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女王-第6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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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呀呀呀”地连身惊叫,用手去擦拭着,胸前的浴巾就被她的手拨弄得更松了。
“真讨厌……唔,都湿了……人家都湿透了……”她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嘴里还一边娇声说着。
我顿时气血奔涌
“抱歉我、我得走了”我突然从沙发上跳将起来,拔腿转身就朝房门口快步奔去。
“嗳等等,顾阳,别走……”蓝英姬在我身后喊我。
我不敢再回头,咬牙一把拉开了房门,拔腿就冲了出去……
正好撞在了一个人身上,把我吓一跳,抬头一看,我更是吓了一跳
立在门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郝建
郝建的脸色极为难看,伸手推开正愣怔在他对面目瞪口呆的我,用力很粗暴。
“让开”郝建极为粗鲁叫道。
我被推了一个趔趄,仰倒在门上。
“郝建你、你怎么来了?”蓝英姬一脸愕然地看着郝建说。
不知何故,她身上的浴巾彻底松了,“哗啦”一声飘落在地……
蓝英姬一声惊叫
这一刻我要死的心都有了我心中大叫一声不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郝建已经闯进了房间,正看着蓝英姬,一双眼珠子瞪得更牛眼一般大,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但他的表情一直在变化,由愤怒的涨红,变成大惊失色的苍白,再变成极度扭曲的铁青色。
蓝英姬赶紧弯腰捡起地上的浴巾,抬头看郝建嗫嚅着解释:“郝建……我、我和顾阳没什么的……”
这句话还不如不说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郝建用他那双瞪大如牛眼的眼睛瞪视着蓝英姬,骂了一句“婊子”,然后猛地扭头看我。
我想解释一句什么,张开嘴巴话还没出口,只见一道影子照我脸上就挥了过来。
随着“嘭”地一声闷响,我的脑袋挨了一记重拳,这一记重摆拳直接把毫无防备我的我一拳打倒在地。
我的背顺着门往下滑落,“噗通”一声跌落在地上,房屋有点旋转,眼冒金花。
“顾阳老子今天算是看清楚你了连兄弟的老婆你都想,你他娘还是人么?”郝建低头瞪视着我,伸手指着我骂道,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暴露,样子挺狰狞的。
我瘫倒在地上,朝他摆手,嘴里却说不上话来,嘴里有血腥味溢了上来。
郝建又回头瞪视着蓝英姬。
蓝英姬双手抚胸,像似在固定身上的浴巾,又像是在按着胸口,怕自己尖叫出来。
郝建伸手指着蓝英姬,低头瞪视着我道:“顾阳你想要这婊子是吧?老子现在把她让给你了从今往后,咱们咱们兄弟情义到此为止”
说着暴怒中的郝建拔腿朝房门外奔去,嘴里骂了一句“狗男女”,身影就消失在楼道里。
我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朝门外大声喊道:“郝建郝建你、你听我解释啊……”
郝建并没有回应,楼道里响起他咚咚咚的跑下楼的脚步声,从那脚步声都能感受到他胸中的怒气。
蓝英姬手奔过来,看着我说:“顾阳……对不起……”
为什么说女人是祸水呢就是在这里了
在我的人生原则里,如果一个女人把事情做得让男人们之间互相仇恨的话,那这个女人不管她平时做人做得多么好,她也是一祸水离得越远越好
我连看都不看他,拔腿奔出门去。
当我追到楼下时,郝建已不知去向。
我抓起手机,拨了郝建的手机号码,拨通了,但无人接听,然后就传来你拨打的电话正忙请稍后再拨,我知道郝建把我的电话按了
我再拨,郝建在按,再拨再按,最后他索性直接关机了
我立在楼下的空地上,突然感觉上午的阳光那么刺眼,我是又气又急
我不怪郝建给了我那一重拳,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是我,如果是我撞见自己的兄弟跟自己的女人在一个房间里,自己的女人浑身上下还只裹着那么一条巴掌大小的浴巾,松松的裹在风满的身体,而在我闯进屋里时,那松松的浴巾还直接掉了下去……
我能相信我的兄弟在屋里跟我的女人之间是清白的?我能相信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是个男人都容不得这种事情发生
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走到越野车前,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把车开出了小区,开到离小区不远的一条街道上,把车挺在街边的槐树下。
我之所以不想继续走了,不是怕我情绪不佳酿成什么车祸,而是我心里太乱了,需要理一理脉络。
我和郝建认识这么多年,这是头一次动手,当然我们经常动手动脚的,但这回却是动真格的
嘴里有血腥味,牙床好像被震破了,我往窗外吐了几口吐沫,见唾沫是鲜红色。
吐净了血水,我点燃了一支香烟用力吸了两口,情绪逐渐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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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竟然这么看我()
第467章竟然这么看我
当务之急的是尽快联系到郝建,把事情经过如实向他说清楚。这么多年兄弟了,我相信他会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至于他最后选择相信还是选择不信,我也无能为力了。
老实说这种事情最令人难以相信了。谁会相信孤男寡女的俩人呆在屋子里,自己的女人浑身还只裹着一条浴巾,他能相信自己的女人跟他的兄弟就一直正襟危坐在客厅里谈乱古典学?
