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秦复辟-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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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便是嬴斐。
西域大都护,敦煌郡守。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在赵四海眼里,嬴斐是最值得投资的。
跟随张角,揭竿而起。除了退无可退,的被逼无奈之外,还有根深蒂固的不甘平凡。
逆天崛起之心,在赵四海内心深处隐藏。跟随着黄巾烽火,而变得炙烈。
五千黄巾,未必就不能一战。更何况,其据安德县城以守,根本就是以逸待劳。
战争的主动权俱在其手,一城据之,天下无人可破之。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呢喃了一句,赵四海神色复杂。对于太平道,他曾经追逐过,狂热过。但是在后来,其逐渐清醒。
张角描述的那种社会,根本不可能实现。赵四海认为,世家大族,根本消灭不尽。天下大吉,这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其身为一地之主。对于黄巾,有着更深一层的了解。自张角在巨鹿,一声令下,八州震动开始。
太平道一路破坏,根本未曾建设。千里良田,逐渐荒芜,无数百姓,投身黄巾,根本不事生产。
一切开支,一切消费,都来自于劫掠。
赵四海虽然目不识丁,却不是蠢人。他还记的以前,亲眼所见的事。那时候,赵家村人安居乐业。
只有一个人,其有良田数亩。耕牛两头,却过于疲懒。对于庄稼,根本不在乎。一连数年之后,数亩良田荒芜。
杂草纷长,一下子将良田荒废。一直到后来,更是颗粒无收。
这便是不事生产,忽略规律的下场。这个懒汉,就像此刻的黄巾一样,其不事生产,将最根本的基础,丢弃。
“大贤良师,哎!”
一声叹息,饱含心酸。赵四海出身于阡陌,其自是希望太平道,能够成事。将这个世界,一切的不平等尽数清扫。
正所谓有多大希望,就有多大悲伤!
正是曾经,抱的希望太高。此时此刻,赵四海才会如此落寞。
“咯吱。”
安德城门,缓缓洞开。当先一匹快马,载着一员头裹黄巾的大将,飞奔而出。
“吁。”
一把勒住战马,赵四海眸子一凝,拱手,道。
“太平道徒赵四海,见过大都护。”
“哈哈”
一声张狂的大笑,充斥整个战场。嬴斐神色一动,道“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嬴斐在空中,朝其虚扶。其眸子里掠过一抹精光,转头喝,道。
“萧战。”
“主公。”
手中长枪轻抖,枪尖上的人头,跌落于地。萧战闻声,道。
“领步卒入城,把守四门!”
“诺。”
“与此同时,接管太平道余众。”
“放下武器,就地抱头!”
“快,围在一起。”
呵斥声,不断响起。安德门前,一阵混乱。
“放下武器。”
赵四海心里挣扎许久,最后其虎目里闪过一抹精芒,大喝,道。
其脸色铁青,更是变得凝重无比。五千黄巾,一旦弃械,就代表着赵四海再无丝毫反抗之力。
届时,在嬴斐面前,其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拿捏宰割。
眸子里,神色难明。一刻钟后,赵四海终于将一切捋顺。
“啪啦”
闻其言,五千黄巾士卒,不约而同的将手中兵器丢弃。然后围在一起,抱头而遵。
“进城。”
一切妥当,嬴斐星目一挑,道。其左手一挥,两千魏武卒,鱼贯而入。其朝着县府之地,迅速推进。
这一刻,嬴斐气势惊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很是霸道。其跨骑在乌骓上,享受着,胜利者的该有的荣耀。
安德县府。
嬴斐高坐上首,其下萧战与赵四海并立。一干人等俱在,各人心中念头百回,斗转千折。
一刻钟前,赵四海是这里唯一的主人。但是此刻,却拱手让人。其只能立于下首,与嬴斐麾下一战将并立。
“史阿。”
“主公。”
冰冷的杀气,席卷整个大厅。惊的赵四海等人,浑身颤抖,一阵哆嗦。
“奉茶。”
“诺。”
一壶热茶,端了过来。嬴斐提起茶壶,将茶杯一一填满,道“赵将军,安德之内,黄巾势若何?”
