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皇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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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利品?刚刚雪海的表述已很清楚了,所以她不奇怪,至于楚天佑抢了楚天恒的地方为韩雨燕修建避暑之地么……
呵
不过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宠爱罢了,自古皇宫贵族对女人的宠爱不都是这样俗套的麽,随知如此,心脏处却好似被一团棉花堵住,闷闷的,有些喘不过起来。
容颜眼睛淡淡扫过韩雨燕,温婉如水的气质,貌美如花的容貌,举手投足间娇态必露,跟她这种浑身带刺的女人不同,看着就温顺,楚天佑如此宠溺,还真是头一次。
不过这些都跟她无关,她现在要弄清楚的是她的若雪去哪里了,转过头问一起进来的侍卫::“太子殿下在哪里?”
“回太子妃,太子殿下见过王妃,就出去了,好像有急事处理!”一个跟着杜芳语的侍卫诺诺的回答。
“太子殿下回来了,过来跟我说声,我有事找她!”
出去了?容颜自嘲地笑了笑,脸上的倦容很明显,她体质本就不好,这次还重伤,也算得上是大病初愈了,没有无聊的心情看两个女人表演,“我这刚捡了条命回来,身体吃不消,先回去休息了,两位如果要较量的话,请便,不过,送二位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还不是男人惹的祸,荣夜残暴,他把女人当礼物送,楚天佑好色,把女人当礼物收,天下男人都一样吗?那么夏峥嵘呢?那个看着她就深情款款的男子呢?
容颜只觉得气喘,连站着都累,雪海赶紧扶过她,两个女人破天荒的没有吵闹,四只眼睛死死盯着她。
男人疼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太子妃,难道一点也不关心吗?”杜芳语叫住容颜,企图听到一些愤怒的话,不过可惜,下一句话只让会让她失望。
“无妨,不过是太子殿下宠爱一个女子!”容颜淡淡开口,“男人疼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容颜说完就进屋,不想听女人们为了那些琐事叽叽喳喳,争宠?她这辈子都没可能的事。却不知怎么的,一下午都没了心思,闷闷地,一直有些气喘。
坐得累了就直接睡下了,颈部的伤明明就没事了,她当时根本就不想自杀,只是想看看她在楚天佑心中还有没有利用价值,如果有,他肯定会放了夏峥嵘,如果没有的话,她是死是活,都救不了夏峥嵘,她自然不会笨到去送死。
楚天佑同意的那一刻,她心底竟然涌现出一丝暖意,她想她真是疯了。
初夏的阳光夕阳红透了半边天,好似将整个西厢都烧了起来般,雪海吩咐人将荷花池旁的紫薇花浇完水,正瞪大眼睛仔细地研究着,红艳艳地,跟池塘的荷花显然不是一个类别。
太子妃一直清心寡欲,淡雅如菊,想着便低低喃喃地自言自语说着:“太子妃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花呢?”
好似能把这花研究透了一般。
“紫薇花又叫百日红,太子妃心气高着呢!”都说花无百日红,她倒好,来府上就种了一地百日红,他当时就想,这女人心气颇高,高得不像个女人。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雪海慌忙对着突然出现的楚天佑下跪,有些惶恐,“太子殿下赎罪,奴婢去叫醒太子妃!”
叫醒?楚天佑眉头一拧:“太子妃睡了吗?”
“是的,雨燕姑娘来看太子妃的时候,南王妃来找雨燕姑娘的麻烦,太子妃不喜欢吵闹就睡了,看样子有些累了,可能是伤还没好的缘故吧!”雪海边说边看楚天佑的表情,再次试探性开口,“奴婢去叫醒太子妃?”
“不必了!”楚天佑呆愣了半天,转身大步走进房间。
到了容颜的休息的房间,夕阳如火染红了天际的的白云,连带着房间也温暖起来了,容颜躺在床上盖着一床芙蓉被,安静地睡着,乌黑的长发散在软软的枕上,头微微侧着,像个婴儿般甜美动人,只是双眉微蹙,似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楚天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一下容颜的双眉,似乎是想抚去她眉间的忧郁,她不开心嘛?是在担心夏峥嵘吗,他都放他回国了,为了那个男人,对自己都能这么狠,光是这么想着,心情就不好。
楚天佑吩咐了雪海小心服侍着便转身离开,他真害怕再看着她这为别的男人皱眉的样子,自己会忍不住掐死她。
容颜醒来,已是过了晚饭时间了,雪海依然细心地为她准备了晚餐,当太子妃的唯一好处,吃穿都有人伺候,才吃了几口,容颜就觉得没胃口,才将筷子搁下,雪海就小心翼翼地开口:“太子妃是饭菜不合胃口吗?想吃什么,奴婢让厨房重新做!”
