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女王-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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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我说我妈为什么常常用手按着胸口呢,原来是因为她有冠心病!只是老妈一直隐忍着病痛,不愿告诉我们而已!老妈啊!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曦儿看着郭教授说:“教授,那您的意思是说,我妈不能做手术了?”
郭教授抬手搔了搔额头,看着我和曦儿道:“不是不可以,而是要承担一定的风险,你妈的其它情况还好,也没有糖尿病,就是存在一定程度的冠心病!”
我紧看着郭教授道:“教授!你是这方面的劝慰,那您觉得我妈目前是做手术还是不做手术呢?”
郭教授道:“我建议这个手术要做,如果不做,腰椎病会一直是你妈痛苦的源泉,但是,在做手术之前,你们必须要签手术志愿书,也就是说你们要承担一定的风险!最终决定权还在于你们家属!”
我紧看着郭教授道:“那……这个风险会很大么?”
郭教授看着我笑了笑,很职业性地回答我道:“抱歉,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给有冠心病的患者做过几十例的腰椎间盘置换术了。不会有问题说,我是指一般情况下。”
我摸了下鼻子,低头看着桌上那张心电图纸,轻声道:“我明白了。教授。”
我想任何一个医生,为了保护自身与医院的声誉,在患者或者患者家属面前永远都不会把话说死的。既然郭教授已经做过几十例合并冠心病的腰椎间盘手术,那说明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郭教授既然建议做这个手术,说明他很有信心,他都混到专家级别的,如果一个手术失败了,对他的声誉势必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他建议我妈做这个手术,说明他已经十拿九稳了吧?
晚上曦儿回了西西里庄园,夕儿却突然来到了医院。
夕儿的出现,让我妈和顾彤都很惊讶,那是因为夕儿和曦儿长得很相像,如果林氏姐妹站在一起,即使不认识的人,也会明显感觉她们是姐妹俩!
夕儿倒是落落大方,向我妈和顾彤打招呼。
我拉着我妈的手,赶紧解释说:“妈!这是曦儿的姐姐夕儿。”
我妈有些茫然地看着夕儿,迷惑地重复说:“曦儿?”
我笑笑道:“妈!是夕阳的夕,不是晨曦的曦了!夕儿是曦儿的亲姐姐!郭教授就是夕儿帮您介绍的呢!”
无语了!这番介绍咋这么绕口呢!
我妈似乎明白过来了,慈爱地看着曦儿笑说:“我说这姑娘咋跟曦儿长得那么相像呢?。谢谢你了!姑娘!。”
顾彤在边上打量着夕儿。
我又向夕儿介绍我妹:“这是我妹,顾彤,你叫彤彤就好了!”
顾彤还装大人伸手跟夕儿握手,调皮地笑看着夕儿说:“夕儿姐,你真漂亮!”
夕儿笑笑说:“你也很漂亮喔!你哥向我说起过你的!”
顾彤笑说:“夕儿姐,你是我哥的朋友吧?”
夕儿微微愣了一下,尔后微微一笑说:“是呀!我是你哥的好朋友呢!”
顾彤笑说:“我哥真幸福!怎么有那么多美女做朋友呀?!”
我瞪顾彤一眼道:“去!小孩子乱说什么话!”
夕儿给我妈送了个大花篮,还买了一些水果和两盒脑白金。夕儿在病房里跟我妈聊了一会儿,就说有事要走,明天再来医院探望!
我妈要我送送夕儿。
我把夕儿送到楼下的院子里,这一座以中医治病为主的医院,所以医院的建筑有些古典风格。不仅医院的大门设计的很古典,急诊大楼与住院部也设计得很古典,院子里有亭榭,亭榭边上栽种着一些四季桂和木棉树。
夕儿没有马上走去停车场,而是慢慢向院中那亭榭方向走去。
我潜意识里也有想跟她单独说说话的冲动,所以我们俩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亭榭中。
我摸了下鼻子,笑笑道:“云南之行,还开心么?”
夕儿低头掳了一下秀发,微笑说:“嗯,蛮开心。”
我道:“在云南过中秋节很有特色吧?”
