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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重生之特工嫡女-第202部分

小说: 重生之特工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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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欧阳月手喝了两杯水,这才喉咙才舒爽起来。却没注意到芮余欢、刘姨娘还有明姨娘望着她眼神,分明透过她试探着什么。

    欧阳月放下茶杯,准备起身之时,不着痕迹老宁氏腰迹狠狠掐了一记,“啊!”老宁氏当下痛叫一声,刚才那锥心之感,令这痛叫声立即响彻整个安和堂,安和堂中人皆是一惊。

    芮余欢眸中忽然闪过喜色,神态上却分外紧张道:“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欧阳月也愣住了忙道:“祖母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叫起来了。”

    “娘,怎么回事。”这屋中之人立即紧张寻问起来。

    芮余欢挤到前面关心道:“老夫人你哪里不舒服,刚才听着您叫声十分痛苦,你到底怎么了。”

    老宁氏此时也感觉胸口十分闷痛,腰间刚才突如其来痛意,连带着整个身子都不舒服,她白着脸道:“疼,全身都疼。”

    芮余欢等人大惊:“疼?这是怎么回事,老夫人平日里身体是好,怎么会突然身体疼呢,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芮余欢受到惊吓一般白着一张脸,这府中本来该也要算她一个,必竟若是这老宁氏出事了,她恐怕就得不了好,任谁也觉得她这个反应才是正常。

    安然间,芮余欢一把拉住欧阳月手道:“三小姐,你之前喂老夫人是什么东西,她怎么会突然身子这么疼。”

    经芮余欢这样一说,所有人望向欧阳月,确实之前欧阳月好像喂着老宁氏什么东西,她们进来时候都看到了,而且老宁氏立即就发作起来,怎么看着,都感觉这里面事中有事样子。这段时间里老宁氏分明是有意针对欧阳月,欧阳月离府、出京这一年多来,老宁氏确实受到不少窝囊气,不止是她,便是整个将军府人都不敢随意出将军府,若是被人认出来,那少不了一顿咒骂。而明姨娘、芮余欢、老宁氏算是惨,明姨娘那双手到底是被人砍,还是所谓扫把星诅咒,谁也不知道。芮余欢又残又毁了容,若不是还被老宁氏照看着,她也就是一个废人了。老宁氏却因为自己执着而被宁府舍弃,因此两府还闹十分僵,要不是中间还有个宁府,恐怕宁府恨不得直接将老宁氏从祖谱上剔除了。

    是以,老宁氏很恨欧阳月,欧阳月回府,她找着方法拿捏着出出气,这也是人知常情。只不过有时候这事一出,已经不受控制了,比如立规据这件事,欧阳月越是表现差强人意,老宁氏越是想折磨她哭爹喊娘,为自己出口气。这无关亲情,只是老宁氏对于欧阳月气。老宁氏对这件事也并没有意阻止传扬,现府中人都知道老宁氏故意以红姨娘被斩为名头,特意拿立规据之事找欧阳月麻烦,便是欧阳志备都明明暗里劝了几回,可见这老宁氏行为过份。

    那么欧阳月受不了,想别办法为自己开脱,这也不是不可能啊。面容开脱方法又能是什么吗,可能只是称病自己不来,这样办法未免就有些低级了,若是欧阳月被人发现是装病话,只会落个不孝罪名,对她没有好处。办法还有许多,也比如欧阳月低头认错请求老宁氏原谅,只不过依她性子,这种可能性是极低。现看来,欧阳月采用了愚蠢办法,便是给老宁氏下药,让她永远不能欺负她。

    欧阳志德神色也是一惊,不可置信望着欧阳月,欧阳月却只是平淡回视着芮余欢:“芮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我喂了祖母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杯茶水罢了,怎么听着你意思,却好似我要害祖母一样。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明知道我与祖母现关系不是那么圆和,芮小姐这样一说,岂不是让事情麻烦了,你这又是什么居心。”

    芮余欢被一抢白,面色有些不好,有些委屈轻抿着唇,眸子若有似无望着老宁氏,一副被欺负了却不敢回嘴架势,这样一比较谁欺负谁也一目了然了。老宁氏立即沉下眉眼喝斥道:“没有规据,余欢也不过是看我身上疼多问了两句,她进来晚,看到你喂我茶,会这么一问不是应该当。你是冲着她恼羞成怒,还是冲着我来。”老宁氏冷哼一声,眸光锐利,“我看你就是冲着我来吧,你心中不舒服了,我面前立规据委屈你了,你这是来报复了。欧阳月啊欧阳月,你什么时候心思这么狠毒,我问你,我身为将军府老一辈人,我以祖母身份让你每天来我身边立规据,应该不应该,可委屈你了,还是说这不合规据。”

