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秦复辟-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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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
“哗啦。”
萧战将地图铺开,嬴斐遵下身子,眸子里精光闪了又闪,指着地图,道。
“从长社至广宗,其间有三千余里。横跨豫、兖两大州。一时之间,根本难以抵达,为此我军只有速行。”
嬴斐抬起头,看了一眼郭嘉,道“从长社出发,经过鄢陵、扶沟二县,然后乘船沿着浪汤渠直入陈留郡。其后渡河北上,入乌巢。”
“在此驻扎三日,以作休整。后直击濮阳,转魏郡,驻大军于广平。”
“奉孝,以为何?”
郭嘉眸子精光闪烁,盯着地图半响无言。手指顺着嬴斐所述地名,连成一条线。其思考了半天,道。
“太平道,以张角为首。斩杀其,功劳巨大。主公何不出兵,自魏郡转邯郸,入赵国,直取巨鹿?”
取巨鹿比广宗功劳更大,且危险系数小。郭嘉心里疑惑丛生,其神色一变,抬头询问。
巨鹿郡,有名将卢植。更有大汉王朝最为精锐的北军,其就算不破也不会战败。而广宗之地,有张梁,其拥黄巾二十万。
比之巨鹿,虽不如却也不远矣。
“奉孝,巨鹿乃黄巾之都,所留之军皆是精锐。而广宗之黄巾则不然。是故,取广宗而非巨鹿。”
瞥了一眼沉思中的郭嘉,嬴斐眼中一抹精光掠过。以上理由,并非其陈兵广宗的全部。
恐怕整个天下,也只有他清楚。接下来,大汉王朝将会发生惊天巨变。这场巨变,将直接涉及巨鹿与广宗之战。
这一年,刘宏为了躲避战乱与天灾**,逐改元中平。取平定黄巾之乱,中兴大汉之意。
在中平元年六月,卢植因不贿赂左丰,被拘押回京,刘宏另调河东太守董卓为东中郎将,指挥广宗战事。
董卓在下曲阳被张角击败,获罪罢职。其后八月底,刘宏再一次调皇甫嵩为将,代替董卓率军继续围攻广宗。
在广宗,将会直面东汉后期,三国前期第一个,也是为一个嚣张跋扈的枭雄。董卓机遇滔天,是为东汉末年两大权相之一。
而且,在这里天下英雄也将纷纷登场。刘备,曹操,孙坚,袁绍,董卓等都一一露面,向天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兵临广宗,将是一场交锋。这并不是露一下脸,混个眼熟的事。嬴斐一直认为,史书中这些人被脸谱化。
光凭借历史知识,根本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波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其军事才华,远超一般名将。
只有近距离观察,才能对其性格有一个充分的了解。这在日后,将是一大笔财富。
兵法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只要掌握其性格,每一计都将恰到好处,将其吃的死死的。这一次,嬴斐北上广宗,其意便在此。
只是这一切,都只能装在心底。因为太过于惊世骇俗,而不能对人言。哪怕是鬼才郭嘉,也不行。
“主公之策,可矣!”
闻其言,郭嘉便知,这条路线必是嬴斐思虑良久而成。其主意已定,绝无更改的可能。其询问,不过是谋定后动罢了。
“林峰。”
眸子一动,嬴斐喝,道。
“主公。”
瞥了一眼拱手而立的林峰,嬴斐,道“通过黑冰台,传讯徐长史。责令匠作坊,以最快的速度,赶出一批弩矢。”
“诺。”
北上广宗将会有连绵不绝的大战,魏武卒的战力必须恢复。只有配备秦弩的魏武卒,才是天下无双的精锐。
三千魏武卒,箭矢充足,便可纵横天下,这也是嬴斐的底气所在。
目送林峰离去,嬴斐收回目光,道“萧战。”
“主公。”
“埋锅造饭,末时出发。”
“诺。”
连续不断的命令,一一下达。众将领命而走,最后只剩下嬴斐与郭嘉在静观地图。两个人都装着心事,皆沉默不语。
“主公。”
“长社之事,嘉”
“奉孝,斐训步卒只为收拢其心,汝不必多心。”
摆了摆手,嬴斐,道“大火肆虐,汝之决策是最正确的。当时唯有大军即时撤退,才能避免伤亡,保存有生力量。”
“更何况,斐置大都护官印,其意便在于此,奉孝不必在意!”