夕儿点头说:“是呀,那里少数民族有‘闹月’的习俗。”
俩人无话,气氛一下凝固了,一时都不知道该将话题往哪里延伸。
夕儿缓缓转过身,面朝那几株木棉树,一阵晚风吹过,枝叶间发出沙沙沙的声响,一些叶子开始往下飞落。
夕儿喃声说:“阳阳,你看过一部叫做《甜蜜生活》的电影么?”
我看着她的侧身,笑笑道:“看过,韩国电影,李秉宪主演的,我很喜欢这个演员。”因为很多人都说我跟李秉宪长得有几分相像。
夕儿轻声说:“阳阳,你说这部电影的名字为什么跟剧情有那么大落差?”
我摸了一下鼻子,沉吟片刻后道:“我认为导演想表现得是希望与现实的距离。”
电影名字叫《美丽生活》,但剧情却是残酷的,结局还是悲剧的!那个女主甚至到最后男主为他死的时候,都不知道男主是喜欢她的!对于男主而言,那只是无法企及的美梦!
夕儿缓缓转过身,注视着我说:“还记得片头与片尾的禅语么?”
我道:“记得。”老和尚与小和尚的对话。
片头对白是这样的: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
徒弟看着风中摇曳的树枝
他问师傅,师傅,是树枝在动,还是风在动?
师傅甚至看都不看,就笑着说:
“动的既不是树枝,也不是风,而是你的心动了。”
片尾的对白是:
在一个深秋的夜晚,徒弟哭醒了。
师傅问徒弟,你做了一个恶梦吗?
没有。
你做了一个很难过的梦吗?
没有,徒弟说,我做了一个美梦
那你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呢?
徒弟边擦眼泪边平静地答道:
“因为美梦没有成真。”
夕儿再次转过脸去,面朝在初秋的夜风里纷飞的落叶,喃声说:“落叶的离去,究竟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她说这话时,语气伤感而落寞。
我的心为之一动,我咬了咬牙,看着夕儿的倩影,喃声道:“当花儿悄悄落下,我听见了落花的叹息,她告诉我‘其实我曾经眷恋春的美好,也偷偷暗恋着那绵绵的细雨,但是,那一切都只是曾经’。”
夕儿转身,注视着我的眼睛,轻轻一笑说:“是的。那一切都只是曾经。”
次日老妈要做手术,这天我没去公司,我决定守候在手术室外面,直到老妈做完手术出来。
曦儿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说国庆大假后公司的事儿很多,她今天就不来医院了。不过她要我及时通告妈的手术情况。
昨天曦儿已经往我妈的住院账号里打了五万块钱,这些钱已经足够我妈支付手术费用,以及手术前后的医疗费用了。
我在想虽然我和曦儿准备结婚了,虽然她已经是我妈的准儿媳了,可这钱我一定会还给她的!我来丽人服饰上班也这么久了,卡里也存了两万多块了。
临手术前,老妈把我叫到病床前,且支走了顾彤。
老妈拉着我的手说:“儿子,坐下,妈有话对你说。”
我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我妈,不知道我妈这种时候要对我什么?
我看着我老妈,我老妈沉吟着,似乎在酝酿心中要说的话,也似乎在考虑从何说起。
我拉住我妈的手,笑笑道:“妈!马上就要上手术台了。您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郭教授是这方面的劝慰,你的手术一定会做得非常成功!到时候你就永远告别了腰椎病的折磨了。”
老妈呡唇看着我,满眼的慈爱。
我握着她的手,她也紧紧握住我的手。
我开始有些紧张了,我很少见我妈有这么严肃的时刻,她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啊?。
“儿子!。”老妈紧看着我,“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可现在我怕我万一下不了手术台,你就永远不会知道实情了。所以妈现在不得不对你道出实情。”
老妈的眼圈红了,含泪看着我,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好像怕失去我似的。
我看着我妈笑笑道:“妈,有什么话你就说。你儿子都这么大了,在社会上也莫怕滚蛋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我没见过呢?您就放心说吧!”
