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权色-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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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丽王世子王祦,看着宏伟壮丽的宫殿,不禁暗自赞叹。相比之下高丽的王宫,简直犹如火鸡相较于凤凰一般。
平清盛一身僧人打扮,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不悲不喜居于殿中倒是显得极为例外。
而就这种与众不同,倒是让叶宇对这个平清盛多了几分。因为他派人调查过此人,虽然这个平清盛如今出家为僧法净海,但是此人在日本却是一个风云人物。
若是非要说此人的影响力,那他抬一抬脚就足以让日本震三震。可就是这样的人,却在权势达至顶峰的时候出家为僧。
这显然是不合乎情理,要么真的是一念勘破红尘遁入空门,要么就是一个玩弄权术的政客,以进为退酝酿着更大的权利阴谋。
当然对于日本的详细情况叶宇并不清楚,毕竟这些来自海上的国家,调查起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孝宗赵昚坐于首席,庆王赵恺与恭王赵惇分别居于次席,虞允文、张说以及叶宇等一干重臣陪同两国使臣,宴会间其乐融融,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高丽世子王祦身后有两位副使,观其样貌衣着就能看出是一文一武,二人分别是大将军李义方与文臣学士金甫当。
在一曲舞罢之后,文臣学士金甫当便冲着对面叶宇拱了拱手:“素闻叶大人乃是大宋最有智慧之人,不仅融汇了琴棋书画妙算玄机,而且对于佛学也造诣极深……”
叶宇自顾吃酒好好地,本没有打算与这些人有交集,不曾想有些事情还真是难以避免。
就在叶宇愣神之际,恭王赵惇便已然开了口:“不错,我大宋若是论及才学,已然无人能与也大人比肩,当年金国的那个什么八大山人,最后也因为叶大人而落败!”
“恭王殿下过誉了!”叶宇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便没有在跟赵惇说什么。
自从得知一直暗杀他的是赵惇后,叶宇心里就一直有个疙瘩,况且林薇菡的死因与赵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两者叠加在一起岂能让他佯作无事?
“叶大人过谦了,金某虽身在高丽本土,也听闻了叶大人的事迹,这让金某叹为观止的之余,心中仍旧有个不情之请!”
“哦?金大人客气了!”
金甫当摆了摆手看了一眼叶宇,随即饶有兴致的一指身后的四名年轻人:“这四位是此次我高丽派往大宋学习的学子,这四人对琴棋诗书颇有研究,一向崇敬叶大人的学识,不知叶大人可否指点一二?”
指点?叶宇心中暗自腹诽,这个场合是拿来指点的吗?
叶宇本不想在这宴会上多生事端,所以是迟迟不予回应,但金甫当却是步步紧逼:“怎么,叶大人是看不起我们高丽?”
“父皇,既然高丽臣子有意请教,何不让叶大人予以迎战,如此也可彰显我天朝之威仪!”恭王赵恺今日似乎特别热情,于是就请示了赵昚。
高丽王世子王祦,此刻也站了起来,先是向赵昚行了一礼,随即道:“陛下,何不让叶大人为这欢宴助兴?”
“嗯,也好!”
赵昚似乎也来了兴致,毕竟他也很想看一看叶宇的才识。当初在会馆外的宋金对决,他因为是皇帝身份的矜持,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去感受现场的氛围。
如今在这宴会之上,也正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叶卿家,既然外邦臣子有意请教,你就不必过谦了!”
听了赵昚的这句话,叶宇就觉得这是在瞎起哄,自己又不是万事通,哪能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你们一个个愉快地决定了,是否考虑过我的感受?
老子这些年打拼出来的名誉,要是失败一次那就真的是名誉扫地了!
智有千虑必有一失,叶宇此刻很想退缩,但这个场合之下似乎也躲不过,于是神色有些复杂地轻声道:“微臣遵旨!”
“叶大人!”
“金大人想怎么比?”
“听闻叶大人当初以一人之力同时挑战两大山人,如今我高丽乃是偏邦小国人才凋零,不如让这四位学子一同向叶大人讨教如何?”
“这……”
众人闻听此言皆是一阵愕然,心说这也他无耻了,竟然四个一起上!
