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变成猫 作者:陈词懒调(无女主,变成猫的酷男和一群男人的故事,推荐)-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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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哥一连说了好几句,才突然想起来,自己面对的只是一只猫而已,说这些它懂吗?
不过看面前的黑猫并没有离开,宁哥抬脚往前走,走两步回头见猫确实跟着,心里嘀咕:这猫还真懂呢?不愧是高材生认识的猫。
郑叹跟过去,看着宁哥在一个卖盒饭的店子前停住脚,挑了几样肉食,还有鱼块。
付完钱,宁哥回头的时候正准备说话却发现蹲在旁边的黑猫嗖一下跑开了,喊也喊不住。
郑叹刚才确实准备等着宁哥买饭,旁边不远处是一个公交车站,郑叹无意间扫过去的时候,发现刚从车上下来的人中,有那个桑塔拉司机!
于是,没再管盒饭,郑叹赶紧跟了上去。
第二零五章 救人
那人神色匆匆,像是有什么急事,下车的时候差点将一位老太太给撞倒,被旁边几个年轻人骂也没心思理会,只管走自己的,迅速离开了站台。
郑叹紧跟在后面,他觉得,如果能见到小九的话,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帮她,错过了这一次,可能再也见不着了。
由于经常在这一带晃悠,郑叹对于周围的布局也有些了解,尤其是已经拆迁或者即将拆迁的地方。前面那个人所走的方向是一块私人住宅区,那里并没有被划到拆迁的范围,至少近几年暂时不会动这片。
虽然附近没有建筑工地,但这附近在修路,大白天的“铊铊”声不断,吵得人心烦。除了噪音之外,还有空气污染,周围出门的居民都带着口罩和帽子,来去匆匆,生怕在这里久留。
郑叹看着那人掏出张纸巾捂住鼻子,快速走到一栋房子前,掏出钥匙开门。
住这里?
郑叹看了看周围,没有见到那辆桑塔拉,估计那辆车没停在这里或者已经被处理掉了,不然这人也不会挤公交。
看了看周围,防盗窗倒是安得挺好,太密,郑叹挤不进去。想找厨房,走了一圈也没找到。不过,郑叹找到了一楼的厕所。
这是第几次翻厕所了?
郑叹在心里感慨。
在外面都能闻到臭味,不知道这些人有多久没打理厕所,估计里面脏兮兮的,但为了那丫头,郑叹决定先忍一忍。
厕所并不是那种窗户式的,只有一个通风扇,看着有改建过的痕迹,估计曾经是窗户,后来改成了这种通风扇,难道住这里的人觉得通风扇更能防住人一些?
不过,就算能够防住人,也防不住猫啊。
郑叹跳起,然后从扇叶之间挤进去,挤通风扇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郑叹干起来熟络得很,只是,扇叶上面很脏,郑叹身上蹭了一层灰。
看看厕所里面,果然乱得很,地面铺的瓷砖有几处已经“秃”了,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黄色痕迹,让郑叹这个有些小洁癖的人……猫,不爽地扯了扯耳朵。
算了,先忍忍。
抖了抖身上的灰尘,郑叹往厕所门口走过去。厕所门只是半掩着,郑叹听了听厕所外面的动静,有三个人在聊天,不过厕所这里太臭了,郑叹在这里呆着难受,看了看,厕所门外没人,便轻脚走出去。
在厕所与客厅中间有个楼梯,楼梯后堆积着一些杂物,郑叹就藏在楼梯后面,他本来就黑,楼梯这里光线也不好,尽是杂物,就算有人走过也不容易发现。
从这里看不到客厅里的人,郑叹只能听听声音。
周围很浓的烟味,客厅里烟雾缭绕,听声音,郑叹知道,这其中有一个就是蛇头。
不过,从他们的对话和语气能够推测出,蛇头他们的心情并不好。而造成他们这样的原因就是,最近有人举报某个买卖人体器官的团伙,牵连到了蛇头他们。虽然蛇头与那伙人没什么关系,但这次闹得有些过了,妨碍了蛇头几人的一些交易。
器官买卖?!
这些人竟然是做器官买卖的!
