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快SHI开:本王要爬墙-第6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慵懒躺着,她则坐着……恩,怎么看怎么有些暧昧。
夏侯舒有些尴尬地侧头,看向一旁的白纱。
呆呆想着……还好有一层薄纱遮着,如若不然,里边儿景象让人看了去,还不知会产生何等风言风语。
却又哪里知道,这一层薄纱,使得两人的身影如笼罩于雾里,更添一份旖旎之感。更何况,南曌的名声……大部分人也都有所耳闻。只不过,碍于两人身份,谁又敢真的说出来?
冉正则恍若未觉,下了命令,让差役去将梁远博父子带进来。对于他而言,他只关心案情,至于其他的,不在他所关心的范围内。
差役匆匆去了。
大堂内又突然安静下来。
南曌却很是喜欢这样的氛围,天地安静,他就在自己的身侧。
微笑着偏头看去,却瞧着这小东西脸蛋虽有些微红,可嘴唇却有点儿苍白,赶紧伸手握了握夏侯舒的指尖。
南曌本就体凉,对于他而言,夏侯舒的体温可是很炙热的,可此刻摸着这双手,他却感受不到丝毫热度,立刻掀起自己身上的薄薄蚕丝被,往夏侯舒身上一裹。
可这蚕丝被本也不算大,方才南曌抱着夏侯舒坐过来时,又压住了许多,这一裹,竟不能将夏侯舒完全裹住。
南曌只得让夏侯舒微微挪动了些,将蚕丝被从其身下抽了出来。
可这抽出来不要紧,一抽出来,南曌只觉得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血,这蚕丝被上,竟然有血!
还未干涸的,新鲜的血!
自己的小东西竟然流血了!可他却未觉!
南曌只觉得连心都疼了,想也没想,便低吼出声:“来人!来人!来人!传太医!太医!世子爷受伤了!”
夏侯舒整个人都不好了。
方才瞧见蚕丝被的那一瞬,她自己只觉得尴尬无比,本想着还能坚持片刻,但哪里知道,这么重要的证据,竟然随着这么一坐,给印了上去。自己这个天大的秘密,竟然以这么……这么尴尬的方式,显露人前了!
夏侯舒整个脑子都在‘嗡嗡嗡’。
可没料到,就在她发傻的这片刻时间内,自家皇叔……竟然在自己头顶劈下了一道雷来。
想也没想,一个巴掌就朝着南曌的额头狠狠地‘啪’地一声拍了过去:“你妹的!请什么太医!这陵城,有比本世子更好的医者吗?!”
如今这情况,自然来不及瞧冉正审梁远博的最后结果了,赶紧朝外招手:“回府!”
“……”楼淼默默点头,“回夏侯府!”
他方才在外可瞧见了,连自家主上都对夏侯世子‘打不还手’了,他这个当属下的,还有什么资格,不听从夏侯世子的命令呢?主上的意见……如今似乎已经没有某位世子的重要了。
听着楼淼的声音,里边儿的夏侯舒这才如梦初醒,顿时后背一凉,瞧着南曌那红红的额头,怕地咽了一口唾沫,半晌才颤抖着声音道:“那个……皇,皇叔,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南曌面色沉凝,一派认真。
瞧着夏侯舒半晌,这才认真地,内劲传音与她:“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小东西……你这屁股,何时受伤的?”
“……”哎呀,自家皇叔害臊不害臊,竟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夏侯舒堪堪别过脸去,实在是不知如何回答。
正羞涩中,南曌已将她往榻上一按,转眼便将她翻了过来,改为趴着的姿势。
瞧着夏侯舒布料上的血迹,南曌的心这才松了一些:“倒是没有想象中的严重,只有一小块,等到了府里,你弄些药材,本王来给你敷药。”
“……”夏侯舒真想挖个洞钻进去。好半天,她才瓮声瓮气地道:“……我这不是病。”
“本王知道,你受伤了。”
“……”这个老顽固、死古董,“也不是受伤,我没有受伤。”
“那是什么?”
“这是……这是……”
夏侯舒觉得自己的脸好烫啊,可是,她能说这是自家大姨妈吗?!
第164章 164:治疗效果,惹惊叹()
这到底是什么?
