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夫凶猛-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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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炼骷却丝毫不给我缓冲的时间,双手一绕,骷髅权杖便回到了他的手边,大概是因为骷髅权杖的杀伤力太大,所以他并没有狠狠的向我击打过来,而是将一个骷髅头分成了两个,随后,分别咬住了我的两条胳膊。
我疼的大叫。那种感觉,就像被火烤着一般。
“你确实不是来送死的,你是来送你的记忆。”
“炼骷,你口口声声要取我得记忆,我的记忆里能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这么追求吗”
“你的记忆里有一笔宝贵的财富,一笔尚未被开发的财富,没有人不爱财富,这当然值得我去追求。”他阴森的笑着,如果我能看见他的脸,一定是阴森可怖的。輸入字幕網址:heiyaПge·觀看新章
“你就这么确信,我的记忆是你要的东西,如果你吸取到的不过是一个装满吃喝拉撒的普通记忆,岂不是在玷污你自己。”
他呵的低笑一声。说:“别再想着欺骗我,以及欺骗你自己,是不是普通人你比别人更清楚,从你身边出现的鬼,就能看出来你根本不是普通人。因为普通人的身边,是不会有那么多鬼的。”
“知道对于鬼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他冷冷的问,以至于我忘记了疼痛,所有的注意力都黏着在他得身上,等他说话。
“目的。”他慢慢的吐露,却掷地有声:“他们所有的鬼接近你,都是为了‘目的’两个字。只不过我的目的比较明显,所以我就成了坏鬼,而你所谓的好鬼,只是把自己的目的隐藏起来罢了。”
“但是这些‘好鬼’的目的,可比我这个‘坏鬼’的目的要恐怖的多。”
“你不过是,一具被各怀目的的鬼给分食的活尸。”
他的话,如同丧钟一般敲响在耳边,以至于我整个人狠狠的抖了一下,为什么‘目的’这个词,听起来是这么得刺耳,他口中的鬼,难道指的就是孙遇玄和小十三么。
不,我不会信的,他这是在挑拨离间
“你放开我,你个魔鬼”
“对。”他继而凉凉的笑:“我就是魔鬼,一个,让人不得不臣服的魔鬼。”
我已经被他固的死死得,现在唯一能脱险的办法就是利用他得性格缺陷,我的主要目的,不过是为了让他放出火焰。
于是我镇定下来,对着他嘲讽一笑:“虽然你是魔鬼,但我根本不怕你,对我来说,你不过是个耍杂技乱喷火的罢了。”
“喷火?杂技?”他重复我的话,语气十分的不好,看来,他对于我的蔑视已经开始感到不爽了。
“你难道忘了我上次是如何从你手下离开的吗。”
他闻言,没有说话,我明显的感觉到身上的骷髅咬合力加大。
“你的火焰,在我的血液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甚至被我的血给弄伤了,所以,你今天根本就不敢使用火焰,只感甩甩你的权杖罢了,将自己说的如此威风凛凛,我看,你不过是个连女人都怕的懦夫。”
“怪不得你拥有火焰的能力,因为你生活在这种阴暗潮湿的角落,你需要用火焰来照照你有多可悲”
我用了有生以来最不屑得语气,以及最长的一口气,说完了这么一句话。
事实证明,我说的话很有煽动力,以至于炼骷狠狠的握紧了他干枯的手,胳膊上的骷髅像是表达他得愤怒一般死死得咬住了我。
我疼的满头白汗,却只能一遍一遍的麻痹自己,薛灿,再忍忍,再忍忍就不疼了
我用尽浑身的力气想要脱离骷髅的桎梏,但是这种在半空中的情形,如果没有很强的腰腹力量,连动都动不了。
“好,既然你说我怕你,那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怕谁”他说罢,双臂威武得张开,连带着他的黑色袍子也一并张开,如同一只巨型蝙蝠:“苦海无涯”
他大喝,四周瞬间腾升起数丈高的火舌,它们抖动着,舔舐着,像一个个火红的鬼魂在向我招手,刹那间,我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感觉自己就要被烤焦了,太热,太热,如同被丢进了一个巨大得熔炉。
“你会缺氧,昏厥,干枯,死亡,最后,成为一把灰烬。”
炼骷说完后,张狂的笑着,他的笑声像是带着巨大得力量,让我感到天旋地转,但是不一会,他得笑声便戛然而止了,随即,身边冒出了一个蓝色的光团。
‘砰——’的一声巨响,坛子和我胳膊上的骷髅发出剧烈的撞击声,然后,那在我眼里硬如钢铁的骷髅竟然传来咔咔的碎裂声,紧接着,一个方才还凶神恶煞的骷髅头,不过一瞬间的功夫便碎成了两半。
炼骷见状,微微伸了一下手,将骷髅权杖收回。
