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女王-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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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舍不得离开你嘛!离开你周围的气息!”她看住我,眨眨眼睛说。
我晕!这妖女以前傲慢冷酷地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现在怎么就变得这么粘人了呢?
我道:“是臭男人的气息吧?”
“不,”她依然凝视着我,笑说,“是爱的气息。桂花是我的生命之花,也是我的爱情之花,吸入你的气息,是桂花的花语,也是我对你的爱语!”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仰脸看着她,勉强笑了一下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曦儿嗯了一声,样子显得很乖巧,冲我甜甜一笑说:“这话我爱听!来!给我亲一下吧!”
“出去吃个晚饭,也需要吻别吗?”我摸了下鼻子,讪笑道。
“当然要了!”她口吻坚定地说,“心中有爱还不够,还要学会爱的表达!”
说着她俯过身来,将她红润的双唇轻轻印在我前额上,停留了片刻后,她的嘴唇才移开,她的双臂依然勾住我的脖子,饶有意味地看着我眨着眼睛
我道:“怎么了?”
“嗯!这爱的气息就是令人陶醉哈!”她笑看着我说,像专家坚定文物似的。
哎!我无语了!
吻别后,曦儿这才陡然转身,沿着花园的小径跑开了。一路上她的脚步欢快而轻盈,仿佛一只穿梭在花丛里的蝴蝶似的
等她的倩影消失在小径拐角处后,我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仰身靠在长椅的靠背上,抬头眼望着幽蓝的夜空,月亮穿梭在白色的浮云之间
我抬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脖子上的玉石挂坠,不由地想起了这玉石挂坠第一任主人。据说玉石是有灵气的,不能转送他人,而且佩戴非常讲究
玉与人接触时间长了,就会慢慢的受人的影响,而人也会受玉的影响。如果佩带者是个善人,那么他身上的玉就正面的力量充足,保人平安;若是恶人的话,则玉的戾气就会很重,反而会招祸!
新玉对主人很挑的,不会轻易成为谁的玉,所以刚开始佩戴新玉的时候都会有些磕磕绊绊,总会不顺。但是如果你在不顺的时候还是没有离开它,过段时间他就会承认你,然后开始庇护你!
我心想莫非我这次被人打成脑震荡,是因为这块玉石的缘故?呵呵呵
笑话!我一向都很有科学精神,从不迷信。就算玉石真有灵气,这玉石也不会给我招致厄运,因为这玉石是从夕儿身上摘下来的!如果玉石真有记忆的能力,它自然会记得她前任女主人身上的灵气,还有她善良温驯宽容的品质。所以,我一点都不害怕这块玉会对我招惹什么祸端!
第186章 真不爱了吗()
第186章 真不爱了吗
我的手掌轻轻地抚摩着胸前的这块白玉,它依然雪白、细腻、温软,就像夕儿的肌肤!我虽然不肯原谅夕儿,但是我忍不住会想她,就像我依然时常会想起柳青,但是,我永远不可能再爱她!
一个人在生病的时候,ta的心灵是极度脆弱的,就像曦儿说的,生病的人都像小孩!ta会特别需要亲朋好友的抚慰。 说实话,我挺希望夕儿来医院看我的,而且,我隐隐觉得她会来,因为邢敏告诉她我受伤了。可是我的希望落空了,我一直没看到她的影子!
在失落的同时,我又心里笑话自己,邢敏是告诉夕儿我受伤了,可是夕儿并不知道我住在哪家医院,滨海市这么多家医院,她即使有心想来医院看我,也找不到我吧?!
况且,夕儿真来了的话,我该如何面对她?
我是把她当成朋友呢?还是当成我上司的亲姐姐?有这一层关系么?顶头上司的亲姐姐到底是亲戚还是朋友,还是别的什么特殊关系哈?不来也好,如果她真来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情绪。我很清楚我现在依然爱着她,只是这种热烈的爱被封闭在一个黑屋子里,找不到出路。如果她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我真地不知道我能不能控制住我内心思念的潮水?
