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女王-第7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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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我和我亲妈相认的事情,比如我继承了阿波罗基金的事情,这些事情滨海这方面还无人知晓,连谢鹏都不知道。
现在的悖论是,即使林啸天真地变成了老年痴呆症患者,无法再干涉我和林夕儿的感情了。可是,现在我不得不考虑我妈的意见了因为我继承了阿波罗基金,我不清楚我违背我妈的意愿结果会是怎样?
我妈肯定是不希望我和林夕儿在一起的。
这事儿得让我好好想想,我还没有准备好。
黑色桑塔纳匀速行驶在熟悉的街道上,时已至冬季,车窗外的气温也很低。但再怎么说,即使是冬季,这江南的自然环境也要比乌鲁木齐好,到处还能看到绿色。
天地广告总部已经不在原先的地方了,在我到新疆后不久就搬到了靠近市区的写字楼上,原先租赁的那套房子打通后,成了广告制作的小工厂。
我和谢鹏驾车先回了我的住处,谢鹏说顾彤已经没上班了。现在每天都被关在家里,派了我之前的秘苏茜去照看她,以免她去外面出什么事。
毒不仅让人上瘾,如果注射过量的话,还可以引发精神方面的问题,比如幻觉。
谢鹏告诉我亚瑟会为顾彤“供货”,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毒瘾一发作,大家都不忍心看她那么难受而且也不知道一下子不提供毒给顾彤,会不会出什么事。据说很多染上毒瘾的人突然戒断有猝死的危险
而且这事儿不宜声张,因为吸毒贩毒都是犯法的事儿。
“为此,我还专门咨询了一位律师事务所的朋友。”谢鹏看着我道。
我摸着鼻子道:“怎么说的?吸毒是个人行为,且对他人无害,真的犯法么?”
“犯法。”谢鹏看着我道,“一般情况,违法,违法《治安管理处罚法》。不够成刑事犯罪。如果持有毒较多,构成非法持有毒罪。所有吸毒人员都要实行强制戒除。经强制戒除后又复吸的,还要送去劳动教养,在劳教中继续戒除”
我道:“那么亚瑟教唆彤彤不犯法么?”
“犯法。”谢鹏看着我道,“刑法第三百五十三条第一款明确规定:“引诱、教唆、欺骗他人吸食、注射毒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亚瑟这混蛋引诱教唆欺骗一个尚未毕业的大学女生吸毒,情节还不够恶劣么?”我怒声道。
谢鹏抬手搔搔后脑勺道:“问题是不好找证据,怎么证明是亚瑟教唆引诱顾彤吸毒,而非顾彤自愿吸毒呢?”
谢鹏的话有道理而且亚瑟也不是傻子,既然蓄意引诱教唆顾彤吸毒,他肯定也不会留下什么证据
我道:“除了拧断他的脖子,难道再没有制裁他的法律依据?我得把那王八蛋送进监狱”
“但是,”谢鹏看着我道,“如果亚瑟构成非法持有毒罪,就触犯刑法了。所谓非法持有毒罪是指明知是鸦片、海洛因、甲基苯丙胺或者其他毒,而非法持有且数量较大的行为。”
“那么,”我盯着谢鹏道,“非法持有多少毒才算数量巨大呢?”
“刑法第三百四十八条有相关规定,”谢鹏看着我道,“非法持有鸦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数量大的,处七年以上有期徒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非法持有鸦片二百克以上不满一千克、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十克以上不满五十克或者其他毒数量较大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看来我们得从这里下手了,”我盯着谢鹏道,“彤彤的毒来源是亚瑟,那么亚瑟手里肯定持有毒。只要你持有毒,我就一定会把他送进监狱”
“问题是那混蛋估计不是法盲,”谢鹏看着我道,“既然他是个瘾君子,对关于毒法律规定很可能比我们了解得还要透彻。我是说他手里不见得就持有大量毒,现在只要有钱,随时都可以从别处找到毒来源,比如那些地下酒吧而且即使那混蛋家中持有大量毒,我们也不能擅自闯入他家里对吧?私闯民宅同样犯法”
我道:“只要能确定那王八蛋持有毒,而且数量巨大,别的事情都是可以想办法的。”
“也是,”谢鹏附和道,“人是活的。我们可以想办法进入他家中,只要那混蛋敢持有大量毒,他就死定了”
我阴沉着脸,“恩”了一声。
我知道那王八蛋即使持有大量毒,也是不会搁在家里的,对于他那种瘾君子,很明白一个道理,如果警察在他家里找到毒,他就无法抵赖所以即使他持有大量毒,他也不会放在家里的
黑色桑塔纳到了我租住的小区里,来到楼下,谢鹏把车停了下来。
我们俩并肩走进了单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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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9章 开拓江山()
第649章 开拓江山
在徐徐上升的电梯里,我想到了上次跟顾彤在上视频聊天的情景,她憔悴的面容,她发黑的眼圈,只是我当时无法联想到“吸毒”这个词语上,否则我一定能感觉出来一点什么。 w w wnbsp;。 。 c o m
可是谁会想到那些呢?