容颜转头才发现雪海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脑海里顿时浮现若雪小心谨慎的样子,心下一软:“雪海,你下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饭菜很好!”
只是她没有食欲而已。
还是说给我戴了绿帽子?()
雪海退下,容颜才想起还没问楚天佑是否回来,她迫切需要知道若雪去哪里了,看了一眼远去得没有身影的雪海,就没再开口,想来是还没回来,不然雪海应该跟她说才是。
容颜对着一桌子丰盛的晚餐,有些痴痴傻傻,她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吃货,如今却没了胃口,突然想起以前医院同事说的一句话,女人,胖子那叫饭桶,瘦子能吃那才叫吃货,她很荣幸荣升为吃货,她还是很开心的。
如今好似没有人再开这样的玩笑,就连唯一能交心的若雪也不见了,他到底要被楚天佑圈在这个府邸孤独多久?
“怎么,想我想得连饭都吃不下了吗?”
是熟悉地声音,如往常一般轻浮,容颜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甚至能想象得到那一副自恋的表情此刻定是邪气横生。
“怎么太子殿下不用陪美人吗?闲得有空逛到我这西厢来了。”想起杜芳语的话,这话就脱口而出了。
话一说出口,容颜就后悔了,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好似一个妻子在跟丈夫赌气般,他们是什么关系她又不是不知道。
果然,下一刻,低低沉沉地笑声耳畔传来:“你吃醋啦?”
楚天佑笑得跟妖孽一般的脸蛋近在咫尺,因为距离近,男子特有的气息萦绕在容颜的鼻尖,直接被她吸入心底,连带着心脏处也弥漫起他的味道来。
一双桃花眸里满满的笑意,直直地盯着她,那样灼热的眼神,盯得她脸上炸开两朵红云,炙热得有些恍惚。
不可否认,楚天佑长得是难得的英俊,以她进化千年后的审美标准来看,依然堪称帅哥,他若是当戏子一定能赚很多,容颜这么想着才开口:“我吃醋?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事?”
她会吃一个古人的醋?容颜果断拒绝那样想。
“那我吃醋呢?”
“下辈子都没可能的事!”他要什么女人没有,有的是人送来,没人送么,看上,抢来就是了,轮得到吃醋么。
“你还真是不了解我,我现在还真是吃醋了!”楚天佑在漫不经心在她身边坐下,便靠近她边开口,“听说,成了婚不圆房不算是真正的夫妻,我们好像还没圆房是吧!”
圆什么,圆房?
容颜被这两个字震得大惊失色,刚刚还满脸的红韵消失殆尽,落在楚天佑眼眸深处的尽是恐慌,显然楚天佑对这样的她很是不满。
下一刻容颜一阵剧痛,下颚被楚天佑狠狠擒住:“怎么,这么害怕,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楚天佑似笑非笑的眼底略过一丝怒气,“还是说给我戴了绿帽子?”
容颜怔怔地看着他,在她眼里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吗?挂着他妻子的名,然后他一出征不在就急不可耐的找男人了吗?
“看你这样子还真是给本太子戴绿帽子了!”楚天佑的眼底扫过一丝阴灞,脑海中浮现夏峥嵘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萧然告诉过他,她女扮男装,进宫前就见过夏峥嵘,如果不是遇到杀手,是不是救了皇上之后,就直接跟夏峥嵘走了,这样算是情意两全了,她是这么想的吧,光这样想着,楚天佑的心情差极了,擒住下颚的手不由得加重力道。
真想掐死这女人()
容颜吃痛得皱起眉头,楚天佑意识到她的疼痛,才放开手:“给你机会解释!”