可是,在我最脆弱最需要她的时候,她都不来看我一眼,我心中忍不住又怨恨她!我知道我这种怨恨没有理由,而且显得滑稽可笑,人家一直都有个高富帅的成熟男友,我算是她的谁,人家凭什么要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来到你的病床前给你心灵以抚慰呢?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扯了扯,扯起一抹冷漠的笑意
高富帅?老子也是高富帅智商高,富有才华,帅于行
月光已经爬上了中天,依然皎洁,可是我再也无法将这如水的月光与夕儿温柔的目光联想在一起了。月光是月光,夕儿的眼眸是夕儿的眼眸,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物!
闷骚的文艺青年才会将两件毫不相关的的事物联想在一起呢!这是该死的多情!你不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么?你不知道“自古多情伤离别”么?你不知道“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么?亏你读了那么多诗书呢!
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响了
一看是郝建的号码,我接了起来
“嗨!在哪逍遥快活呢?”郝建在那头贱笑道。
我道:“在医院呢!”
“哈哈!你小子又有长进了!竟然学会跑到医院泡护士美眉了!”郝建在手机那头继续贱笑道。
我没好气道:“泡你个大头鬼!我住院呢!”
手机那头愣了一下,然后响起郝建的大嗓门道:“咋地了?哥们!”
我道:“出了点意外。”
“被人煮了?”郝建在手机那头道。
“差不多吧。”我道。
“会不会死啊?”郝建在手机那头道。
我骂他道:“你个乌鸦嘴!恨不得我死是吧?”
“怎么会?关心下你嘛!”郝建在手机那头道,“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
我没好气道:“有生命危险,你现在还能听到老子的声音吗?”
“也是噢?”郝建在手机那头贱笑一声道,“没生命危险就成了。就当去医院度假了。”
我挤兑他道:“把住院当成度假,恐怕也只是你这种贱人的逻辑思维吧?”
郝建嘿嘿一笑道:“我这不是在安慰你嘛!你要苦中作乐,发扬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得得得,”我将手机换到另一只手,没好气道,“接你一个电话,我的伤至少要延迟三天才能愈合!”
“有那么严重么?”郝建道。
“你那嘴比核武器都厉害!”我道。
“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看你!”郝建在手机那头道,“顺便看医院有没有可爱点的护士小姐?”
“我靠!你是顺便来看护士小姐,还是顺便来看我呢?”我怒声冲手机里说道。
郝建贱笑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可以换,手足可以换么?”
“收起你那套歪理邪说!”我挤兑他道,“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不是你的为人么?装什么蒜啊!”
郝建道:“我靠!怎么能这么诋毁你哥呢?你哥我是那种人么?”
“你不是人”我道。
“我是神!”郝建道。
我道:“你也不是神!”
“我知道,我是神人!”郝建道。
我道:“错!你是鸟人!”
不给他开腔的机会,我继续笑道:“要来就带俩榴莲过来,哥们昨天出了不少血,得大补一下!”
郝建在手机那头贱笑道:“行!没问题!我给你称二两肉苁蓉,再弄五两虎鞭,再来一盒大力丸”
“mb的!你想吃死我!真够毒的!”我道。
“无毒不丈夫哈!”郝建依然在手机那头贱笑道,“做男人就一点要对自己狠一点!再狠一点!呵呵呵”
……
挂了郝建的电话,我点开了方才在通话过程中收到的短讯息,是夕儿发过来的
我心头一跳,飞快地点开了
“阳阳!你真地不爱我了么?你真地不爱我了么?你真地不爱我了么?……”
夕儿用了一个排比句,使得这条短讯息读起来,有一种伤心欲绝的感觉
我的心再一跳,仰头看夜空,月亮隐于银灰色的云层里去了
夕儿,不是我不爱你了,是你不爱我了啊!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你跟欧阳泽都订婚了,你还跟我玩什么暧昧啊!我伤不起!
我从一开始就爱上了你,以前一直爱着,现在依然爱着,将来……将来……
像以前一样,我没有回复夕儿的这条讯息,我不知道怎么回,我也不想回,尽管我现在是这么想她!如果不能见面,哪怕听听她声音也好,如果不能听见她的声音,发发讯息也好!可是,我做不到,我内心备受煎熬,我一直崇尚百分之百的纯粹的爱!
