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致富之医品农家妻-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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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冀陌吹着茶杯中翠绿的茶叶,轻垂着眉眼不怒自威:“怎么,这城里关于令公子的风言风语,司徒城主莫非从未听说过?”
“这。”司徒鼎脸色有些难看,轻咳了一声没有去看萧冀陌。
米豆豆看着他打哈哈的模样冷笑:“司徒城主,不知令公子何在,可否现身一见?”
第183章 动手脚全城狂吐(2)()
司徒鼎脸色又是一僵:“米姑娘,是犬子无知,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莫要见怪。”翰林城里关于米豆豆和司徒剑的风言风语他怎么会没听说过。可是这事终究还是米豆豆吃亏,司徒剑是他的亲儿子,他总是要护短的。更何况,全城都在议论此事,他还能把全城的人都抓起来不成?
米豆豆纤白的手指抚摸着茶杯上的青花,神色冷淡:“司徒城主,您放心,小女只是想找司徒公子谈谈,绝不会动手。”
司徒鼎拧眉面露为难。
萧冀陌有力的手指轻敲着桌面,声音淡淡的,却让司徒鼎脸色越发难看:“若是这城主你不想做了,倒是可以换人。”
话刚说完,司徒鼎便笑得越发和善:“萧公子哪里的话。兰妃娘娘那里,还得请萧公子美言几句。”然后冲身边的下人吩咐道:“去,把那不孝子带来。”
“不必了。”米豆豆起身,“没什么大事,我随他去,很快就回来。”
“这……”司徒鼎面露为难,待看到萧冀陌冷冽的神色时,立刻叹了口气,对那下人吩咐道,“按米姑娘的话去做。”
客厅内,萧冀陌满是淡然地喝着茶,俊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司徒鼎却偷偷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心道,唉,对着这二皇子,倒是比对着圣上的时候还让人紧张。
米豆豆随着家丁去找司徒剑,一路上打量着这城主府里的布置。区区一个城主府,却是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气派的很。突然感到一阵怨毒的眼神,让米豆豆如芒在背。她拧着眉猛地回头,只见一个匆匆忙忙的背影跑过,瞬间没了踪影。
可那怨毒的感觉太强烈,让米豆豆周身泛起寒意,连带着脸色也难看起来。
“姑娘?姑娘?”那家丁见她脸色有异,犹疑地喊了她几句。
“嗯?”米豆豆猛地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只听那家丁道:“姑娘到了,我们公子就在这院子里,您进去吧。”
米豆豆点头,看着这一方到处都透着奢侈气息的大院,兀自走了进去。
“唉,小美人,你别跑啊,来,让本公子亲一口。”
“公子,公子我已经有夫婿了,你就放了我吧。”
米豆豆无语地拧眉,这纨绔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片段,怎么就这么经典。看着那边正你追我跑好不热闹。米豆豆重重地咳了一声,立刻吸引了司徒剑的注意力。
“咦,这不是那位意图勾引本公子的小美人嘛,怎么,被全城传得沸沸扬扬还不够,非得勾引了本公子才肯罢休?”
米豆豆冷哼,看着司徒剑那张下流的脸只觉得恶心。她对一边那个衣衫凌乱的姑娘道:“没你的事了,放心回去吧。”
那女子正满脸泪水,忙冲米豆豆点了点头,然后握紧了胸前的衣襟朝外跑去。
“嗨,谁准你走的,站住!”司徒剑见那好不容易才被他掳来的小妇人要跑,连忙要喊人拦住。却话还没喊出口,便惊恐地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徒劳地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米豆豆看着他不停地张大嘴巴的模样冷笑,负手走了过去:“别白费功夫了,我给你下了让人不能说话的药。”
司徒剑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朝外跑去,却被米豆豆伸腿一绊,“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米豆豆单腿踩在他那张扭曲的脸上,胳膊肘放在膝盖上。欣赏着他愤怒却惊恐的模样满脸惬意。穿着淡蓝色绣花鞋的小脚在他脸上碾了碾,冷哼:“老实点,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那司徒剑脸被踩在地上,却还是从喉咙里发出咕哝的声音用力地点头,却因为脸被米豆豆踩着只能做出轻微的动作,急得他不停地用手去掰米豆豆的腿。
司徒剑毕竟是个男人,力气还是有的。米豆豆也懒得给他再下麻药,只收回了腿找了个石凳坐下,欣赏着司徒剑狼狈的模样怡然自得。
司徒剑剧烈地喘了两口气,然后冲到米豆豆面前指着自己的喉咙急得几乎手舞足蹈。
米豆豆淡笑着挑眉,朝他大张的嘴里塞了一颗解药,便见着他重重地咳了两声,然后等瞪她满脸凶狠:“你这该死的贱人,本公子饶不了你,来……”
米豆豆拧眉,瞬间伸手点了他的哑穴。然后抽出手帕擦了擦手指,神态悠然:“老实点,你应该知道,我现在要整治你简单的很。”
那司徒剑瞪着眼用力地点头,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米豆豆冷哼,解了他的穴道开门见山:“说吧,究竟是谁指使的你到处造谣。”
那司徒剑咽了口口水,满脸无辜:“造谣,什么造谣,我不知道啊。”
米豆豆轻笑,再给你一次机会:“究竟受何人指使?”