他怒视着小十三,气的黑色的风衣都在发抖,他再度一甩,骷髅权杖变成了八个骷髅,本应是九个,但刚刚被小十三搞坏一个,伴随着一声愤怒的去死吧,权杖朝小十三进攻过去。
“还在等什么”情况紧急,小十三朝我大喝一声。
我瞬间伸出已经可以操控自如的指甲,划破了手背上的穴口,此时的小十三完全不像方才那副不堪一击的模样,我不知他是装的,还是因为短暂得韬光养晦让他恢复了过来。
我只知道,在穴口打开的那一瞬间,身旁的火舌便像找到了口腔一般,往我得手背里钻,我还没有用念力,它们就自己进来了,这不是个好现象。
我怕过一会,情节会变的一发不可收拾,此时我已经不用去担心小十三得死活,因为他和炼骷势均力敌,我需要担心的,是我自己
滚烫的火焰如同蚂蟥一般向我的穴口里钻,最开始,还会被我的血给驱退,但是不过一会儿时间,它们便无所畏惧了,当火舌进入的那一瞬间,我只感觉痛的快要昏死过去,像是有人在我清醒的情况下,割开我的皮肉,然后用鲜红滚烫的铁板炙烤我的肉一般。
那种剧烈的疼让我体会到了,被大火活活烧死的感觉是有多痛苦,左一刀,右一刀,仿佛活生生的将我剁成了肉酱。
好疼啊……
我仿佛能闻到自己的肉被烧糊的味道……
我的双眼漆黑,即将要昏死过去,我再也支撑不住自己,朝地上趴了下去。
那是一种被吞没的痛,那是一种面对熊熊大火无助的痛,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
但是为了孙遇玄,我要救他啊
我咬紧牙关,勉强睁眼看清自己的手臂时,上面竟然通红一边,像是被烫熟了的红,上面起了无数个水泡,水泡里的水在咕嘟咕嘟的沸腾。
可我,无法关上自己的穴口
就在我几近昏厥的那一刻,周身的火焰却突然被敛走了,我的衣服被烧的残破,但好在能避体,我知道,炼骷是怕我就此被烧死。
只听得咚的一声,我得头磕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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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他得手指()
我好难受,十分得想要睡觉,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越来越黑,就像掉入了一汪粘稠的墨汁中。
但我必须坚持,我怕小十三因为我而乱了方寸。我们会全军覆没
我努力的抬起脖子,却在离地十厘米的时候,又狠狠的砸下去,就像是在给炼骷磕头一般,这种感觉让我无奈,就像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那个压着下跪的手一般。
最终,我还是抵挡不了烈火灼心的痛苦,沉沉的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如同逝去了一个世纪,我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交谈。
“她怎么样了。”
“身上大面积烫伤,皮肤组织已经受到了损伤。疤痕是肯定会留的,这孩子是掉到了热水里了么,不过,她现在还能活着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我遇到过好多次类似的案例,当时家属把人送过来的时候,人都已经半熟了。”
“她现在血管太脆弱,打不了消炎针,组织液我已经用针管吸出来了,你给她抹点膏药,如果再有情况,你就给我打电话。”
“谢谢你。郭叔。”
“客气了,楠楠,我从来都没有见你对哪个女孩这么上心过,一定是女朋友吧,以后照顾好她,别让她在出现这么危险的情况了。”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空气里静默了一会儿,传来一个带着沙哑的男声,他没有否认,而是说:“嗯,我会的。”
“你也一天一夜没合眼了,涂完药之后,就稍稍休息一下,别把自己的身体也给搞垮了。”
“对了,郭叔。如果有人向你问我的情况,希望你能帮我保守秘密。”
“那是自然,我院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送你。”
“不用,不用。你还是留下来好好照顾你女朋友吧。”
那男人开门准备走,却又停下了脚步,说:“楠楠,叔叔想劝你一句,在你还没有稳定下来,千万不要太喜欢一个女孩子,你以前一直都明白这个理。”
他话音落下,对方似乎苦笑了一下。
“叔叔看的清楚。知道这个女孩对你来说不一般,但是,你可千万别被抓住了软肋。”
人似乎是走了,含含糊糊的谈话声也随之消逝了,我意识不清,现在再去回想方才听到的对话,却只有一片嗡嗡的回音。
这里是哪,应该不是地狱十八层了吧,或许是我死了,正在去天堂得路上?
