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土豪-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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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吗?
对于张懋这种还没有什么完整审美观的人。大眼睛,皮肤白,胸大就是。
至于气质、休养什么的,那是几年后需要考虑的问题。
张懋没回答,白名鹤双问了一次,张懋依然还是没有回答。白名鹤转头一看,这小屁孩口水都快流到衣服上了。
“听我的,这就是你的平妻!”
“这么漂亮,一定要是正妻!”张懋笑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白名鹤揪过张懋,拍拍就是两记耳光,一下就把张懋给打醒了,瞪着白名鹤:“你又想使什么坏?”
“别废话,这种丫头只能是平妻,你的正妻要更高贵,另一个平妻的位置也要留下,什么的有很多,多到你看到都会吐。眼下有个小计划,我们来讨论一下。你无论怎么讲,也是一位国公爷呀!”
白名鹤搭着张懋的肩膀,带着张懋往书房去了。
“你看,你要娶妻,虽然不是正妻,但也是平妻。这个彩礼怎么也要千八百万两银子吧,咱们也要按古礼,滕礼。然后他们也要陪上些嫁妆吧,不说千八百万两银子,上等的宝石香料,也要拉上几百船挺合适。”
张懋明白了,这是阴谋,巨大的阴谋。
白名鹤在用美人计。
“你看我象银子不,把我的英国公府人都变成金人,也凑不出来几百万两银子,还在彩礼千八百万两,你就是哄我吧。”
“你没有,我有。不就是一千万两银子的彩礼嘛,如果不是怕暹罗紧张,二千、三千万两我也能拿出来,眼下,你只需要帮我三件事情,第一就是把这个丫头娶回去。第二就是让你的幕僚来研究一下计划,并且认真的执行。第三就是,帮我看看,大明还有没有合适的国公、小公爷,候爷什么的再弄几个来。”
“这个有趣!”
张懋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听到有趣的事情自然很受用。
“有个什么什么候,去年的时候问罪,眼下事情还没有过去。很可能会被贬成庶人,他倒是有两个女儿什么的,你只要开口,他连自己的小妾都给你一块打包送来。”
张懋坏笑着。
白名鹤连笑着都笑不出来,什么时候自己在这些人心目中,印象这么坏呀。
“不要,太下流无耻了。”白名鹤很强烈的反对着。
“杨浚的儿子不错,依礼要叫你一声叔的。他今年十五,和我一样,喜欢眼睛大、大,胸大的。这个可以用一用。”张懋给出着坏招。
“似乎可以。来,我们讨论一下还有谁合适。”白名鹤搭着张懋的肩膀进了书房。
正常之上,打麻将的全是纯武官,几个幕僚已经在静室和白名鹤的几个师爷在讨论渤海总督的可行性问题,还有实施细节。
皇宫中,百官的朝会也已经结束。
一直到最后一个议题,就是养廉银的银货,米占几成,银占几成,帛与其余杂物占几成。这个问题对于普通的官员来讲,货物比银子实在,因为有些东西有银子未必买得到。而且要货可按市价七至九折,或许是占了便宜的。
对于高官来说,银子显然更实在。
显然,这个问题依然需要再找一个平衡,这个工作交给了户部与吏部。
“退朝!”随着一声退朝之后,于谦、胡濙、高谷都蒙了。难道这大朝会就这样结束了吗?在于谦心中难道这事情还要放在新年后吗?或者万岁还没有下足决心。想一想也去,这毕竟是大事,牵扯到大明至少三成的官员。
高谷却更加的不安了。他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以他五朝元老的智慧,越是安稳的朝堂,越是有着无数的危机。
眼下大明朝堂之上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到让人不安。
高谷绝对不会相信,白名鹤府中深夜议事,只是给百官加一个养廉银子。
这件事情让高谷想到了当初的医疗,医疗的背后就是许多官员装病不赴任。那么这个养廉银子背后是什么呢?
难道是要清理官场贪黩。
不可能,这个动静太大了,眼下却没有半点风声,难道白名鹤的胆子还敢将大明一半的官员下狱不成?
