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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大明土豪-第205部分

小说: 大明土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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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承宗又收了一叠银票,在白名鹤面前抖了两下:“这东西好,白名鹤你作的事情之中,就这个东西好。一人一百两,这几千两银子拿在手上,就这么一叠,真的很好。”

    “叔,那两个人?”徐永宁倒不是作假,是真的惦记着。

    “滚到一边去。”徐承宗示意两个年轻的国公可以到角落里去了,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有事情再找他们。

    也只有徐承宗可以这样对这两人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了,毕竟这是国公,身份在那里放着。

    一位是他的侄子,虽然差了三代了,但却都是徐达的子孙,也是徐家人。

    他有资格,也有义务为死去的堂兄管教这个孩子。

    另一个是也是父亲死的早,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同为国公自然是亲近非常。大明也只有四位活着的国公了。

    “兵符你拿着,你不拿肯定会后悔。让你住在那地方也是为你好,万岁那里你自然有办法交待。给你兵符也是万岁许可的你住下是南京六部这些混吃等死的家伙们你们相互都有个台阶下。”

    徐承宗先是给了白名鹤一个交待后,示意人落坐。

    “白名鹤,论起来我比你父亲长几岁,论朝堂之上的资历你也是晚辈,论身份我是国公,你才是一个小小的伯爵。在咱们大明,敬你是附马你就是爷,不敬的话你就是一个草民。你是聪明人,本国公在广东有些话不好说,也不方便说。在这里,可以!”

    白名鹤深吸一口气,徐承宗的态度就是在告诉自己,来正事了。

    “当兵吃粮图的是什么?就是活下去。我们这些人,纵然是考上进士也罢,中过状元也罢,眼下都是吃兵粮的。天底下没有自己吃饱不管兄弟们的,不过咱们靠本事吃饭。当兵的有什么本事,你白名鹤说说?”

    “架桥、修路……”白名鹤的话让徐承宗的脸沉下去了。

    可白名鹤却在这个时候话锋一转:“当然,最擅长的是杀人!”

    哈哈哈!

    徐承宗爽朗的大笑着,这白名鹤还真是敢说呀。

    话已经出口,白名鹤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自古以为,兵匪一词不分家。就是因为兵动了自家圈里的羊,但动了别人家的羊呢。征战千里,这是扬威。什么是道,我白名鹤心中也有道。”

    “讲一讲你的道!”

    白名鹤忍不住笑了,不是因为自己想笑,而是提到了道。白名鹤想到了后世网络上的一个段子,还正好合适现在这种情况。

    “各位,听我白名鹤来讲这个道!”(。。)

第315节 白名鹤论道() 
说起道,大明可以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道。

    道是什么?

    道就是东方哲学的理,换一个词来表示就是终极真理。所以大明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心中的道,都有一个内心世界的终极真理。道就是中华的哲学!道生万物,道于万事万物,以千百态存于自然,这就是在坐每一位心中的道。

    白名鹤的道是什么?事实上每个人都很好奇,白名鹤总说上自己是道家信徒,可事实上呢,就是道门宗师都在白名鹤身上看不到半点道门的影子,更没有半点佛门的,也没有半点儒家的,说有兵家也不象。

    所以白名鹤论道,在座的都很想听一听。

    “什么是王道,王道就是谁不听话就收拾谁。当然,听话也收拾就是霸道了。当然墨家的墨道就是制作一些器械去收拾。兵道就是简单直接高效,狠狠的收拾。儒家嘛……”白名鹤拉了一个长音吊了吊胃口,笑着说道:“儒道就是,收拾谁之前先告诉他,然后再收拾。但一定也是会狠狠收拾的。”

    卟……,坐在角落的两个年轻的国公将满嘴的茶都喷出来了。

    “其实佛门也有道,就是收拾完谁,告诉对方。收拾与没收拾都一样,色既是空,空既是色,所以收拾了也等于没有收拾,但一定也会狠狠的收拾。”

    “道家呢?”徐承宗强忍着笑意。

    “一边收拾对方,一边淡定的喝茶。心静自然是空,静下心来慢慢的收拾。”白名鹤爽朗的笑着,突然语气一变:“大明的道就是,有太阳升起的地方,但凡不服的。专治各种不服。用钢刀、战舰、火炮专治各种不服。”

