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女王-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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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游到水塘边,把手机递给了岸上的夕儿。
这个时候我突然“啊”了一声。
夕儿紧看着我说:“怎么啦?”
我道:“有鱼撞我的腿,是大鱼。”
夕儿弯腰看着我,兴奋地说:“那你用捞上来呀晚上好吃鲜鱼”
我冲她竖起食指,左右摆了摆,笑道:“我捉鱼从来不用。”
“你用什么?”夕儿看着我说。
我道:“反正不是用嘴你看好了”
说着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潜入水面,很轻松地就逮住了一条大草鱼,我双手举着草鱼,从水下冲了出来。
夕儿哇了一声,兴奋得撩着裙摆在岸边跑来跑去的,冲我嚷嚷说:“快给我快给我”
她完全没意识到她自己已经春光外泄了。
事实上,以我现在的角度,可以看见夕儿的裙底风光,雪白圆润的大腿,还有黑色裤衩的底部。
我只是瞟了两眼,没有刻意去看,很快就将目光移开了。
我蹚着水走到岸边,仰脸看着夕儿笑道:“你可抓稳啰,鱼垂死挣扎的力气是很大的咯”
夕儿伸出双手,兴奋地说:“放心吧它休想从我手里溜走”
我把那条草鱼交到了夕儿手里,我笑道:“抓住了我再去搞条鲢鱼或者别的鱼去”
还没等我转过身去,夕儿“啊”地惊叫一声,那条草鱼从她手里弹了出去,滑向水面。
夕儿本能地伸出双手,大概想抓住它,没想身体重心前倾过度,又“啊”地惊叫一声,整个人像那条草鱼一样滑向水塘。
如果是在陆地上,我可能会接住她,但由于水的阻力,我的动作做不到那么快,只能眼睁睁看着夕儿坠入水塘里。
我忙游到她身边,稳住她的身子。
夕儿满脸是水,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她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呛了两口水。
我笑笑道:“这是我所见过的入水动作最难看的一次了。呵呵。”
夕儿双手捂脸,委屈地说:“这大概是你见过我最糗的一次了吧?唔唔唔。”
当我把夕儿从水塘里托上岸时,她的样子的确够狼狈的,浑身湿透,头发也湿漉漉的,像个雨人,全身上下都在往下滴水。
她的身子瑟瑟发抖。
我紧跟着上了岸,扶住她道:“冷么?”
夕儿摇头:“不冷……”
我道:“我看你在发抖呢。”
夕儿摇头:“不知道……”
不会是吓傻了吧?不至于吧?玫瑰庄园就有室内泳池,把蝶泳当成每日必做健身项目的夕儿,不可能这么怕水的吧?。
我没再犹豫,扶着夕儿回到了寄宿的农家。
夕儿先去浴房冲澡了,幸好她今天带了换洗衣物来的,否则还不知道穿什么好呢。
我坐在院子里,坐在一棵沙枣树下,吸烟,一想起夕儿方才落水的窘相,还有些忍俊不禁。
女主人坐在院门口折菜。
她说:“那是鱼塘,不是游泳池,你们怎么还下去游泳了呢?”
我摸着鼻子,讪讪一笑道:“我们就想体验一下在鱼塘里游泳是什么感觉?”
女主人笑说:“你们这些年轻恋人就喜欢找刺激。”
我道:“我们不是恋人呢。”
女主人说:“不是恋人才怪。”
我道:“……”
我不知道说什么呢?是这个社会太复杂,还是人心太复杂,一男一女出来游玩一定就是恋人了么?
我不作解释,因为没有解释的必要性。
但是等夕儿洗澡出来,等女主人从院子里的晾衣杆上把床上用给我们送进屋来的时候,等女主人告诉我和夕儿,这间屋子就是我们过夜的地方时,我想我必须要作出解释了。
我看着女主人道:“阿姨我想你搞错了吧?我们真地不是恋人。”
女主人道:“小伙子你害什么羞呢?没人会以你们是恋人而感到奇怪的。”
我摸着鼻子道:“抱歉阿姨,你必须为我单独准备一间卧室。”
女主人道:“行了行了,你们就别装了。再说了,周末我丫头从学校回来了,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我哑口无言了。
我愣了两秒钟,然后看着女主人道:“阿姨你给我预备一张席子吧我睡院子院子里也凉快不是么?”
