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天神之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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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来路不明的,你带他进去干什么?」女子嫉恨在在他耳边道,那大汉为难地看了看她,又不舍地看了看默然。默然撑着下巴,等着他的选择。那大汉最终还是不敢冒险,他抱歉地对默然笑了笑。
「对不起啊,小美人,我待会再来找你吧……」他不想放弃地说,默然无所谓地耸耸肩,那汉子驾马离开了。
默然又坐了好一会儿,陆续有马车在他旁边停下,可那些赴宴的族长都有女伴,没有人敢贸然带他进场。
宴会厅那边穿来丝竹笙箫之声,默然知道宴会已经开始了。他无奈地把玩着胸前的链坠,心想自己这次怕是要失败了。他正想着,一辆由四匹白马拖着的马车踏着彩云飞来。
没有意外地,那马车也停在他上方了,默然不抱希望地抬头看了看。车上坐着一名年轻的绿发男子,他正用惊艳的没目光打量着默然。默然眼里闪过精光,看来这次会成功哦……
「你要去赴宴吗?」他主动开口。
「嗯……是……是啊。」绿发男子有点紧张地回答。
「你没伴儿吗?」默然探头看了看他旁边的位子。
「嗯……她临时有事,不能陪我。」男子泄气地说。
「真可惜啊。那我陪你好吗?」默然厚着脸皮问,现在才不管什么尊严了。
「真的吗……」男子红着脸,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你不嫌弃就好了。」默然飞到他旁边坐下,这男子长着一张斯文俊秀的脸,看起来比他还要年轻,不过身形比他要壮很多。而且看的的反应,就知道还是个涉世不深的小男孩。
「我叫默然,你呢?」默然逗弄地问。
「我……我叫朱璃。」朱璃被默然盯着看,帅气的脸蛋越涨越红。
「哟……你的头发是绿色的,真罕见呢。」默然摸了摸他的绿发,不由得想起那名妖狐族的第一美人,也是拥有一头奇异的绿发。
「嗯……因为,我是风神……风神的头发都是绿色的。」朱璃害羞地缩起脖子。
「这样啊。」默然歪着头笑了笑,「谢谢你让我陪你赴宴哦。」
「不客气……」
默然跟着朱璃,畅通无阻地进入到宴会场地。他们的出现立即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先除去默然是男子这点,光是他的外貌就够突出的了。
默然的推测没错,在一群珠光宝气的美女中,他的素衣淡妆反而显得更加出众。赴宴的天神大都不清楚他的身份,以为他是哪位花仙。原本在欣赏舞蹈的樊黎,一看到他进来,脸色立即大变,特别是看到他依偎在一名男子身边后,樊黎眼里随即窜起了愤怒的火苗。
朱璃看不出樊黎的异样神色,还带着默然上前拜见。
「陛下万福,微臣迟到了,还请陛下恕罪。」
樊黎狠狠瞪着默然,想发火又不得不忍耐,憋得嘴角都抽搐了。他越是生气,默然就越是得意,他柔柔一笑,欠身行礼。
「拜见陛下,能进来参加宴会,真是我的荣幸。」
樊黎身边的惠兰见了他也是又惊又怒,默然对她投去一记挑衅的微笑,挽着朱璃翩然离去。樊黎看着他们坐在客座上,朱璃讨好地帮默然夹菜,对方回以答谢的笑容……他胸口中的怒火越烧越盛。
这该死的贱人!竟敢当着自己的面跟其他男子亲热!他整副心思都悬在默然身上,舞娘们的表演再精彩也引不起他的注意。
那惠兰不甘心被他冷落,不停地给他倒酒夹菜。「陛下,臣妾陪您喝—杯吧?」
樊黎置若罔闻,继续死死盯着默然,对方也正在给朱璃倒酒。默然知道他一直在看自己,他更加卖力地诱感朱璃。
「喂,你才喝了一杯,怎么脸就红成这样了?」默然撑着额头半依在桌子上,好笑地打量着他。
「没……」朱璃拼命挥手扇风,害羞地回答:「我……我酒量不太好……」
这孩子还真是单纯得可爱,自己却利用了他的单纯……默然心里升起一丝罪恶感,不过事到如今,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酒量可以锻炼的嘛,来,我陪你喝。」他替自己和朱璃倒上酒,两人豪饮了起来。
这时,舞台中的舞蹈告一段落,下一个节目是安排惠兰演奏。这可是夺回天帝注意的最佳机会,她抱着筝,莲花碎步走上台。
惠兰拨了拨筝弦,青葱的玉指在筝上游动着,奏出一串串清灵的音符。在场宾客都专心聆听,唯有樊黎依旧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默然的一举一动。默然边听边打呵欠,显得很无聊的样子。他又喝了一杯酒,接着就摇摇晃晃地趴在桌子上。樊黎知道仙界的酒对妖狐有迷魂作用。他立即紧张地绷直身子。
