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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部分

办公室女王-第418部分

小说: 办公室女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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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儿抬脸看着我说:“不知道吃饭说话是坏习惯么?”

    她的面颊带着桃红色,就像高脚杯里的红葡萄酒,很美很美。

    我伸手一拍桌子道:“你还有礼了?”

    夕儿鼓起勇气跟我对视着说:“怎样?”

    我笑道:“你赢了”

    然后我继续低头吃饭。

    夕儿依然笑看着我说:“多吃点反正你请客”

    我道:“你放心我早晚要吃回来”

    夕儿掩嘴“扑哧”一声笑了。

    她嗔我一句说:“小气鬼”

    吃饱喝足了,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夕儿忍俊不禁地看着我说:“什么坏习惯吃个饭还要伸懒腰的么?”

    我道:“累啊”

    “陪我吃饭很累么?”夕儿眨巴着眼睛看着我说。

    我道:“不是吃东西累”

    “哪里累?”夕儿说。

    我道:“手累嘴累我的胃也累”还有辟谷累,我就没说了。

    夕儿拿目光嗔着我说:“那你的心累不累?”

    我道:“也累。中医上好像说心和胃是一家,这就是为什么当人心情不好时,胃口也会不好的原因。”

    夕儿说:“就你理由多”

    我“哈哈”一笑道:“在下凭这张三寸不烂之舌行走江湖已经多年了”

    夕儿说:“那你腿累不累?要不要我背你下楼?”

    我笑笑道:“要是没电梯的话,我看是有这个必要的。呵呵。”

    夕儿说:“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背得动你?”

    我道:“把我绑在你背上,然后在身后放条饿极了的狼狗,我想你背着我都一定能跑得比汽车快”

    “讨厌”夕儿伸手打我一下说,“就你会耍嘴皮子”

    我道:“那你耍耍嘴皮子给我看下?在这个社会,能把嘴皮子耍到极致,也是一种艺术”

    “那你是个艺术家啰?”夕儿笑看着我说。

    我道:“我天生就是个生活的艺术家”

    “我的娘我终于发现了一个事实,你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候恐怕就是睡觉和吃饭的时候了”夕儿瞟我一眼说。

    我被她搞怪的表情和话语逗乐了,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夕儿撅嘴看着我说:“还笑皮厚”

    出了“琉璃月”大酒店,我们没有直接去地下停车场,而是陪夕儿去街边散步去了。

    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尤其是夜间。

    夕儿抱着双臂,有点瑟瑟的。

    我道:“夕儿,我们还是回去吧,等会你冻感冒了怎么办?”

    “不要”夕儿抬眼看着我说。

    我道:“那我脱下外套给你穿。”

    “不要”夕儿看着我说,“你也会冷的。”

    我笑笑道:“我不怕冷。你刚才不是说我皮厚么?”

    夕儿笑说:“我是说你脸皮厚”

    我道:“我身上的皮也很厚的夕儿。”

    “貂皮做的么?”夕儿朝我挤挤眼睛说。

    我摸下鼻子,讪笑道:“不,是海豹皮做的呵呵呵。”

    我们慢慢走到了一个面街的商业广场上,街道上车水马龙,霓虹闪耀,广场上有中老年女人在跳广场舞。

    夕儿顿住脚步,抬脸看着我笑说:“阳阳,我们做下热身运动怎么样?”

    我看着她道:“怎么做?藏猫猫?”

    夕儿摇头,眼眸闪烁。

    我道:“老鹰抓小鸡?”

    夕儿摇头,笑看着我。

    我道:“黑猫警长抓坏人?”

    夕儿还是摇头,看我的目光依然热烈地闪烁不定。

    mB的不是要跟我一起做拥吻运动吧?

    我看着她,讪笑道:“到底要做什么运动喔?”

    夕儿伸手朝广场上那些跳舞的中老年女人们一指。

    还没等她开口说话,我原地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大声嚷嚷道:“公厕在哪里?公厕在哪里?憋死我了”

    夕儿伸手抓住了我的手,笑说:“想逃?没门哼”

    我回头看她道:“我上厕所呢”

    “少来你在酒店上了卫生间出来的”夕儿撅嘴看着我说。

    我无语了

    我睁大眼珠盯着她道:“领导你让我一个大男人跟那帮娘们一起跳广场舞?”