至少,我是不太相信,不是我不相信兄弟,而是这种敏感的事情摊到谁头上都难以置信。
再好的兄弟之间,都得有一定的原则,和忍耐限度。
但愿郝建能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吧
次日起床时,脑袋晕沉沉的,因为昨夜翻来覆去得也没睡好。
我跟郝建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俩人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这些共同的经历巩固了一份兄弟情意。
在男人的一生,恐怕不止是需要女人,需要爱情,还需要朋友,需要兄弟。就像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成为你的终身伴侣一样,也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成为你此生的好兄弟。
这同样需要缘分,同样需要耕耘,感情开始于缘分,巩固于耕耘。
可是现在这份多年的兄弟情谊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威胁。
郝建不是一个完美的人,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可这么多年来,我们的感情一直很牢固。
多少次我示意的时候,郝建总在身边,多少次我困难的时候,也都是他第一个伸出援手。他那标志性的贱笑不知冲淡了我多少的烦愁。
我还记得我初来滨海市连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的时候,是谁一眼就看出来了,然后把几百块钱塞在我手里。我还记得我被柳青抛弃后,是谁陪我从下午喝到次日凌晨,又旷工陪我从凌晨又喝到次日夜里,因为喝得不省人事,他下楼买烟时,还差点从楼道里滚下去摔死,幸好他命大,只摔了个鼻青脸肿
他还一脸贱笑地看着我道:“特么这才叫有难同当啊”
昨夜躺在床上,我就一直在想我们以前的事情,想我们在H市工作的那段经历,想他来滨海城后的这段经历。
郝建的手机一直关机,我打电话把昨天在蓝英姬家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让他帮我联系郝建,他也没能联系上。
郝建刚搬到新住处,我和谢鹏都没来得及去,所以也不知道他具体住哪儿
如果真心想找一个人,总能把tA找出来,可是如果一个真心不想让你找到,你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把tA找出来的
看来只有等礼拜一上班才能再见到他了,只有跟他见面了,我才有机会向他解释。我只能等了。
起床冲了个澡,吃了早餐,不知道今天去做什么好,正想跟夕儿打电话时。
门铃就响了起来。
顾彤跑去开门,门打开了。
“曦儿姐你怎么来了?”顾彤的声音,惊喜带这些意外。
我扭头看过去,见曦儿笑盈盈地立在门口。
她今天穿一袭红色雪纺修身连衣裙,性感的大圆领,飘逸的泡泡袖,裙子上面点缀着白色小波点。
这连身裙是高腰处理,细腰被一条时尚的珍珠款腰带束缚其,裙摆到膝盖以上三公分的样子。
拿着一只简洁美观的白色漆皮手袋,脖颈上是一条银光闪闪的白金项链,连缀是一枚雕花的银戒指。
这妖女还把头发做了,还把头发焗成了淡淡的亚麻色,弄成了微微波浪卷。
我差点没认出来。
她笑盈盈地走进屋里,抬手朝我招呼说:“嗨顾老板……”
果然如同夕儿所说,危险解除,她又开始神气活现地到处跑了
我依然坐在沙发里没动,在我的早茶。
“来我们家干吗?”我搁下茶杯,瞟她一眼,没好气道。
曦儿快步走到我面前说:“你怎么这么招呼你家的客人?一点都不热情来,给本小姐一个热情洋溢的微笑吧”
还客人,你差点就成我的仇人了我和你姐的爱情,差点就被你毁了还想让我对你热情洋溢的笑?能让进门就算我特别对你开恩了
我没理她,端起茶杯,继续茶,顺便看早间新闻。
“顾老板,怎么大周末的窝在家里?看外面阳光多好呀,风和日丽的……”曦儿自顾一臀部在我边上的沙发里坐下,笑盈盈地看着我说。
我转脸看她,面无表情地道:“是啊风和日丽的没看天气预报么?今天气温最高会到三十摄氏度呢”
“火热的太阳,基情夏日,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夏天么?”曦儿仰脸看着我说,兴致依然极高。
我意识到了什么,盯着她道:“有话直说你来想干什么?”