就算白名鹤敢,大明皇帝也不会让他这么作的。因为牵连太广,后果没有人能够预测。
高谷越想越感觉复杂,好几个人叫他,他都没有半点反应,只是呆呆的往回走着。
坐在南书方之中的朱祁钰听完汇报后很开心。
终于,他感受到了白名鹤当初刚京城之后,搅动了整个大明官场的感觉。先不说胜负,不论输赢,仅说这种博弈的感觉就让人心里很快乐。
“给朕找一个借口,开恩科!”朱祁钰突然又想了一招。
蔡公公在旁边立即就说道:“万岁,只说皇家长公主出嫁,这个理由就足够了。毕竟嫁的大明的功勋之臣,所以开一次恩科也是很合适的。”
“好,就以这个借口。然后把恩科搞得大些内阁六部出来反对。”
让内阁与六部同意估计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但是想让他们站出来反对,绝对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需要适当的在恩科的上多少刺激一下文官们,这个反对的人肯定有,而且还会不少。
蔡公公对这样的命令很有信心。
在蔡公公准备行礼出去安排的时候,朱祁钰问一句:“东厂往南去了。”
“回万岁的话,去了。走的是海路,预计十天后回来。”蔡公公小心的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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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节 馆阁体()
明明会有大事发生,可最近为什么这么安静。!yb!
从宫里传出的消息,大明皇帝朱祁钰最近每天都在读书,只是读的什么书却没有人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是书,不是奏本也不是什么秘信之类的东西。因为有太监被数次招入房,要求去书库之中找某本书过来。
快到新年了,大明似乎越发的平静了。
唯一的一件刺激了京城百官的事情就是有许多宿老代表百姓给大明皇帝朱祁钰献上了一颗白菜,是感谢大明皇帝下旨要求各州县对冬储白菜的强制执行。
冬天有鲜菜吃,这对于普通的百姓而言是一种极大的幸福。
同时,也有许多官员送上了恭维的奏本。
正在翻阁白名鹤给自己儿子辛苦“编著”的教课书的朱祁钰看到那些奏本眉头皱了皱,因为他看到了曾经非常熟悉的东西。
“大蔡呀,把这些奏本给白名鹤送过去。让他看看,然后也给朕写两份。朕看看他能写出什么花来。还有呀他把这个什么直角、等边三角形给你讲讲,然后回来给朕讲讲。这个有趣,依朕看来白名鹤当初能够把弩箭的落点算出来,绝对是真本事。”
想了想,朱祁钰又吩咐道:“看白名鹤中午吃的是什么,宫里的厨子会作就回来给朕作一份,如果不会就把白名鹤的厨子叫进宫来。写一道圣旨!”
这小破事,要写一道圣旨。
蔡公公那怕再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可依然会照着命令去执行的。
朱祁钰翻看着手上的那本几何小四下,心中默默的计算了一下。这应该是给十岁孩童学的东西,白名鹤的学问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难道他十岁就学这个吗?
答案是肯定的。白名鹤十岁的时候绝对学过这些东西。
此时的白府已经是闭门谢客。蔡公公到的时候,门口的樊良正在连声给于谦陪不是。“于大人,非是白名鹤不见您,而是他就是想躲着您。给谁胡说也不敢给您胡说,眼下他说了,谁见他谁倒霉。没看英公爷到这里转了一圈回去,就把吴国公还有沪国公给卖了,两位国公怕是知道了也晚了。”
说到英国公张懋的事情,于谦还是知道一些的。
白名鹤塞给他了一个公主,这虽然是事先计划好的。可硬是又套了两位国公家里的嫡家公子下水,白名鹤把南掌、小吕宋所谓的公主提前就给预定了。
“也罢!”于谦一转身,正好看到蔡公公,也看到蔡公公手上捧着的那份圣旨。