女主人道:“席子是可以给你,如果你愿意去院子里喂一整夜蚊子的话”
我还想争取一点可能性,夕儿伸手制止了我。
夕儿朝女主人莞尔一笑说:“阿姨,你去忙吧。我们就睡这间屋子好了。”
女主人看着我摇摇头,朝房间门口走去,还小声嘀咕了一句说:“人家女孩子都比你勇敢。”
我心想这是勇敢不勇敢的问题么?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难道就不允许有纯洁的男女关系存在么?
冲澡后,夕儿换了一身薄荷色连身裙,很清凉的感觉。
她看着我笑笑说:“我们剪刀包袱锤,三局两胜制,谁赢了睡床,睡输了打地铺。怎样?”
我看着她道:“好吧就这样”
我和夕儿像小孩一样较真,我出手晚了,夕儿说我耍赖,她在出手的过程中变招,我也不同意。
剪子包袱锤完全靠运气,跟技巧似乎没有多大关系。
事实上夕儿今天的运气糟糕透了,三局三输,真有她的
夕儿蹲在地上,捂住脸,呜呜呜地装哭。
我道:“没搞错吧?这么输不起?”
夕儿将脸从手掌里抬起来,看着我撅嘴说:“你是男士,应该让着我,你还想不想做绅士呀?”
我低头看着她,摸鼻子讪笑道:“男士不一定都是绅士。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绅士。”
夕儿又把脸埋在双手里,呜呜呜地装哭。
她嚷道:“女士优先的嘛。”
我道:“行啊女士优先你出手,我再出手,这算不算女士优先?哈哈哈。”
为什么男人都以欺负女人为乐呢?实在是匪夷所思
晚餐还是有鱼,是男主人去水塘里捞上来的,因为他听说我和夕儿为了抓鱼,双双都掉进水塘里了,所以想犒劳我们一下。
鱼含有丰富的蛋白质,而且味道鲜美,鱼汤就更美味了。我从小到大都爱吃鱼,从小到大心里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鱼们都不要长刺,那样我们吃起来就方便多了。小时候我还被鱼刺卡主了喉咙,喝了一整瓶子醋才把那该死的鱼刺给软化了。
吃了晚饭,我和夕儿坐在院子的藤椅里,一遍磕南瓜籽,一边数星星,我们决定把天上的星星都数一遍,看到底有多少颗?
因为傍晚时分变天了,天空黝黑,乌云翻滚,看来要下雨了。但这雨迟迟都不肯落下来。
我们之所以数星星,是因为天上根本就没几颗星星。
突然一滴水打在我脸上,接着又是一滴,夕儿转脸看我,抬手抚了一下面颊,想必也有水滴落在她脸上。
在院子里忙活的女主人朝我喊了一声:“快回屋去,下雨了。”
夕儿赶紧搬起身下的藤椅,向堂屋里奔去。
我在她身后笑话她,我道:“下午在水塘里都被水包围了,这点水就把你吓成这样子了。”
夕儿站在堂屋门口,回身看着我说:“再提那糗事,我跟你没完哼”
我走近她,看着她笑道:“回去我得在公司广播一下,看大家听了这一出是什么反映可惜啊我当时要是用手机拍下来传到公司站那就好看了哈哈哈。”
夕儿恨恨地看着我说:“你完了阳阳我为你准备了好几套小鞋,我慢慢给你穿”
我笑道:“我脚大只要你穿得进去”
“回去我让你好看”夕儿说。
我道:“好啊等着瞧不过,今晚你给我好好睡地板据说乡下的老鼠为患,夜间到处散步找东西吃。”
夕儿蹙眉看着我说:“喂顾阳你欺负我”
我笑道:“回公司你要给我小鞋穿,我提前报复你行不行?”
“算你狠”夕儿气咻咻地说。
我道:“无毒不丈夫,你知不知道?”
夕儿说:“最毒妇人心,你知不知道?”