    “好吧既然你叫我领导,那你就要服从命令了”夕儿笑看着我说。

    看她那架势,我知道今天这一劫是躲不过了,今儿个我肯定要把人丢在外头了

    这时候上一首曲子刚好接近尾声,夕儿硬拉着我的手走到广场舞队伍的最后一排里。

    我挣扎着,看着夕儿道:“你会跳,可我不会啊”

    “我也不会呢”夕儿看着我说。她依然拉着我的手不放。

    我道:“不是吧?你不会,热情还这么高涨?”

    丢我一个人就算了,现在得丢俩人了唉

    夕儿扬脸看着我笑说:“我突然想到的主意”

    “你的灵感可是无处不在呀领导同志。”我看着她,无奈地摇摇头道。

    我已经来不及反抗了,音乐已经响起了,是凤凰传奇的《奢香夫人》。

    那些热情洋溢的阿姨们都回头或者扭头看我和夕儿,笑得很友好。

    这首歌很有草原的气息,当然,也很有节奏。

    我窘迫地立在阿姨们的队伍中,不停地抬手搔刮鼻梁,感觉自己濒临崩溃。

    我走近夕儿,附在她耳畔道:“我肚子疼你饶了我吧?”

    夕儿仰脸看着我眨眨眼睛说:“你叫杜子腾?什么时候改名了?”

    我大声道:“我肚子疼”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叫杜子腾快要开始跳了”夕儿朝我挤挤眼睛说。

    我无法逃脱,因为夕儿还拉着我的手不放。

    我道:“求你放手吧这不是交谊舞”

    夕儿笑说:“广场舞也可以拉着手跳的”

    崩溃了

    我嚷道:“我不知道怎么跳啊”

    “我也不知道,”夕儿笑看着我说,“现学呗我压根儿没怀疑你的模仿能力嘿”

    mB的你脑子是不是抽筋了啊?

    前面的阿姨们都已经随着音乐节奏跳了起来。

    夕儿也跳了起来,一边学一边跳,而且很快就进入了氛围。

    她一边跳,一边笑看着我说:“跳啊跟着阿姨们跳啊”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了。你说我跳吧,一定像巫师跳大神,你说我不跳吧,像棵大树桩一样竖在人群中,也很扎眼不是么?

    再者,我的手还被她拉着,几乎是被夕儿的舞姿带动了起来。

    这首曲子里的扭辟谷动作还挺多的,几乎是动不动就要扭辟谷。

    女人扭辟谷或许还有可观性,男人扭辟谷是什么?是变态啊变态

    我跳了没几下,夕儿就“哧哧”地笑起来,但她忍住了。

    其实她有些动作也做得挺滑稽的,我看着她,也有些忍俊不禁的。

    音乐进入高超了。

    我一边笨拙得做着动作,一边看着夕儿,一边“嘿嘿嘿”地傻笑。

    夕儿也一边跳,一边笑看我,越笑越大声,越笑幅度越大,最后直接抱着肚子笑得蹲在地上了。

    我收住动作,俯视着他道:“拜托有那么好笑么?”

    “没、没有……真地没有,比我想象的……要好,咯咯咯……”夕儿蹲在地上,仰脸捂住嘴巴看着我说。

    我怒道:“走了不跳了”

    夕儿说:“拉我起来……”

    我回头看着她道:“你自己不会起来啊?”

    夕儿捂住嘴巴说:“我起不来……笑得肚子疼……”

    我怒道:“活该接着笑吧。”

    夕儿一边掩嘴“咯咯咯”地笑,一边央求我说:“拉我起来好不好?”

    我吁了一口气,摇摇头,快步走过去,伸手拉住她的手,用力把她拉了起来。

    我道:“你是不是有预谋的啊?要我陪你散步,就是想让我来这广场出洋相的?你这是报复是报复”

    夕儿忍俊不禁地看着我说:“现在不冷了吧?”

    我不搭理她,转身要走。

    还冷?窘得脊梁都出汗了

    夕儿反抓住我的手,跟了上来,嬉笑说:“公子带我一起走”

    走到广场边上的长木椅上坐下,面朝对面跳舞的阿姨们。

    《奢香夫人》的曲子已经结束,第二首曲子响起,是《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罪》。

    崩溃了这是什么歌啊我怎么头一次听到呢?