浑身软绵绵的,就好像一件被丢进洗衣机的衣服,旋转,扭曲,晕厥……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得手指搭在了我的皮肤上,我疼的皱眉,但他的手指尖却轻柔的旋转,随后有凉凉的东西在他指尖化开,灼热得疼终于平复了一些。
“软肋么……”他如同呓语,指尖轻颤,冗自笑了起来。
那声音听在耳里是模糊的,我甚至不知道是谁在讲话,我想撑开眼皮,但却是徒劳无功,时间空间好像在被慢慢的拉长,就像一个无限延长的梦境。
他擦完了我的两只胳膊,‘嘶’了一声,似乎有些犯愁,随即,他的温热的指尖,一粒一粒的解开我的纽扣,他小心翼翼得,避免与我炙烫的皮肤有接触。
但还是避免不了,他的指,如同蜻蜓点水般的触碰着我得皮肤,一不小心靠近,迅速的离开。
仍是有凉凉的东西在相触的皮肤间化开,大概是面积太大,又或者是熟悉了彼此得温度,于是他又添了一根手指,动作依然轻柔,只不过有温热的气息扑到我的脸上。
忽然,他的手指停下了,我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在看哪里?
继而,他的手指,疑惑的摸向我胸间的那个八叉印记。
我有些疼,轻轻颤了下睫毛,他的手似触电般的离开了,他想要扣紧我的衣服,然而已经来不急了。
我睁开模糊的眼睛,睁的久了,还是模糊一片,我醒来得第一个反应就是我好渴,嗓子冒火般的渴。
“渴……”
他闻言,从桌上拿了一杯水,轻缓的倒进我的唇中,但是我的嘴唇不能动,所以水根本无法到进来。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随即,一个湿润的手指浅浅的放入了我的口中,他命令道:“咬住。”
我闻言,照做。
水流顺着他的手指潺潺而下,进入喉咙,终于平息了那如同火山爆发前的干热。
水存的多了,我便本能的吞咽,吞咽得同时合起了嘴唇,裹了一下那根手指,水流仍然潺潺,但那根手指却在我口中石化,不断的石化……
喝完水之后,我的状态明朗了不少,就像有一副黑板擦,轻轻的擦掉了我眼前蒙蔽的灰尘。
我终于看清了手指的主人,他头发蓬松,被阳光镀成了暖金色,他的眼眸深邃,眼神疲倦而又复杂,他鼻梁高挺,圆润精致,好看的唇正被洁白的牙?咬着,耳垂粉粉。
是陈迦楠。
我刚准备问他这是哪,便感到一阵凉风吹过,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我想伸手去碰,却被的他一把按住。
“别碰,小心感染。”
随后,他以迅雷之速,拉起了一床薄薄的被子,在在我脖子一下:“衣服先敞着,要不然到时候会粘到伤口上。”
我沉默,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之前还模模糊糊的记忆,瞬间就不合时宜得清醒了起来,我能清楚的回忆起,他手指的触感。
“我刚刚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是谁?”我模模糊糊的问。
“我认识的一个叔叔,他很出名,我怕有不必要的麻烦,就把他给叫到房子里来了,因为要给你处理伤口,所以你的衣服被剪碎了一些,你别误会。”他尴尬的咳了一声,垂下了眼皮,脸颊竟红了。
当然,我也好不到哪去,完全就是一只熟了的小龙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