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妖孽上君太腹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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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绰号:麻七,特征:瘸腿,胳膊上有火烧的痕迹。曾为窃财残忍杀害老南村一家六口。潜逃后沦为匪寇,在九匪中排行第七。”
叶白的长剑舞动,姿势优美至极,却招招致命。他的长剑如银蛇游走在碧空,长剑背着阳光,光线从长剑折射进匪徒的眼睛里。匪徒抬手挡住光线,却被一剑刺穿胸膛。
长剑拔出,鲜血喷涌,那歹徒口吐大量鲜血,他肢体抽搐片刻,然后变得松软,已魂归西天。
“绰号:李四,特征:因为奸杀数名良家女子被官府通缉,后逃到十里林落为匪寇,在九匪中排行第四。”
他二人正面迎战数名歹徒,此时,却有一满脸狡诈的瘦小男子却溜到他们身后偷袭,举起长刀奋力刺去。
他二人一时不察被钻了空子,侍卫施轩挺身护主,但刀势凌厉,他虽尽力挑开刀锋,但肩膀仍是受了轻伤。
瘦小男子如同游蛇一般狡猾,他一击未中,便转身逃离。
施轩满脸痛苦,他目光爆射出狠意,高举长剑,单手掷出。
“噗哧——”
长剑如同箭支一般充满穿透性。那男子的心脏被扎个透心凉,他倒地而亡,一脸骇然,仿佛想不通为何逃的这么远了还能刺中。
“绰号:瘦猴,擅长用毒,他的武器上不出所料应该都涂有毒药,排行第三。”
施轩捂住肩膀上的伤口,他现在感觉力气正在一点一点流失,撕开衣服一看,伤口处发黑,隐隐有臭味传出,他中毒了。
他眼里射出一抹决然,剑起剑落,一块发黑的血肉落地,他趁着毒还没有扩散的时候,竟然把这块坏肉给生生割掉了。
……
“看着细皮嫩肉的,没想到居然是硬茬子。”
其余匪徒见势不妙,心生怯意。
“我们先走!”
“老五,报答我们的时候到了,今日,就由你垫后!”
“老五,我们先走,你垫后。
转眼间,唯有一名壮汉还留在原地挥舞着铁锤以一敌二,剩余五人四散奔逃,眨眼间便逃了个干净。
“绰号:大熊,头脑笨拙,脾气暴躁,但力气很大,因脑子不好被瘦猴忽悠加入,排行第五。”
“背信弃义,气煞我也!”
那壮汉大怒,将笨重的铁锤抡出,转身就逃。
地面被砸出深坑,由于他身形笨拙,不善掩逃,这番扔掉武器的行为反而是自取灭亡。
他同样后背受剑,叶白将长剑拔出,滚烫的鲜血溅了他一脸。
……
剩下的匪徒尽数逃了,施轩捂着伤口问道。
“殿下,要不要去追?”
叶白看了看空空如也的车厢,摇头道。
“不必追了,我们继续赶路。”
“殿下,南明姑娘不见了。”
施轩这时才发现车厢里空空如也,脸色一白。南明小姐一个弱女子,难道是被匪徒逃走的时候掳走了不成?
叶白掀开车帘,里面整整齐齐,并没有挣扎过的痕迹。
“她是自行离去,暂时应该没有危险。”
他的眼神闪烁了片刻,想到今早收到的情报,吩咐道。
“计划不变,继续赶路,正好借此,将叶修带来的人引走。”
施轩气息有些微弱,思绪开始飘散,他说:“遵命!只是不知道这队匪徒是从哪里窜来的,莫非是叶修世子的手下?可是看他们武功都是野路子,又有些不像经过训练的,难道这些匪徒真是碰巧不长眼来攻击我们?难道他们没有听说过‘瘟神’这个名号吗?”
叶白微笑着淡淡的看着施轩,看着他嘴巴没缝无边无际的喃喃自语。
“真是群没眼力劲的家伙,不知道惹了我们皇子可是要倒八辈子霉的吗?”
