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扇门当差的日子-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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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休得胡说,你虽对她有偏见,可她却一直对你好言好语的!
徐若男脸色一沉,她说什么你都肯听,我说的却又都是满口谎言了?若我告诉你,这段时间金陵发生的命案,都与她有关,你可相信?
最近谢君衍还在劝我,让我将徐若男接回家中。可徐若男却说出这种话,她对谢君衍有偏见,但是说出这种话,让我心中十分不悦,于是道,君衍回金陵后一直与我一起,从未离开家中半步,你对她有成见,也不必这么构陷于她!
徐若男挣扎站起身,转身就要走。
我喊住道,你去哪里?
徐若男道,对于一个失去你信任的女人,我去哪里,又与你何干?苏犹在,我便是去送死,你也管不着!说着,也不顾身上伤势,施展轻功向破庙外走去。我生怕她出事,连忙跟了出去,她回头道,你若跟上来,我便死在这里!说着,向山下奔去。
我寻思道,她虽然武功高,但此刻受了伤,若再碰到大空寺秃驴,岂不危险?于是,施展轻功,悄然跟在她身后。
徐若男走出破庙,片刻也未停留,踉踉跄跄向通善寺方向而去。我心中犯疑,难道她还想要天绝舍利?
走到小浣溪旁,有几个在路上溜达的小泼皮将她拦住,道,小妞儿,今儿金陵城这么热闹,哥哥们见你孤身一人,怪可怜的,不如找个酒楼,一起吃上几杯?
徐若男冷然道,滚开,否则,怪可怜的就是你们。
一人道,想不到还是刺猬,我喜欢!兄弟们,来将这姑娘抢了,带回去好好消受……
一句话没说完,却见他捂住了喉咙。喉咙间,刺入了一根金针。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仰面倒了下去。其余几个小泼皮见状,也不顾那人死活,拔腿就跑,徐若男一挥手,数枚金针从袖中射出,那几人向前跑出了几步,扑倒在地上,已然死绝。
当年徐若男曾对我道,以后再也不乱杀人。这几人言语之间,虽有冒犯,却也罪不至死。徐若男二话不说,就将这几人杀死,有些故态复萌了。她看也不看地上那几人,一人独自上山,来到了通善寺门口。
今日是佛家盛日,若是寻常,通善寺内降香的人早已人来人往,可今日却朱漆大门紧闭。
徐若男站在门口,道,兀那秃驴,将天绝舍利交出来,否则,今日姑奶奶我一把火将你们寺给烧了!
通善寺内无人应声,徐若男又说了两遍,袖中青菱射出。
轰的一声,通善寺大门倒塌。
通善寺内,十余名白衣僧人站在院落之中,齐齐望着徐若男。院内正中,是一座莲花台,上面坐着一名黄衣僧人,慈眉善目,双手合十,莲台前,摆放的,正是那天绝舍利。莲台之下,有三僧并肩而坐,其中之一,便是今日在秦淮河上抢夺天绝舍利的枯木禅师。
而通善寺主持念慈大师,侍立一侧,脸上一副颇为无奈的神情。
若没有猜错,这通善寺内黄衣僧人,便是大空寺的方丈无根法师,与枯木并坐的两人,则是大空寺另外两大护法禅师。
通善寺与大空寺本是同源,去年天绝舍利丢失时,通善寺还想靠江湖力量对抗通善寺,甚至还想出了同归于尽的办法,如今这座寺庙,却已被鹊巢鸠占,成了大空寺的地盘。
徐若男指着黄衣僧道,你便是无根?
此刻徐若男询问,黄衣僧人自然也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大空寺主持无根禅师修炼闭口禅数十年,这一禅法乃佛门中最为高深的功法之一,若没有极强的自制力,根本无法修行。修行这种禅法,不开口则已,若一开口,便是陆地神仙,也未必能抵挡得住。
三十年前,无根禅师已是天下顶尖高手之一,在冥山之战前,便已跃出了三境之外,修成佛门金刚境,如今修行禅法,武功更是独步天下。他坐下三大护法,在冥山气运被破后,业已跃出了三境之外。
徐若男道,我就问你一句话,天绝舍利,给还是不给?