    欧阳月被说神态有些不好,还是抿着唇,有些不满道:“祖母乃将军府中得高望众一个,您说什么自然是什么,您只让我来您身边塞立规据,当然也是应该,月儿可不敢说祖母委屈月儿,月儿是心甘情愿。”

    “还说什么心甘心情,听听听听,这话里多少埋怨,什么叫我只叫你一人来立规据,这全府上下你不看看,哪一个规据礼仪不如你,你自己做不好,我出于好心多让你立上几日,这是帮助你呢,你竟然如此不领情。真是伤透我心了,没良东西,真是没良心东西啊!”老宁氏一副气不轻,直用拳头砸胸口样子,立即看屋中之人皆惊,芮余欢嘴角勾着笑意。

    她给老宁氏下药不是立即发作,让老宁氏与欧阳月越是争辩,欧阳月就越是没理。到时候老这宁氏突然发毒死去,到时候欧阳月之前又是这一翻样子,她可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必竟这屋中人都亲眼看到欧阳月亲手喂老宁氏喝东西,两人又有着这样一种解不开矛盾,不论是欧阳月毒杀老宁氏动机、现场还有手法全部都很清楚,这么多人看着,欧阳月必死无疑,绝无生还可能!

    老宁氏倒也不是真锤胸口,只是装着样子。平日里欧阳志德并不时常府中,她立规据欧阳志德虽然担心,可必竟是后宅事,不太过份欧阳志德也没法管,必竟老宁氏是她亲娘,他便是再宠爱欧阳月,总不能这么拂了老宁氏意,那样打着老宁氏脸,还让老宁氏府中怎么生存,他自然不会做。只不过这时候她若是任由欧阳月这般下去,德儿说不定真要怨上她了。

    那可不行,便是她有意为难欧阳月,此时也不能说出来,这黑锅只能欧阳月来背了,她这一样一番表演,顿时显得欧阳月小肚鸡肠,而且对长辈不孝不敬,显得行为极为恶劣不堪。

    欧阳月只是轻轻抿着唇淡淡望着老宁氏,深深叹息一声道:“祖母说什么便是什么,月儿一切认下就是了。”这是认错了。

    只是这认错却门道许多,她这一副毫无奈何样子,看着便是老宁氏压人了,宁氏一旁看着,本来老宁氏吃鳖她应该高兴,只是现看着欧阳月样子,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她忽然发现,欧阳月这一年离开京城,再回来时候,她已经有所变化了,身上整个气质似乎又翻了一番,便连容貌也渐渐长开,她必竟已经十四岁,就及茾了。欧阳月谈吐越来越好了,并且行事礼仪也好了许多,而这些府中根本没有人教过她,难道她是府外学,还是这是一种传承,她早晚会自学成才?这几日老宁氏要立规据,她也时常会过来观看,真论起来欧阳月行为举止,已经无可挑剔了,这一些又是与谁学呢。而且欧阳月头脑分明聪明了,若是以往,她早与老宁氏互吵起来,那样子,她才是真正落了下层,直接与长辈抢白,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对或不对,欧阳月是没理。

    宁氏脑中不期然想到一个人,那人冲着你浅浅一笑,顿时荡周围空气都似带着一种春花般香气,美丽又恬静。想到这,宁氏眸子幽暗,望着欧阳月眼神,闪烁着不恨意与杀意。

    宁氏嘴角勾着冷漠弧度道:“月儿你这像是什么样子,你祖母也没有别意思,她是为了你好,才想让你来这安和堂立规据,你也不想想你今年也有十四了,再一年你可就十五,到了及茾年纪,你之前名气京城不好,这五十开始已是该订亲年纪了,你这么长此以往,若是无人登门,到时候可怎么是好。”说着宁氏走过去,拉起欧阳月手,语重心长道,“月儿啊,咱们都是亲人,出发点可都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能不识好人心啊。”

    欧阳月冷冷回视,看着宁氏眼中虚情假意,心中隐下冷笑。宁氏突然这么一说话,直接打消了她之前演技,哪一句话都指明这一切都是为她好,老宁氏便是再折磨她,也是为了磨练她心情,再加上她原本名声,老宁氏就真变为她好了。

