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 作者:样样稀松(起点2012-08-23vip完结)-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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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瞬间,吴铭快速地一拳击中了他的面部,福田康夫踉跄了一下,快速后退,想与吴铭拉开距离,吴铭却如影随形,紧紧贴住了福田康夫,嘭,嘭,连续击中福田康夫。 福田康夫当机立断,将刀一扔,伸手去抓吴铭,想用柔道与吴铭展开近身战。 吴铭却是狡猾的很,见福田康夫弃刀,立刻用灵活的步法快速后退,又踢起了一丛积雪,雪尘未散,刀光便象闪电一样劈了过来。 “啊!”福田康夫惨叫一声,捂着血淋淋的断臂,踉跄后退,脸色煞白。 吴铭暴喝一声,趁胜追击,冷寒的刀光象划过天空的霹雳,重伤的福田康夫勉强躲闪,吴铭一刀走空,蹲身猛地一旋,咯嚓,福田康夫的一条腿齐膝而断,他惨叫着“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脚尖一挑,吴铭将福田康夫的家传宝刀接在手中,眯着眼睛看了看,淡淡一笑,“刀不错,不过给你这个武士妓女使,真是可惜了。” — 福田康夫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精力随着喷涌的鲜血飞快地流淌,他怨毒的眼神越来越黯淡,终于停止了挣扎,见天照大婶去了。 “好身手!”孟庆和稳了稳心绪,走上前来,“我是八路军平西军分区短枪队队长孟庆时,这位先生…” 吴铭轻轻摆了摆手,打断了孟庆时,招手将李振英叫了过来,“你们谈吧!”说完,走向旁边正捂着大腿嗞牙咧嘴的张海涛。
第八章 合流
大教授夏仁德是美国费城人,19238月来中国,任教学系,在燕大做了许多地下工作,多年来,他在燕园的家一直是中共地下组织的重要据点。很多中共地下工作者因夏仁德的庇护而躲过了当局的追捕。后来出任新中国外交部副部长的黄华,也是夏仁德的学生。当黄华秘密离校,投奔延安之后,校务会议曾讨论要不要给黄华发文凭。夏仁德力排众议,全力为自己心爱的学生辩护。他说:我在中国多年,黄华是我教过的最好的学生! 外籍教授林迈可从牛津毕业一年,他与白求恩同船赴华,奉派前往燕大,帮助实施牛津试行的新式教学制度——导师制。来华途中,林迈可与白求恩约定,将来在华北根据地重逢。林迈可很快兑现了这个诺言,于1938年夏首次进入晋察冀根据地。感受到根据地战争物资的短缺。于是频繁往返于上海、香港、重庆之间,设法为根据地代购战争物资。后到达延安后,任八路军通讯顾问和新华社对外广播顾问,并设计制造了对外广播仪器。他用一口正宗的牛津腔英语,不断向全世界报告中国战场的捷报。 中国学者张东是现代哲学家、政治活动家、政论家、报人。曾为研究系、中国国家社会党、中国民主社会党领袖之一,曾任中国民盟中央常委、秘书长。主张调和共产主义与资本主义、共产党与国民党,借以共同对抗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所谓“中间性的政治路线”。 在抗团带出来地中、外学者中,这个时候已经不把GCD看成是洪水猛兽。除了夏仁德、林迈可等亲共人士外。张东等执中间路线地也不在人数,所以,当吴铭把现在的情况讲述完之后。大家经过了短暂的讨论之后,多数人还是同意接受GCD地帮助。 “刘,请你提出我们的条件。”司徒雷登对一直默默不语的吴铭说道:“请他们尽快护送我们去西南大后方,不要干涉我们的自由,不要借故耽搁或者让我们去我们不想去的地方,我们是学者。不想被任何党派利用,成为他们达到自己某种目的地工具。” 吴铭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刘,希望你们能一直跟着我们到大后方。”司徒雷登笑着说道:“你是个很有思想、很有创意的人,而且,你们都算是我的学生,有你们贴身保护,我们也很放心。” “如您所愿。”吴铭笑着行了个西方骑士的礼。动作很潇洒。 “司徒雷登先生的要求并不过分。”