郑叹震惊。难怪总觉得蛇头这人看人时那眼神带着古怪。
从这三人的谈话中,郑叹能够推测出一些事情。
蛇头几人属于供体中介,会通过一些渠道收购满足买主要求血型的人员肾脏,接了一些单子后,会联系供体方,承诺一定金额,等安排供体方做了体检和配型后,就准备手术。
有没有钱是一回事,有了钱能不能及时找到匹配的器官又是一个大难题,所以,越来越多人与蛇头之类的中介们联系,只要能够弄到匹配的器官,他们不在乎这其中有多少猫腻和龌龊勾当。
卖器官的郑叹也听说过一些,卖肝卖肾的都在一些新闻上见过,而听蛇头这些人说话的语气和某些类似黑话的词,郑叹觉得,这伙人为了钱,极有可能会实施一些强硬的手段。
这次蛇头他们所烦恼的事情,就是某个做器官买卖的团伙坑了供体方一笔钱,甚至在做切除手术的时候还多切了一些,供体方得知后便开始闹了,谁也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招来了警察不说,还招来了不少媒体,于是,对蛇头他们来说,风声更紧了。
后面他们也谈到了小九,找小九不是为了器官,而是他们接的某个单子。有人出了两百万找五个AB型的RH阴性血的人,最好是小孩子,到时候买回去养着搞个私人血库,去年一场血液污染事故让这位买主心优,而相比起来,他更相信自己养出来的“血”,至少安全有保障,反正他们也不差这些钱。
五个人两百万,哪怕只能找到一个符合条件的那就能拿四十万,这对蛇头几人诱惑很大,可是,买主提出了很多要求,最后还加上一句“血型必须完全匹配且绝对健康”,不然买主不会买。
这年头很多人家里就一个孩子,都宝贝得很,连血都舍不得孩子去献,何况是卖?所以蛇头他们才会去一些乡镇,甚至更偏远一些的地方寻找,那里一家好几个孩子的家庭比较多。
在楚华市完成几个器官买卖后,他们便去周边几个县市晃了一圈,通过一些渠道和人脉,一个星期寻找下来,勉强满足条件的就小九一个,至于小九的两个还没被卖出去的姐姐,一个血型不完全匹配,另一个身体有点毛病,唯一的弟弟是绝对不会被卖掉的,所以,只能选小九了。而小九的不足之处就在于,这孩子太瘦,“卖相”不好。所以,这些人原本打算先好好养着小九一段时间,等“卖相”好些了,再给买主送过去。
“你们说,以后咱要不要发展一下血液这方面的业务?”蛇头问。
以前他们也干过贩卖人口的事情,但后来一场针对全国范围内的抓捕行动让他们停歇了段时间,之后又听说器官买卖有钱可图,就做起了这行,而这次接的单子让他们发现,这其中还有不少“商机”。趁着这些方面还没有被更多人重视,趁捐血中心没储备多少“稀有血型”的血前,他们可以再多捞几笔,就算价钱远比不上这次的单子,但能多捞就多捞点,他们可不会嫌钱多。
郑叹在楼梯后听着这些人的谈话气得想踹东西,可他现在是在偷听,不能整出动静来,有火也只能憋着。
小九真被这些人卖出去的话,就算吃喝不愁,但一没有自由,还要定期抽血,整一个人形“血袋”,还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影响寿命。
他们聊着,接了个电话,估计是有人通知他们事态的发展。
“以防万一,还是早点离开。今天就走!”蛇头当机立断,“别忘了咱在谁的地盘上,被他们知道警告过一次咱还敢在这里做买卖的话……”
“嗯,蛇头说得对,今晚就走!我去搞车。”另一人说道。
“那我先去诊所那边换个药,顺便去买点路上吃的。”蛇头将烟头在烟缸里摁灭,起身深呼吸,对那个出门去弄车的人说道:“小心点,我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走到门口的那人闻言一瞪眼,“还是管管你自己吧,别又被狗咬了,你那胳膊再被那样咬一下估计就直接废了。”
蛇头皱眉,谈起狗他就烦,而且,他不喜欢这种超出掌控的事情,那两次“撞邪”一直是蛇头心里的一根刺,但偏偏一直没找到个有说服力的解释。
“镰刀,你自己也看着点上面。”蛇头对刚回来的人说道。
“知道,就那小孩子能做啥,周围都关得严严实实的,也没谁知道咱在这里。”镰刀说道,“洗个澡放松下,跑了一天累死我了,今天在医院那边有个人临检差点坏事。”
由于供体方也是自愿的,他们也不愿意被人发现,当时看到医院那边出了点骚乱,心里害怕,检查的时候医生问了几个问题,那人太紧张,事前“镰刀”告诉他正确应答的话说得磕磕碰碰,还好那个医生没细究。镰刀现在想起来都有气。
等蛇头和那人都离开后,外号叫“镰刀”的人准备去洗个澡放松下,然后睡个觉,晚上还得开夜车。
郑叹躲在楼梯后看着“镰刀”走到厨房的位置,本来是厨房的位置改建成了洗澡间,难怪刚才在外面找不到厨房的窗户也没见油烟,都被封起来了。
等那人进去,郑叹先在这楼看了看,没看到能关人的房间,于是往楼上跑。
二楼有三个房间,两个开着,郑叹在紧闭的那个房间门口嗅了嗅,那丫头应该就被关在里面。
试着掰了掰锁把,没反应,锁着。想那些人也不会让小九自由活动。
这门下面的缝太小,连猫爪子都伸不进去,郑叹想跟里面的人打招呼也行不通。而且,这扇门一看就很结实,凭郑叹的本事,踹断腿也踹不开。要是二毛在就好了,半分钟不到就能撬开。
钥匙?
