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女王-第7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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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毫无防备,浑身一抖,怔在原地,愣是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来。
“出事的是‘顺风’建筑公司负责的施工地带,是施工现场外围的围墙突然倒了,围墙里头堆着搭架撑墙的木头,估计是那围墙本身就不结实,何况后面里头还堆这建筑材料”工程项目负责任在手机那头喘着粗气介绍情况。
那围墙是三个月前砌成的,目的就是为了安全,为了把施工现场与公众隔开距离,可现在出事的却正是这围墙
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顺风建筑公司负责的那块区域,那围墙外面是一条街道,附近有所中学,每到下午放学时间,有成群结队的初中生从那条街道通过。为此我还特意叮嘱顺风建筑公司施工负责人,一定要注意安全
如果施工过程中伤到了学生,别说会影响到施工进程,这个项目恐怕都难以为继了
但那里都砌了高高的围墙,街道和施工现场完全是隔开的,而且自围墙到正式施工现场还有一段距离,外面的人不可能进入,我以为不会发生任何安全事故,谁知现在竟然出事了
而且还死人了死的还是个初中生
“人还有得救么?”我一手抓紧手机,一手撑在班台,生怕自己会站不稳。
“顾董,人已经死了”手机那头喘着粗气道,“当场就没气了那学生经过时,围墙正好坍塌,把人埋在了砖石下面,等我们赶过去把人挖出来时,他已经断气了,脉搏都没有了”
我听到这里,心脏都几乎不跳了。
我颤抖着嗓音道:“打120了么?”
“顾董,”手机那头道,“好像没有这个必要了……”
“混蛋”我冲手机里吼道,“赶紧给我打120也许还有救”
有时候脉搏和呼吸没有了,但人却还没有死。我小时候就听我们老家村里的老人说村里很多年前放生过一件起死回生的事情
说是一个女人难产死了,呼吸没了,脉搏也摸不到了。家人都很悲伤,但人死不能复生,于是就为女人办后事。人入棺后在家搁了已经一天一夜了,按照当地习俗请了法师做了法事,法事一做完,就把棺材盖用铆钉订死了
准备次日一早下葬。
谁知当天夜里,守夜的亲人听见棺材里有“嘭嘭嘭”的声响,守夜的人起初是吓得毛骨悚然,但马上找人来打开了棺材,那个死去的产妇竟然复活了
小时候我常听老家的那些老人们说起这件稀奇古怪的事情这事儿跟我印象极深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我明白有些人尽管呼吸脉搏都没有了,但却没有真正死去
至于这其中的医学解释,我不清楚,但我很清楚如今判断一个人死亡的标志是心电图如果心电图呈直线了,那才能证明一个真地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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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1章 醒来就好()
第661章 醒来就好
我老爸死去的时候,我还小,但我当时就在病床边,我看到过那种呈直线的死亡心电图青儿离开的时候,我也见过那种死亡心电图,后者我记得非常清楚一辈子难忘
“赶紧送医院我马上赶过去”我冲手机那头叫道。
然后挂了电话,拔腿冲出办公室。
杜峰今天有急事休假了,阿虎驾车载着我朝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其实我只是不相信工地上真地出现了死人的安全事故我无法接受,如果那初中生真的死了那我太阳之城的项目肯定必死无疑
快到位于工地附近的那家医院时,我接到了谢鹏的电话。
“顾哥你别过来了”谢鹏在手机那头道。
谢鹏道:“那学生的家长来了足足有二十几号人现在把医院急诊大厅闹得跟菜市场似的女人们哭天抢地的,男人们暴跳如雷,我想你要是现在赶过来,他们没准儿……”
“我得面对这事儿”我道。
谢鹏在手机那头道:“现在不是处理这事儿的时候,现在是回避的时候”
“回避总不是办法”我道,“人怎么样了?”
