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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的爱不太坏 by: 逍遥的逍遥的尾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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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不好意思?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爽呢。

  我嫌吧台干的太无聊,跟茶贝说了一下,他同意让我端盘子,这倒不难,就负责指定的那几张桌子,但好歹有点事儿干,免得我动不动就到张辰他们那桌找麻烦,是不好。

  端盘子的服务生是白衬衫,我终于得以摆脱走到哪里都闪亮的马甲,心情也觉得有点爽。

  昨天晚上我第一次仔细的想了想马啸东的话,他说的道理我都懂,却是第一次安静下来仔细的琢磨。

  我错了,并且一直坚定不移的错下去。

  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推开了张辰,就是因为什么原因在张辰回来之后离他仍是那么遥远。

  这种错误,即使并非我本意,导致的结果,也已经无法挽救。

  张辰对我的道歉有点意外,他多看了我一眼,这是典型的怀疑我又有什么阴谋的怀疑表情,最后也只说了一句:“叶飞,你也是快工作的人了,以后能不能别这么疯。”

  我下意识的想反驳,想冷笑你男朋友灌我的时候,怎么你就默不作声呢。

  我忍住了,没说出口,只是笑着点点头,跟旁边坐的秦云实还有马啸东打了个招呼,跑去端盘子,这个点儿,人多,往操作间跑了几次,里面炒洋葱炒饭烟熏火燎的,辣的人眼泪麻花儿的,掂勺的那个,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可就是不放手中的大勺,真是令人钦佩的敬业精神。

  来回跑了几趟,又有点想往张辰他们那摊跑,我刻意让茶贝给我安排个远离张辰那座的区间,本来斗志昂扬,觉得应该改变自己的追求路线,给张辰点喘息空间,可是没跑几趟,斗志早被抛到九霄云外,眼睛不受控制,动不动就往张辰他们那里瞟。

  果然我不在,他跟别人聊得很开,而且还经常笑,真的笑,不是应付的那类。

  我那点儿好不容易高涨的得意与幸灾乐祸,稍稍受到了那么一丁点儿的打击,嗯,灰心丧气之感,又有冒头的趋势。

  泡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熬到十一点钟下班,我立刻往张辰他们那个桌跑,刚出现在他们的是夜里,热闹氛围又低迷下来。

  哦,我就是那类不招人待见的。

  茶贝更是嘴里不饶人:“我靠,你是掐着表下班的吧,干酒保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这么积极。”

  是,我干酒保的时候,穿着马甲,总在这儿坐到张辰他们走,这叫免费加班。

  张辰笑笑,也没说什么。

  我不知道是否今天我表现良好,所以张辰对我有所改观,尽管也不过是几个小时的事情,没有谁会傻到用几个小时来以偏概全,可我就是要这么幻想。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转机。

  张辰看了看表,拿了衣服准备走,临了还把我也叫出去。

  可能是好事儿,但更可能是昨天我整莫温特的那件事儿。

  这不是我第一次意识到他在乎莫温特,他关心他,无微不至就像我过去所得到的那些,现在看到别人拥有,就格外让人觉得嫉妒。

  我跟着张辰出去,到了外面,在他的车外面站了一小会儿,他说:“叶飞,和平相处不是一件难事儿,对吧,你今天就做得很好。”

  我的心脏又被捏紧了。

  原来张辰所要的,是这种和平这种我与他保持良好距离的和平。

  我刚决定要遵循的礼貌,在这一刻被瞬间瓦解。

  张辰根本就不想跟我再有什么接触,他讨厌我。

  他就用这么一句话,挫败了我所有的骄傲和锐气。

  我有气无力的冲张辰笑笑:“你放心,类似昨天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

  张辰似乎很欣慰的笑笑,并且主动问我:“送你回去?”