郑叹在几个房间里找了找,没看到。然后往楼下跑。
钥匙这玩意儿,这些人应该都随身带着。
“镰刀”进去洗澡的时候,外套放在房间里。
郑叹在“镰刀”那套看起来还值点钱的西装上找了找,找到一串钥匙。显然“镰刀”觉得不会有人进来偷钥匙。如果是蛇头的话,以他的谨慎,估计会直接将钥匙带进洗澡间。
突然想到什么,往周围看了看,没见到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然后郑叹直接用两个前爪子抱好钥匙,以免这些钥匙在他跑动的时候发出声音,然后,郑叹直接用两条腿跑上楼。
习惯了四肢爬楼,乍一用两条腿爬楼梯还有那么点不自在。
第二零六章 运气这玩意儿
郑叹觉得最近一定是因为精神萎靡不振,活动少了,爬个楼梯而已就感觉累。两条腿交替使力跳上楼后,腿上的肌肉还有些疼,估计是刚才用力太猛拉扯的,还好没抽筋,不然会从楼梯上滚下去。
顾不上休息,郑叹跑到关着小九的门前,看了看门锁的钥匙孔,再看看钥匙,还好,看上去对得上那个钥匙孔的就那么一把,不用几把都试,省去不少气力。
将那根钥匙挑出来,用一只爪子夹住,刚跳完楼梯台阶的猫后腿再次使力,跳起,没拿钥匙的爪子勾住门把手。钥匙比焦家的木门钥匙要复杂一些,郑叹插了几次才插进去。
房间内。
小九躺在房间里那张铁架子床上,看着窗口透进来的光,发呆。
窗口被防盗网封着,窗户也是封死的,根本不可能打开,就算她在这里大声叫喊呼救,这栋房子外面的人也未必能够听到,反而会将房门外那些人招来。小九在村里见过不少人,她能够感觉到这些人身上那种危险气息。所以她一路过来都表现得很乖。
刚来的时候这些人就在她胳膊上抽了一管血,好像是送去给买主“验货”。这几天每次他们进来都是送吃的,生怕她饿瘦了,有时候小九都感觉自己像只猪,喂肥了就卖出去,卖个好价钱。
虽然她只上过小学一年级,书本的知识了解得不多,但她远不像村里其他孩子那样天真。
她的听力其实比村里很多小孩子要强一些,或许是经常在外面找吃的的缘故。所以,就算隔着一扇门,她也模糊听到了一些那些人说的事情。她其实不懂血型之类的东西,只知道自己要因为这个被卖掉。
每次睡醒的时候,小九就会想起村里那个四面漏风的家。
姐妹之间疏离淡漠,父母在看待子女上的差异态度,再加上她自己本身的性格原因,造成了一个矛盾积累,但即便如此,即便经常被打得浑身是伤,即便家里连正式的床都没有给她睡,小九还是会回家。血缘亲情是个很奇怪的东西。
可这次的事情,将矛盾激化了,之前小九的侥幸和期盼心理荡然无存。
村里有个老太太曾对她说,人要有信仰,这样才能支撑着度过难关。小九以前并不觉得,现在被关在这个十来平的房间内,她倒是希望自己有信仰。不过,信仰到底是什么东西?对于这个词的概念她还是很模糊。
小九看了看周围,视线落在桌子上的那袋糖上。
这是她被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