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匪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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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是手枪还是步枪。一律在行进中发发命中目标。出枪的速度也极快。就连轻机枪,在他的手里也如同玩具一样的轻巧。
包括驾驶,格斗。没有他不会的了。这时候已经到了31年的初春。
水柔每到节假日,就会上街闲逛,毕竟是少年,爱动又爱凑热闹,心性好奇。
另外的一个理由,那就是部队的伙食太寡淡了,经常地感到肚子里没什么油水,体力有些跟不上。
这不只好在假日,上街恶补一下子,大肉包子能吃个20来个。还要再拿10来个打包回去。
由于奉天的日本浪人太多了,面对奉天城里,日益增多的日本人的恶劣行径,看着也没有人来管,心里极为愤慨。愤恨日积,重压在心头。犹如火山在喷发的先兆一般,找寻发泄的出口。
一段时间以后,一到了深夜,在北大营就会飘出一道虚影。第二天的报纸就会报道,昨夜某某地方的日本浪人,被人杀死在家中。
“巴嘎!我们的人是怎么被杀死的?难道是被支那人发现了什么?他们这几天都干了什么?”
在黑龙会里面,一个日本人高声地喝问着手下。
“回会长,我们也调查过,但是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什么人干的。这几起案件只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我们的这些个人,都在白天的时候,欺负过中国人。而且大多都是将人打的残废了。”
接连地在死了几十名日本浪人后,日本浪人也感到了死神的阴影在笼罩着他们,惧怕之下终于收敛起来,不敢再在街上横行霸道。
原来这些,都是水柔看到不平时,悄悄地跟踪,找到了这些恶人的老窝,踩了点儿,夜间再去报复。
水柔平稳地过着安静地军旅生活。三月的一天,总司令张学良来到北大营视察。团长为了表现自己,也为了讨好总司令,举行了警卫连的军事表演。
表演的科目也就是通常的军事表演。原本张学良也不太愿意看。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禁不住团长的热情。
在最后,团长献宝似地要求水柔单独进行表演。科目是双手持枪运动中射击。分为手枪、步枪、轻机枪。然后是障碍运动。
水柔也没客气,也不知道韬光养晦,依然地我行我素。也不藏着掖着的,尽情地玩耍。
别人都是用手爬越障碍的。水柔是用飞的。极为震撼的表演,令张学良印象极为深刻。当时就要走了江水柔。命令调到大帅府卫队中任职。
当然也是不白调,团长也升了一级军衔。
水柔一到大帅府,首先就是找到军械库,看看里面有什么新鲜的家伙没有。汽车库也都是他最爱玩儿的东西。他总是时不时地就领一些弹药。就属他的弹药使用量大。但是他总是振振有词的说道“常备无患么。”
由于水柔长得眉清目秀的,体型又极为好看,虎背蜂腰的。本事又大,年龄又小、还很单纯的样子。总司令专门将他分配给了自己的女儿张闾瑛做保镖。
每次上街,水柔都会身穿便衣,衣帽潇洒。与小姐的衣装相配和。
然而,水柔怎么也没有能想到,他安静的军旅生涯会在今年就停止了。
事情就发生在1931年的“9、18”水柔在9月18日的前十几天,就闻到了沈阳的天空中已经充满了硝烟的气味。
不断地传来,日军在借口换防的理由下,频繁调动着部队。沈阳的城边,也不断地有警察与日军的摩镲事件发生。
水柔几乎是每天的夜晚,都会出大帅府到沈阳的四周去查看,回来后就会在地图上标注。
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的水柔,决定提前做点儿准备,他可不想坐以待毙。他就开始了准备工作。首先弄了一辆吉普车。然后又开始了改装。在车里备足了物品。又掩盖严实了。