“诺。”
朝着嬴斐一点头,郭嘉眼眶泛红。他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但是这份信任,重如泰山,让其深为感动。
。
第二百一十一章 张角的底牌()
太阳光依稀还有,任性洒落而下,残阳如血,将整个天空染红。如同被如海血泊侵染过一般,散发着阵阵血腥味。
站在太阳下,嬴斐感觉不到一丝炙热,仅有的温和就像一把钝刀子。一点一滴,慢慢的收割着人的斗志。
一万三千大军,轮番换次的吃过饭,轰然而立。其枕戈待旦,只为一战。
杀气缓缓散出,惊飞了林中鸟兽。这一刻,嬴斐星目之中,斗志昂扬。
曹操,董卓,袁绍,东汉末年,三国初期。最为风光的三个人,都将汇集于广宗。两位丞相,一位大将军,各自都有无双风采。
面对留名青史的英才,嬴斐欲领略其之手段若何。顿了片刻,嬴斐大手一挥,喝,道。
“恶来。”
典韦踏前两步,朝着嬴斐拱手,道“主公。”
“由汝领五千步卒,以作先锋。遇山开山,遇水搭桥。”
“诺。”
“萧战。”
“主公。”
瞥了一眼萧战,其眸子一凝,道“由汝领五千步卒,以为后军。”
“诺。”
“魏良。”
“主公。”
嬴斐盯着魏良,半响之后,道“以魏武卒为中军,护卫本将。”
“诺。”
魏良拱手,其虎目一闪,便顿悟了嬴斐的打算。秦弩箭矢射、尽,魏武卒战力锐减。
以魏武卒为中军,由步卒护持,减轻其之压力。
“林峰。”
目光如炬,闪烁着不一样的神采。嬴斐掠过魏良,将眸光转向了林峰。
“主公。”
“嗯。”
点了点头,嬴斐,道“联络黑冰台各部,本将需要沿途一切情报。”
“诺。”
林峰拱手,其一下子消失于人群中。黑冰台是极其隐秘的,嬴斐麾下众人,皆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唯一一个众人皆知,其为黑冰台者,便是黑冰台的大统领林峰。正是因为黑冰台的无孔不入,与其强大的情报能力。
大都护府众人,对其闻而生畏。黑冰台如同幽灵,神出鬼没。
“唰。”
目光相遇,对着郭嘉一点头。嬴斐大喝,道“大军来拔。”
“驾。”
一声大喝,嬴斐翻身上马。其双腿一紧,夹了夹马肚子,乌骓扬起健硕的四蹄,撒丫子狂奔。
希律律
战马嘶鸣,在骑士的猛抽下,朝着前方奔去。大军向前,就像一道飓风,刮的满天都是灰尘。
巨鹿郡。
这里是黄巾的大本营,由其精神领袖,大贤良师张角亲自坐镇。三十万精锐黄巾,充足的粮草物资。
持坚城以固守,这便是张角的打算。
波才战败,二十万大军,灰飞烟灭。张角虽然心疼,却并不在意。
百万黄巾,死掉二十万,这并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波才于长社击败朱儁围困皇甫嵩,打出了太平道的名气。
假以时日,投奔太平道者必将云集。这种盛况,根本不是二十万大军可比拟。更何况,其并未伤筋动骨。
“波才。”
“天公将军。”
张角规矩甚严,下属见之,必须恭敬行礼。其认为大汉之乱,皆因上下礼仪败坏,君臣失纲。
瞥了一眼波才,张角的老脸上,浮现一丝笑容,道“波才,天使于何地乎?”