老妈叹了一口气,含泪看着我说:“儿子!我、我……并非你的亲生母亲……”
我愣住了,皱眉看着我妈大声道:“妈!你胡说什么呢?!……我不是你亲生儿子,莫非我是从石头里面跳出来的?……妈!你怎么开这种玩笑?这又不是电视剧……”
“儿子!……妈说的都是实话呀!……”老妈看着我,老泪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老妈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而且,他从来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我再次一愣,呆呆看着我妈,我的手在我妈的双手里开始抖颤。
“妈!……你说什么呢?不带这么吓我的……”我紧看着我妈大声道,嗓音都开始抖颤了。
老妈抬起一只手抹了一把眼泪,看着我说:“儿子!……你那天不是问我婉儿阿姨的事儿么?”
听我妈提到婉儿阿姨,我脑袋里面轰然一想。
“妈!……”我看着我妈,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来。
老妈看着我,含着泪,点头说:“儿子!……你的亲生母亲就是你的婉儿阿姨!”
我紧紧握住老妈的手,情绪激动地大叫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为了说服我,接着老妈就对我讲了我爸和婉儿阿姨的爱情故事。
我爸和婉儿阿姨的恋情开始于大学时代,我爸极富文才,在大学里是文学社团的社长,在校刊上发表若干美丽的诗篇,婉儿阿姨在读到我爸的第一篇诗歌时,她的芳心就已经被打动了。
如此深情美妙的诗篇究竟是出自怎样一个男子之手呢?婉儿阿姨当时就在为这个问题绞尽脑汁!我爸那时候在校刊上发表文章的笔名是“风之子”,意为灵动飘然的男人!
婉儿阿姨当时并不知道我爸叫顾铭瑞,也不知道我爸的真实姓名是什么?有一次她鼓足勇气偷偷跑到文学社,向一名女社员打听那个在校刊上发表诗歌的“风之子”其人。
那女社会伸手指着一个正在文学社里忙碌的男生笑说,那就是“风之子”,我们文学社的社长。
婉儿阿姨顺着那女社员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那立在书桌后的男子,身形挺拔,气宇轩昂,手捏一支毛笔,正埋头专注地挥毫弄墨,他正在教大家毛笔字!
那一瞬间,电光火石间,在那一刻,婉儿阿姨就爱上了我爸!
婉儿阿姨问那女社会要了我爸的真实姓名,怕被我爸看见她,她赶紧离开了!
从文学社到学校的女生宿舍,一路上婉儿阿姨都在心里默念着“顾铭瑞”这三个字!她在心里念叨着,芳心跟着也像小鹿一样乱撞!。
婉儿阿姨后来一直在心中默念这个男生的名字,每个礼拜她都期盼着那份校刊的发布!她期盼的并非是校刊,而是校刊上的文章,而是校刊上署名为“风之子”的文章!
我爸是文学社的社长,每期校刊上必见他的文章,有时候是优美的诗篇,有时候是犀利的杂文,有时候是精致的散文。
每当婉儿阿姨拿到最新一期的校刊,她都会首先寻找到“风之子”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然后找一个安静之所,将那校刊送到鼻唇间,陶醉地呼吸着上面新鲜铅块字所散发出来的墨香!
然后才是带着兴奋喜悦的心情,逐字品读那文章。
婉儿阿姨将我爸在校刊上发表的所有文章都剪辑下来,装帧成册,当宝贝一样跟自己最心爱的珠宝首饰放在一只箱子里,每当夜深人静之际,她时常拿出那小册子,一遍又一遍地读着那些铅块字。
就像沙漠行者,看见了水源一样,都是一样的心情!
读着读着,我爸器宇轩昂的身形、舞文弄墨的专注样子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在她的面前,就像墨汁滴在宣纸上氤氲开来,氤氲开来。那时候婉儿阿姨心中就会被一种偷偷的喜悦感充溢着,充溢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婉儿阿姨对我爸的爱慕之情越来越浓,越来越强烈,深沉的爱慕,加上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她急切地向我爸靠近。
起初她只是像女间谍一样,怀揣着一颗怦怦直跳的心,在暗处观察我爸,在图书馆,在食堂,在篮球场,在校园的每个角落,只要我爸出现的地方,在他周围一百米之内的某个拐角处或者某棵树或者某座假山后面,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