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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救生员 作者:[美] 詹姆斯·帕特森 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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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什么银行,我对自己说。我跳进自己那辆旧庞迪克敞篷车,过了桥向西棕榈滩驶去,心里飘飘然的。但苔丝还是在我心中,贴得那么近。这桩一见倾心的美事即将改变我的命运。
  就像我说的,我来自布洛克顿,前世界拳王夏格拿和马辛诺的故乡。第四区、伯金斯道、贫民区。每个来自布洛克顿的人都不会忘记,那儿有街坊四邻,还有丛林帮。
  随着逐渐长大,逐渐了解这个地方,人们说在布洛克顿五分之一是黑人,五分之一是意大利人,五分之一是爱尔兰人,五分之一是瑞典和波兰人,还有“五分之一”是谁也不敢惹的人。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满目是成排的旧出租屋,教堂,还有倒闭的工厂的废墟。
  丛林帮是最不好惹的。他们成群结伙,每天都打架。要是没人断根骨头,都称不上打架。我认识的孩子当中一半去了少教院或拘留所。剩下还有一些好点的则去大专修些课程,或者去西北大学走读一年,然后就去他们老爸的餐馆帮忙或到城里上班。警察和消防员,布洛克顿一般出的都是这样一些人。还有靠打斗为生的人。
  哦对了,还有骗子。
  看上去他们并不像坏人。他们挣钱买房。他们像其他人一样结婚生子,在生日或礼拜日带家人外出。他们家有自己的吧台,他们还加入慈善志愿组织。他们每个星期天在户外烧烤,声嘶力竭地为橄榄球比赛呐喊。他们不过是设些赌局,或是有几辆偷来的车,或者时不时地让一些傻瓜出出血。
  我父亲就是这种人。他在雪利的苏兹监狱度过的日子比在餐桌旁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时间还要长。每个星期天,我们总要挤在一辆道奇车里一路辛苦地去看望身穿橘黄囚服的爸爸。我在那儿认识了上百个他那样的人。现在还记得。
  这样的探访也让我结识了米奇、鲍比、巴尼,还有迪。
  我从记事起就认识他们。我们住得不远,相隔四个街区以内,都在莱顿、艾德森和施奈尔之间。我们熟知彼此的一切。米奇是我的表哥,我的查理舅舅的儿子。他长得像根电线杆子,一头红红的鬈发,可一点也不比布洛克顿出来的其他混混差。他比我大六周,可是就像比我大六岁一样。无数次让我倒霉背黑锅——也无数次救我于危难。鲍比是米奇的表亲,可是跟我没有关系。自从我的亲哥哥在一次枪战中丧命后,他就一直像我的大哥一样待我。迪是鲍比的老婆,他们好像在我们记事以前就一直在一起。巴尼是我见过的最有趣的家伙;在中学阶段,他也一直是我的保护者。
  每年夏天,我们都一起在葡萄园酒吧干活:照看吧台、招呼客人,有时为了有钱付账也动些歪脑筋干些坏事。冬天,我们到这里来帮俱乐部的客人停车,在游船上做侍应生接待游客、在宾馆当门童或是在餐馆跑堂。
  也许过着正常生活的人会说我们生来就运气不佳。可是他错了。
  人们总是说,你无法选择你的家庭出身,但你可以选择你所爱的人。
  他们几个对我来说胜过亲人。这点已经被证明了一百遍。
  来自布洛克顿的有两类人。一类人每个礼拜辛辛苦苦积攒每一分钱,省下来的钱没被政府搜刮去,反倒落入了教堂的口袋。
  另一类人总在静静等待、细细观察,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伺机抢到那个满分。
  这种机会总会偶尔光顾。是你无法拒绝的机会,是你可以借以改变命运的机会。
  我离开苔丝的住所后,就是朝那个机会所在而去。
  是我的表哥米奇发现的。