直到回了夏侯王府,夏侯舒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她虽然自诩脸皮不薄,可在某些方面,还是懂得害臊的,这件事,又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告诉一个男人?
可她那一副宁死保护‘节操’,却又半点不愿透露,同时还脸红不已的模样,更让南曌又急、又忧、又气、又好奇。
他急的、忧的是,自家小东西某特殊部位受了伤,竟还扭扭捏捏的……若是耽搁了时间,延误了治疗,那可如何是好?
他气的是,他一心为这小东西,半点儿都舍不得他委屈、难受,可他和自己还是存有隔阂,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愿告诉自己实情。
而令他好奇的,这前面两个原因都有,他很了解夏侯舒,自家这位小东西,心态可不可谓不强,当初他那样折磨他,他不仅没有退缩,还越发坚毅顽固,能让他这般害羞的……他能不好奇吗?
一路上,南曌也不言语,就拿一双清冷的眸子,瞧着夏侯舒那张绯红的侧脸,静静的,却让夏侯舒更觉得脸如火烧般炙热。
一入百花园,她便飞快地跳下轿子,半点儿时间都不愿耽搁,赶紧往前方不远处的仙百居狂奔而去。
南曌也不阻止,只撩起眼前白纱,目光幽深地盯视着盛开在夏侯舒白袍后方上的点点梅花,沉默片刻,才长腿一迈,自轿内走出。
今日南曌出门前,特地换了一身雪白长衫,长衫外罩一层白色轻纱,腰间以一根绣着银色龙纹的玉带束着,加之他的长发一半以玉簪固定,一半垂落在脑后,使得他看上去更加身长玉立,高贵优雅。
那完全露出的五官,少了几丝平日里的妖媚柔色,多出几分清冷高贵,凌厉霸气。
只可惜,南曌今日出门前,特地为了搭配某人的白袍而换的一身精美服饰,某人却压根未曾注意到。
若是以往,南曌如何也不会如此轻易放夏侯舒走的,不将他留下,听得他好好赞美自个儿几句,南曌又如何能安心?
但此刻,想着那点点红梅,他便心头一软。
看着前方夏侯舒已经推开仙百居的门,快速钻了进去,南曌这才抬起步子,往前走去。
既然这小东西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告诉他真相的,那他换一人问便是。
……
仙百居,偏房。
早早晚晚的治疗相当成功,虽然第一次的治疗也让早早晚晚受了相当大的苦楚,两人还为此几乎半昏迷了一整夜,那娇嫩的表层皮肤,更是被一层小水泡铺满,但通过这一次的治疗,早早竟已能奇迹般的发声,晚晚多年黑暗的视野,也已经出现了一片白光。
短暂的痛苦,能换来一个希冀的未来,这对两个小家伙来说,绝对是值得的,便是在医道方面要求极为苛刻的无忧,都不由得连连惊叹。
自家师傅果然不愧是自家师傅,这样好的效果,即便是他,也没有把握。如此下去,再隔一段时间,早早晚晚完全恢复,已然不是白日做梦。
第165章 165:诳了忧老,知性别()
这样的大好消息,让眸霎都欣喜不已,难得没有做那藏身于暗处的影子,而是在房间里,坐在榻边,一直陪着早早晚晚两位小家伙。
夏侯舒回来虽然未曾打招呼,可自然逃不过房内无忧、楼云、陆老七和眸霎四人的耳朵。
只不过,那脚步声,听起来似乎颇为着急?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陆老七几乎瞬间就站起了身。
他老憋屈了。
今儿陆老七从傅天麟那里,听得有关于夏侯舒的流言蜚语,可是气了个半死,恨不得带上兄弟,抄起家伙,就去将那恶人给逮出来,再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可是,兄弟还没召齐,家伙还没准备妥当,甚至……连夏侯王府的门庭都还未踏出,他就被夏侯舒下了‘禁足令’。
原因嘛,很简单,因为这一次夏侯舒出门,为的是洗刷冤屈,可黑翎军威慑是在太大,若是前去,难免落人口舌。至于陆老七嘛……长得也太彪悍了些,即便是他一人陪同,那也得拒绝。
本以为可以一展身手,却未料到最后只能在这仙百居黯然神伤,陆老七又如何能不憋屈?