“已过壶关。”
“嗯。”
其点了点头,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冰冷的杀机。片刻之后,张角突兀一笑。一张老脸,就像一朵皱菊,正在徐徐盛开。
“监视其动向,汝联络之。以重金贿赂,言,撤卢植归于洛阳。”
望了一眼城外,张角,道“本公府库,汝任意许之。”
“诺。”
波才转身离去,其面色不显。然而内心深处的惊骇,却难以平静。
张角每一天总是一副快要死的模样,却心如明镜。如今战事紧张,其却对于左丰行踪都了如指掌。
这份情报能力,让波才心惊胆颤。
“哼。”
望着波才的背影,张角一声冷哼。一身黄金色衣袍,在太阳下熠熠生辉。手中的黄巾九节仗,灿烂如骄阳,发着光。
“来人。”
“教主。”
一道黄金色的身影,突兀出现。其身形魁梧,长的十分高大。
“杨威,密切监视波才。一旦其有异动,本座授汝调动黄金力士之权,可速杀之。”
“诺。”
望着杨威,张角眸子里精光闪烁,如同刀剑般锋利。黄金力士,乃张角的王牌,其之绝密,就连张宝,张梁都不知。
这是真正的底蕴,黄巾力士,全都是张角的死忠。其传道十数载,方才组建了一支黄金力士。
“呼。”
吐出一口气,张角的眸子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自从唐周叛变,其对于众徒,缺乏信任。
这种不信任,包括张宝与张梁。此时此刻,张角就生活在一个惊恐的状态中。其总感觉,全天下都要夺其权位。
这种恐慌,一再蔓延。导致张角此时,睡觉也要黄金力士守护。
对于张角来说,黄金力士才是最忠诚的。下意识的紧了紧手,死死的握着九节仗,嘴唇微抿。
张角望着远方,整个人都有些出神。黄金九节仗,除了是太平道无上圣物之外,同时也是黄金力士之主的象征。
谁持有黄金九节仗,谁就能号令黄金力士。
“波才。”
夕阳下,张角眸子越发凌厉。巨鹿是他的大本营,没有他的允许,城内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
波才近日动作频繁,已经踩到了张角的底线。不论是黄巾,还是巨鹿,都只能有一个主人,那便是他。
谁敢挑战,那便杀之!
这一刻,张角眸子里杀机滔天。浓郁的杀气外溢,如同实质。
“哎!”
叹息一声,张角转身离去。黄金色衣袍,非但未添丝毫威严,反让其显得萧瑟。一个人离去,人单影孤。
其之后,两道黄金身影,时时随行。此时此刻,巨鹿城内,风起云涌。各种势力蛰伏,就像毒蛇一样。
在等候时机,给于其致命一击。张角虽未言,其却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是在最危险的时刻,他必须顶在最前。唯有如此,才能安定军心。然后凭借军势,震慑一些别有心思的势力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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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深恨汝为女儿身()
黄金力士,皆是以一当十之辈,这是张角花重金打造的杀戮利器。是建立太平道国,最为坚定的基础。
脑海里,各种念头纷杂。行走在风中,黄金色衣缺飘飘。张角身上自带一抹悲凉,其高高在上,郁郁寡欢,已经脱离了群众基础。
“咯吱。”
黄金九节仗,在其手中捏的吱吱作响。张角整个人都不好了,黄巾起义一下子席卷八州,大小事务一应落于其肩。
巨大的压力,将张角击垮。其身体越来越弱,就像风中火烛在摇曳。这一刻,张角就像太平道一般。
强盛已经过去,颓废之势已生。犹如此刻落日,只剩下余辉。
张角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其在风雨中飘摇。然而整个黄巾之中,其找不到一个人可以托付大事。
张宝,张梁,可为将,而不能成为一军主帅,一国之君。而且太平道,不同其他,其极为特殊。
。
这种政治体制,在中原乃是第一次出现。张角心知,想要做下一任教主。不光是战功赫赫,还要有极大的声望。
以声望为根本,以战功为筹码,只有如此才能接替他,成为下一任太平道教主。
“哎。”
眸子一闪,其中掠过一抹苦涩,张角心中有大悔恨。其当年为了宣传太平道,东奔西跑,根本顾不上家庭。
小儿高烧不退,张角亦没有在乎。其身穿破旧道袍,前去宣扬太平道。这一去,历时半年之久。
天不遂人愿,十之。
待其回家,早已经物是人非。爱子病死,糟糠之妻悬梁自尽。只剩下一个七岁小丫头,寄养在张宝处。
自此以后,张角恨欲狂,其心性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将太平道传至九州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