枯木禅师道,贼妖女,你竟还敢来?
无根禅师作了个手势,示意枯木闭嘴。他以手指了指天绝舍利,又指了指桃山方向,然后摇了摇头,却不知打得是什么哑谜。枯木翻译道,方丈问你,你要这天绝舍利作甚?
徐若男道,我要用它杀个人,或者,被你们杀死。
无根正要张口,却见几个护法连忙起身,匆忙向无根跪了下去,方丈,万万不可!
无根缓缓将口张开,我心中大吃一惊,这位修炼闭口禅三十年的无根禅师,口中竟然没有舌头!
第327章 偷听
确切说,无根禅师的舌头,似乎被人用利刃齐齐切断。我心说难怪他会修炼闭口禅,原来他根本就不能说话了。
无根禅师口中吐出一个音节:翁!
就在此刻,整个通善寺上空变得漆黑一片。
红芒乍现,一道真气从无根口中吐出,在漆黑之中,宛若一条火龙,冲着徐若男疾驰而去。徐若男不过通象境,对付伪三境的枯木尚且不是对手,又如何能抵得过大空寺方丈的开口一击?
却见徐若男全身衣衫飘起,两道青菱自袖中射出,两道青光,冲那火龙迎面而去。
我也顾不得隐藏身形,倏然释放法则空间,瞬间来到徐若男身侧,在半空之中将铁剑抽出,凌空劈向了火龙,使得正是万剑河山的第一招,日月同天!一道白光亮起,将漆黑的空间撕出一道亮光。
轰隆,轰隆!
徐若男青菱与那火龙一击,便节节断裂,无根真元顺着青菱涌入徐若男体内,徐若男全身被红光笼罩其中,如被施展了禁锢法,无论如何也冲不出这团红芒。
此时,我的长剑杀到,径直取向无根面门。
只有破了无根禅师道法,才有机会让徐若男脱困。我的剑来得极快,无根身前三大护法,丝毫未动。
当啷!
长剑在无根额前一尺,如同撞上一堵气墙,发出一声脆响。我怎会服输,星宿海真元轰然大作,尽数向长剑上涌去。
一寸、两寸、三寸。
一尺、两尺、三尺。
一丈、两丈、三丈。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铁剑冲破了气墙,如长虹贯日,向前疾入,然而我连人带剑,却如陷入鬼打墙,明明距离无根只有一尺的距离,他没有动弹,我铁剑虽然直冲,却始终无法触及对方额头。
我心中大骇,这无根禅师的自身空间,竟深不见底,任凭我如何一往无前,依旧无法穿破这一尺空间。
惊恐的极致,便是愤怒。
我彻底愤怒了,喉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吐向无根禅师。
鲜血喷入无根禅师空间,变作一团血雾,漂浮在空间之中,虽然没有什么作用,却让整个空间变得十分污秽。无根禅师气上眉头,旋即双手一合,向外一翻,我与徐若男双双飞了出去。
我全身真元如被抽空,动弹不得。
徐若男已经昏迷了过去。
无根禅师将自身空间收回,做了几个手势。枯木连吩咐人,将我俩擒住,道,这两人尚有用处,先关入内牢之中。有几个僧人将我二人五花大绑,抬着到了通善寺后院柴房旁边,来到一口井处,将我两人用木桶送了下去。
落到一半,便有人将我二人接了过去。
想不到这口井另有玄机,竟私藏了一处地窖。二人被关在其中。
枯木禅师跟了过来,道,且让你二人多活几日。
他看了徐若男一眼,自言自语道,天刀徐开山,当日那一刀之仇,便落在此女身上,也算是报应!说罢,转身而去。
我见徐若男昏迷不醒,看她眉宇之间,竟与天刀徐开山有几分相似,转念一想,两人又都姓徐,难道徐若男便是天刀徐开山寻找了许久的女儿?当日在扬州,她的女儿小芹菜,被一个青衣女子救走,那女子若是幽冥教主京雨柔,那便是了!
井中不知岁月长。
等徐若男醒来,已是入夜。她看到我,想起昏迷之前我的出现,道,我们这是在哪里?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将她昏迷之后的事情简单说了一番,她说,苏犹在你个傻子,我去抢天绝舍利,便是存了必死之心,你救我作甚?