一起身就急急忙忙道:“世子爷回来啦!我去瞧瞧去!”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往大门的方向走。
刚将门打开,身侧却突然闪过一道灰影。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无忧便已越过陆老七,站在了门口。
他负手而立,眉宇之间,颇有几分清高傲然之意,瞧得陆老七不禁肃然起敬。
隐士高人一说,果真不是虚言,这高人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
“你坐下,老夫去。”无忧淡淡落下一句,遂一拂长袖,带起一阵清风,将门轻轻带上,转身而去。
陆老七半晌才回过神来,只得摸了摸鼻子。
好吧,如此高人,他也就不逞强了。
哎,以往只有他陆老七欺负别人的份儿,可如今……哎!往事莫要再提!
门外,无忧刚走几步,便是脚步一顿,他偏过头,双眼如炬,直直看向那朝着自己慢慢走来、嘴角带着淡淡笑意的白衣人。
他的头顶是明媚阳光,脚下是古朴石道,背后是百花园的盛世美景,再加上其行走间,衣袂飘飘,竟给人一种置身于仙境的感觉。
无忧却心生警惕。
这家伙,一笑便没有好事。
顿时板起脸来,朝着南曌距离自己一步之遥时,便立刻出声问道:“说吧,什么事儿?”
南曌微笑,笑容如沐春风,凑近无忧的耳边,低声道:“忧老,本王的皇侄,你的师傅,受伤了。”
“啊?”无忧一愣,狐疑地看向南曌,自家师傅受伤,他不应该这么开心吧?
南曌恍若未见,继续道:“伤的部位,有些……隐蔽,乃是……”他将自己白净的手掌摊开,用如玉的指尖在上一笔一划写了一个字,瞧着无忧愕然的表情,这才接着微笑道,“莫要如此瞧着本王,他确实受伤了,本王那蚕丝被上,可还有才干涸的血,忧老大可拿来鉴定鉴定。”
说着微微一顿:“不过……这小东西此处受了伤,却还扭捏地紧,不愿同本王说实情,所以,本王想问问忧老,这小东西究竟是受得什么伤?或者生的什么病?忧老可知一二?”
无忧的表情早已有些许奇怪,毕竟,他是知道自家师傅真实性别的,可他又拿不准……毕竟,若真的如他所料,这位天才圣王会至于猜不出来?于是问道:“师傅可有什么不适?”
“似是肚子疼,手也发凉。”
“……”看来自己的想法是八九不离十了,无忧抬眼瞥了南曌一眼,“想要知道,便去问师傅她老人家去,老夫作为徒儿的,焉有对师傅之事妄加评论的道理。”
南曌的眼里划过一抹深幽的光,看来,无忧确是知道事情真相的。
同时,对夏侯舒的担忧也褪去了不少,无忧如此反应,也说明此事并不会影响夏侯舒的身体健康。
南曌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换做十足认真的表情,双目清亮黝黑,盯视着无忧的眼:“既然,你也知道了这不为人知的真相,那么,请问忧老,本王……该如何做?”
南曌这话听似平常,可入了无忧的耳里,却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原来,南曌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此番问自己话,完全是对自己的一种试探,等他确定自己也知道真相后,便可放下心来,询问自己有关于他感情方面的问题了。
毕竟,这么长时间……都早已接受自己喜欢的乃是一位男子,可这突然间,这性别却来了个大转变……他不知应当如何是好也是很正常的事。
无忧瞧着南曌那认真的脸,片刻之后,摸着自己的下巴慢慢道:“南曌小子,这么多年,老夫也未曾见你喜欢过谁,如今你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一个人,便应当知道,‘喜欢’一字,来得不问缘由,而既然来了,想要让它离去,便又是极为困难的。如若不然,你也不会来问老夫这个问题了。”
听着无忧的话,南曌倒是有些微愣,他对自家师傅的‘伤势’半点都未提,反倒提这么多有的没的作甚?
可脸上的表情还是十足的认真:“忧老也知道,本王的心胸可小着呢,既容不下天地之大,也容不下山河之广,仅能住下一人,不拥不挤,刚好。而如今,这小小的胸臆里,既已住入了一人,就断然没有让他搬出来的道理。”
无忧释然一笑,以内劲传音的方式,对南曌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