    “好!”一位满脸胡子的都督兴奋的一巴掌将一寸厚的木桌给拍碎了。

    当兵吃粮没有错,可这些将军们心中都明白,大明眼下是文官的天下。这些武官越来越没有地位了,就是守北疆也每年都能够见到战争也一样。处处受制于文官集团,无论是粮草,还是兵械。

    更何况。大明天下已定,武官们也难有出头之日。

    普通的小校苦熬一辈子,九成九的人都不知道六品武官印是什么样的。

    第一个翻盘的是广东,头一次吃粗粮的比吃细粮的说话腰板硬了。你们的养廉银子全是这些吃粗粮的辛苦跑海给你们挣回来的。

    “各卫所,现在过的很穷呀!”有一位都督这样说道。

    白名鹤心中的第一个反应是,难道自己长象冤大头吗?不过反过来思考这话,又有另一番意思。

    无论是在后世的现代,还是此时的大明。

    一个没有丝毫利用价值的人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如果你没有一点可以利用的地方,怕是除了自己至亲的那几人之外。你在世上绝对是孤独的。

    白名鹤不是一个真正的十九岁。

    从后世活了三十年经验来看,军方想从这里得到一些,而自己也需要得到军方的。那么这其中的关系无非就是三种,亲近一些的就是朋友,远一些的就是合作,还有一些更直接就是相互在利用罢了。

    “拿地图来!”

    不用白名鹤招呼,徐承守这里已经准备好了。

    “我是晚辈,这次是狂妄一次。眼下最大的事情。不是杀人,而是修路。没有一条好路。就算想去打仗后世的补给也供不上。各位都督请”白名鹤伸手在地图上画着:“长江上绝的运输必须保证,长江两岸的水道,只要是货船可以到达的地方,其实全都是可以发财的地方,而且是人人爱戴的发财,我们为百姓发财的路子。也可以为朝廷挣到税收。同时,也可以为各省挣到银子。”

    江西总督一只手按在地图上问白名鹤:“听说,你向高丽人订购了的瓷器?”

    “不值钱的东西,别放在心上。换一个说法,江西的各卫所多少都有些不错的窑工。干一炉一百两银子的收入才是干,高丽人那一炉最多就是十两银子。您要是为这种事情计较,就显得小气了。”

    白名鹤半开玩笑的说着。

    江西总督点点头,白名鹤的话在理。

    “白名鹤呀,各卫所除了军田之外,还有两成人的作的粮差。说简单一些就是为各卫所挣钱的,他们也会贩卖一些货物。只是这些人手艺差些,争不过商人们的工坊,这些年倒是越来越穷了。”徐承宗接口说道。

    “没手艺不行,这个是要精品的。”

    白名鹤说完,杨能也说道:“潮州窑,去年最初几个月没争多少银子。各种瓷器挑选之后,有一半都是次品,白名鹤这小子只按二成到三成的价收,最终全部拉到西北去卖了,他倒也没有挣上银子。”

    白名鹤和这些人开会,说的无非就是三点。

    修码头,修路,发展运输能力。然后就是各卫所内部的军户坊,要作就要精品,女人们要织布没有问题,原料这里多的是。最后一条就是白名鹤让各省练兵,每个省至少准备三万真正的精锐,留以备用。

    白名鹤所说的精锐可不是普通的精锐。

    徐承宗最后给了一个标准,以五千人一营。光是火器就要配置三千六百人,骑军八百,盾步六百。这是一笔天文数字的投入,但白名鹤事先已经给了各卫所挣钱的机会,挣到钱再投入,只需要再等三年,这些精锐就会大收入。

    “打谁?”守国公徐永宁立即就跳了过来。

    白名鹤有些为难的抓了抓头发:“这个,能不能不回答。”

    “不仗义!”徐永宁的骂骂咧咧的很是不满意,可白名鹤只是摇头:“这个不能讲,你看起来不怎么可靠,万一你那天喝花酒说出去人有了准备的话,我会很麻烦的。当然,也有许多叔叔伯伯很可能用棍子对你作一些更过份的事情。”

    徐永宁一翻袖子:“敢单挑吗?”