“蔡公公!”于谦欠身一礼,蔡公公赶紧还了一个大礼。
两人擦肩而过后。于谦却转过头来:“蔡公公,我进去一起听旨不知道是否可以。”
“看您说的。”蔡公公连想都没有多想,直接把圣旨给于谦看了:“万岁爷说了,马上过年了,总是要轻松上几天。今个早起有些上火,可能是宫里最近天冷给补的过了。看看白大人这里有什么新鲜的菜样,换换口味。”
果真只是一道菜的圣旨。
于谦拱手以示感谢,然后叫人改道去商辂那里:“还有。把白名鹭也叫过来。”
目送着于谦远去,蔡公公暗想万岁果真英明。白名鹤府上肯定会有访客,总是要有个借口过来,那怕是闲事呢。于谦可不是蔡公公有胆量得罪的。
进了府,白名鹤竟然又是在后面道堂内静思。
身上有肉味、酒味、还有上等墨香的味道,白名鹤你的静思果真有趣,蔡公公也不点破。很直接把大明皇帝的命令一说。
“晚上我派人把奏本送到宫内,蔡公公留下一起静思。前段时间害人太多,眼下自我反思一下。最借着三清圣人的光芒,洗涤一下心中那一丝罪恶。”白名鹤陪着笑容回应着。蔡公公的眼神之中只有无奈的笑容。
白名鹤有时候,还真的很混蛋。
干笑着陪了两声。蔡公公自然是婉言谢绝。
白名鹤中午吃的是猪肉白菜炖粉条,这粉条还是上等的绿豆粉呢。
送走了蔡公公,白名鹤又从地道钻了回去。大明太上皇只看了一眼那些奏本就没有再看了,反问白名鹤:“见过馆阁体诗吗?”
“马屁诗?”白名鹤笑问。
“然也!”
“我也写一个,拍马屁有什么难的,动不动把万岁和古时的圣贤名君对比,这种说辞也太无趣了,今个玩一点新鲜的。”白名鹤当下就拿起纸笔,写一份马屁十足,歌功颂德的文章太容易了。
朱祁镇这时问了一句:“那么,你另一份写什么?”
白名鹤没有回答,而是拿起纸笔写道:“温饱即安,说着容易,试问何人作到。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写完之后,白名鹤将纸转到了朱祁镇面前:“陛下,这就是我的另一份奏本。也就是这么多字了。”
朱祁镇没有评价,却讲这每一个字记在心中。
他相信,自己的弟弟也会记下这其中每一个字,千言万语,也不及这一句空谈误国、实干兴邦深刻。
“那奏本很无趣,快些写完然后整理这个。你这个力学很有用,朕读书不少。这段力学的研究很深刻,你这些描述有些简单了。很难让初次接触的人看懂。”
“陛下,这是一个系统的学习,从一年级开始一步步学上来,自然就懂了。这个力学实用性非常大,这才是高一上,到了高三下才算是勉强入门。”白名鹤没有胡说,就是力学放在高中三年级,也仅仅是为入门而准备的。
真正深入的研究,是在大学。
白名鹤在南宫为自己儿子的课本努力着,东厂却已经开始遍布整个大明了。
京城商辂府。
“白名鹤已经动手了,虽然不知道他作了什么,但肯定已经作了。”
于谦的心是沉重了,整个大明就是他对白名鹤的研究最深入。
因为白名鹤已经不是从前的白名鹤了,对地白名鹤的了解整个大明,就算是关中白氏的人也远远比不上于谦对白名鹤的了解程度。
这其中,自然包括白名鹤的弟弟,白名鹭。
“白名鹤作了什么?有什么线索吗?”商辂也预感到最近不可能会这样的平静。
于谦摇了摇头:“我乎白名鹤作了什么,在乎的是白名鹤所作的事情,是他的想法,还是万岁的意思。如果是白名鹤自己的想法那么就非常可怕了,这代表着白名鹤在官场上谁都不相信,当然也包括我们,还有他的弟弟。”
白名鹭很尴尬,因为他对自己哥哥的事情一无所知。
原本记忆中那个哥哥,现在很陌生。
“未必,并不是白名鹤不信任其他人,而是白名鹤可能在执行一个让人都想像不出来的大计划。无数的事实证明了,白名鹤是个在纵其才的人。”商辂认为,白名鹤只是在隐藏着什么。
“白名鹤说过,谁接触他谁倒霉。”于谦又想到这里一句。
“那就更证明,他这一次是为万岁当一次恶人。只是猜测不到会恶到什么样的程度,只是盐税那事万岁迟迟不动我有些摸不清。要说这事情也是件极大的事情,可白名鹤未必信任我们,别看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