朱璃见默然趴下了,关心地摇了摇他,问:「默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默然侧过脸,对着他露出呵呵的傻笑,显得娇俏又迷人。朱璃看得心跳加速,他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起来,小声道:「要不,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吧?」
默然轻哼一声,顺势倒在他怀里。就在这一瞬间,首席那边传来一声巨响——砰!大伙吃惊地看去,就见他们的天帝火爆地踹翻了桌子。像头狂狮似的直奔下来。
朱璃迷茫地看着他向自己直冲而来,猛然被对方一拳挥开。樊黎抓起默然,二话不说就扛到肩上。在场众人都看傻了,惠兰也停止了演奏,她瞪着默然,嫉恨交加。
「陛下,您这是……」朱璃倒在一旁,满脸无措。樊黎横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扛着默然飞出宴会厅,他飞过时卷起的狂风将宾客们的桌子都掀翻了。
场内搞得一片狼藉,宾客们哀声连连,樊黎就这么任性地把一堆烂摊子扔给属下去处理。
潺潺流水从九曲桥下流泻而过,垂落的柳条轻轻拂动,隐藏在花丛中的小涌泉泛起淡淡蓝光。仔细一看,原来是泉眼上方悬浮着的夜明珠发出的光辉。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花园里的宁静,男子毫不怜惜地踩上满地盛开的粉紫兰花。他走得太慌乱了,以致一脚拌上突出的树根。他抱着肩上的人踉跄了几下,险些摔倒。
「哈哈哈……」黑发丽人在他背上发出悦耳的笑声。
「你笑什么!」樊黎懊恼地将他摔到花丛上。
默然衣襟大开,头发散乱。以诱惑的姿势躺着,他挑逗地笑着。
「笑你啊,大笨蛋。」
「你敢说我笨?!」樊黎扑过去拉扯他的衣服,默然藉着酒劲,又叫又笑地捶打着他的胸口。
樊黎被他的笑声感染了,心头的怒火渐渐熄灭,他抓住他的拳头,掰开他的手指轻吻。
默然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嘴角泛起几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真是个小妖精……」樊黎被他诱惑的姿态迷得七荤八素。
「我本来就是妖狐。」默然噗哧一笑,樊黎抚摸着他的嘴角。
「你似乎心情很好嘛……」
「是很好……」默然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双唇。樊黎疯狂地吸吮着他的唇,舌头伸进温热的口腔里搅弄,默然一时没有防备,被他亲得缓不过气来。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樊黎踩松开他。樊黎舔着唇,喘息着问:「你为什么跟那男的这么亲热?」
他声音里的浓郁酸味让默然不禁失笑,他故作无辜地回答:「我不跟他亲热点,陛下又怎么会重新注意我呢?」
「你是故意的?」樊黎忽然有一种自己被作弄的感觉。
「我就是啊,您还看不出来?」默然对他眨眨眼。
「你……」樊黎正要发作,默然冷不防扑上去抱住他,主动含住他的唇,学他刚才那样做。
樊黎被他吻两下就晕头转向,他边跟对方吮吻,边猴急地退下裤子,掏出自己胀得疼痛的欲望,默然不等他动作,自动自觉掀起自己的衣服下摆。樊黎握着阳具在他白嫩的大腿内侧磨蹭了几下,默然随即合紧双腿,夹着他的男根摩擦。
壁洞妖狐天生就熟知勾引男人的伎俩,根本无须学习。只要他想,没有男人能逃得过他的魅力。樊黎被他蹭得几乎宣泄出来,他低吼着掰开默然的腿,握起硕大的凶器,对准粉红色的玉穴,使劲一顶,噗滋一声就捅了进去。
「哦……啊……嗯啊……」默然发出销魂的喘息,小穴紧紧套住入侵的硬物。樊黎架起他的腿,在他又热又紧的体内奋力抽送。默然卖力地呻吟,小臀配合着他的进出,一松一紧,一磨一研。樊黎被他弄得快发狂了,他抱着他坐起来,面对面继续抽动。
樊黎越喘越急,满头大汗,默然搂住他,将舌头探进他嘴里,樊黎含着他吸吮,两人继续着下身的摆动。
默然感觉到樊黎的玉茎又涨大了一点,他知道对方快泄了,于是暗中使劲,缩紧小穴。
「噢……」樊黎吼叫着,捧起他的臀—阵狂烈的摇摆,终于宣泄了出来……
