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帝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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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呀?
金皇后看朱由崧没有反对,白生生的小手轻轻拍响,伴随着一阵百合花的芬芳,一袭轻纱罗裙款款而至,莲步轻移,玉臂如藕,一香肩玉颈如阳春白雪的女子来到朱由崧近前飘然万福,“蝉儿参见陛下。”
看习惯了金皇后香艳的美,朱由崧眼前一亮,此女轻施粉黛,眉似远山,目若秋水,缨唇绛点,轻纱罗裙薄如蝉翼,将小身材衬托得如出水芙蓉,朱由崧看得眼睛有些发直,血液也不安分起来,冲击他男人标志性的东西要横空出世的样子。
“陛下是听曲或还是看舞,抑或……”下面的话金皇后不好说出口。
美女就像男人兜里的银子,当然是多多益善。朱由崧实际年龄才二十多岁,正是男人如狼似虎的年纪,既然金皇后这么慷慨大方,他当然不会介意床上多一个美女。
“知朕者,皇后也!”朱由崧说着,将酒菜放下,一手揽一个往龙榻上走去……
朱由崧跟往常一样又睡到了自然醒,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这是他闻鸡起舞的时间。
看着床上两种浪相的两个美女正酣睡如泥,朱由崧也没惊动他们,想起昨天晚上比以往丰富的床战,朱由崧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整理好衣服,取下天子剑就出去了。
当值的小黄门早就习惯了皇上的“晨练”模式,因此不动声色地远远侍候着,夜巡的锦衣卫小队也在悄悄地为皇上布置护驾了。
做一个马上皇帝,指挥千军万马纵横沙场,是他的梦想。可是前者险些赢不了一个死鬼马銮,朱由崧对自己功夫当然不满意,从那一刻起他就下定决心,功夫一天也不能荒废,因此朱由崧先拳脚后宝剑,一招一式认真地练了起来……
短短的几天时间,朱国弻、马士英父子、阮大铖、赵之龙、刘孔昭等权势勋臣全都倒台,被杀的,被关的,封府抄家的,受累者还有河南巡捕越其杰,至于睢州总兵许定国,江北四镇特别是高杰没有摆平之前,朱由崧让厂卫严密封锁消息,马士英一党覆没的消息传出,震动朝野。
现在整个南直隶,从小老百姓到三公大员谈论最多的就是这件事,再没有人认为朱由崧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了,他们觉得自己的陛下是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铁腕帝王,功夫皇帝。
整肃京营兵和操江水师,处理乱党马士英等人的善后事宜,正在按朱由崧的谕旨紧张而有序地进行。
(本章完)
第52章 一码归一码()
这一天,朱由崧正在武英殿练字,金皇后和蝉儿在身边伺候着。
虽然在前世朱由崧也学过几天毛笔,但怎么写那字还是自成一家,不过在硬笔取代软笔的时代,没有人说他的毛笔字差,然而拿回三百多前,他发现自己自成一家的字根本拿不出手,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哇。
好在原来那个作威作福的朱由崧字写得也不怎么样,因此这段时间他批阅奏章什么的也能借着这种无人敢质疑的身分蒙哄过关,但是他不能这么自欺欺人一辈子,将来万一成就一代旷世雄主,题个字都题得不伦不类的,情何以堪?
因此朱由崧决定这个门面头不能落下,特别是有了蝉儿这选侍之后,他更是下定决心抽时间练字了,还有大学士高弘图,太师姜日广,太子太师黄道周、太子太傅刘宗周等这些书画高手,见皇上励精图治,奋发向上,哪个都乐意指点他。
不过朱由崧更喜欢和蝉儿一起练字,这个小丫头别看才十六岁,不只是在床上能悦夫,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无所不能,字写得不敢说赶得上哪个书法家,但字如其人,写一手清新俊秀的小楷,朱由崧让她陪练很合适。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现在,朱由崧已经写黑两缸水了,他的字进步很快。
正这时,一个小黄门进来了,躬身道:“启奏陛下,司礼监秉笔兼御马监掌印李公公要求瑾见。”
“让他进来吧。”朱由崧说着,完成了“天下太平”的最后一笔。
“皇上好极了,陛下写得好!”金皇后和蝉儿在旁边拍着小手喝彩。
朱由崧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好在哪里呀,你们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朕可不会放过你们。”
“陛下点点如桃,撇撇如刀,当然好了。”金皇后笑道。
“还有,这一点,不愧是点睛之笔呀。”蝉儿也凑过来指手画脚。
朱由崧笑着点点头,不无得意地自我欣赏着,他觉得金皇后和蝉儿并不全都是奉承。
这时,李国辅跪伏在朱由崧近前。
朱由崧一边欣赏着自己的大作,一边对脚下的李国辅道,目光还未从这四个字上移开,“京营兵和操江水师整肃得如何了?”