自那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会在第一时间,就去相隔四条街的另外一处隐秘的地方,发动汽车试验性能。然后就是检查自己的装备。
这辆军用吉普车已经被水柔进行了改造。前后车窗相关的部位都进行了钢板加固。
在奉天家里的司令家眷就剩下大女儿了。这里的家需要她来操持管理。因为在孩子中,也就她的年龄最大了,能管理家务了。
水柔又将汽车后备箱里面的备用汽油、四只轮胎检查了一遍。偷偷地进到了仓库拿了足够用的长短枪的弹药枪械。
9月18日,当天白天一切还是正常的,谁知道刚刚入夜。北大营率先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接着就是奉天城,大街小巷枪声不断。警卫连将大帅府紧闭大门戒备着。
第二天天一亮,日军的皮鞋声音就在大帅府的门前响起来。由于一夜的电话铃不断,水柔已经知道了不抵抗的命令。奉天被占领了。
今天一听到大帅府门前街道上面,传来的日军的脚步声,水柔毫不犹豫地窜到屋内,抗起大小姐,就向后院的偏门跑去。到了近前一听,已经晚了。日军封锁了偏门,将大帅府已经包围了,但是还没有入内。
大帅府的院墙高约三米。院墙还算厚实。可那也抵挡不住日军的炮火啊。
第六章 单骑救主(二)()
第六章单骑救主(二)
日军在院墙外面用车载喇叭不断地广播,发出了命令。“大帅府内的任何人不得出大帅府。违令者杀。”
张大小姐,大帅在奉天城内唯一的嫡系亲属,这可是日军的重要目标了。这么一个大活人,手无缚鸡之力。还要跑过四条街道。真是太难了。
“大小姐,今天晚上我们必须得走,明天日本人会拿你怎么的谁也不知道。你一切都要听我的好么?不然我们就走不了了。千万别耍大小姐的脾气啊。”
大小姐无奈地点了点头。
“一会儿我要背着你跑,你要牢牢地把住我,我会将你绑在后背上。你先在墙边躲起来等我回来。”
说完,水柔悄悄地越出后院墙,大概也就2、3分钟,又越墙回到了大小姐的身边。
“快,爬到我的背上,我要绑牢你。”
弄好后,一手提着大小姐的皮箱,一手持枪再一次越过后院墙。张闾瑛那点儿体重,对于水柔来讲根本就不在话下。
然后就是一路的狂奔,转弯抹角,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跑到了藏车处,迅速将大小姐藏进了后车座底下。
“大小姐,先委屈你一下躺好。一会儿我们要闯关,会有子弹射击的。不过你放心,车厢地上都铺好了厚棉被。前后左右四面都有钢板防护的。”
说完,水柔就钻进了驾驶室,汽车狂飙出街道。沿着僻静的小道,直奔西城门门关。速度达到了极致。仗着前后有大段捆绑的的木头抵挡,水柔的驾驶技术高超,直奔哨卡的木马冲过去。
左手把舵右手持枪。花机关的弹雨泼向守城关的日军。日军在损失了10多名军人后,也没能拦住吉普车,被其绝尘而去。
日军的三轮摩托在后面紧追不舍,当过了十多里路的时候,看看实在是追不上了,也就不再追了。
水柔这才放慢了车速,让大小姐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水柔不敢走锦州山海关一线,那里有可能已经被日军占领,现在的情况也不明朗。只好直奔阜新、朝阳、承德。转道到北平。但是这一道土匪众多,路上也是极不太平。
水柔一路狂奔,来到了马友营一带山区。这里是儿虎山的余脉,绺子、响马众多。车子刚过马友营,就被一段大木头拦截在土路上。水柔小心地戒备着。也不下车。静静地坐在车上看着。只见路边呼啸着跳出20多人,操着五花八门的武器,狂呼着留下买路钱。
水柔一见只有20多人就笑了。下了车,微微一笑道
“各位好汉,仓促逃离沈阳,身上所带不多,只有十几块大洋。还望放行。”
“不要胡弄爷爷,将你们的行李也拿出来。”
“这就不对了,你们是求财的。那些破衣服对你们有什么用处?”