孟庆时对李振英说道:“而且对于抗团的各位,我们也是热烈欢迎的。” “我们的背景你们也清楚,而且我们可是还带着电台地。”李振英皱了皱眉,如实说道:“你要不要请示一下你的上级。” “不用。我来的时候,上级说得已经非常清楚了。”孟庆时笑着摇了摇头。“一切以这些知名学者的安全为要。” 吴铭轻笑了一下,转身走开,手里无聊地把玩着福田康夫地武士刀。 一行人重新收拾了行装,在孟庆时所率领的短枪队带领下,准备向着平西根据地出发了。由于昨晚地激战,短枪队死伤了不少,吴铭等人只得挤了挤,腾出了一些牲口给他们。 “刘,我是个没人要的可怜人。”多萝西走到吴铭身边,可怜兮兮地说道。 “哦!”吴铭不明所以地回过头来,“怎么啦?是谁这么不开眼,连你这样的美女都不要。” “没人愿意和我同骑,我只好自己在地上走了。”多萝西噘起了嘴,指了指前面。 队伍里共有四个女人,多萝西、李效黎、徐珍珍和章葆娟,而会骑马的只有徐珍珍,林迈可这个老不修正和李效黎同坐在一匹马上,徐珍珍和章葆娟合骑着一匹大青骡,真的只剩下了多萝西一个。 吴铭苦笑了一下,不是没有人带她,而是她不想和别的男人同骑。 “你坐前面还是坐后面。”吴铭拉过马,笑着问道。 “随便。”多箩西喜笑颜开地回答道。 “这样吧,如果是冲锋,你坐前面,可以给我挡子弹。”吴铭玩笑道:“如果是撤退,你坐后面,还是可以挡子弹,OK?” “怎么能这样?”多萝西目瞪口呆。 “呵呵…”吴铭笑着飞身上马,低下身子,伸出了手,“还是坐我后面吧,不要可要抱紧喽!” 章葆娟抱着徐珍珍的腰,偷偷瞅了一眼不远处的吴铭,见他好象是因为雪地有些晃眼,竟从身上摸出一副墨镜戴上,还神气活现地东张西望了一下。 “人模狗样。”章娟对这个冷淡傲气的家伙可没有什么好感,轻声嘀咕了一句。 “你说谁呢?”徐珍珍微微偏了偏头,正看见吴铭,立刻没好气地说道:“你说得没错,确实是人模狗样。” “你也讨厌他吗?学姐。”章娟有些奇怪地问道。 徐珍珍摇了摇头,“你不了解他,我虽然有点生他的气,但却很感激他,可是这个家伙,打了我,连句软话都不说,我都准备好原谅他了。” “真是个无礼的家伙,连女人都打。”章葆娟对吴铭的印象更加恶劣了,“千万不能轻易原谅他,那样他的气焰会更嚣张,我们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嚣张,唉,他就是这么个性子。”徐珍珍轻轻叹了口气,“他也有这个本钱。”禁言,删贴,就这么简单,这个世界清静了。
第九章 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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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耸了耸肩膀,轻声说道:“嗨,你不要抓得那么紧才人多,我不好意思揭穿你,你会骑马的对不对?” “那个。”多箩西轻笑了一声,用手指了指,“我其实比较擅长骑驴,不过我心好,把驴让给那位老先生了。” 吴铭定睛瞅了瞅,笑了起来,张东戴着一副近视镜,骑在驴背上,活脱脱一个帐房先生。 “骑个驴还这么小心,真是…”吴铭笑着摇了摇头,旋即指了指林迈可和李效黎,“你那老爹很厉害呀,给你找了个小妈,怎么样?高兴不。” “什么小妈?”多萝西不悦地说道:“哪象你们中国人,三妻四妾的,什么大妈,二妈。” “我是说她的年龄,可不是别的意思。”吴铭解释道:“不是让你从上海转道香港,再去西南大后方吗?颠颠地跑到北平干什么?你那借口骗你爹行,骗我可不行。” “我要是说想和你一起走,你信吗?”多萝西环着吴铭的手故意紧了紧,嘴里的哈气都喷到他的耳朵上了。 “正经点啊!”吴铭苦笑着歪了歪头,“我可是有妇之夫,你勾引我可是没什么好处。” “我勾引你了吗?”多萝西格格笑着,“你们中国人就是这么保守,不过,你除外,你的性格很开放,和你在一起很愉快。” “无事献殷勤,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吴铭无奈地说道:“人多眼杂,可是有人在偷看我们呢!” “看就看吧!”多萝西满不在乎地说道:“其实我是想请你做我的私人保镖。陪我走几个地方。” “哪些地方?”吴铭皱了皱眉。“你可不要乱跑啊,我的能力可是有限,不敢保你地安全。” “不是乱跑。”多箩西正色说道:“这次是个好机会。