来到房门口,谢鹏抬手敲门,每次只敲一下,连敲三次。
“这是我和苏茜的暗号”谢鹏朝我嘿嘿一笑道。
房门打开了,苏茜的脸从门缝里露出来。
“顾总?你、你回来啦?”苏茜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我朝她笑了一下,点点头。
“还用问么?”谢鹏对苏茜道,“你眼前的人站着的难道是你顾总的克隆复制人?”
苏茜轻哼一声,赶紧退到一边。
“彤彤呢?”谢鹏看着苏茜问。
苏茜以牙还牙说:“还用问么?当然是在卧室里了。”
我和谢鹏走进屋里,我拔腿朝顾彤的卧室门口奔去。
“亚瑟刚走,”苏茜在我身后对谢鹏说,“彤彤吸了冰毒,刚躺下……”
我腾地转身,盯着苏茜道:“那王八蛋走多久了?”
“大概半个小时吧”苏茜回答说。
“追不上了,顾哥,”谢鹏看着我道,“还是先去看彤彤吧”
说着他回头瞪了苏茜一眼道:“半个小时是刚走么?”
“难道让我说他走了很久了么?”苏茜朝谢鹏撅撅嘴说。
我奔到卧室门口,脚步猛地顿住,抬手敲门的手也停了下来。
不知道为何,这些天一直希望早日见到顾彤,可一旦要见顾彤了,却反而迟疑了。或许是我不忍看见彤彤现在这个样子吧?
我叹口气,还是伸手敲了两下门,门内无人应答。
我只好直接把门推开了一道缝儿,从缝儿里窥见彤彤袒露在白纱睡裙下的苍白小腿和双脚。
把门推开一半,向床上看去,顾彤正蜷缩在床上背对着我们,像是疲倦地睡着了。
我和谢鹏轻轻走了进去,站在离床边大概三步远的地方,我一眼就瞥见了床头桌上的锡纸和吸管,因为用过了,锡纸正中部分被火烤得有些焦黄。
凡是知道锡纸的特别功用的人,看见这东西都有些“触目惊心”
但更让我“触目惊心”的还是顾彤那张脸,当我们的脚步声把浅睡中的顾彤吵醒,当她翻转身子过来时,我就看见她那张憔悴的脸。
怎么说呢?跟以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以前的她灿烂健康,青春活力,肌肤细白而富有弹性,如今她像一个病入膏盲的患者,面容苍白憔悴,眼窝陷了下去,眼圈泛黑,以前那张红润的圆脸不复存在了。
而且明显是瘦多,不管从陷下去的眼窝,还是凸显出来的双颧,还是她的身子,明显都消瘦了下去。
以前红润欲滴的双唇也呈现一种暗色,而且还起了皮,看起来有些皱缩。
这前后才不过半年,一个人竟然变化如此之大
这都是可恶的毒造的孽啊
顾彤先是朝我投来随意且无力地一瞥,当认出我时,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她的眼睛原本就大,因为脸一瘦,那眼睛显得更大了。大是更大,只是空洞无神,竟然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尔后她怔怔得看着我,像是不认识似的,用干枯的双手撑着床面,把上半身缓缓抬了起来。
她的眼圈瞬间泛红,眼中有了泪光。
我知道她认出我来了,紧走两大步。
“彤彤”
“哥……”
我们兄妹俩仅仅抱在一起,顾彤嚎啕大哭起来。
“走,”谢鹏扯了苏茜一把,“我们到外面去,让他们兄妹俩好好聊聊。”
“哥,你怎么回来了?你真地回来了……”顾彤哽咽着说,打湿的脸在我脸庞上轻轻磨蹭着
“恩,哥回来了。哥再也不走了,再也不离开你了……”我哽咽着道。
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能不感到悲伤与心痛么?