  我笑:“不用,就几步路的事儿。”

  张辰没再说什么,发动车子,走了。

  我看着车子消失的背影,自嘲的笑了笑,不再有任何疑问。

  这算不算希望?我已经明白这不可能是希望。

  离期末考试只有一个星期了。

  剩下的这个星期,都在准备考试的事情,即使在酒吧,也满脑子重点,生怕忘了,下了班回去抓着书使劲看,连觉都不敢睡,第二天早上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我觉得自己背书都快背神经了,尤其是在刹目的时候,接了顾客的单子送到操作间,看见打火,就要背诵火焰传播的三种方式,看到小范手指上的创可贴,就得把三层PE的主要构成背一遍。

  连茶贝都劝我请一个星期的假,把考试先准备好,顶多就是一个星期的薪水扣完,也比神经了好,我自然不肯同意,最后茶贝向我再三保证绝对不会扣一分钱,我才请了假。

  这四天,我当真呆在屋子里,足不出户,翻来覆去的背,翻来覆去的写,这时候才觉得大一大二学的计算类课程实在太可爱,只要背几个公式就可以很Happy。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最后,考起来自然并不困难,我还是依照了自己写完就交卷的急躁风格,三天考下来,我终于解放。

  最后一门考完的时候,马啸东过来通知我,说车票已经订好,后天就去参观实习,只有一个星期,给我们回家过春节的时间。

  我以为至少得缓个几天的,没想到时间这么紧。

  不知怎么的,秦云实说过很久的一句话就这么给想起来了。

  秦云实说:“张辰是带温特来玩儿的,他可能就在这儿呆小半年。”

  我真怕等我回学校的时候,张辰已经走了。

  从来就没有想过问问张辰什么时候离开,我压根就忘了张辰会走的事,甚至产生了那种张辰会一直留下来的错觉。

  现在才突然觉得恐慌起来张辰还是会消失的,也许等我从实习地回来,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如同他去国外做手术的那会儿一样,哪怕是一丁点的音讯都难以得到。

  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马啸东也有点惆怅,嘴上说着这么急,都没准备好,我觉得他更像是一个假期没法见茶贝,有点郁闷,但我不点破,茶贝已经装的够辛苦了,再辛苦一点也没什么,哈哈。

  晚上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往张辰那桌看看,久违的张辰,久违的莫温特,还有久违的大家。

  也就几天没见,怎么好像很久似的。

  我笑笑,把单子送到操作间去。

  下班的时候,我没有过去闲聊,换了衣服,直接就从后面走了,倒并非因为激情被不幸冷却,只是突然意识到,哪怕我在那里坐上十年二十年,张辰的态度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是的,我似乎认识到了现实,终于肯承认不过是沉浸在自己所幻想出的成功力罢了,还是那样,哪怕是一步,我也没有再靠近张辰过。

  这并不是说我放弃了,也不是说我还要一头热的义无反顾向前冲,我只是,呃,只是越来越能接受现实而已。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睁眼,就被张琼的电话吵醒了,明明已是妇女一名,连小孩儿都有好几岁了,竟然起的那么早,还精神十足,非嚷嚷着让我带着她去吃早点。

  早点……我一般都吃早午餐。

  对张琼我不敢怠慢,急惶惶的把衣服穿上,出了门才发现没穿秋衣,毛衣扎的我浑身痒痒。

  我特郁闷的跳上公交车,还得去张辰住的地方找张琼。

  到了张辰家门前,我迟疑了几秒钟才敲门。

  开门的张研,彼此都愣了一下,我随即笑了笑,张研却脸色尴尬,我要是他,我也得很尴尬,我再笑笑,才开口说话:“来找琼姐的。”

  话音还没落,张琼的大嗓门就传过来了,“叶飞来了?进来进来,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张研把我让进去。

  我很难想像,张辰这只有六十平方米的房子,是怎么塞下四个成年人的。

  张辰和莫温特不在,也好,免得气氛不对头,大家脸色都不好看。

  我已经很久没有来张辰家了,空荡荡,很若有所失的感觉。

  等了五六分钟,张琼才从屋里出来,也没见打扮的多光鲜,女人,女人就是磨叽。

  张琼叫喳喳的把我拉出去,临出门之前,跟张研打个招呼,出了张辰家的单元楼,张琼伸手招了辆出租车,进去以后,她特直接的问我:“你跟我哥是不是相处不好?”

