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帝王-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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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动手的时候王爷不必心慈手软,倘能死在王爷的刀下,我马宝这辈子也造化了……”
马宝说到这里,鼻子也有些发酸。
“好!够个英雄,吴某那不肖侄子吴应广若有小兄弟十之一二的气概,吴某也算是有福之人……唉,不说这个了……来呀,拿酒来!”
吴三桂这么一喊,军中还真有人把一坛子酒和两个碗送过来了,吴三桂接碗在手,飞给马宝一个,“小兄弟,吴某今生有不幸,但也有侥幸,最大的幸事就是结识了小兄弟这样的英雄好汉,今日我们满饮此碗,一切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一会儿动手的时候,吴某不会心慈手软,小兄弟也不必讲情面。”
说到这里吴三桂吩咐一声:“倒酒!”
清兵打开坛子给吴三桂倒了一满碗,又小心翼翼地跑到马宝马前,马宝虎目圆睁,心潮起伏,也把碗伸了过去,为名清兵也给他倒了一满碗然后跑回去了。
“小兄弟,请,吴某先干为敬!”说着,一饮而尽,然后啪嚓一声将空碗摔了个粉碎。
“英雄二字马宝实不敢当,王爷请!”与此同时,马宝说着也一仰脖把这碗酒也喝下去,然后含泪把碗也摔了个粉碎……
(本章完)
第373章 此中有诈()
历史上吴三桂和马宝的确是一对最佳拍档,他与夏国相一文一武成就了吴三桂后期最辉煌的人生。
有人说大汉奸吴三桂是值得同情的,还专门拿他与范文程作了一番对比,同为人所不齿的大汉奸,同有刻骨铭心的夺妻之恨。
然而吴三桂与范文程不同,范文程被鞑子夺去娇妻之后,仍能以大局为重,继续当他的铁杆汉奸,对鞑子一如继往地献媚邀宠,献计献策,可以不夸张地说,他与大汉奸宁完我一唱一合,成就了皇太极的辉煌人生和大清国的中原霸主地位。
而吴三桂虽然也被夺妻,也成了千夫所指的大汉奸,却能够“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
而不像范文程,还能够隐忍大度地为李自成和柳宗敏效力卖命。这是他与范文程最大的不同,也是受到一部分人同情的根本原因,毕竟他是因爱生恨,为捍卫人类千古不朽的爱情,有点儿这样的热血成分在里面而干起了叛国投敌之事,从而博得了一部分人的同情。
而且后来不管什么原因,吴三桂又扯起了反清复明大旗,不管真复明也好,假复明也罢,但至少是反清了,而且这一反反得非同凡响了,长达七八年之久,势力范围波及西南的好几个省,还如愿以偿地当了几天帝王。
而范文程一辈子也没有这样的辉煌记录,它的轰轰烈烈在于背叛祖宗,仰人鼻息,甘为下贱。
因此这两个大汉奸既有可比性,有无可比性。
历史上吴三桂之所以能当上露水帝王,有两个最重要的人功不可没。
一个就是夏国相,这是吴三桂的女婿兼相国,也是吴三桂集团战略级军政人才,文武双全,擅长谋划,军事指挥水平也比较高。
另一个就是这个马宝,马宝早年生不逢时,空有一腔才华却无从施展,后被吴三桂看中,成为吴三桂最得力的干将之一。吴三桂称帝后,马宝为兵马大元帅。
因此,马宝可以说是吴三桂的柱石人物之一,只是现在的马宝还很年轻,血气方刚的他小荷已露尖尖角。
可是现在这两个最佳拍档要反目成仇,各为其主了,这当然也是因为朱由崧的穿越使然。
马宝喝完酒,将酒碗得摔碎,拨马回归本军阵。
但吴三桂却没急着回去,回头看了舅舅祖大寿一眼,看见祖大寿和祖大弼还在嘀咕什么,吴三桂只好硬着头皮看向祖克勇。
因为接下来他不该唱主角,只好在这里硬撑着,继续铁血面孔隐藏起来,换成柔情面孔目光转向了祖克勇。
“祖兄,还识得吴某吗?记得小时候在舅舅家里,我们总是在一起玩儿,没想到时光蹉跎,转眼间一二十年过去了,我们会在这里相见,真是造化弄人,小弟这厢有礼了。”吴三桂说着在马上深深一揖。
很明显,吴三桂也想和祖克勇拉拉近乎。
但是祖克勇不是马宝,也怪吴三桂的演技并不怎么样,别看他武艺高强,文武全才,又是什么情种,但他此时似乎忘记了并没有过去多久的大库岭之战。
那一战祖克勇是拼命三郎,不听郑鸿逵之令,擅自行动,下山和吴三桂交战,结果被杀得大败,险些丢了性命。
那时的吴三桂是那么的绝情,现在却又是这么的多情。
祖克勇虽然粗鲁,性如烈火,但多少还是有些脑子的,他当然不会忘记大库岭之败,那时的吴三桂多么凶,祖克勇和郑鸿逵遭遇兵败,吴三桂却在后面咬住不放,非要赶尽杀绝不可,可是现在又套近乎来了,分明是没安好心。
因此,祖克勇包子似的眼睛一瞪,叱道:“无耻小儿住口,投敌叛国,引狼入室,罪不容诛,竟敢跑这来跟祖某称兄道弟,老子劈了你!”