“哥……”顾彤紧紧抱住我边哭边说,“哥,你别骂我,别打我……我知道错了……”
这话让我心痛如绞,眼泪滚落而出。
“傻瓜……”我紧紧把顾彤的脑袋抱在胸前,哽声道,“哥怎么舍得骂你,哥怎么舍得打你……”
顾彤哭得更凶了,边哭边重复着一句话。
“哥,我错了,我错了,”她泪流满面地说,“彤彤知错了,哥……”
俩人抱头痛哭。
许久之后,顾彤还挺下了哭声。
“哥……”顾彤哽咽着说,“你还是骂我吧,你还是打我吧……是我太任性,不听哥的话……”
“哥不骂彤彤,也不打彤彤,”我抬手抹了一下眼泪道,“哥怎么舍得?都是哥的错,是哥没有照看好你……”
顾彤吸食的显然就是白面和病毒。
一般用锡纸吸食的毒,有传统毒海洛因俗称白面,另外就是现在日益盛行的冰毒,麻古了,据了解还有一种更新型毒浴盐。海洛因的吸食比较方便放在锡纸火烤,拿吸管吸食即可,冰毒麻古一般还有单独的一个瓶子,装了水,一个口子吸烟,一个口子进烟,就好比吸水烟一样。
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送顾彤去戒毒所戒毒,其它所有的事情都推后
次日上午,我和谢鹏一起送顾彤去戒毒所,进行系统正规的戒毒,美诺酮替代治疗。
出了房门,下了电梯,我背着顾彤朝车里走去。
我心里突然起了一种感觉,很伤感的情绪,我此刻背着体重显著下降的顾彤,就好像小时候我背着她满村里转悠,去看各种各种热闹事儿一样。
有那么一刻,恍然间,我觉得时光倒转了。
时光,永远是一个令人伤感的东西。
安排好顾彤,我的工作重心转移到天地广告的工作事务中去了。同时我在暗暗地着手准备房地产公司,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天地房产”,我在了解滨海各种地皮讯息,准备买一块地皮,开创我的房地产事业。
这是我妈对我的期望。
我买了一辆车,还是越野车,一辆意大利产“菲亚特”,三十多万,那辆黑色桑塔拉配给了谢鹏,我是天地广告的总经理,谢鹏是副总,副总应该配一辆座驾的。
公司日益壮大,各部分分工更为明确,这样做起事来就会更有效率。任何一家公司,不管做什么的,到了一定的规模,就必须分工明确,否则无法承担日益庞大的公司事务。
可以说,这是势在必行的一件事儿。
回来已经快一个礼拜了,真够我忙的
白天还好,忙于工作,忙于应酬,似乎时间好过得多,晚上对我而言,却是十分难熬
我愈发地思念夕儿,如果说我对夕儿的思念从在新疆的后半年就开始,那么一回到滨海,这种思念就泛滥了,简直发而不可收拾。我想这跟地理上的距离有关,从前我在新疆,跟滨海隔了四五千公里,虽然思念,却知道也见不到。而如今我很清楚,我们彼此只隔了半座城池,甚至更近。只要我愿意,我就能立马见到我的夕儿。
我是太想见到她了
可是,我又不能不在乎我的妈的想法,她肯定是不希望我再跟夕儿有什么交集,不希望我跟林家有什么交集。
我夜里躺在床上就在想,林家和我顾家的恩怨是在上一辈,也就是在林啸天和我妈那一辈,如今我妈的事业集中在法国和新疆,而林啸天已经半死不活了。似乎上一辈的恩怨已经了结。
可是我回滨海跟我妈通电话时,她没有直说,但话语中却暗示了让我记住,我们顾家和林家也是世仇。即便我妈对林啸天的恨,不及对欧阳道明的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