“回陛下,一切顺利。只是京师兵备道徐文爵上疏保释原操江提督刘孔昭。”李国辅说着将一份折子举过头顶。
朱由崧倍觉意外地接过折子,让李国辅平身。
金皇后和蝉儿一看陛下又要处理朝政了,大明朝的规矩他们当然知道,皇上处理政务,女人得走开,因此二美和宫女内监将笔墨纸砚收了,赶紧知趣地退出去了。
朱由崧看完了这道奏折递给了李国辅,来回踱着步,自言自语道:“这个徐文爵官虽然不大,但却是世袭的魏国公,他的祖上了不起呀,那可是大明开国第一将中山王徐达,可是在这个明哲保身的节骨眼上,人人避之不及,唯恐与马党有牵连,他怎么却要保释刘孔昭,他就不怕朕连他一起砍了脑袋吗?”
“皇爷,徐文爵是有些胆大妄为,不过奴婢也了解清楚了,此人生性耿直,不媚权贵,与刘孔昭私人关系不错,除了公务之外,与马士英父子和赵之龙、阮大铖等人没有什么来往,而且他还私下里不止一次劝过刘孔昭,让他与马士英等人划清界限,正因为如此,他才被贬为南京兵备道。”
“嗯,”朱由崧点了点头,在这个党争祸国的年代,不能说乱党的对立面就是忠臣,但至少这个徐文爵有些人与众不同,于是道,“那你再给朕说道说道刘孔昭吧。”
“皇爷,刘孔昭的祖上也不简单,那就是活神仙刘伯温,此人上晓天文,下达地理,能掐会算,是个周之吕望,汉之张良式的牛人。”
“这个朕知道,你说说刘孔昭的为官表现及现在的情况。”朱由崧打断了李国辅,祖上再牛逼代表不了他自己的本事,而且朱由崧从和平年代过来的,对那些官二代富二代的印象向来不好,总觉得他们是靠着老子的荫德混饭吃,不学无术,尸位素餐,自己现在当了皇帝,大明朝以后决不能养这样的废物。
“奴婢查阅了他的履历,刘孔昭为官二十余年还算清廉,只是提督操江期间随波逐流了,不过除了与马士英父子走得近外,没有牵涉到什么大案要案,这次查抄刘府所得赃物金银折合银不过十万两。在押期间,奴婢和卢公公都关注过他,这几天水米不沾唇,时常夜深人静时西跪哭泣,说自己愧对祖上,无颜面见仙人等等。
“好了朕知道了。”朱由崧把李国辅打发走之后,又向卢九德和内阁首辅高弘图等人了解徐文爵和刘孔昭的事,基本上跟李国辅所言相符。
还算得上可用之人。朱由崧随后在徐文爵的奏折上批示,将刘孔昭释放。
京营兵和操法水师整肃之后,除了赵之龙和马士英的死忠之外,又抓几个罪大恶极作奸犯科者,这边卢九德把马士英父子、赵之龙、阮大铖、朱国弻、越其杰、许国定等人的案子也调查处理完毕。
有内阁的奏折,有太监的口头启奏,朱由崧认真地看,认真地听,然后传旨将如受阮大铖迫害下狱的陈贞慧、方以智等无罪之人释放,将一批罪大恶极之人如马士英、朱国弻、越其杰等押往菜市口处斩。
旨意传出,处斩名单人心大快,然对释放之人不少人颇有微词。主要是一些御使言官,他们私下里纷纷来提醒朱由崧,说陈贞慧和方以智可是复社的骨干成员,他们与东林党一唱一合专爱与朝廷作对,空谈误国,妄议朝政,放了他们倒不如借此机会除之,省得他们时常乌鸦叫。
对这种言论,朱由崧付之一笑,“功是功,过是过,一码归一码。”
这些御使言官讶然,我们的陛下什么时候变得心胸如此开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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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53章 召对郑大木()
菜市口公开处决了马士英及其主要党羽,这一天人山人海,当这几十颗人头落地时,朝野震动。