    “不敢,我喜欢带着很多人去欺负很少的人,眼下就我一个人,所以我会告诉你单挑这种事情,怎么能在一位国公和一位候爷身上的呢,所以我们应该叫齐人吧,拉开阵式练一练。顺便可以小赌一二,以娱乐身心。”

    徐永宁嘴巴里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怎么有这样的人,这种话可以放在心里,怎么就能够说出来呢。

    白名鹤干笑两声:“说到赌,其实各省军中也可以小赌一二。五天之后,晚辈在上林苑准备一场有趣的游戏,各位前辈一定要来。”

    “白名鹤,你有多少银子?”徐承宗又突然问道。

    “国公想和我赌大点吗?我看还是不要了,如果要问可以让全大明各卫所工坊一年产值有多少,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路修好,光是走盐这一项利就不小。按每斤五十文的均价来说,私盐已经不可能存在了,因为不够成本。我选了盐,也是考虑过的。”

    “说说!”

    “盐定价高至六十,低至四十五文。这其实也是一个考验,或者是说一种训练。谁能够挣到银子,除了盐田肯定会争银子之外,真正能够挣到银子的就是考验运输能力上了,谁的运输考量的好,谁的利就大。”

    白名鹤的解释让各位总督非常的认可。

    军方最擅长的是什么,其实除了打仗之外就是运输能力了。

    想一想,几十万大军在前线作战。真正的胜负不仅仅是战场之上的拼杀,谁的后勤保障的好,谁的胜算就更多。

    而且运输成本也关系到战斗的胜负。总不是十石米运到前线,只留下三石吧。

    “浙江、江苏、山东、京城、福建、广东六省。我已经算过了,要真的下功夫眼下的运输成本可以省一半,绝对是一半。仅说一条,一条一千五百料的货船,在一定的容积与载重的情况下,这装船也是一条学问。”

    “有理!”徐承宗看过码头上装船。

    眼下大明装船也没太多的讲究,最多的就是保证货物别受损,船上重量平衡性。

    但多种货物的配装,却没有人研究过。

    “一件事情都是有学问的,也是有道的。”白名鹤一副很高深的样子。

    徐永宁问白名鹤:“那你为什么不把这些办法写下来,教给码头上的各船队呢?”

    “教了,我还怎么样玩千金买马骨的戏呢?”白名鹤笑着反问。

    “你……,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的心里藏的话全部讲出来,有许多话别人要说的时候,总是藏在心中,你直接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

    白名鹤哈哈一笑:“就算人都听到了也无所谓,我还是会照作的。”

    徐承宗这时开口:“白名鹤你回去吧,我们避着你要商量一下怎么样算计你,怎么样从你手中拿到更多的银子与机会。也顺便猜测一下你要精兵准备往那里用,当然绝对不会是北边,北边你已经对河南、陕西、山西、辽东下过手了。往南,一个安南以你的性子不值得这么大手笔,所以我们要商量一下。”

    徐承宗竟然也来了一个直话直说,白名鹤反而有些接受不了。(……)

第316节 绝对热血() 
白名鹤还是没有机会把兵符还给魏国公,但却得到了一个建议。

    出门之后,魏国公徐承宗派人给了白名鹤一封信。

    信中只有几句话,告诉白名鹤有三十位王爷、不知道多少位郡王、世子、亲王庶子从镇国到奉国中尉足有好几百人已经在南京等着白名鹤来了。

    全是奉旨离开封地,但来的人远比圣旨上多了至少十倍。

    除了男丁,就是郡主、县主、郡君、县君、乡君也来了几十位,除了这些人之外,加上他们的护卫,家丁,称五万人。当然,没有五万也差不多有一两万人了,聚焦在南京城,也是给白名鹤找不到合适园子的另一个原因。

    白名鹤知道,南京还聚焦了另外两批人。

    一批是认定自己没有机会再中进士,所以放弃会试的举人,还有许多考了多年,三十多岁的秀才们。希望在南京小考之中,可以成为吏员。这也是仕途的一条路。

    另外一批就是游侠了,花无期这些人是最早吃螃蟹的,不敢说个个富的流油。可最差的一个,在广东跟着白名鹤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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