双眸却倔强地看着他,眼底一片嘲讽:“解释?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你取我为妃的时候就说好了,我只做你名义上的太子妃,我凭什么要为你守身如玉?而且自从上任太子妃以来我好像挺称职的吧,你要秀恩爱就秀恩爱,连你最敬重的皇祖母也哄得开开心心的,为了帮你守住太子之位,我只身进宫,救了你父皇一命,才让你有时间赶回京城,如若不然,你父皇一归天,楚天恒就登基成皇上,就为了这个,我差一点被皇后当场斩首示众,差一点被莫名其妙的的刺客追杀,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够,由得你这般挑刺!”
说到后来容颜甚至有些激动,连带着气息也紊乱起来,他自己女人带回来有跟她打招呼吗?凭什么这般莫名其妙的羞辱她。
这具身体还真是不行,这颗心脏她迟早要换掉,一激动就喘不过气来,不停地咳嗽,这是她第一次在楚天佑面前发这么大的火,以前虽然说起话来也是十分嚣张,但口气一直是淡淡的,不曾如此激动过。
容颜想楚天佑大概从未被人如此训斥过吧,就凭他那般肆无忌惮地跟皇太后对话就知道,皇上他似乎是从未放在眼里,发泄完了,竟没有勇气去看他了,自顾低着头,看着眼前距离最近的那盘菜发呆。
过了许久,等待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来,容颜反而被头顶一股强烈的注视盯得不自在,抬头,毫无预警对上楚天佑深如古潭的眼眸,眸底丝毫没有平日里的灿如桃花,取而代之的是弥漫着痛苦的挣扎,好似徘徊在取舍得失之间的抉择,无意中将她的心脏一寸寸往下扯,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心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往下沉了下去。
“容颜,你是不是恨不得现在就让我休了你,你好跟夏峥嵘一起双宿双飞?”楚天佑目光恨恨地盯着她,忽然轻笑了出来,“不过,我不可不是什么成人之美的君子,刚巧夏峥嵘一直是我比较喜欢的对手,我若是自己的女人都被他抢走了,我还有何脸面做他对手,所以,容颜,这辈子要做夏峥嵘的女人,你想都不要想!”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容颜还真想笑出来,他哪只眼睛看到她要跟夏峥嵘走?她可不是那个深爱着夏峥嵘的纳兰明月,她若真想和夏峥嵘双宿双飞,她才不在乎他休不休她呢。
不知为何,看到楚天佑为她和夏峥嵘的误会咬牙切齿,她还真是心情好极了:“殿下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你想怎样想便怎样想吧!”
楚天佑真想掐死这女人,还真是一副他不能拿她怎么样的表情,从认识开始就动不动摆出一副连死都不怕的样子,可笑的是他还真没把她怎么样过。
昏暗的烛光在映射在餐桌上,将容颜清丽的身段和楚天佑慵懒身影勾勒成一对美丽的倩影,倒映在地上,看起来竟然很是般配。
楚天佑脑海回想起,刚进太子府不久时,让容颜大惊失色的恐吓,正想脱口而出,却被一个急促的声音打断了。
同床共枕()
“太子殿下不好了,雨燕姑娘晕倒了!”侍女来不及禀报来不及行礼就直直在他们眼前开了口,几乎是用喊的声音,可见事情紧急。
“那还不快传太医!”楚天佑边怒斥着,人已起身,没有一个招呼就跨步离去了。
很快,人消失在她视线能及的范围,容颜起身离开餐桌,自嘲一笑,淡淡的苦涩埋入心底。
不知是因为下午睡得太久了,还是因为古代的月亮太美了,已是午夜了,容颜还趴在窗前独自赏着一轮明月,毫无睡意,趁着月光正浓,她能看见窗外一片紫薇花,开得正旺,旺得屋内都孤独起来了。
若雪去哪儿了?容颜懊恼地想起她又忘了问了,等了他一天就为这个问题,结果他一出现就把她弄得方寸大乱,竟忘了开口了,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她讨厌极了。
“太子妃你在赏月吗?今日太子殿下有差人送来些南岳国的供茶,据说味道极为不错,要给您砌一壶吗?”雪海小心地问着。
“雪海,我长得很可怕吗?”为何她总这般小心翼翼。
“太子妃怎么会长得可怕呢,奴婢还没见过比太子妃长得漂亮的女人呢?”雪海认真的说,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呢,她第一次见太子妃的时候,第一反映就是,她们太子殿下还真有福气,取个这么漂亮的妃子。
容颜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轻笑出了声:“罢了,夜深了,茶越喝越冷,酒才是越喝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