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有天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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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爹好厉害!”
“亲亲爹真棒啊!”
“亲爹爹好威风!”
“亲爹爹大英雄!”
张、杜、李、卓四女,亲眼见到李陵大发神威,身心俱陷,哪个女人不爱有本事的男人?此刻,她们爱煞了他,恨不得赶紧被他蹂躏至死。
“小荷、小芙、小兰、小竹、小梅、小菊,快伺候爹爹和我们沐浴更衣!”四女迫不及待吩咐各自丫鬟们道。
正值酒后,无论俊男还是美女,都兴致勃发,冲动有加,有道是“三杯花作合,两盏色媒人。”,于是李陵又深深堕落了一回,师师、十娘做一对“玉女观音”,娇儿、丢儿成一双“香肌媚骨”,让他享尽艳福。
“师师,你真白,真嫩真滑,像剥了皮的蛋儿!”
“十娘,你真俏,真甜真美,似世间最美味的珍舀!”
“娇儿,你真香,满身香汗,如粉淋如蜜漓!”
“丢儿,你真妖,如醉如烧,颤起水波翻叠浪!”
次日,西门庆养伤在家,颇显贤惠的吴月娘伺候在侧。
说来,自从李陵到了阳谷县,西门庆就开始悲催了,称王称霸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不说,还连番被李陵教训、收拾,有一个字很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想哭!
好吧,就把它看做一个字吧。无论是蓝瘦还是香菇,一锅炖了,生活还要继续。送上心爱的宝马“狮子头”,再备上千两白银,差点把家底掏空了,西门庆心里又是一顿火锅翻腾。
李府别院,经过昨晚无穷精力发泄,李陵今日精神抖擞,面貌一新,更显俊朗非凡。
张、杜、李、卓“四仙女”轮番齐上阵,后两女不过是个雏儿又敏感当不得锋芒,前两者破身未久枝条新嫩也不堪挞伐,真的是死了又活,活了又死,上了天下了地,几番轮回,百般滋味心头滚。
“呼,真爽啊。”李陵咂咂嘴,看着昨日战果欣慰道,然后从四女肢体纠缠中抽离,光着身子下了宽大的床榻。
他有金身护体,自然不惧寒暑。
招来几个俏丫头,洗了一个澡,坐下独自享用“早”餐,谁让四女丢了魂一样仍然昏睡不醒呢。
“报,老爷,西门庆差人送礼来了。”下人躬身说道。
“哦?动作挺快嘛!”李陵放下手中银头金身筷,吩咐道,“走,看看去。”
从餐厅辗转前厅高堂,早有下人侍立一旁,厅下还站着几个生面孔,见了李陵到来,赶紧下跪参拜道:
“拜见大老爷,小的是西门家的,我家大官人,让小的送来了一匹宝马,另抬了一箱银子。”
“武林,你去接手马儿。武功,把银子点了。”李陵淡淡吩咐道。原先的小黑子武二早被他嫌弃支开,武林、武功是他从家族远枝中新找的随从伴当,当然,名字这么有个性,这么霸气,除了他李陵还有谁能起。
“老爷,白银一千两,金银宝钗四支,珠宝首饰若干。”武功很快点完了礼物。
第21章 打脸的村级气运()
“西门大官人说,银子是给大老爷买柴煮烧茶水的,金银宝钗四支是送给四位姨娘的,剩下的珠宝首饰,姨娘挑剩了,可以赏给可心的丫头奴婢。”西门庆的小厮趁机解释介绍道。
“吆喝,千两银子买柴烧,这是要煮神仙茶吗?可惜我这里只有凡茶。礼物我收了,告诉西门庆,以后尽心替我办事,少不了他的好处。当然,最好夹着点尾巴做人,别欺男霸女。我可是知道他是个风流性子”李陵点拨道。
“是,小的记下了,回去一定一字不漏的转告大官人。”西门家的小厮诺诺答道,然后恭敬拜了退出。
李陵让人收拾了礼物,送到四女屋里。到后院找了个闲散处,弄了一张躺椅,摆了一小桌点心茶水,一边休憩,一边品尝。自有那俏丫头捏肩捶腿,揉肚消食。
舒服的迷了了一会儿眼睛,心思沉到混沌之心中观瞧,就是一喜,原来是他的气运积累突破了个人规模,向村级衍化。
很明显的,混沌之心四象八方之外,以珠子的整体,又幻化形成一个村庄。只是这村子,实在太落后了:几件茅草房,肯定比不上诸葛亮的茅屋;一口水井,还是枯的,打不出水来;没有家禽、没有人,连昆虫野兽都没有,反正缺少一切活物;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村子中雾气穿梭,看起来有点仙气缭绕的样子,可以让人有点期待。