司徒剑腆着脸满是无赖:“这外面的风言风语我哪管得了。不过小美人,反正你也被别人谣传了,这委屈也不能白受,要不,咱就把这谣言坐实了吧。”说着就往米豆豆身上扑。
米豆豆冷哼脚步一个变换,就飞快地闪过。她抬脚对着司徒剑的屁股猛地一踹,就把他踹倒在地。然后只见踩上他脆弱的脖子,满含威胁地用力:“你说是不说?”
“我不知道!”司徒剑咬牙,开始大骂,“你这该死的小贱人,竟敢这么对本公子,本公子绝饶不了你!”
米豆豆轻笑,仿佛听到了多么有趣的事:“呵呵,现在是谁饶不了谁呢?”说着脚下一个用力,司徒剑脸色呈猪肝一样的红,他甚至能听见脖子处骨骼摩擦的声音。
米豆豆仿佛来了兴致似的细细地碾,不过几下便听司徒剑受不了似的大喊:“饶命啊,饶命!”
“哼。”米豆豆拧眉,脚下猛地一个用力,“你喊救命也没用,告诉你吧,就是你爹司徒鼎,派人带我来找你的!”
司徒剑脸色变得更红了,他低咒了一声,求饶道:“嗯,米姑娘,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谣言,我不懂啊?”
米豆豆半弯下腰:“是吗,要是让城主知道你和他的侍妾经常在深夜里幽会,真不知他会怎么样?”
第184章 动手脚全城狂吐(3)()
司徒剑脸色瞬间由红转黑:“你,你胡说!”
“胡不胡说到城主那自有结论。怎么样,你是打算为了一个无谓的女人赔上自己的大好前程呢,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我,究竟是谁搞得鬼!”米豆豆看着他垂死挣扎的表情,语气越发严厉。
那司徒剑双手在地上扑腾了两下,似想要去抓她的脚,偏偏要害被人踩住,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愤恨地粗喘了两口气,咬牙:“该死,你既然什么都知道,又何必来问我!”
米豆豆轻笑:“自然是因为,有件事要麻烦司徒公子帮忙啊……”
司徒剑目眦尽裂:“本公子没看出你半分求人帮忙的态度!”
米豆豆开怀一笑,放开了踩在司徒剑脖子上的脚,把他扶起来,还无比“体贴”地帮他打了打身上的灰。然后退后一步笑得温和:“司徒公子摸摸你左胸下的第二根肋骨,是不是觉得剧痛难忍?”
司徒剑瞪了米豆豆一眼,半信半疑地按了上去,果然发出一声剧痛难忍的闷哼:“该死,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对本公子做了什么!”
米豆豆冲他“甜美”的一笑:“唔,没什么,只不过在刚刚给你的解药里,掺了那么点毒药。你不必害怕,那毒药名叫三日瘟,三日后才会发作。三日后你全身的肌肤开始溃烂,直至最后全身溃烂而死,症状和瘟疫一模一样。到时为了防止传染,恐怕还得把尸体火化。真可怜,堂堂城主公子,到头来连个全尸都留不得。”
司徒剑眼珠子剧烈地颤动,却还是强撑着恐惧冲米豆豆低吼:“哼,这么点小把戏,你以为本公子会信?”
米豆豆轻笑,随性的很:“司徒公子信与不信,我到真是管不着。只是三日之内不服解药,可就真的药石无医了。只盼那时司徒公子不要后悔才好。”
“你!”司徒剑握紧双拳,“你想让我怎么样!”