谢鹏道:“还在急诊室抢救,估计没什么希望,顾哥,你还是去躲一下吧,现在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呢”
“先不说了,我马上到”我咬咬牙道,然后挂掉了电话。
一路上我都在做深呼吸,我强迫自己慢慢接受这个现实,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现在就要争取把这事儿解决好最大可能的把这事儿处理好
回避总不是办法
阿虎驾车一路疾驰,直接了去了医院。
这家医院离工地最近,我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被送到医院了。
谢鹏在医院急诊科大楼台阶上等我。
“怎么样?”
我嘴唇哆嗦了一下,这句话没问出来。
我的喉结上下明显地蠕动了一下,第二次才问出了这句话。
谢鹏紧呡着嘴唇,绝望地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整个身体僵在原地足足有五六秒钟,这五六秒钟我感觉有些眩晕。
我刚要说句什么,就听见急诊大厅里的吵闹声朝大厅门口涌过来。
谢鹏猛地掉头一看,朝我冲了上来,把我推到越野车门口,急声道:“赶紧走这家人不好惹都带了家伙来医院的一直在嚷嚷着要把天地房产的董事长碎尸万段呢”
阿虎伸手敏捷得替我打开了车门。
“阿虎”谢鹏冲他道,“把顾董带走越远越好离开滨海去外地躲一下我们电话联络等风平浪静了再回来不迟”
阿虎点头,伸手拉我上车:“顾董走吧危险啊”
这时候我反而冷静了,反而不再恐惧了。
我把手从阿虎手里抽了出来,看着谢鹏道:“谢鹏这个时候我不能走越是在风口浪尖的时候我越要顶住我相信……”
我的话还没讲完,一群人从候诊大厅门口涌了出来,开始是三个,接着是四个,后面跟着一大群。
每个人都怒气冲天,有一些人还手持棍棒,不像善辈,个个都像饿极了的狮子张牙舞爪到处寻找羚羊,要把羚羊撕碎抚平他们冲天的怒火。
“就是他”
突然有人伸手指着我,对后面的人群叫喊道:“就是他他就是天地房产的董事长我在电视上见过这王八蛋”
此话一出,那些黑压压的脑袋都齐齐得朝我摆过来,凶狠的目光齐齐地朝我射过来,像无数只阴毒的利箭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个王八蛋”
随着一声喊叫,暴怒的人群朝我汹涌得扑了过来。
“保护顾董”谢鹏把我护在身后,冲阿虎叫道。
阿虎跳下车,从车后备箱里取出两根棒球棒,扔了一跟给谢鹏,自己手持棍棒奔到我前面。
见我们准备迎击,手持棍棒冲在那帮人群最前面的两个刹住脚步,目光恶狠狠地盯住我。
最前面的一个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留着平头,生得五大三粗,粗粗的脖子上戴着粗粗的黄金项链,满脸肥肉,但身体很是彪悍粗粗的手指上戴得好几个黄金白银的粗戒指。
有点像个暴发户,又有点像个混黑社会的
他用手中的棒球棒指着我,恶狠狠地道:“好小子压死了我儿子还想跟我玩狠的?今天老子就扒了你的皮替我宝贝儿子报仇”
我心头一震,这位就是死的那个学生的父亲?
我伸手示意他别激动,我想说一句安抚他的话,嘴唇哆嗦了一下,却没说出来。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那人就咆哮着就朝我扑了上来,扬起棒球棒就朝我脑袋上砸过来。
阿虎手疾眼快,伸手一把把我推开,然后弯腰照对方膝盖上就是一记棒球棒,直接把那人打倒在地。
那人嚎叫一声,跪地不起,膝盖好像砸被阿虎那一棒砸断了。
阿虎的动作太快了我一句“住手”还没喊出来,他已经把一个放倒了而且是把死者的父亲给放倒了
完了这下这事儿更棘手了
“兄弟们给我把这三个王八蛋打成肉泥”旁边的一个冲我们咆哮道。
“欺人太甚打死他们打死他们”后面的人跟着咆哮道。
手中持有棍棒的男人带头冲了上来,阿虎拎着棒球棒迎着他们冲了上去。
我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把他拽了回来,一把夺下他手中的棒球棒。
“给我回到车里去”我怒视着他道。
阿虎没明白过来,他这人有点愣,不太爱说话,但打架十分勇猛,一说打架,绝对废话不多,只顾往前冲,不怕死
可问题是今天我们不是来打架的,我们面对的也不是什么坏人我们面对的是受害者家属尽管他们那二十几号人的队伍过于庞大,表情过于可怖,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即使他们打了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们有错在先
现在人家还没动手,我们就已经先把人家一条腿打折了,这从哪个方面都说不过去我们是来道歉的,我们是来谢罪的,我们是来请求宽恕的,我们来这里是想通过和平方式和平解决这事儿
人已经死了正如那句话说人死不能复生再死更多人有什么意义?