“不行,看样子,我这一阵子做的事还是少了,亏我还志得意满。现在打脸了,堂堂一县之尊,竟然只收割了一破落野村的气运规模,叫他哪有脸?”李陵睁开双眼,渐渐的,眼白开始染血发红。
前一阵子,他又是修缮道路,挖掘沟渠,排水除污,收拾垃圾;又是开办学堂,启蒙孩童,教授数字,讲文明礼貌,收获了一波好名声。
却不想,这么大的“功德”,他自己认为的,真真是被够吃了,反馈回来的气运收获,十不存一,脸上无光啊。
其实他弄错了一件事,个人气运与气运收集是两码事,虽然有些关联,但更多的是截然分明。前者是天地规则赋予每个人的气数运势,九种气运九彩九级,后者是收割万民气运,提纯之后皆为金黄级,小的山沟里称尊做祖,大的凝聚国运万邦来朝。
而且这必须是神人能人才能做到,世间万人难有其一。天下知县何其多,官运之下富贵一时,绝难突破个人气运晋级。不是每个人都是刘邦、朱元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霸王项羽,也始终不过是个将军命,一生未突破个人气运,难怪死在垓下。
“嗯,我要升官,我要刷声望,我要气运。”李陵不知这些,只下定决心道,似乎找到了未来的工作方向。
李陵在大发宏愿,张、杜、李、卓四女醒来,不见李陵,则慌忙起了床。古代社会,男人已起,女人还在被窝懒睡,那是失德,可以休妻的。
“亲亲爹,你怎么一个人起来了,也不让奴家姐妹伺候你穿戴洗漱!”张师师愧疚道。
“是啊,亲亲爹,你应该叫醒奴家姐妹的,哪能让我们睡过了头去。”杜十娘急忙道。
“亲爹爹,奴家失礼了,还请责罚!”李娇儿倒是直接,上来就请罚。
“嗯,亲爹爹,奴家也不该昏睡如此,还望宽恕则个。呜”卓丢儿眼角都红了,真是一个爱哭鬼。
“哎哎,我说你们,不就是睡过了头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叫你们,是体贴你们昨夜操劳过度。毕竟老爷我不是‘肉体凡胎’嘛!”李陵安慰道,还不忘自夸一回。
他当然还是肉体凡胎,只不过已经变得“天赋异禀”起来。
女人多了就是麻烦,今天心情好,李陵耐着心思哄起女人来。很快,四女转忧为喜,莺莺燕燕,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屋里的东西,你们见到了吧?”李陵拥在美女堆中问道。
“奴家姐妹粗略的看了一下,好多银子,还有漂亮首饰。”四女俏生生答道。
“银子给你们贴补家用,买个胭脂水粉什么的。首饰,你们去挑挑看,有满意的就穿戴起来,给我欣赏欣赏!”
“谢谢亲亲爹、亲爹爹。那么多银子给我们,奴家姐妹真是爱死你了。”四女轮着献吻,李陵默默消受。
都说姐儿爱俏,其实她们骨子里更爱银子。欢场出身,见多了挥金买笑、一掷巨万,早看清了人前显露富贵,不过是这些钱财。她们一生所求的,一不过嫁人从良欢爱一场,二就是衣食无忧的钱财富贵。
“好啦,好啦,赶紧去挑首饰。”李陵拒绝不了这些女孩子们的热情,让她们在自己脸上留下无数红红的胭脂唇印。
很快,四女捧了首饰盒过来,在他跟前挑挑选选,戴戴脱脱,你来我往,件件让他评头论足,差点开成了时尚秀。
“来来,都站好了!”李陵让穿戴一新的四女一字排开,一边像个将军一样挨个鉴赏美色,一边拿出阴阳摄魂玉牌,对着李娇儿、卓丢儿祭起。
“亲爹爹,奴家怎么感觉像丢了魂儿,莫不是被你收了?”李娇儿撒娇道,心下却不知为何更加爱慕他了。
“亲爹爹,奴家也是把魂儿被你收了去吧?都站这儿没动一下子就‘来’了。这是什么神奇法宝?”卓丢儿没来由一阵颤抖,身子软了下来。
“这是件灵宝,任何一个美女被它一照,身上最美的地方就会被收录进去,鉴定绝世美女的无上法门。”李陵卖弄道。
“哇,亲爹爹,刚才奴家姐妹有没有什么地方被收录啊?奴家觉得身前这对鼓鼓的酥软,圆润、白皙、挺拔,如玉碗倒扣,世间少有,当收了进去才是。”李娇儿眼睛亮亮的卖弄道。
“娇儿妹子,你那对虽然美,却是娇小了些,要收也是姐姐这儿的。”杜十娘挺挺雄威的“骄傲”秀道。
“亲爹爹,奴家有什么被收录进去了吗?”卓丢儿看着自己略平的胸脯,默默无语了一会儿,才掰正了话题道。
第22章 耍流氓学抄诗()
“香肌、媚体!”