“施轩,伤的重不重?”叶白关怀问道,拿出药酒,撕开他伤口处的衣服,手指渐渐用力,“唔,好像挺严重的样子啊。”
“殿下……”施轩眼里亮晶晶,看着六皇子一脸温柔笑意盈盈,他不由得看呆了,心跳隐隐有些加速,过了好半晌才察觉到表情不对,只好强行转成一脸感动的样子,“殿下我……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轻点……”
“挤出去毒血才能好的更快。”叶白的表情好像更加温柔了,“听说,皇殿东门又缺了一个看门的,我觉得你挺合适的……”
“殿下,我错了,原谅我!”施轩表情一紧,连忙认错,他知道自己肯定又一次无意间说了什么话惹得六皇子不开心了,然而,他神经大条,却不知道是哪句话啊。
希望殿下念在他们一起长大,并且这次受伤了的份上,能够手下留情,不罚他去东殿看大门,他那日从南明府前回来后被殿下罚去看门看了整整一个月,看那殿前的荷花都快看吐了……
第16章 0016:抱歉,这人头我抢了()
剩余的匪徒大受挫折,在林中老地方聚集,一个个双眼无神,形容狼狈。
叶白和施轩武力高强,匪徒在他二人攻势下多多少少都受伤了,此时根本无心再去做那谋财害命的勾当,他们只想回到老窝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他们的老窝翻过山头还得向东走上二十里,那里是十里林的边境。这中间的路途没有村落,不用担心遇见人,在这里盘踞了近两月的时间,只有一次他们被一名樵夫撞见了。那樵夫一个人孤苦伶仃住在山脚下简陋的木屋里,见他们路过,还给了他们几碗水喝。
那日,他们“善心大发”没有杀害樵夫,但又能暴露自己的行踪,最终,他们把樵夫活生生埋在山土里了。
他们终日打雁,专门挑落单的马车和货车劫掠,却不曾想,这次却被雁啄了眼睛。
“真是倒霉,这次折损了四人,我们的实力大减。”
“老大,这次要不就同意老九的提议,和那什么世子联系替他做掉一个人,据老九说,那世子要做掉的是一个商贾家的小姐,我们只要把那个女人给咔嚓了,那世子给的报酬足以让我们金盆洗手,也不必再过这种在刀尖舔血的生活了。”
“那世子也真是个窝囊废,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得麻烦咱们兄弟几个。”
“没错,老子干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干个女人而已,轻轻松松。”
老大刀疤脸听他们议论纷纷,眼里闪过一丝心动和贪婪,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说道。
“此事,回去后从长计议。”
……
山寨。
一名哑女独自守在这里。
炉灶上一锅热饭正在翻腾,她朝灶内加了一把柴火,托着腮在等那九名匪徒回来。
热饭出锅前,她掀开厨房地面下的暗格,那里有一个粗陋的小盒子,盒子里是细碎的粉末。
她把粉末加入汤饭中,搅拌均匀后,把盒子重新放回了暗格中。
哑女本来并不哑,她之所以哑是因为舌头被匪徒残忍地生生割掉了,那匪徒念她还有几分姿色,且寨子里缺少一个洗衣做饭的老妈子才没有用刀割掉她的脖子。
她的父母是药师,在那次远途中被残忍杀害,而她则彻底成为了一个哑巴。
一开始,她总想着逃,也因此被打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过,后来,她在寨子几十米远的地方发现了一堆角虫草,便按捺住性子耐心在这里生存下去。
角虫草,经过晒干,磨碎,长期吞食后,身体里会积攒大量的毒性。
这毒量少的时候身体没有任何异常,当察觉出不舒服的时候,已经晚了。毒发之时,迅猛而刚烈,五脏六腑会在半柱香内被彻底破坏。
再给她三个月的时间,他们就会毒发身亡,她就可以报仇雪恨了。
她坐在木凳上,想象着那一幕,目光眺望远方。
她在等待匪徒们回来吃她亲手做的饭菜。
然后,她居然看到了一个少女笑眯眯靠近山寨。
那少女和她一般的年岁,脸蛋红扑扑的,穿着紫色衣裳,娇俏可人。
那少女见到她之后,嫣然一笑,一脸熟稔的样子。
“你果然在这里。”
她搬了个木凳自顾自坐在她旁边,像她一样,双手托腮,翘首以盼。
哑女急了,连忙把她推走。
“这里是强盗的地盘,你怎么可以如此冒冒失失的呆在这里呢?”