  那个满分。
  奈德一离开,苔丝舒了口气又扑到床上,心中既喜悦,又有点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你准是疯了,苔丝!你就是疯了,苔丝。”
  真是疯了,把自己坦露给像奈德那样的人,尤其是当她的生活正在发生其他的变化的时候。
  然而奈德的什么东西让她无法停止思念他。也许是他的眼神,或者他的魅力,他孩子气的帅样子,他的纯真无邪。在海滩上他向她走来时,他把她当成了郁郁寡欢的失恋少女。这样的礼遇,多久以前才享受过。被需要。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呢?要是他懂女人的心就好了。
  她仍旧懒懒地躺在床上,细细回味这个美好下午的点点滴滴。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个声音。
  “下一个。”他站在那儿——侧着身子,惺惺假笑——背靠着卧室门。
  这声音差点把苔丝的魂都吓掉了,刚才她根本没听到丝毫钥匙开门的动静。
  “你吓死我了。”她说着把自己裹了起来。
  “可怜的苔丝。”他摇了摇头,把钥匙扔进桌上的烟灰缸里。“我能看出来布露德和‘禁’酒吧的午餐已经让你开始厌倦了。你开始到高中生中猎取目标,挑些高考都还没参加的毛头小伙子。”
  “你在监视我?”苔丝爆发了。只有畜生才干得出这种事。只有他干得出来。“就这么碰巧。”她说着身子往后退了退,有些羞耻。
  但更令她羞耻的是她竟然还要为此澄清自己的清白,“他把我看得很重要。不像你……”
  “就这么碰巧,”他走进房间,顺手脱掉了身上的伯罗尼休闲夹克,“你们碰巧在海滩见面,然后你第二次又去那里。接着你们俩又碰巧在布露德一起午餐。一个救生员。多浪漫啊,苔丝。”
  她坐了起来,愤怒地说,“你竟然跟踪我?操。”
  “我以为你知道呢,”他说道,根本无视她的反应,“我可是那种容易嫉妒的男人。”他开始解开他的波罗衬衣。苔丝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她可以确信他在脱裤子时完全可以感受到她强烈的反抗和敌意。
  “说到‘操’,”——他笑着甩掉裤子——“不好意思,苔丝,那可没门。我花了钱就得得到。”
  “听着,”苔丝说着把自己裹进了被单,“今天别。我们就坐下来谈谈好吧……”
  “我们可以谈,”他耸耸肩说道,把他的衬衣仔细叠好放在床一边,顺势脱下了短裤,“我很乐意奉陪。那我们就谈谈我是如何像伺候公主一样待你,我是怎么买给你手上戴的戒指,还有你手腕上的手镯,你脖子上的钻石项链。见鬼,我还记得蒂凡尼珠宝店里售货小姐的名字呢——卡拉、珍妮特、凯蒂。”
  “听着……”苔丝紧张地注视着他,“只是偶遇。他是个好人。”
  “我相信他是个好人。”他笑了,“只是我没法捉摸透你。珠宝还有奔驰车。接着你就像只发情的母狗,在停车场就跟那儿干活的家伙干上了。”
  她开始慌了。她知道他一旦上手就不肯罢休。他爬到床边坐了下来。他那勃起的玩意儿让她感到恶心。她想躲开,但是他一把死死抓住她的胳膊,接着好像抓住了她的钻石项链,她仿佛觉得他要把项链从她脖子上拽下来。“该轮到我了,小蛋糕……”
  他猛地撕开被单,把她扔到床上,扯着她的脚踝把她拖下来,然后劈开她的双腿。他把她翻转过来,深深地插了进去。她没有反抗。她无法反抗。感到他进入她体内令她几乎作呕。他认为占有了她,或许是的。就像以往一样,他在她体内猛烈地抽动着,既粗暴又陌生。她所有的感受就是两个字——羞耻。“对不起,奈德。”她喃喃道。她看到他像最令人厌恶的野兽一样喘着粗气、汗流浃背。
  他使唤她做所有他喜欢的姿势——所有她憎恶的。他干完的时候,苔丝躺在那儿,感到自己是这么肮脏,浑身发颤,好像房间一下子变得很冷。她真想哭。她必须结束这一切了。现在。
  “我必须和你谈谈。”苔丝说道。他起身在他那条时髦昂贵的意大利高尔夫球裤外系上皮带。
  “对不起,亲爱的,现在可没时间说悄悄话了。我要回去了。”
  “那我过几天再见你?慈善义卖会那天?”