“娇儿的身体容易香汗淋漓,沁人天然,玉牌收为香肌。”李陵对李娇儿赞道。
“丢儿的身子比较敏感,妩媚天成,玉牌收为媚体。”李陵又对卓丢儿赞道。
“哎呀,说的人家羞羞”两女撒娇不依,好像李陵调戏了她们似的。
“哈哈,奴家倒是觉得这是正合妹妹们心意!”师师、十娘调笑道。
众女又是一番嬉闹,李陵这才开口问道:
“老爷我问你们件事,在这阳谷县怎么样才能快速提升声望名气?”
“铺路搭桥?”李娇儿傻傻说道。
“斗酒赛马?”卓丢儿萌萌道。
“吟诗作对?”张师师握着拳头说道。
“救苦救难?”杜十娘再接再厉道。
“救苦救难,我还观世音菩萨呢!”李陵拍着十娘的脑袋说道,“不过,师师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吟诗作对,我擅长啊,就这个了!”
其他的他也想做,可惜铺路搭桥要花钱,斗酒赛马他不会,救苦救难这个费神费力,似乎只有吟诗作对,既轻松又实惠了。
“呀,亲亲爹不说,奴家姐妹都忘了你是进士及第的大才子了”四女眨着小星星眼睛,赶紧一个捏肩一个捶背,一个端茶一个递水,大献殷勤。
“咦,你们这是干什么?”李陵被她们突如其来燃起的热情,弄得发蒙不已。
“亲亲爹,你现在就作一首诗词送给奴家姐妹如何?”四女眼巴巴望着他道。
“咳,好吧,就让你们欣赏一下本才子的大作。”李陵装腔作势了一把,赶紧在脑海里翻阅从今以后的名诗名词。
“等等,亲亲爹你先慢慢作诗,奴家姐妹去拿笔墨纸砚过来”四女溜得比兔儿还快。
“啊?慢慢作诗?我想说,我一眨眨眼就做好了一篇诗词,你们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李陵望着几女远去的背影,孤家寡人般默默感叹道。
“呵呵”几个俏丫头私下里忍俊不禁。
“去去去,古有曹植七步成诗,今有武植眨眼成词,你们听好了!”李陵哪里忍得了几个俏丫头的“怀疑”,刚才那笑声完全是挤兑他嘛。
“这一首词,叫蝶恋花。群山烟笼霞飞度,但见得,春归去。片片残花香铺路,柳溪堤岸,晓莺啼处,美景难留住。”李陵吟道,这是上阙。
这是他以前背过的诗词,不说唐诗宋词三百首全会,起码会个几十上百首。谁让未来的孩子们都是天才呢,十岁不会上十几首唐诗,那简直不敢带出来见人。
“怎么样?不错吧!”李陵骄傲的抬头望天。
“好,好!”丫头们纷纷叫好,还不忘“啪啪”拍起巴掌。
“好在哪里?你们说说。”李陵兴冲冲问道。
“有山、有笼子,有花、有柳,还有鸟叫,当然好了!”几个俏丫头掰着指头说道。
“啊?原来‘这样’好啊!”李陵目瞪口呆,即使没有武植分身的才思,作为现代人他也知道,几个丫头如此的鉴赏水平,太雷人了。
“怎么了?什么聋子傻子,花柳病?”张师师四女辗转归来,插话道。
“没有花柳病的聋子傻子,爹爹刚才在吟诗,让我们听。”丫头们解释道。
李陵拍拍额头,真是楼层越盖越歪。
“什么诗,亲亲爹,快来吟,奴家记下来!”张师师四女一边说,一边铺床叠被,哦是铺纸研磨,倾耳聆听。
“咳,听好了:群山烟笼霞飞度,但见得,春归去。片片残花香铺路,柳溪堤岸,晓莺啼处,美景难留住。黄昏立尽伤春暮,望断天涯忍回顾。莫问闲愁能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