“你不要多说,拿出来就是了。”
给你脸你不要,水柔不多说了,抬枪就打。这20多人那里是他的对手,不消片刻就都躺在了地上。
“点子太硬,扯乎―――”
山上其余的土匪一见,立即跑了个没影儿。
水柔上前挪开木头,扬长而去。夜间到了朝阳,水柔谨慎地选了一家旅社,住了进去。朝阳还没有被日军占领,沈阳的风声却已经传过来。
水柔一夜都在练功中度过。守护在大小姐的隔壁房间,第二天用过早点,水柔顾不上张大小姐的腰酸背痛,也不休息了,继续赶路。刚出了朝阳10多里路,来到了西大营子。这里驻扎了一个团的东北军,水柔一打舵,开进到了军营。
“请领我去见你们的团长。要快。”
水柔对哨兵说道。哨兵一见江水柔的一身东北军的军装,身上的装备却不一样,不敢怠慢,立即带着水柔去见团长。
“报告长官,我是大帅府警卫江水柔。请求长官能给我的车加满汽油。”
“你从哪里来?”
“报告长官,我从沈阳逃出来。一起的还有总司令的大小姐。我护送大小姐回北平。”
“就你一个人闯了出来?”
“是的长官。还请您给我的车加满油。”
“警卫员,开车去加满油。你还需要什么?”
“谢谢长官,不需要了。”
“奉天怎么样了?”
“打的惨极了。只有三天时间,奉天就被占领了。你也要早作打算才是。听说是蒋介石的一纸不许抵抗的命令。就都撤退了。只有少数家在东北的士兵,心有不甘地与日军拼死抵抗。一点援兵也不见。我也是等到2天后才决定逃跑的”
加满釉料的车又冲出了西大营子,驶向了承德。刚要进入建平的虎尾坡,又见一块大石头挡住了去路。车子被迫停了下来。路两边的山坡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能有百十多号的人来。
“留下买路钱。”
“大当家的,我是传令兵。是前去北平送情报的。身上只有10多块银元。”
“那个女的是谁?”
“她是情报员。刚从奉天逃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
“我早上刚在西大营子李团长那里给车加满的油。”
“哦―――在李团长那里加的油。那是我的兄弟。你走吧。”
第七章 南下投军()
第七章南下投军
“谢谢大当家的,这些就当是兄弟的一点意思了,不多就买点儿酒喝吧。不要空手,后会有期。”
汽车就这样地一路磕磕绊绊,连唬带闯,来到了北平郊外。一路上换了两只轮胎,又加了半箱的油也仗着水柔艺高人胆大,身上的装备有精良。穿山越岭地平安到达了北平。日本人想捉拿张学良将军家眷,胁迫他倒向日军的阴谋破产了。
水柔一路打听,他可是第一次进北平的。七拐八绕和的,找到了总司令的官邸。大小姐几天来的奔波,已经在车上昏睡过去了。
当车停了下来的时候,一见到官邸的大门,就忍不住流下了委屈的泪水。两天来的奔波,几次的惊险遭遇。一一如在眼前。
“请禀报总司令。大小姐到。”
门卫一见到大小姐灰尘满面的样子,急忙跑进了里面禀报。司令赶紧得出来接大小姐进去寒暄。问明了出逃的经过。这才想起来水柔还没进来。急忙命警卫赶快请水柔进来。但是当警卫来到门前的时候,已经见不到人影了。
江水柔,憋着一肚子的委屈与不甘,决定不再跟随这位优柔寡断的将军了,自己决定要另外寻找出路。这一逃是再也回不去东北了
到南方吧。找新的部队。自己也没有什么本事,只能是当兵吃粮的。已经习以为常了。汽车还是好的。陪伴自己也有了感情,还是经过加固的,收了起来。
到了前门火车站,买了去上海的车票就一无反顾地走了。北平这座皇城,他是一眼都没看,就走了。
水柔与东北军的姻缘就这样短促地了结了。他要找个好的军队去当兵,再也不要在这样的军队当兵被人耻笑。
当兵的自己都被弄的无家可归。这要让人知道了,这是当兵的耻辱。兵者保家护国的人。如今却一枪没放就被赶出了家门,太羞于启齿了。
水柔紧闭双唇,一路上像个闷葫芦,赶上徐肃进曹营了一言不发。在北京就脱去了东北军的军装,收起了武器。一股不经世事模样的少年郎。出外游历的样子。
一路上着重地听人讲军队的话语。尤其是军人之间的谈话。知道了在上海附近的南方,有几支全部都是德国装备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