她焦急的想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她的人生被匪徒毁坏了,她不想让这个少女也像她一样遭遇到那些可怕的事情。
可是,由于舌头残缺的缘故,她根本没有办法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用为我担心。”
那少女把她的手按下去,一脸安抚她的表情。
哑女急了,她露出了自己的残缺的舌头,然后指了指少女,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再不走,会被杀掉的。”
少女却不以意,大大咧咧的说。
“我不会被杀掉的,你放心好啦。”
说完,她露出怀念的表情。
“前世,当我赶到这里时,本想手刃杀害了我祖父的仇人。没想到,他们却尽数死在了你的毒草之下。”
哑女脸色一变,她怎么会知道毒草的事情?
接着,她看到少女满脸歉意的笑着说。
“今生,我想亲自报仇雪恨,这个人头我夺定了,抱歉啦。”
第17章 0017:杀人夜()
天寒露重,寨子里生起的火堆。
匪徒吃喝完毕,饱暖思**,当看到哑女在忙忙碌碌,她的胸脯像藏了两颗蜜桃微微鼓起,屁股也似模似样的挺翘着,便渐渐生起淫心。
刀疤脸摩挲着胡须,眼里露出淫光,伸手便朝哑女的稚嫩的胸脯抓去。
哑女受惊,下意识的用手中的柴禾挡了一下,却没料到一下子打在刀疤脸身上的伤口上了。
刀疤脸捂着胸口乌青处疼的套抽一口凉气,瞬间变得目呲欲裂。
他狞笑着改变了主意。
他伸出一只大手像抓小鸡似的一把拎起哑女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大步朝刑房里走去。
“不……不能去那里……”
哑女嘴里发出混沌的声音,她绝望的呐喊着。
那是刑房啊!如果进去了,她可能活不过今晚!
据说是因为曾经受过伤害的缘故,刀疤脸最喜欢折磨的就是女人,她曾亲眼见过几次从刑房拖出来的血肉模糊的尸体。
不过,由于她一直负责洗衣做饭,对他们来讲还算有点用处,所以即使刀疤脸有时来了兴致,也都没朝她下过手。
刚才,她总是想着白天那名少女的话,心神恍惚,不小心触怒了刀疤脸,才会沦落到现在的境地。
万一被他折磨死的话,那谁来惩治这些恶人!
她,不甘心啊!
她奋力的想要挣脱出他的掌控,但刀疤脸的手纹丝不动,情急之下她扭头抱住他的手肘狠命一咬。
刀疤脸吃痛,眼白全是血丝。
他恶狠狠的把哑女摔到地上,右脚用力碾着她的脑袋。
哑女的脑袋上磕到石块上,此时一脸鲜血,她感觉头晕目眩,整个世界的颜色都变得黯淡了。
黑洞洞的刑房外,刀疤脸一脸兴奋的把哑女丢了进去。
“好久没有松松筋骨了,今天,就活动活动……”
其他几名匪徒看到,脸上露出会心一笑,并没有阻止。
“好久没有看到老大这么兴奋的样子了。”
“真可惜,早知道老大要玩她,咱哥几个提前用她来爽一爽了,这小妮子长得还行。”
黑暗的刑房中,只有烛火在摇曳,她能闻到又腥又臭的血味。
哑女虚弱的爬起来,她扶着墙尽量向后躲去。
刀疤脸拿出特制的缝满倒刺的鞭子,像触碰情人的肌肤一样温柔的抚摸着它。
他露出残酷的笑容,高高举起鞭子。
他的影子被烛火映到墙壁上,像黑暗中吞噬人类骨肉的妖物。
“噗嗤——”
“啊啊啊啊啊——”
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鞭声,却只能听到刀疤脸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山寨。
一个瘦弱的女子从角落里走出,一袭紫衣。
她露出残酷的笑容,挥动手里的匕首。
银光一闪,血光喷洒,一条胳膊滚落到地上。
刀疤脸凄惨的在地上打着滚,伤口断裂处血液汩汩流淌,如同一股温热的溪流。
第二刀,划上了他的脖子。
他双眼圆睁,用仅存的一只手捂住脖子上的裂缝。
身躯剧烈的抽搐,他的目光很快失去了焦距。
“怎么回事?”
老二黑铁山拎着砍刀冲了进去,他和刀疤脸是亲兄弟,他二人在山寨里吃香的喝辣的,地位稳固,如果有一方出了意外,另一个所享有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