雪白嫩滑的胸膛上布满汗水,艳红的嘴唇微微喘着气,迷人的双眸彷佛蒙着一层雾气,几片泛着淡淡紫光的花瓣落在他漆黑的发上。樊黎从默然身上起来,一眼就看到他这幅诱人的姿态,他才释放不久的欲望再度抬头。
默然感觉到那顶在自己腿上的灼热,咯咯—笑。
「陛下,您真是勇猛……」
樊黎眼里喷出火苗,扑过去一口含住他胸前的殷红果实……销魂蚀骨的吟脚声继续传来……
默然站在花团锦簇的庭院里,满脸平静地面对眼前的绿发男子,把对方的局促不安都看在眼里。良久之后,他开口了:
「对不起,我没有把我的身份告诉你。」
朱璃垂着脸,低声道:「不要紧的……」
「我是为了进去宴会场地,才主动勾引你的,十分抱歉。」
「我明白……」
朱璃表现得越是宽容,默然就越是内疚。
「很感谢你的谅解。那么。再见吧……」他正要道别,朱璃蓦地抬起头来,他仿佛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一句:「你……你跟我走好吗?」
默然一怔,朱璃又自卑地低下头。
「我……我知道我比不上天帝……可是,如果你愿意的话……那个……」他越说越小声,后而的话几乎不可闻。
「谢谢。」默然答了一句。
「那……」朱璃期待地看着他。
默然苦笑了一下,别有意味地说:「跟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已经很倒霉了,我不想再增加一个。」
「……」朱璃脸上流露出失望。
「你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去找一个跟你匹配的姑娘吧,我跟你,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默然用教育小孩的口吻说道。
「默然……」朱璃满脸受伤的神色。
「再见。」默然拒绝的意思已经再明确不过,朱璃垮着肩膀,沮丧地飞离。默然看着他一路飞走,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天空的尽头,他才转过身。
「你在吧?」他对着一团花树道,一直躲在那里的樊黎走了出来。
「为什么不跟他走?」樊黎磨着指甲,冷笑着问。
「我跟他走的话,你就会扑出来杀掉他了,对吧?」
樊黎垮下脸来,不满地问:「你是因为这样才拒绝他的?」
「我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跟他走。」默然越过他走开,樊黎赶紧追了上去。
「算你聪明,知道选择谁才是正确的。」他自夸地说着。
「我当然聪明了,只有你是笨蛋而已。」默然取笑地说。
「谁是笨蛋了——」樊黎立即被惹怒。
默然已经掌握对付他的方法了,他踮起脚戳了戳樊黎挺立的鼻尖,微笑着说:「你,你就是个大笨蛋。」
樊黎张着嘴准备一阵怒骂,猛然被默然搂住脖子,迎头就是一阵热吻,亲得他措手不及。亲够了,默然放开满脸呆滞的他,满足地舔了舔唇,愉快地走开。
樊黎捂着唇,居然满脸通红,他见默然已经走远了,才赶紧快步跟上。
「陛下饶命啊!陛下!我是被迫的!」原本风光得意的女子披头散发、泪涕纵横地在地上爬着,她赤裸的身躯只包裹着一张毯子,看上去狼狈不堪。
一群神将围在她身后,他们全都板着一张脸,嘴角下弯,面目看上去可怕极了。其中两名神将押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他伤痕累累,全身哆嗦,似乎已经预料到自己接下来的下场。
「陛下,臣妾只是太寂寞了,想着个人陪我说说话……呜……是侍连他逼我的,他趁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个,就强行把我压倒,我有反抗过啊!只是……只是不成功,求求陛下相信我……」
惠兰拼命为自己辩解,樊黎交迭着双腿,坐在铺着白虎皮的太师椅上,冷漠地看着她爬到自己脚下。樊黎身旁的默然托着腮,欣赏着她的丑态,嘴边浮现冰冷的笑。
「陛下,陛下您原谅我吧……求求您……」惠兰抱着樊黎的腿痛哭。
樊黎眉毛也不动一下,一脚将她踢开。惠兰撞飞到墙边,被踢得口吐鲜血。两名神将走过去,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抽起来,樊黎对一名神侍道:
「叫那丫头进来。」
「是。」神侍拉长声音喊:「传——侍女小翠——」
惠兰一听「小翠」这名字,随即脸色大变。一名小侍女怯生生地走进来,她行了礼后,樊黎道:
「说吧!」
「是……」小宫女瞧了瞧死瞪着她的惠兰,胆怯地说:「惠兰娘娘一直以来都跟侍连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