“禀大都护,安德县内,兵五千,尽数而降之!”
“嗯。”
点了点头,嬴斐眸子一闪,道“五千黄巾分而散之,将其编入步卒。另分一曲,以赵四海为曲长!”
“诺。”
“谢大都护。”
萧战应诺之时,赵四海轰然起身。其朝着嬴斐拱手拜,道。
成为曲长,领兵两千。赵四海非但没有不快,反而发自内心的兴奋。
分而散之,这正是说明了嬴斐的接纳,并未将其排除在外。
。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三路大军向平原()
五千黄巾都是青壮,皆二十五六岁的青年,这个年纪,正是年富力强之时。
如此一来,只需要打乱部曲,将其加入步卒中重新构建。然后一个急行军,一场战争,就可以将其催熟,使得黄巾士卒更为融入。
五千黄巾加入,让嬴斐麾下大军,一下子暴涨。过万大军在手,其虽无绝代谋士,更无无双悍勇之士。
但是,仗此强兵,对于任何大军,嬴斐都敢一战。俗话说人数过万,无遮无沿,正就是这个道理。
过万大军,绝对的数字,强大的视觉冲击,带来的自信心,简直就要澎湃。
嬴斐星目一挑,望着身后的大军,道“大军来拔,直插平原县城。”
“诺。”
“驾。”
战马扬起四蹄,撒丫子狂奔。几天下来,积蓄的力量,仿佛一下子就要爆完。
“希律律。”
打出一个响鼻,乌骓纵横而去。其乃良马,速度甲于一般战马。嘶鸣声嘹亮,健壮有力的马腿,迈步极大。
“驾。”
马鞭挥扬,其势煌煌。两千大军,兵势浩荡。剩下一万步卒,紧跟其后。
“将军。”
一名魏武卒士兵,浑身是血。跌倒在血泊中,目露渴望。其手扯着魏良,道。
“兄弟,汝有何遗言,烦请告知。”
经历过无数次,每一次魏良都会难受,眼眶都会发红。魏良遵下身子,一把抓住满是鲜血的手,哽咽,道。
“家中父母,请”
话音中断,瞬间其头便偏了下去。魏良虎眼中含着泪,道“兄弟放心走好,汝父母,便是良父母。”
一句话,直指本心。其语气坚定,决无更改。
“轰。”
魏良抹去眼中泪水,猛然间起身,大喝,道“高唐已破,大军立即出发,直逼平原县城。”
“诺。”
七百魏武卒,大喝。这是天地间唯一的声音,其洞彻天地,一下子炸裂。
“驾。”
手中长戈前指,魏良跨马而去。其身后,七百魏武卒,活生生就是七百杀神。浑身浴血,凛冽的杀气,根本遮掩不住。
更何况,七百魏武卒,从未遮掩,滔天杀气滚滚,就像一把刚刀,犀利无比。
其一路所过,万物避退。
凡是有生命的,都经受不起这等强悍的杀气。其凌厉的就像一把剑,逢敌必杀。
七百魏武卒气势惊天,大军浩荡而过。其势浩大,犹如九天之上,怒雷炸裂。不清楚的人,还以为有十几万大军。
魏良虎目炯炯,心里各种战术推演。在高唐,其以一千大军硬悍三千黄巾,一战结束,折损三百。
剩下的七百,战力也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亲眼看到同胞战死,七百魏武卒怒不可揭。手足之情,有时候更甚一切。
“驾。”
“驾”
七百匹战马,如同怒龙。其速度快如闪电,一下子射了过去。
“希律律”
战马嘶鸣,其势滔天。愤怒飞起,连人带马都被感染。
此时此刻,七百魏武卒,心怀耻辱,怒意充斥胸膛。其恨不得立马化身恶狼,将其撕的粉碎。扬至天空,肉沫纷飞。
连续两天,不分昼夜的厮杀。魏武卒悍不畏死,其势大如天。
不断剿杀,不断追逐。
将高唐一县百姓,将军,士卒等皆斩首之。一战结束,鲜血侵红地面,尸骨堆积如山。其场面血腥无比,简直就像十八层地狱一样。
这极其罪恶,其根本就是屠城。魏良引爆了魏武卒的杀心,其一下子疯狂了,将致死抵抗的太平道斩杀殆尽。
其后更是大开城门,将城门一切道观砸毁。更将太平道人,一一诛杀。
可以说,七百魏武卒,一时间杀了好几千人。所以其每一个皆浑身浴血,杀气浓郁的收敛不住。
与此同时,从兖州到达青州的驰道上,六千大军徐徐向前,典韦手持铁戟,立于前,死死的守卫着郭嘉。
“军师。”
“汝有何事?”