夕儿有男朋友,她爱我只是为了寻求一种新鲜感与刺激感!这是她所要的,可这不是我所要的!我所要的是百分之百的纯粹的爱!
这世上到底有没有?
我也想过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夕儿会不会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一个是欧阳泽,一个是我。我也问过自己,如果是这样,我该怎么办?我该选择放弃,还是选择奋起直追呢?
我不知道夕儿到底属于哪种情况,事实上,我知道是我自己不敢承认这个事实!夕儿有多美,我说不出来,夕儿有多好,我也说不出来,她就是是意大利的卡碧岛,对我而言,她意味着无尽的期待,与无尽的诱惑
爱与恨是双胞胎,爱得越多,越容易滋生恨,说我不恨夕儿是假的,我不忍心亵渎她的高贵,可她的确是把我变成了第三者,我不忍心去亵渎她的爱情,可她的确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爱我!
在无尽的期待,与无尽的失落之间,是我的心,是我的心在痛苦地挣扎徘徊!我想不明白女神一样的夕儿为什么会这样?我以为她爱我像我爱她一样,我以为她会像我对待她一样对待我?她怎么可以在有欧阳泽的情况下,还对我说出那三个滚烫的字眼呢?!
不知道该作出何种抉择?我爱她,一直爱着她,就算是此刻,我也依然在深深地思念着她!可是,我能允许自己成为她获取新鲜感的目标吗?我能允许自己成为她与欧阳泽之间的第三者吗?
我是小三吗?
这天晚上曦儿呆在病房里陪护我,她病床边安装了一张小行军床,这种行军床是医院为陪护家属提供的,当然也需要钱,五十块钱一夜!
我猜想曦儿长这么大,是不是头一次睡这么小的床呢?我以为她会不习惯,可她并没有不习惯的表现,恰恰相反,她觉得很新鲜很有趣!
安置好一切后,曦儿进了卫生间冲澡,卫生间里“哗啦哗啦”的水声
我靠在床头,翻看着手中的报纸,这些报刊杂志都是曦儿出去吃晚餐时带回来的,她说怕我闷得慌,特意在街边的书刊亭买的
过了许久,浴室的水声停止了。
卫生间的门轻微地响了一下,还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响
我抬脸看去,卫生间的门正好打开了,却不见曦儿的影子
正当我愣神之际,一个黑色的脑袋从卫生间门框下方探了出来,那脑袋半低着,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脸上,紧跟着探出来的是一副白色的身影
一个女鬼!
而且,这女鬼用双手和双膝着地,正慢慢向我攀爬过来
雪白的裙,长发披脸,面色纸白,神色狰狞,只有那对黑白眼珠在黑头发里转来转去着……
乍一看上去,我吓了一跳!差点没从病床上滚下来
我扔了手中的报纸,冲曦儿怒声道:“拜托!大小姐!……你学什么不好?偏学贞子!真要命!……”
她身着一袭白纱睡裙,脸上贴覆着面膜,一头漆黑长发有些凌乱,从前额处垂落下来,跟惊悚片中的女鬼形象非常相像!
我承认哥在看她第一眼时,心脏的确一下子蹦到嗓子眼上了,难听的讲,就是有些狼狈不堪,用网络语讲,就是有些凌乱
“阳阳阳阳我来找你啦!”她拿腔作势,一字一顿发出幽语
同时慢慢直起身子,捣着小碎步向我游过来,嘴里幽幽的低音:
“我是贞子……我来陪你过夜好不好?……阳阳,我来陪你啦!……”
我仰靠在床头,无奈地摇摇头,我看着她,大声道:“你还小吗?你几岁啊?小盆友!”
漆黑的长发遮住她的面部,烁烁的目光从发帘的缝隙射向我,双臂依然向前平伸着,十指上还抹了鲜红色的指甲油,看来她是有备而来啊!
“我是贞子……我今年已经2000岁啦!……”她向我床边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