我说人不可轻易言死,更何况你是我在乎的人?若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徐若男幽幽道,有你这句话,我便是死了,也值了。
我问,你武功尚在?
徐若男摇头,我全身使不出一丝的力气。
早在先前,我便已发现,在这地窖之内,全身内力似乎被一种奇怪的力量禁锢,竟然无法感应到天地真元,更无法提聚内力了。这种情景,在南宫长清后山之上曾经遇到过,当时我以大盗之术破之,可下午我尝试了各种方法,便是大盗之术,也在这里失效了。
难道我们要在这里等死?
就在此时,忽然听到头顶之上,有窸窣声音,仔细一听,却是一男子与女子在做苟合之事。徐若男也听到了动静,凑了过来,等听清楚后,脸色微红,转过身去,道,这种扒墙角的事,你也听得?
我正色道,如今我们深陷囹圄,不能放过任何机会。
以前看闲书时,曾读到过,自古寺庙、道观、尼姑庵,更是藏污纳秽之处,心中还颇为奇怪,现在一想,**乃人之本性,越是禁欲的地方,更容易滋生这种打破禁锢之事。
良久,喘息声止。
一人道,浪蹄子,你这是要榨干我嘛?
那女子道,慧面大师,你比枯木和慧饼要厉害多了,尤其是那枯木,把自己练的跟枯树皮一般,真令人作呕。
慧面、慧饼与枯木,正是大空寺无根座下的三大白衣护法,想不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暗中竟也作出这等勾当。这女子声音很是耳熟,正是当日我与李长陵曾护送的那个号称集天下气运苏素素,她不是武三郎的相好嘛?
慧面问,你怎得知道?
苏素素干咳一声,说我是听侍女萍儿说得。
慧面并没有追问,倒是苏素素道,上师让我去假意逢迎那武三郎,每日里被这个银样镴枪头折腾,何时才是个头?
慧面道,你千万别有这种想法,这武三郎对师父有大用处,这等话休要在他面前提起。
苏素素冷哼道,武三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被冯零感忽悠的,整日里在我耳旁唠叨,将来要封我为皇妃,还真把自己当做是真龙之子了?
慧面说,四大神座已归位其三,天绝舍利也已到手,如今黄阵图已启动修复,等完成之后,便杀了这个武三郎来祭阵。快则一月,迟则两三月,便能成大事了。
苏素素道,那你答应人家的事呢?
慧面道,少不了你的。
两人又是一番**,苏素素道,今日捉的那对男女,那姓苏的男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慧面犹豫道,此事是师父交代的,若要放了他,恐怕有点难办。
苏素素娇笑道,我何时说要放了他?我想杀了他。
我心中一凛,今日之事,已经完全颠覆了我对苏素素印象。去年护送她时,她还是一名文弱女子,此刻再遇到,竟然变得如此狠毒,究竟这一年来发生了什么,让她变化这么大?
慧面笑了笑,既然他是你救命恩人,你又为何要杀他?
苏素素冷然道,这个姓苏的,一个伪君子。当日护送我时,连正眼都不肯瞧我一眼,竟还要将我拱手送给了六大镖局的少镖头。当时,我便暗下决心,等有机会,一定给他好看。
徐若男听了,满脸戏谑的望着我。
我干咳一声,当时我满脑子之想着到风云岛找你,根本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徐若男这才微微一笑,这一篇算是过去了。
我却有些哭笑不得,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又说,天下最毒,莫过于妇人之心。这苏素素我不过与她有同行之缘,而且我还有恩于她,今日竟听到她想杀我,还是以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
柴房中,慧面接着道,这个好说,等事成之后,我便将这小子送与你,到时,你要奸要杀,还是先奸后杀,悉听尊便。
苏素素笑道,你不吃醋?
慧面正声道,我又不是食古不化之人,如今是共享时代嘛。哎哟,行了,姑奶奶,还不够嘛?我不行了!
慧面被苏素素又折腾了一番,两人这才穿衣出了柴房,只是慧面脚步声有些虚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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