米豆豆看着司徒剑笑得无害:“很简单,站在翰林城的城池上朝下面大喊。就说那谣言是你传出去的,原因是我当日阻止了你去调戏良家妇女。”
“你,荒唐!”,司徒剑大怒,“本公子怎么会做这般不体面的事,你休想。”
米豆豆轻笑着点了点头:“如此,那就没办法了。司徒公子不肯帮忙,小女也不好强压着你去不是?告辞了!”
司徒剑看着米豆豆转身离去的背影,下意识地要伸手阻拦。该死,这女人怎么这么爽快就走了,莫非她说的话是真的?哼,即便你真的给本公子下了毒,这偌大一个翰林城,还没有解毒的人不成?
米豆豆出来时司徒鼎偷偷打量着坐在堂下的萧冀陌已是满脸冷汗。见到米豆豆仿佛见到救世主一般,忙起身笑着问:“米姑娘,谈完了么?”
米豆豆点头,对着萧冀陌道:“相公,没事了。可以走了。”
萧冀陌放下手中一口没动的茶,起身冲司徒鼎抱拳:“司徒城主,叨扰了,告辞。”
司徒鼎看着萧冀陌和米豆豆离去的背影,又擦了一把冷汗。哎呦,这二皇子身上的气场太强大,他这把老骨头,几乎要被压散了架。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一帮指指点点的人。萧冀陌紧紧握住米豆豆的手,柔声安抚:“豆豆,如果你愿意,我们离开这里如何?”
米豆豆轻笑:“为何要离开,既然这翰林城是如此重要的交通枢纽,你便定然要在这里发展势力。怎能因为我而坏了大事。”说着仿佛猛然想到什么,“对了,你不是说回去认祖归宗,这么中途回来了……”
萧冀陌捏着她的手安抚:“放心,不是因为你,文淑贵妃那边使了点绊子,刚好册封的事被推迟了。其实我倒要谢谢那帮处心积虑的人,否则我这么贸然赶回来,父皇那边恐怕不好交代。”
米豆豆眨着眼调皮地看着他:“哦,这算是因祸得福么?”
萧冀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娇俏的容颜,然后又冷眼扫过一帮指指点点的百姓,只觉得烦躁。“豆豆,我真想把这些人挨个都毒哑了。”
米豆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脸色也冷了下来:“放心,要不了多久,他们会来求我的。”
当天夜里,司徒剑捂着肚子在床上不停地翻滚。“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大夫呢,大夫都他妈死了么!本公子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们都有什么用!”
司徒鼎听到下人禀报连忙赶了过来:“儿子,大夫来了,怎么回事?”说着对身后的大夫吩咐道,“快给我儿看看。”
那大夫连忙点头称是,上前给司徒剑把了脉眉头却越蹙越深。司徒剑一个剧痛,一把推开那大夫就吼了出来:“怎么这么慢,你他妈到底查出什么没有!”
那大夫脸色有些难看:“司徒公子,敢问,今日可曾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司徒剑想到米豆豆给他喂的那粒毒药,瞪着眼吼道:“没有,到底怎么了,快给本公子治!”
“怎么回事,你但说无妨。”司徒鼎沉着脸,语气也不太好。
“这……”那大夫犹豫了一下,跪下答道,“城主,请恕在下无能,令公子的脉象,没有任何异样。”
司徒鼎拧眉,司徒剑直接破口大骂:“你这个庸医,本公子疼成这样,怎么会没有异样!你学艺不精……呕……”说着猛地朝床边一趴,吐出许多肮脏的秽物来。
那大夫看着司徒剑的症状,连忙拿过蜡烛对着他细细打量。待看到他脖子和手腕上一片片的青斑后猛地朝后退了一步,甚至因为惊恐而把蜡烛丢落在地。
司徒鼎看着那蜡烛上的火焰渐渐熄灭,脸色凝重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说!”
那大夫又朝后退了一步,似是受了很大惊吓:“禀城主,这是,是瘟疫啊。”
司徒鼎脸色一黑,连忙从床边起身,看着什么毒物一样地看着司徒剑。然后转身去问那大夫:“好好的,怎么会得瘟疫!”
司徒剑看着司徒鼎几乎逃离似的退开的模样心凉了大半。他猛地一咬牙,该死,那女人不是说,要三天之后才会发作么!巨大的冲击让他暂时忘了肚子上的剧痛,猛地捶着床冲司徒鼎喊道:“爹,你别听他胡说,我是被人下了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