曦儿掩嘴,扑哧一声笑了。
“知我者莫若你也,”曦儿朝我挤挤眼睛说,“诚实地说吧,本小姐今天是有求于你……”
我撤了一声,转脸盯着她道:“天下无敌目空一切的林家二小姐也有事要求我么?”
曦儿忽略了我语气的讥讽意味,笑看着我,用力点头说:“人在江湖漂,哪能没求助他人的时候,你说是吧?尤其是你顾大老板……”
我皱眉打断她的话道:“得什么事直说”
“我要你开车载我一程……”曦儿看着我眨眨眼睛笑说。
我打断她道:“你没车啊?”
“我车送去做美容了。”她说。
我道:“你车送去做美容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去哪自己搭出租车去呗你林家二小姐莫非还没有搭出租车的钱?”
“有是有,可我爸从小就告诉我,”曦儿故作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要勤俭持家……”
妈呀浑身起鸡皮疙瘩勤俭持家这么端庄的成语,从妖女嘴里说出来的感觉完全就变了让人把持不住,想一拳打过去
还勤俭持家,就那么个挥霍无度,要不是林氏企业有滚滚钱财入账,林家早晚被你挥霍一空
林啸天知道财富是怎么积累起来的,当然也明白要守住财富就得勤俭持家的道理你老子从小就告诉你了,你这二十多年了,你怎么就今天才有这个意识呢?
“我今天没空”我看着她道,“也没心情载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顾阳你怎么这么绝情呢?”曦儿不乐意了,蹙眉盯着我撅着嘴巴说。
我盯着她道:“雷锋爷爷说了,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寒般地冷酷我顾阳还是能分清敌我的”
“你当我是敌人?”曦儿倏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蹙眉盯着我说。
我仰头盯着她,毫不示弱地道:“你不仅是我的敌人,你还是最可恶的敌人你就是一内奸一潜藏在群众内部的女特务”
“你……好哇姓顾的你竟然这么看我……”她眉头紧蹙,怒视着我说。
我知道她的本性就要暴露了真相是难以掩盖的江山易改,本性是难移的
我盯着她,冷声道:“莫非还让我把你恩人不成?”
“你今天必须载我一程否则、否则我赖你家里不走了”曦儿撅嘴看着我哼声说。
我看着她冷笑道:“那正好我家里正缺一女佣,顾彤一直抱怨我对她不公,说她自从来了滨海,我就没下过几次厨了。”
“你想得美”曦儿盯着我哼声说,“我赖在你家里吃现成的,只管吃只管睡,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我觑着她道:“看看你,看看吧,你这样子哪有一点做公司老总的样子你?”
“我就这样怎么啦?我乐意我乐意怎么啦?气死你哼”曦儿扬脸挑衅地看着我说。
我抬手摸了下鼻梁,觑着她笑道:“你当我生命力那么脆弱呢”
说着我伸手抓过烟盒,抽出一支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