    我在抽烟,望头顶的星空。

    夕儿则在专注地看那些阿姨们跳舞,她的情绪似乎已陷入这首歌里了。

    我感觉她的身子朝我肩膀上靠了过来,我没动,任她的脸轻轻搁在我肩膀上。

    我们都没有出声。

    我默默地吸烟,夕儿静静地听着这首歌曲。

    接着是第三首歌曲《漂亮的姑娘就要嫁人了》,那些阿姨们精神头可真好,一首接一首跳,也不嫌累。

    “这首歌的伴舞有点像扭秧歌,呵呵。”

    我转脸看了夕儿一眼,喷出一口烟雾说,我的话旨在打破了俩人间的沉默。

    夕儿转脸看着我,答非所问:“阳阳……十年后你会在哪里?”

    我有些愕然地看着她说:“十年后?”

    夕儿轻啄下颌,目光定定地看着我。

    我摸着鼻梁想了想,笑道:“十年后,我三十四周岁……”

    夕儿注视着我说:“嗯。那时候你会在哪里呢?……”

    我笑笑道:“不知道……以后的事儿谁说得清楚呢?不过,那时候我应该娶妻生子了吧?……十年对我而言,是个巨大的时间跨度了……”

    夕儿说:“十年后……你还会在滨海城么?”

    “呃……”我笑笑道,“这个……很难讲,人生就像浮萍一样,漂浮不定的……”

    我想起了苏轼的《江城子》的句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虽然十年后,我也不过是三十来岁,还不至于到“尘满面,鬓如霜”的地步,但十年后,我的变化应该会很大吧?。

    我希望十年后我该有的都有了,爱人,房子和车子,还有孩子。

    十年后我的人生应该差不多就定型了,我的思想也应该日趋成熟了吧?

    古话讲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嘛。十年后我三十四五岁,离四十岁也不远了。

    夕儿仰脸注视着我,轻叹一声说:“十年……十年之后,会是怎样的物是人非呢?……”

    我低头看着她,嗔了她一句说:“夕儿,你怎么比俄国诗人还多愁善感呢?呵呵。”

    “记得八年前,”夕儿看着远处的灯火阑珊,语气幽幽地说,“那时候我还只有17岁,生命的天空,就像一张亚麻布,我有足够的时间拿起画笔,在这张布上细细描绘我的任何梦想……八年后的现在,我忽然发现,我在生命的画布上,并没有出现过真正浓墨重彩的一笔。唉……”

    我侧头看着夕儿,安慰她说:“其实,对每个个体生命而言,生命中的每一笔都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因为每一笔都连接着过去与未来。”

    夕儿收回目光,注视着我,笑了一下说:“阳阳,你知道么?很多人都说我早熟。”

    我看着她笑笑道:“早熟?”

    夕儿轻啄下颌,轻笑一声说:“嗯。我14岁以后,就老是听到身边的人说我早熟了……”

    我看着她道:“那你觉得呢?”

    夕儿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们说我跟周围的同龄人相比,外表上看上去过于安静,不像那些小女孩一样成天叽叽喳喳地叫个没完没了的。他们还说我考虑的事情要比同龄人多很多……”

    我道:“也许他们说得对。你是要比同龄人成熟很多。比如你和你妹,其实你们的年纪仅相差一岁多,不到两岁,可你明显比你妹要成熟得多了。”

    “你也这么认为?”夕儿说,呡唇看着我。

    我笑笑道:“你不觉得么?”

    夕儿看着我,呡了呡唇说:“早熟是一种病么?”

    “怎么会?总会有一些人要早熟一些,”我怜爱地低头看着她道:“这其中的原因估计有两方面,一方面跟个人的天性有关,另一方面跟小时候某些特殊的经历有关。”

    “可我和我妹的经历相差不大呢。”夕儿看着我说。

    我道:“你和你妹天性就不是同一类人。一般情况下,做姐姐的都要比做妹妹的成熟,哪怕她们是对双胞胎而且,你妈在你们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估计这对你的性格影响比较大。”

    夕儿扬脸看着我,听得很专注。

    我笑笑道:“你看过《早熟》那部电影么?”

    夕儿轻啄下颌,“嗯”了一声。

    我又笑笑道:“那部电影里的男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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