  在张研亲妹妹面前,我总不能真的点头示意吧,我摇头:“其实我跟你哥没怎么具体接触过。”

  张琼嘿笑了一下,一副“你骗谁呀”的表情,“哎呀,这很正常啦,我哥对同性恋偏见很大,呃,除了对张辰,反正他是个特那什么的人,张辰的男朋友没几个不是因为他分手的,我都懒得跟他讨论这事儿。”

  看来张辰过去的感情履历相当丰富。

  我没继续这个问题,我避重就轻,本身就不大喜欢张研,又何必去围绕一个不讨喜的话题?

  我带着张琼去本市西区的早市吃早点,她说自己很少在外面吃,都是自己在家里做,烦都快烦死,想弄点有特色的。

  早餐还不就是那个样子,没什么太大的花样,豆浆油条是绝对不可能有,在早市上从头转到尾,最后指着卖韭菜馅饼的摊子,非说要吃个够。

  张琼一共吃了四个韭菜馅饼,还有一碗豆浆,拍着肚皮满足的样子让我想起Mina那个女人来。

  早市上还有卖那种十块钱一条的裤子或衣服,除了肉菜以外,还有各式各样的老头乐,张琼稀奇的跟第一次见似的,我趁她高兴,问她:“张辰什么时候走?”

  这个问题不免有些沉重,张琼回答倒是格外痛快:“三月中旬吧,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是温特吵着要在这儿过年,不然年前就过去了。”

  这会儿我甚至是感谢莫温特的。

  我笑笑:“真快,也没呆多久。”

  “我们三人,只有张辰身体最差,父母宝贝的不得了,非得在眼前看着才放心。”张琼看我一眼,安慰我:“没事儿,叶飞,你还能碰见更好的呢。”

  我周围这么多人,就张琼说话最简单,最直接,最顺耳。

  我也没说什么,张辰移民是毫无疑问的事情,我哪怕多说一万个字,也于事无补,我笑笑,没再深究这个话题,只是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不着急。”

  张琼说自己下个星期回家一趟,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去玩儿几天,我推辞,把要去参观实习的事儿告诉她。

  张琼一听我要往西北走,不停的感叹:“那可真远啊。”

  远,可不就是远么。

  我说:“没事儿,有个关系挺好的同学,我们签到一起,实习的时候在一起,二分不一定,不过也算有个心理安慰。”

  张琼还是一个劲儿的感叹远,我觉得自己又变成他儿子了。

  都快到了中午饭,张琼才拍着脑袋说差点忘了中午还有个饭局,扔下我,风风火火就走了,我看着那出租车扬起的尾气,觉得目瞪口呆。

  我出来前,马啸东眯瞪着两只眼睛,只穿着条短裤,冷的抱成一团,从茶贝房子里出来,吩咐我回去时买点明天火车上用的东西,反正就是泡面之类,我奸笑看他一眼,临走前提醒他“你什么时候和茶贝换房睡的”。

  不是我故意要调侃他,我住茶贝隔壁,他们俩昨天晚上折腾的那阵势,我都得有点蠢蠢欲动,茶贝叫的跟什么似的。

  我在心里默默为马啸东感到担忧,等到茶贝真跟他把关系确定了,马啸东死的一定会非常惨,我么,自然是乐观其成的。

  第二十一章 这算不算希望(3)

  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去的时候,周坊家的客厅了坐了好几个人,都是我认识的,Mina,茶贝,马啸东,叶子,还有软脚高卫阳,聚在一起玩儿大压小(尾:其实我一直觉得这个名字很YY )。

  除了叶子以外,脸上贴的全是小纸条,都面带杀气,发着狠往做桌子上甩牌,一看就知道高卫阳输的最惨,纸条贴的五官里只看见眼睛,还是用胶水把盖着眼睛的那两条撇了一下。

  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了,我坐高卫阳旁边,拍拍他,很沉痛的说:“我真为中国的教育现状感到悲哀啊。”

  高卫阳也只有瞪着我看。

  在高卫阳旁边看了几局,发现平常看叶子斯斯文文的,倒看不出来,打牌却是个个中好手,而且特善于化腐朽为神奇,不管多么烂的牌,到他这里,一定是第一个先跑,本来人长的就好看,脸上一个纸条也没有,被剩下的几个衬托的就更好看了。

  打了几局牌,马啸东的状况跟高卫阳也几乎不相上下,最后以收拾行李为由要逃跑,Mina不肯,说暂时放他一马,晚上继续续摊儿。

  我指了指自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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