  “这个,不一定。”他对着镜子梳理了一下头发。
  “什么不一定?”她搞不懂他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几乎变得非常温和。“一切都变得太舒适了,不是吗,苔丝?一定像在家的感觉一样吧,对吧?既然你都已经开始糟蹋自己睡觉的地方了。你很迷人,我亲爱的,可是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珠宝和名车……我开始觉得它们才使你觉得有所归属。”他又笑了笑,“希望那样对你对我都好。”
  他扭过身去,手掌里掂着房间钥匙。“顺便说一句,你知道你真该把门锁上。你可料不准有哪只馋猫会溜进来偷食。”
  都结束了!她向自己尖叫。
  苔丝愤怒地踢着被子。她感到羞耻、愤恨、无力。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床上叮当作响,肯定是从他口袋里掉出来的东西。几枚硬币,一个高尔夫球座。苔丝将这些物什一把捋起,使出浑身力气往墙上掷去。再也不值什么了,什么都不值。
  她套上睡袍,冲到浴室,想要把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都洗掉。这将是他最后一次碰她。这将意味着放弃这里的一切,但是她实在再也无法忍受他了。就像奈德说的,他们可以去任何其他地方。
  长途旅行。他还不知道自己的预言有多准。一个全新的开始。是的,她会得到的。
  苔丝走进卧室衣橱,取出一件袒背的D&G 长晚礼服。她挑了一双棕色的玛诺罗高跟鞋。今晚她一定是最美的。让他在他的余生有所遗憾吧。
  苔丝把头发扎起来,赤裸的身体浸入了大浴缸里。熏衣草浴油的香味让她感觉十分舒畅、干净。她躺了下来,把头枕在光滑的瓷制浴缸边上。水漫过了她的肩膀。她合上双眼。
  奈德的面庞和笑容又浮现在她脑海中。不管受到怎么样的屈辱,这天无论如何也算得上是美妙的一天。奈德。凯利。就像那个逃犯的名字。她又笑了,又变成了那个温婉可人的苔丝。是时候跟真正待自己好的男人走了——让一切变得更美好。事实上,他很尊重她。
  她听到浴室的风扇在响。苔丝仍闭着眼睛躺在水里。接着她听到了哼哼声。
  她眼睛猛地睁开。一个巨大的身影正立在她上方。苔丝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你想要干什么?”
  他目光阴冷,黑发扎了个马尾辫。她觉得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很遗憾。”他耸耸肩说道。
  他突然问用结实粗壮的双手掐住苔丝的喉咙,一个劲地把她的头往水底下摁。你想要干什么?
  苔丝尽力屏气,可当她张开嘴巴,水就呛进了她的肺,让她咳嗽和恶心,接着呛入更多的水。她不停挣扎踢打着浴缸。她试图站起身来,可是那个马尾辫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肩膀和头。他无比强壮,可能超过她一百磅重。
  恐惧占了上风,更多的水进入她的肺部。她舞动双手,拼命想抓这个人的脸,或任何部位。透过洗澡水,她可以看到他粗壮的胳膊正一个劲地把她往下按。过了好长一会儿,她终于停止了踢打。
  她不再呛水。这不可能发生啊,一个声音在她体内说。
  接着有另一个声音,恐怕比苔丝想象的还能让人接受。是的,是的,当然可能。就是这种死法。
  “嘿,逃犯!”我走进厨房的时候鲍比兴奋地大叫。这座浅黄色。
  简易房位于沃思湖区95号公路旁的一片荒芜破烂之中。
  “奈德。”迪起身过来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一个穿着紧身牛仔裤的金色长发美女,每次当迪张开双臂拥抱我时,我总回想起我从十五岁起就对她有的那份好感。在我们住的那地儿每个人都喜欢她。
  但她在九年级的时候爱上了鲍比那张酷似超级摇滚歌星邦。乔维的脸。
  “你去了哪儿?”我表哥米奇抬头问我。他穿着件黑色T 恤,卜面写着:你只有布洛克顿人那么坏,才算得上坏。
  “你猜他去哪儿了?”坐着的巴尼把椅子一转,那副英国歌手艾维斯。卡斯提洛式的黑边眼镜底下挂着一丝邪邪的笑。“瞧瞧这孩子的脸。这是他这辈子的大事,他在恋爱呢。”
  “得了。”迪稍带责怪地朝他皱了皱眉。接着她耸了耸肩,眼早闪烁着好奇的目光。“那么?”
  “那么……”我环视了一圈桌子,“她出现了。”
  大家雀跃了一番。“感谢上帝,”鲍比说,“我在想要是我们的小奈德每五分钟来这么一下刺激,我们怎么还能受得了。来,这是奖励你的……”他从桌上滑过来一杯啤酒。
  “从时间上算起来,还有你小子脸上的得意样儿,”米奇看看表说,“我敢说这是你这辈子最美的一顿中饭了。”
  “你甚至都不会相信。”我摇摇头。
  “嘿,我们可是过了全世界最漫长的一个下午,”米奇声音里的嘲弄渐渐加重,“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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