朱由崧传旨暂时让高弘图挂兵部尚书衔,擢升郑鸿逵为京营提督兼锦衣卫都指使使,对祖海以前的过失既往不咎,并正式恢复祖海的锦衣卫都指使佥事之职,委任尚处于留观期间的刘孔昭为南京兵备道主事,擢任徐文爵提督操江。当然对这次铲除乱党有功的李全及几个大监也都进行了升赏,并追封总督府前遇害身死李沾为忠烈大夫。
一向主张有功必赏,有过必惩的朱由崧当然不会忘记护驾功不可没的郑大木,传令武英殿西台单独召对郑大木。
刚刚陪老师钱谦益回府尚未回到国子监学府的郑大木和老师钱谦益一块跪接了圣旨。
郑大木非常高兴,没想到日理万机的皇上还惦记着他这个无职无衔学生。
送走了传旨官,钱谦益轻拍其肩,踌躇满志道:“大木啊,这次你可要发达了。”
郑大木赶紧躬身深深一揖,“这都是老师的栽培,学生才有今日之志,请老师随学生一道进宫面圣。”
在郑大木看来,学生有功劳,老师更有功劳,钱谦益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也没推辞,换了一身崭新的官服,满面春风,头顶的圆翅乌纱显得更有弹性了。
郑大木仍然是一身国子监学子的打扮。
柳如是携小女柳是为师徒饯行,钱谦益道:“爱爱,你还不赶紧过府为你的好姐妹李香君、侯方域夫妻祝贺?”
原来马士英倒台,阮大铖被杀,李香君得救之后,立即投入侯方域的怀抱,成为他的小妾,这也叫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为了李香君,柳如是没少在钱谦益面前使劲儿,钱谦益对劣迹斑斑的阮大铖也真有几分看不上,因此前者才冒死弹劾阮大铖。如今阮大铖被皇上处死,钱谦益和柳如是对李香君和侯方域当然有恩的。
不过柳如是不同意钱谦益之说,此去侯府难免有邀功讨赏之嫌,为人家办一点好事就赶紧显摆,生怕别人记不住,柳如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来,因而笑道:“老爷有弹劾之功,皇上龙目有恩,如是一个人去算怎么回事,这也不急,他们夫妇必然挑良辰吉日志禧,介时再过府祝贺也不迟,老爷先和大木进宫要紧。”
听柳如是说得在理,钱谦益只好作罢,遂和郑大木离开了礼部府邸,进了宫城。
但朱由崧传见的是郑大木,小黄门领着郑大木进了西台,钱谦益只好在外面侯旨。
“学生郑大木叩见皇上。”郑大木进来后规规矩矩地跪倒在地。
朱由崧欠身离坐,笑容满面道:“大木啊平身吧,这里是西台,不是参王拜驾的宫殿,你不也是朕的臣僚,不必像他们那么多礼,来呀,赐坐。”
“谢皇上。”郑大木这是第二次面直面地拜见皇上了,没想到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竟然这般平易近人,好像没有一点皇上的架子。
但郑大木谢坐之后,坐是坐下了,可不敢实实在在地坐,只是屁股沾着椅子的边,挺胸抬头坐得笔直,眼观鼻,鼻问口,口问心,规规矩矩,形骸一点儿也不敢放浪。
“前日你护驾有功,朕今天是重重地赏你,你想当官还是想要银子?”朱由崧笑道。
“皇上……”未曾说话之前,郑大木又站起来了,拱手施礼,朱由崧让他坐下来说。
“学生不敢邀功,当日之事实属巧合,承蒙老师钱公厚爱,学生是为见四叔而来,事出突然,当时学生完全是一种自发的行为,先是保护老师,后是感念皇恩,皇上不治学生鲁莽惊驾之罪,学生就感激不尽了。”
“嗯,说得好。”朱由崧不住地点头,观其言知其心,看郑大木一脸至诚,知道他是发自肺腑,还带着点儿不成熟的书呆气,觉得史书上没有记错,这几句话其人品已经跃然。
前世的朱由崧没少读书,知道人只要能称得上“雄”字的,无论是英雄、枭雄还是狗熊,都有能力成就一番事业,但无论是在乱世还是治世,英雄难觅,特别是在乱世,因为光明磊落、心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