而且这事先将叶宇无限抬高,然后将这四人冠名为学子身份,那么若是叶宇当场拒绝这种安排,就算结局叶宇赢了,那也会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
又是一个该死的面子问题,叶宇神情此刻颇为凝重,继而微微叹了口气:“好吧,那你们四个一起上吧!”
“好!叶大人果然够爽快!”
说话间,大殿的正中央摆放了四张桌子,四面合围将叶宇困在了其中,这四名高丽学子分别坐于四方,着比试的开始!
第294章 琴棋诗书()
这四人年纪均在三十岁上下,居于四方而各有所长。
“叶大人,这四位前来宋学习的学子,颇懂琴棋诗书!您不妨对他们指点一二吧!”
对于金甫当的说辞,叶宇是根本没有听进去,而是环视周围的四个人,随后无语道:“那就开始吧!”
紧接着一阵悠扬的琴声,从东面的高丽学子指间流淌而出本来热闹的大殿变得安静下来。
“叶大人,选黑子还是白子?”正西面一名黑脸高丽学子,已经在桌案上摆好了棋布。
“黑子吧,你先行!”
“好!恭敬不如从命!”这名学子随即落下一枚白子,率先落在了棋盘上。
叶宇不慌不忙从桌案上取来一支抱蘸墨水的毛笔,然后走到西面的棋布前,用毛笔在该落子的位置点了一下。
这样以黑色墨点代替黑子,倒也是别出心裁。
这时坐在南面的是一个儒雅的年轻人,桌案前放着文房四宝,叶宇知道此人这是要比试书法。
这年轻人在这寒冷的冬天依旧不忘扇着扇子,而且用他用那不甚流利的汉话道:“李白的《静夜思》!”
“嗯,越是简单地诗句,就越能看出书法之利弊,这个好!;一;本;读;”
这时北面的微胖的男子,对着叶宇有些傲慢道:“在下歩尧廉,就以对联向叶大人请教了!”
叶宇闻听此言并没有急于转过身去,而是先在年轻男子的桌前,蘸上墨水之后才漫步来到近前:“那就请吧!”
由于这歩尧廉只出对联无需动手,所以桌案上除了一张宣纸之外已经别无他物。
而这张宣纸就是为叶宇准备的,叶宇所要写下《静夜思》的书法,就要在这张纸上完成。
歩尧廉也不含糊,直接就出了一句上联:“闲閒看门中月!”
“闲閒字拆开就是门中月,这是一个拆字联,简单!下联是,思耕瓜下田!”叶宇一边再歩尧廉的面前写字,一边口中分析之后对出了下联。
轻描淡写,无丝毫感到为难!
这第一联叶宇轻松应对,引得在场群臣纷纷赞叹,但也有不少人因为叶宇出众而暗中较劲。
而叶宇在对完歩尧廉的对联之后,便停下刚写两个字的书法,转身向西面的围棋而去。
来到近前,叶宇将棋局一扫而过,便心中有了路数,又是用毛笔轻轻地点在棋布之上。这随意的轻轻一点,当即让黑脸男子脸上露出愕然之色。
因为叶宇下棋落子的位置太过奇异,是他这个高丽棋手从未见过的招数。
这时歩尧廉紧接着又出了一联:“欠食饮泉,白水何堪足饱!”
又是一个拆字联,欠食二字,组合一起就是飲饮字,‘泉’字就是白水二字的组合,无论是表层意思还是内在深意,都不是轻而易举的对出的。
这对联若是放在六年前,叶宇还真不一定能轻易解答。
可如今六年的经历,不仅仅只是阅历的增长,自身的学识已不可同日而语,这从当初兰亭盛会上轻松写意就足以看出。
所以叶宇折身来到歩尧廉的面前,又开始写字,口中却自言自语道:“无才抚墨,黑土岂能充饥?”
嘶!
这让歩尧廉倒吸了一口冷气,心说就算这对的不是绝对,那也不能随口就来吧?
‘无才’二字,颠倒过来就是‘才无’,古人将提手旁,以‘才’字代替,这是书法的一种手法。所以‘才无’就是一个‘抚’字。而‘墨’字,就是有黑与土二字组成。
对出下联之后,叶宇随即停下手中笔,又折身来到了棋局旁,没有丝毫的犹豫,用毛笔在棋布上点了一点。
这黑脸男子起初以为叶宇只是随意一点,可是当他准备再次落子时,却发现整个棋局已经大变!