祖克勇怒不可遏,早就急不可耐的他,催马抡钺直取吴三桂,吴三桂一看这个匹夫不上当,怎么办?绝不能和他动手。
觉得还未到火候的他,面对祖克勇谩骂着冲杀过来,一没摘刀,二没发怒,拨马便走。
这是实际上明军只是祖克勇一个人在冲锋,其他三万将士,都是按兵不动,因为主将郑鸿逵并没有下令,兵随将令草随风。
这时祖大寿喝叱住了祖大弼,原来这个祖大弼是个楞头青,这是祖大寿的亲兄弟,虽然是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但二人性格截然不同。
祖大寿,文武全才,沉稳老练,做事不张扬,有将帅之才。因此,历史上,虽然他也做了大汉奸,但是后人对他的评判不多。
但祖大弼则不同,典型的好战分子,上战场拼命打仗是他最大的乐趣,打起仗来乐此不疲,甚至不要命。
而且他也有好战的资本,简直就是为战而生的,生的跟黑塔一般,食量过人,据说一顿能吃半条狗。打起仗来不要命,手使一柄巨斧,人称祖二疯子,当年差点劈死皇太极,曾经跟号称满洲第一勇士的鳌拜马上步下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最后还是鳌拜怂了,不敢出战。
自此以后,他没有遇到过对手,无论打字明军还是流贼,谁遇到他谁倒霉,这才是真正的万人敌。
今天他们哥俩领着外甥吴三桂,奉命来战朱由崧,但今天这一战跟往常不同。因范文程有言在先,只要朱有松不亲自列队出战,他们这一战只能败不能胜,而且如何败,谋士范文程已经交代清楚了。
但是到了战场上祖大弼手就痒痒,这么多敌人站在对面不让痛痛快快地大杀一阵,那怎么能行呢?双方就这么看着都不动手,你说这难受不难受?吴三桂这小子在那得不得得不得干什么呢?直接杀过去不就得了,冲进朱由崧的大营,把他们全部斩尽诛绝,不就完了?啰嗦至极,气煞人也!
后来祖大弼实在憋不住了,晃巨斧就要杀出阵,被祖大寿喝止住了,“呆着,坏了大事你吃罪得起吗?你纵不听兄长之命,难道连军师和王爷之令也不听了吗?到时候愚兄能够饶你,王爷也饶不了你!”
祖大弼看兄长真的怒了,这才老实了。
这边祖克勇冲过来了,要追杀吴三桂,祖大寿知道早该自己出场了,这才放马过来,截住了祖克勇。
(本章完)
第374章 奸细()
“克勇,可算见到你了,别来无恙啊?”祖大寿一脸的善意,连刀也没摘,抱拳拱手道。
若眼前是吴三桂或者其他的清军将士,祖克勇一钺就抡过去了,然而此人是祖大寿,祖克勇不得不收敛一些了。
因为他们曾是主人和仆人的关系,而且还曾是上下级的关系,而且这种上下级的关系非同一般,可以这么说,若没有祖大寿,就没有关宁铁骑,也就没有祖克勇的成名,就像是当年没有刘备,关羽和张飞只是个小贩而不会成为五虎上将。
祖克勇虽然粗暴,但并非无情无义之人,见祖大寿对自己以礼相待,如阔别已久的老朋友一般,他对祖大寿也没有无礼,而是冷冷道:“彼此彼此。两军阵前,恕克勇不能下马施礼了。”
“还是那样子……当年我们祖家军是何等的威风,祖宽、祖海,还有你祖克勇,指哪打哪儿,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驰骋辽东,可是如今死走逃亡……”祖大寿说着悲从中来,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当年之事就不要再提了,现在你我各为其主,我们走的路不同,不必多说!”
