堂之上都有一个详细的计划,在一步一步的执行着。”
孙苑君更不明白了:“夫君,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是好事,肯定是好事。可突然间我发现,我不知道我应该作什么了,的事情都有人去作了,我能作的,我想作的,几乎都已经完成了。那么我才二十五岁呀,我的人生才过了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我要干什么?”
孙苑君捂着嘴笑了。
“你笑什么?”
“夫君莫生气,我倒是以为夫君象极了当时涿州的几位老先生,他们致仕回家之后,就和夫君一个样,认为没有人再需要他们了。”
“啊,退休综合症!”白名鹤也笑了。
“夫君还有我们,就按夫君说的,日子还是要过的,就算是找乐子也要过去下。本身夫君就是非凡之人,正如夫君所说,可以办学,著书立说。也可以周游世界,还有许多地方苑君都没有见过呢。”
说到这里,孙苑君的语气变的很兴奋。
“雪儿姐似乎和夫君谈过什么,她说先保密,是有一处非常好的地方,会让人不愿意离开,还说了夫君说过,怀玉用二百匹马都没办法拉着她离开。苑君确实非常的期待。”
白名鹤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刚才突然有一个念头,如果这真是一场梦,突然一下我又到了几百年后,那么我的生活会怎么样。”
白名鹤没有再讲下去,再突然回去,依然还是为自己的小生意在打拼,然后准备去相亲。
可孙苑君她们呢。
“好了,其实是我在胡思乱想了,还有许多事情要我去作呢,安南人高兴也罢,不高兴也罢,他们的命运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作呢,比如……”白名鹤深吻了一下孙苑君。
孙苑君拼命的挣扎着,这毕竟在外面,万一被人看到了,太失礼了。
白名鹤却色色的笑着:“比如,苑君你再生一个小公主如何,我们商量一下,取个什么名字好一些。”
孙苑君脸一红,也不理会白名鹤,提着裙角快步的离开了。
白名鹤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自己叹了一口气,其实他真的很怕,这只是一个梦。白名鹤甚至在想,那个叫李安的小孩子再一次出现会如何,自己会如何面对呢。
“来人!”白名鹤轻呼一声。
有亲卫上来站在一旁,白名鹤问道:“观注一下,西南的战事有什么进展。”
“回大人的话,那一边有消息,但却不是什么好消息。眼下兵员充足,但后勤不足。要开战至少也要等两三个月后了,原本计划着拿下安南,从安南补充粮食过去。可安南却没有足够的可用之粮。”
安南不是后世的那个安南,至少他们没有占城王国。
中华帝国西南的军队眼下等的就是占城王国新米运过去,暹罗的米配额已经用光,支撑南洋的战争,可以说暹罗的大米输出已经达到一个平衡点上,至少不能让暹罗百姓饿肚子,这是低限。
暹罗百姓眼下成年男子在中华律法的保护下,保证每个月有四十三斤米的留存。
没有占城的安南,特别是北部山区,根本就没有足够的粮食,平原上的粮食因为白名鹤事先安排的骚扰手段,大面积减产。
“也罢,休整几天,我们去锡兰。发电到西南各部族,告诉他们不要冒进,士兵的生命要重视。也让邓将军安排得力战舰,咱们需要一个好的出海口,所以必须占下那几处,咱们在锡兰等战果,一年,两年,没有问题。”
“是!”亲卫抱拳施礼,下去传话了。
白名鹤又看了看那些排队的安南人,似乎脸上有笑容的人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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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节 收缩战线()
出去找一片新天地,还是死守家园那一个更好。
这个答案没办法找。
因为没办法选择,安南的人他们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被人送出海,找一个新地方安家。倭人们拿着皮鞭骂骂咧咧的,无非就是作奴隶比自由人强多了。
好神奇的理论呀,没有去过倭岛的人自然不明白这话中的意思。
倭人所谓的普通百姓,自由人,还有一个称呼叫作领民,他们所有的收入都要上交,三抽二是许多领主要求的,五抽三是一种仁慈,会被人称赞的好领主。而二抽一,几乎是传说了,象是神话。
当倭人知道,大明的农奴,也不过相当于五抽三,而大明的佃农,是五抽二。
新中华的自由人,不用交田税,只有一个叫作户所得税,放在上京那样的地方,一家五口人,无论老少都算在其中,不到八两银子就不用上税,而且幼童男丁过五,可保月收入三十两银子以下,不用交税。
为什么安南人在笑,因为倭人的皮鞭落在他们头上。
一鞭又一鞭的打着。
倭人也在骂着。
几个懂倭语,或者是懂汉语的安南人把话传开来去,他们听得懂,倭人在骂他们傻,因为倭人们都愿意离岛,只要在中华的领地,那怕是倭大名托管的,也要按中华的规矩走,所以他们一但出来,所交的税是极少的。
一个士兵,一年只用上交三两银子的人头税。
似乎,离开更好。
至少从凶恶的倭人那里,安南人意识到。出去可能会比在安南好。
白名鹤不知道这些,也懒得知道。他已经开始为自己将来的生活作打算了,每天抽出时间来整理自己给白英晖的课本,然后向清荷等人学习琴棋书画。
“倒是没有想到,真是意外呀!”
白名鹤盯着一副画大发感慨:“莫愁你的水墨山水。竟然比清荷的还好。”
“你以为三大花魁是白叫的,没一点本事就敢在京城作花魁,怕早就被达官贵人们连骨头都咬碎了,生得这一副臭皮囊,却没想到还是落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