我父亲到了平西根据地以后,可能不会去大西南了,而是要转道去延安。” 吴铭点了点头,“你要去便跟着去好了,现在GCD巴不得有外国人去访问采访,肯定会保证你地安全。” “我想让你跟着我。”多箩西直言相告。“埃德加斯诺靠一本《西行漫记》轰动世界,我想和你写出一本比他更全面、更深入、更透彻的书来,因为我早就发现你看事情的角度、方法很是独特,得出地结论也很是新颖,往往是异于常人。” “你不是骂我脑子不正常吧!”吴铭用鞭梢挠了挠脑袋,“你的想法虽好,但是好象并不可行,首先说说我的身份吧!你可别忘了我名义上还是军统的人。GCD会任由我这样的人在他们的地盘里乱窜吗?早就把我当刺探情报地特务抓起来了。”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多箩西继续说道:“不过,你是有美国护照的,而且如果把你是《绝不宽恕之南京血泪》这本书的作者公布出来,也未必不能征得GCD的同意。” “我对GCD的印象并不太好。你让我跟着,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啊!”吴铭婉转地拒绝道。 “我不知道因为什么使你对GCD缺乏好感。但我认为走一走,看一看,实地考察一下会更好。”多箩西继续努力劝说,“要不你现在就将原因告诉我,是你听说的,还是亲身经历的。” 吴铭轻轻叹了口气,半晌才说道:“先让我考虑考虑吧!” “你欠我的人情哦!”多萝西见吴铭有所松动,立刻又说道:“我帮你搜集资料,帮你在美国国内活动,那本书才能够顺利出版地,你可是还没表示过谢意。” “那本书的序言里,因为提供资料,你可是榜上有名,这还不算吗?”吴铭辩解道。 “不算。”多箩西使劲地摇着头,“你帮我象埃德加那样出名就行了。” “再说吧!”吴铭催动马匹,向前小跑起来。 徐珍珍和章葆娟是校友,又都是女人,在另一边谈得十分投机。 “你别看他冷冰冰的样子,还有点傲,其实他在熟人面前还是很活泼的。”说到这里,徐珍珍不由得笑了起来,“活泼,呵呵,这么说也行。而且他弹琴唱歌都很厉害,你可要小心,别被他给勾引了。呵呵。” “那倒不至于,不过我们地人都说他功夫很厉 刀砍死了两个敌人。”章娟瞟了一眼吴铭,轻声 “我只知道他的枪法很好,而且他地胆子特别大。”徐珍珍轻轻摇了摇头,“看过《绝不宽恕》这本书吗?” “听说过,还没看到。”章娟略有些遗憾地说道:“听说写得很好,资料很详实,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呵呵,怎么和他没关系,他可是作者之一呀!”徐珍珍略有些炫耀地说道:“而且书中的资料有很多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潜入日本偷回来的,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 “这么厉害,敢跑到日本去偷东西。”章葆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他干的大事可是不少,不过,我不能说多了,这样他会不高兴的,他要不高兴,后果会很严重。”徐珍珍撇了撇嘴,有些无奈地说道:“我的行李里有一本英文版的《绝不宽恕》,你如果想看,我可以借给你。” “想看,想看。”章娟忙不迭地答应道:“谢谢学姐,谢谢学姐。” 众学者和平西分区的短枪队一起走路,开始还有些拘谨,后来几个学者出于好奇,开始试着和这些战士们搭腔。 — “让各位见笑了!我们根据地的条件相当艰苦,过冬的棉衣很单薄。”孟庆时发现有几个学者盯着战士们单薄的棉衣,无奈地笑着说道:“每年过冬的时候,我们都会有战士被冻伤,去年甚至发生过伤员被冻死的事情。” “哦!”林迈可脸色复杂地点了点头,指了指一个在马上冻得瑟瑟发抖的伤员,“我的行李里还有件大衣,给那位小伙子穿上吧!” “谢谢您的关心。”孟庆时礼貌地回答道。 有林迈可作表率,不少学者都把自己多余的衣服拿了出来,给那些衣衫单薄的伤员穿上。 “孟队长。”李振英指了指游击队员身上背着的一支破步枪,“这玩艺已经坏了,你们还带着干什么?” “李团长,我们的所有粮饷、装备都要靠我们自己解决,你所看到的八路军装备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