“你没看棋局,为何……”
“看?”
叶宇随即冷冷一笑道:“本官连你要走的后三步都已经了然于胸,你觉得我还需要看么?”
“什么!?这……不可能!”
这位高丽的黑脸男子,显然是被叶宇的这句话震住了。他何曾想到自己还没有下的棋子,竟然都已经被对方推算到了。
而叶宇的这句话虽然不大,却使高丽使团上下无不惊叹,就连一向和善的日本使臣平清盛,也是因为叶宇这句话露出了惊愕之色。
“父亲,他真的有如此神奇么?”居于平清盛下首席的有两位副使,其中一人纤小面白如玉,此刻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周转与几人之间的叶宇。
平清盛右手捻动的佛珠突然停了下来,随即凝望场中自言自语道:“也只有中原之地,才会有如此的绝佳俊才,这是我们大和民族所欠缺的地方!”
“父亲的意思是……”
此时殿内已经了紧张局势,这黑脸高丽男子,偏偏不信叶宇说的话,于是连续落下三十六子。
与此同时那个出对联的歩尧廉乘机出对子:“叹浊世难寻清醒人,钱权名位熏心,莫怪贪官污吏过!”
“问老天可有糊涂帐,加减乘除结算,敢情公理良心剩!”
“上联,风吹马尾——千条线!”
“下联,日照龙鳞——万点金!”
“……”
歩尧廉连发出对子,叶宇一边应对棋局,一边又在写《静夜思》,而口中依旧在丝毫不打盹的回应着。
出题人出的精妙,而叶宇应对的也丝毫不含糊。
就这样歩尧廉连连说出三十六个对联,叶宇一个没剩全部接了下来。而此刻书法也正在慢慢地完工,棋局上的白子也渐渐地陷入了死局。
“狗啃野鱼骨!”
较量到了最后,歩尧廉已经口无遮拦,竟然出了这么一个上联!
一开始人都觉得没什么,可是细细一琢磨都不由一阵恶寒,这是歩尧廉用对联偷骂人!
狗啃野鱼骨,其实就是狗啃叶宇骨!这是在诅咒叶宇将来尸骨无存曝尸荒野,被野狗啃了骨头!
而且狗啃骨,是一个很常识嵌合对联,所以这句对联不仅具有不小的难度,而且还故意拐着弯骂人。
叶宇停下手中笔,转过身来看着歩尧廉不发一言,眼神之中露出了一抹寒意!
第295章 畜生蒿藜()
叶宇的突然停顿,使得众人心中揣测这上联的玄机,其中不乏有人恍然明白了隐晦的骂人伎俩。
而孝宗赵昚就是其中洞悉者之一,此刻他阴沉着脸似有发怒之势。
而与之相对的高丽使臣王祦,听到这个上联起初并意,之后见金甫当面色难堪,于是询问之后才明白上联的深意。
王祦虽然出使朝贡大宋的过程中,态度多少有些倨傲,但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妄为。
如今他高丽的一名学子,不仅隐晦暗骂大宋臣子,而且这个臣子还是吏部尚书叶宇,那这件事情就有些过分了。
求胜心切的歩尧廉,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此刻有些惶恐的站了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国邦交在于以和为贵,况且如今大宋位居上国,高丽此刻也是前来促进邦交的,这种情况的发生虽然不算什么,但是在各自心中的影响是极其的恶劣。
所以不等宋朝官员发难,王祦已经站了起来,怒斥歩尧廉道:“混账,在这大殿之上竟然有辱大宋臣僚,你好大的胆子!李将军,将此人押下去斩首!”
歩尧廉闻听此言,顿时吓得是浑身抖如筛糠!
“且慢!”一直保持沉默的叶宇,在一)(本~读yb。。这个比较尴尬的氛围中突然开了口。
“叶大人……”
叶宇摆了摆手打断王祦的话,不甚在意道:“王子不必在意,这本就是一场交流,又何必太过较真?再说了,这位歩尧廉出的上联,字里行间并无不妥之处……”
“可是……”一些官员为叶宇的决定表示不解,同时也对高丽学子的此言行而愤怒。
“罢了罢了,我大宋乃是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