    老宁氏也当下道:“是啊月儿,你怎么就这么不识得祖母心呢,你那性子是府中为浑吝,若是不下点功夫好好磨磨你性子怎么行呢。不论是以后京城里走动,还是为了你以后嫁人生活好点,这些都是应该。我与你母亲出嫁时候,宁府可都专门请了宫中教习嬷嬷来磨我们性子,那时候我们学不会她们就拿滕条抽,跪着跪不好就跪一天,一天不给吃,两天跪不好,跪两天,两天不给吃。我对你教育已经算是轻松了,若是真碰上那宫里出来教习嬷嬷,你还不是死心都有了。”老宁氏摇头叹息道,“就是这些年来我们将你宠,让你这么没大没心,还连这一点苦都吃不好,等你真嫁了人,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你还这诸多报怨,哎……”

    老宁氏、宁氏说这话倒是理,只不过她们本心可不是这样想,真正做起来,哪有单纯为欧阳月着想时候。

    欧阳月冷冷一笑,芮余欢眸子微微勾起,现欧阳月这等成为众矢之地心情如何啊,当时她可比现惨多了,她此时惊道:“那……难不成三小姐你因为恼羞成怒,一时间被怨恨掩了理智,做出对老夫人不利事情吧。”

    芮余欢这样一说,整个大厅气氛徒然一变,都一脸惊意望着欧阳月,这种事不是不可能。欧阳志德也微微握着拳头,沉着脸望着欧阳月,却什么话也没说,只等着欧阳月回答,对欧阳志德来说,老宁氏让他多次失望,到底是他娘,他绝对不希望自己亲娘与宠爱女儿有这种事发生,那同样是对她一个耻辱。

    欧阳月冷眼望着芮余欢:“芮小姐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吗,不过小小一件事,你非要牵扯出这么些旁来,祖母一直待你不错啊,怎么看着你似乎很希望我给祖母下些药,毒死她呢。正常人遇到这种事,不应该先是关心吗,你怎么只关心我是否下药事,对于祖母,我看着反倒十分冷淡很。”

    芮余欢神色一顿,欧阳志德已冷眯着眼睛望着她,欧阳月说是,刚才老宁氏突然叫了一下,当属芮余欢表现突出,直叫着查探,却是句句指着欧阳月,好似认定了欧阳月会做什么一般。芮余欢赶忙道:“三小姐这是什么话,至从我被将军带到将军府后,这府中老夫人是宠爱余欢,便是余欢有事,余欢也不想老夫人有半点散失。这不是巧着老夫人三小姐手上之前表现很痛苦吗,余欢当然十分关注,会这样想,也很应该啊。”

    欧阳月冷笑:“是吗,怎么看起来我都觉得芮小姐行为怪异很呢。”

    芮余欢沉着脸,明知道欧阳月这是想死赖到她身上,偏欧阳月说令人相信,欧阳志德望着她眸子为冷淡,这可不利于她之前计划,绝不能就这么失利了。芮余欢寒着脸,眸子中隐现出泪水:“三小姐,你看不上余欢,余欢也不怪你,可是你也不能将这些莫须有罪名安余欢身上。余欢是希望老夫人能长辈百岁人,你这般臆测我,实太寒人心了。余欢日夜守老夫人身边,就是为了老夫人能收留、照顾余欢,而为她些心力,绝,岂不是戳余欢心窝子,余欢以后还怎么将军府生活,还怎么活这世上。”说着捂脸哭了出来,声音十分凄厉,听着心都不禁跟着纠了起来。

    欧阳月面色冷淡,屋中其它也多是冷眼旁观,只是刘姨娘与明姨娘眸子微闪,却不知道想些什么,唯有老宁氏当下心疼肝颤起来,立即抱起芮余欢安慰道:“余欢别哭,你放心,有我护着你呢,这府中我看谁敢对你不利。你是我保下来人,谁也不敢动你,你就安心生活将军府中,我知道你好,我知道你好啊,你别伤心了。”芮余欢却痛哭捂脸,根本不抬起头来,老宁氏立即冲着欧阳月喝道,“你看看你说什么那是什么鬼话,余欢这等孝顺人你也欺负,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性,连余欢一根手指头都不如,你又多么孝顺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余欢。你……你……你简直太可恶了,你空上恶毒……呕咳咳……”

    老宁氏神色极为激动,指着欧阳月鼻子便骂起来,只是说到后来她面色涨红,眸子圆瞪,突然干咳吐出一口血水来,芮余欢闻到血腥味,那隐下面色闪过一丝阴冷与狠毒,却是立即抬起头露出惊意道:“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吐血了。”

    不止她,屋中其它人也极为惊讶望着老宁氏,任谁也没想到,刚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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