郭嘉眸子一闪,抬起头,道。典韦一路之上,话语并不多。以至于,两人交谈,近乎于零。
“军师,大军已过兖州,进入了青州境内。距离平原郡首府,不过六十里。快马一个冲锋,就可以抵达。”
“军师有何良策,可教吾之!”
典韦虎目侃侃,其中精光闪烁。他对于自己,定位十分清楚。所以在此刻,其问计于郭嘉。
“大军继续向前,以浩荡之势,兵临平原县城。一路制造出最大动静,吸引一切黄巾火力。”
“嗯。”
典韦虎目一缩,点了点头,道。他心里清楚,郭嘉虽名为军师,却一直都是大军的核心。
其一言一行,都深深影响着步卒。几个眼神过去,典韦虎目圆睁,大声喝,道。
“大军停止前进,埋锅造饭。”
夕阳西下,此刻天空中最后的一抹黄色,正在消散。六千大军,闻声而止,其纷纷下马。
一时间,饭香袭来。炊烟袅袅,香味扑鼻。典韦抽了抽鼻子,转头看着郭嘉,道。
“奉孝,此战汝有几何把握?”
“七成。”
闻言郭嘉点了点头,道。根据可靠消息,平原县还未被黄巾肆虐,此时此刻,依旧掌握在汉军手中。
其欲掌控平原郡,就只能攻取平原县城。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率领麾下之兵,专攻一处。
将合围之兵,逐一击破,破开黄巾对于平原县城的四面围困。唯有如此,才能在兵力弱小之际,一举攻伐平原郡。
更何况平原县城,此时并未落入敌手。平原郡守杨萧苦守,其之意志坚定,世所罕见,此人必然难缠。
“干了。”
七成是一个高比例,更何况这是战争。一场瞬息万变的活计,其攻守之势,旦夕之间就可以变化。
战争微妙复杂,容不得一丝大意马虎。七成,其实就是必胜。有的人,五成不到,便挥师讨伐。
一声大喝,典韦心里热切。其虎目之中,战意肆虐,直冲而出。
因功而封候!
典韦身具勇力,自是不甘心当一个小兵。七尺男儿,立于世间,自然是追求功名马上取,其名载史册。
。
第二百二十二章 鬼才之计()
七成。
这是一个最保守的数字,对于郭嘉而言,其半生之中从未有过百分之百。
七成,就等于全胜。
一个合格的谋士,其所言都会留有余地。不会一句话,便将退路堵死。
正所谓,天恩浩荡,君威难测。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天下人都知晓。
而谋士五境,最基本的便是谋己。作为一个谋士,若连自己的生命都保全不了,何来谋人、谋兵、谋国、谋天下?
运用自己的谋略,让自己活下来、并且活得有价值,这是成为一个谋士最基本的条件。
是故,“谋己”是谋士的第一层境界。
郭嘉是一个谋士,更是号称鬼才,其智慧深不可测。自是早就精通谋士五境,通晓谋己之道。
自信而不自满!
七分,这便是一种保护。是郭嘉骨子里的谨慎,以及后天小心翼翼。
月华清冷,自天空倾洒而下。将天地万物,一下子染成银白色。炊烟袅袅,被风不断吹散,火苗点点,零星不断。
一行六千人,落于宿荒野。简单的饭食,半生不熟就争抢着下咽。
此时天色越发黑暗,月亮也逐渐西移。
“五更了。”
眸子一闪,一抹光亮从中掠过。郭嘉站起身来,望着天空中越来越远的月亮,道。
五更是一天之中最为黑暗,也是人类最为放松之时。这个时间点,其人睡眼惺忪,处于无防备状态。
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