这事儿的必然趋势是会通过某种途径来解决的尽管目前死者家属或者朋友们正处在应激状态中正处在暴怒期。
总而言之,这事儿我们绝不能用暴力解决因为我们不是地头蛇我们是正经商人
可阿虎那一棒球棒下去,把事情打得更无法收拾了
阿虎似乎不明白这个道理,有些迷惑得看着我道:“顾董,你……”
“回车上去”我怒视着他道。
阿虎有些悻悻地转身朝车边走去,拉开车门上了驾驶座。
我把手中棒球棒扔了出去,扭头对谢鹏道:“把棒子给我扔了”
在我的怒视下,谢鹏照做。
对方的人见我的这个举动,怒火似乎有所平息,至少没有人冲上来。
“各位朋友……”我看着他们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身份,不知道你们是死者的亲属还是朋友,但请你们先听我说几句……我就是天地房产的董事长,我姓顾,叫顾阳。对于这件事故,我个人也很震惊……对于无辜遭受极厄运的死者,我也感到十分痛心,他还那么小……我来这里就是想向你们谢罪的,这事儿不是我真地不能预料,发生这种事情,无论对受害人和受害人的家属是一种伤害和灾难,对于我个人我的公司也是一种灾难,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都应该冷静下来,激动无法解决任何事情,我们需要寻求合适的解决方式……”
“别废话王八蛋你们这些房地产商,只顾赚钱,草菅人命,这样的事故不止发生过一次了”对面的人群里有人咆哮道。
又有人跟着咆哮道:“血债血偿那么幼小的一条生命,竟然就这样离开了人世王八蛋打死他”
“我们会赔偿给你们的……”谢鹏插了一句话道。
他这句话不说不要紧,一说对对面那群人不亚于火上浇油
“你们赔偿?你们拿什么赔偿?一个小生命就这样活活得被压死在你们的施工现场你们拿什么赔偿?”有人咆哮道。
又一个紧跟着咆哮道:“一命抵命拿你们的命赔偿吧少跟他们废话打死他们”
“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对方的情绪再次狂躁起来
“对你们说得对”我极力镇定地站在那里,极为诚恳得看着他们道,“生命是最珍贵的多少钱都买不来对于不幸离开的那个小生命我个人也感到非常痛心我深深理解作为父母的心情请先允许我向死者的父亲致意深深的歉意我先给你鞠躬了”
说着我弯下腰,朝被人搀扶着的那死者的父亲深深地鞠下了身体。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光影在我头顶闪过,随即我头部遭到了硬物得猛烈打击,毫无防备的我一头栽倒在地。
然后咆哮声在我头顶炸起,我看见无数得身影朝挥舞着拳头和棍棒朝我们扑了上来,我看到的是他们的倒影。
随之,我的意识就完全丧失了。
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发现我已经身在医院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我的脑袋很疼,像是炸开了一样,我紧皱眉头,努力回想着发生过的事情。
当我想起我昏厥之前的情景时,我很奇怪我竟然没被那帮人活活打死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分明看见暴怒的人群挥舞着拳头和棍棒咆哮着朝我们涌过来。
当时阿虎在车上,谢鹏在我身边,但他手无寸铁,而且没有学过一招半式,在晕厥的前一秒,我的意识到这次算是玩完了
谁知道我竟然还活着虽然我头缠着厚厚的绷带,但我还活着。
当我转动眼珠时,我发现了床边那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脸伏在双臂上睡着了,一头黑发水样一样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