“你说得对,我祖大寿叛国投敌,人所不齿,可是谁愿当汉奸?朝廷腐败,官逼民反!远的不说,袁大帅怎么样?带领我们关宁军守土驱虏,与鞑子浴血奋战,披肝沥胆,呕心沥血,宁远大捷,宁锦大捷,千里擒王,京城保卫战,令鞑子闻风丧胆。可是到头来呢,昏君竟然把他凌迟处死?他有何罪过?松锦大战,我祖大寿被困整整一年,里无粮草,外无救兵,昏君在京师熟视无睹,这样的昏聩无能的朝廷,保他何来?因此我祖大寿反了……”
祖大寿说得振振有词,但祖克勇打断了他,“兵败将亡,自古兵家常理,身为军将战败,有死足矣,关宁军马革裹尸者众矣,欲投鞑子何患无辞!”
“好好好,祖某今日不说这个了,战场是战场,战场之下我们还是好兄弟,不管在府上还是在军营,祖某从未把尔等当下人看待,今日得见也算是苍天有眼,祖某就是想叙叙旧情,无它。一会儿动手的时候,诚如三桂所言,谁都不必为对方留情面,告辞了。”
祖大寿觉得差不多了,说着朝祖克勇又拱了拱手拨马回了本军阵,对迫不及待的祖大弻道:“一会儿冲杀,你不许离开我的身边,我进你进,我退你退,听见没有?”
“知道了,真晦气!”祖大弻嘟囔着。
这时祖克勇提着开山钺也回到郑鸿逵身边。
“大都督,杀吧?”张环早就不耐烦了,这是来拉家长或还是打仗呀?实在憋不住的他,仗着胆子对郑鸿逵道。
郑鸿逵之所以隐忍到现在,也倍觉蹊跷,吴三桂,祖大寿,关宁铁骑,均不应该是婆婆妈妈的样子,一定是他们的奸计,找两个旧部又是喝酒,又是叙旧,分明是乱我军心,这还了得,“给我杀!”
郑鸿逵大刀一举喝令一声,三万军明军呐喊声震天,杀向清军的阵营。
祖大寿和吴三桂这时也下达了冲锋的命令,两万清军也呐喊着迎了上来,就在这道浅沟中双方展开了白刃战。
只是这场战斗没持续多久,清军便溃败了,郑鸿逵指挥着大军追出浅沟,随后追杀清军。
追出十多里后,马宝感觉不对劲儿,对郑鸿逵道:“大都督,清军这是诈败,他们并不狼狈,其中必然有诈。”
郑鸿逵一看果如马宝所言,清军虽然是在逃跑,但没有丢盔卸甲,而且跑而不乱,便勒住了战马,这时祖克勇提马也过来了,“大都督,卑职也觉得不对,他们是在诈败,不说别人,那个祖大弻人称祖二疯子,连鳌拜也得甘拜下风,今日却像病猫,且莫中计呀。”
郑鸿逵点了点头,传令收兵了。
这时天下起雨来。
郑鸿逵带着军队冒雨回到营中,沐浴更衣之后来向朱由崧交旨,这一仗胜了,斩杀了不少清军,伤亡微乎其微,但郑鸿逵等将却高兴不起来,如实奏报朱由崧。
朱由崧一笑,“祖大寿和吴三桂想给朕上眼药,意然来这一套,这是想离间马宝和祖克勇我们臣君之间的感情,朕岂能上当!马宝和祖克勇两位爱卿,虽是降将,但对朕忠心耿耿,屡建战功,朕心里跟明镜一样,从未把二卿当降将看,尔等也一定不能怀疑什么。”
“遵旨,陛下圣明。”
朱由崧当着祖克勇和马宝的面这么说,反而更坦荡,二将心里咯噔了一下子,再次跪下叩头。
郑鸿逵和张环也施礼谢恩,祖克勇和马宝感激涕零,明主就是明主,今日之事要遇上昏君**臣,通敌判国的帽子就戴上了,然后不是下狱就是砍脑袋。今后再与吴三桂和祖大寿交兵,必须得检点一些,自己毕竟是降将,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
朱由崧继续道:“这一仗打得好,首先挫了清军的士气,祖大寿真败也好,假败也罢,我军士气正盛,就让多尔衮和范文程偷着乐去吧。卢九德,让军务司给所有出征将士全部记功。”
“奴婢遵旨。”
“谢陛下隆恩。”
郑鸿逵等人谢恩之后,问接下来这一仗该么打。
这时李全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