在堂屋里男主人邀请我和夕儿打麻将,我们接受了邀请。这乡村里的夜晚,除了聊聊天,看看电视,就是玩玩牌打打麻将了,要泡酒吧,要唱K,估计得驾车几十里回市区了。
打到夜里十点钟,夕儿说有点累了。
女主人朝男主人使了个眼色,男主人会意,他看着我和夕儿笑道:“好,那今晚我们就玩到这里,你们赶紧回屋吧放心不会有人去打扰你们的”
什、什么意思嘛?
“放心不会有人去打扰你们的”
这话什么意思嘛?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我和夕儿一前一后走进堂屋侧面的卧房,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夕儿立在卧房的窗前,背对着我,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着倩影笑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要脱衣服了。”
夕儿回头看我:“……”
我道:“怎么了?据说大明星王力宏都喜欢裸睡,我为什么不能裸睡?”
夕儿背过身去:“你怎么睡就怎么睡,那么多话”
我讪笑道:“我是善意地提醒你一句,免得你说我耍流氓。”
说着我三下五除二脱去了外衫长裤,在打好的地铺上躺下了,抓过一条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夕儿依然背对着我,立在窗前。
我道:“你打算学马么?一直站到天明?”
夕儿说:“你不是在脱衣服么?”
我道:“我早就脱光了。”
夕儿惊声说:“你真地裸睡啊?”
“裸睡还有真假么?裸睡犯法么?”我道,头枕在双臂上,侧脸看着身段曼妙的夕儿的背影,“不过你放心吧,我会用毯子盖住自己的。”
听我这么一说,夕儿才慢慢转过身子来。
夕儿看着我说:“万一你睡觉有踢被子的习惯呢?”
我道:“只要你不乱看,你管我踢不踢被子?”
夕儿轻轻“喔”了一声,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我道:“我把床让你给睡,你怎么一点都不吃惊呀?你不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么?”
夕儿撇撇嘴说:“这是一个男士应该做的。”
虽然夕儿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挺满意的,我把床让给她睡,在她的意料之中,这难道不是对我人的一种认可么?。
我道:“你在看什么?还不睡觉么?”
“看雨。”夕儿说。
我道:“雨有什么好看的?”
夕儿回转身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她说:“秋雨淅淅沥沥呀”
说着她走回到床边,和衣躺下了。
“阳阳……”夕儿侧过身,看着床下地铺上的我。
我也转脸看她,我道:“咋啦?”
夕儿看着我说:“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去黑龙山狩猎?”
我道:“我有那么健忘么?”
夕儿摆正脑袋,看着头顶的白色蚊帐顶部,她口气幽幽地说:“记得我们在烧烤时突然就下起雨来了。然后我们大喊大叫地奔向各自的帐篷……不过那是夏天的暴雨,而现在是深秋的小雨……”
我看着她,笑笑道:“那是一个充满惊险的山中之夜。”
夕儿转脸看着我,撅撅嘴说:“那只可恶的臭蜘蛛”
我跟着她笑了两声,看着她道:“幸亏我及时赶到对不对?呵呵。”
大概是想起了吸乳疗伤的情景,我和夕儿都没再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各自摆正脑袋,她看蚊帐顶部,我看天花板。
卧房里很静,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声声入耳。
沉默良久之后,夕儿轻声叫我:“阳阳……”
我转脸看她:“……”
夕儿小心翼翼地问我说:“你……还爱曦儿么?……”
我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还爱曦儿么?我自己都不曾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事实上,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转脸看向黑漆漆的窗口,沉声道:“我不知道……”
其实我已经做了回答,当我们对一个事物说不知道时,我们内心其实已经犹豫了。或者内心还在挣扎,这是一个由坚定到犹豫,由犹豫到释然的过程。
简言之,就是我还没完全从曦儿的世界里走出来。
“阳阳……”夕儿轻声唤我。
我转过脸看向她。
她看着我说:“我可以问你个问题么?。”
我笑笑道:“你问吧。”
“你先保证,你不许生气?”夕儿看着我说。
我道:“好,我保证不生气。”
夕儿沉吟了两秒钟,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