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就得给by 轩辕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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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大明算是哪种呢?
开初是义愤填膺纯粹报复羞辱他,到现在,这种心情越来越少。其他事情在脑子里占据的空间更大。我上网,找了一堆的同志网站;我也去瞅过本城最富盛名的gay吧。也许对男人和男人Zuo爱谈不上讨厌,可是让我想象和其他男人干,竟是有些恶心。
那晚在滚滚红尘,就遇见一个很正点(不知是否该这样形容男孩)的少年。我一进去(进的是吧不是那里哦◎嘻嘻),就朝我抛媚眼,搞得另几个人大发醋气。可王大明我为什么要干他,我不兴奋,一点也不。浮现眼前的是那双藏在古旧眼镜后的小黑狗般的眼睛,是喋喋不休固执得令人生厌又再也排遣不了的薄薄红唇,是身着catty猫睡衣的瘦削的男人的身体,是郭强。
我是不是个同性恋?我问自己。热衷于和一个男人干,是不是同性恋?
后来不想啦。这是老王家的优良传统,就像我三姐,问她,嫁个老头以后做寡妇怎么办?不用想,还没死哪!是啊,是不是同性恋又怎样,难道不和郭强老师上床了吗?这我办不到。
也许从小没了爹,缺少父爱;也许身边都是女人,所以潜意识里更喜欢男人;也许老被人瞧不起,自卑自怜又自尊自傲,所以有SM(这还是新学的名词)倾向?这是我看多了变态杀人案对自己进行的心理分析。
但是郭强呢,他又是怎么回事?这才是我揪心的事。
被学生鸡奸,因为面子问题不敢揭发;被学生长期占有(??),因为写真只好委曲求全;但说什么也不该这么顺从。同情心泛滥是唯一的答案。
这实在是我这个贫下中农的后代最不能接受的事实。
是不是无论哪个家伙有我这样的力气有我这样的熊心豹子胆有我这样的坎坷经历,就可以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有点钻牛角尖?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直到公司的老总问我学位证明办得怎么样,我才霍地清明起来。
每天跟在他身边做实验吃饭睡觉聊天看电视逛超市,我这个一心出国的人,过得如鱼得水,浑忘一切。真怀疑被下了蛊。
实验进行得很顺利,如果要出国,该是没问题吧?
出了国挣了钱,什么女人男人没有呢?
我坐起来,开了床头灯,悄悄点燃一支烟,望着身边熟睡的郭老师。每天巴巴地做实验是不是想快点送走我这尊难伺候的大佛,熬过这两个月就能摆脱我这个瘟神?
突然,我很烦。
即使被他整得办不了移民也没这么烦。
我把他推醒,他睁开惺忪的双眼,咕哝道:“不要了啊,明天还要做实验的。”
他的口气很像撒娇的主妇:“不要了啦,明天还要给你这杀千刀的做吃的!”我心里一热,手探到他的小裤裤里,他已被我的温柔惯坏,竟还是扭头睡了过去。用力在他那里捏了把,他才“嗯哼”出声。
“这才乖嘛!”将他翻趴在床上,扯掉内裤,探入一个指头轻轻按了下小菊|穴,大概是常做的关系,已经很能适应这种男人间的Xing爱,紧蹙的地方很有弹性。
掏了点枕头边的润肤露,虽然有些心急还是耐心地抹上,凑到他耳边腻声:“不搞前面的花头了,嗯?”话完,猛地将蓄势以待的分身直接插到他的私|处。
即使是习惯了被侵入,还是痛得不行,仍是半醒半睡的他立即就全醒了过来,两只手拼命地抓着枕巾。
我哄他:“放轻松,马上不痛啦,小强强乖哦!”自己都觉得恶心。
一手套弄他的秘根,一手搓揉他身前的小红豆,慢慢步入往时的节奏。有意无意在他体内那处敏感点轻轻挤压,听他压抑不住的抽气声。感到世上有一个和自己这么结合在一起的人,一同沉浸在汗水疼痛快感禁忌中,体味亲密。
“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在一起She精后,我问他。
衬着床头晕黄的光线,他的脸显得越发红,红得快滴出血来。没有以往的一贯的否认,只是一径沉默。
“我当你承认啦!”下巴抵在他汗湿的背上,手搂着紧实的腰,我嘻笑。
“啪”地一声灯被关上,响起他细细闷闷的声音:“睡吧,明天还要……”
又是实验,实验个鬼!硬是把头搁到他怀里,很温暖:“好好好,睡觉。”
他要推开我毛茸茸的头,我哪会依,恶狠狠地威胁:“你再动,大家都别睡!”
他老实地不动,睡过去。
而我,在黑暗里瞪着双眼,清醒得无与伦比。觉得他是我的。其实每次在实验室看见那些个小丫头片子围着郭老师唧唧喳喳就烦,偏偏郭强又是好好先生,来者不拒。真想把他一把搂过来,太惊世骇俗了吧?
充斥着爱欲的味道的房间里,耳畔响着郭强的心跳声,我琢磨着出国的手续。
我和他的好日子没多久了,总还是要出去见识见识。
心里又有些烦。
早上,郭强漱口,我穿衣。
电话响起,是女声,有点哑的低音,很性感:“啊?你不是郭老师……,他搬家了吗?”
“不,我是他学生,他——”
电话被一把夺去。
我看着郭强满嘴牙膏沫子急急地讲电话:“是,是我学生。……对,这儿现在七点……一切都好……什么?回来?……机票都订好……”
洗完脸,他告诉我 ,他的前妻王匀下星期回国。
我知道,就是那个喜欢粉红色,极具才华,惨遭轮暴的女斗士。
我也想快快结束,很有点厌倦。
实验室里的小女生旁若无人地议论老师。我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因为两间房间中间隔的是纸板。
“喂,说郭老师是北大毕业的,怎么还在这里混哪?”
“这个人真是很怪的,工作狂兮兮,又抠门。”
“就是,跟他做毕业实践,别的老师到最后都请学生吃大餐,我们连块糖都没看到!”
“书呆得要死,什么都认死理。”
“是啊,那个王大明真倒霉。我看郭强是故意卡着他,好不容易逮着机会……”
“哎,我觉着,王大明有点像古天乐耶。”
“谁说的,比古天乐高,像反町!”
……
认真负责指导她们的老师被说成怪物;对她们不屑一顾的我,却如此受欢迎。女人总是奇怪的动物。“反丁”是谁?
我轻轻走到郭强的身后,他知道吗?他活在他牢不可破的世界里,每天做实验吃白蛋番茄,可笑地强调着无谓的原则。
可是,夜晚也是他臣服在我身下。
伸手抚触他的背,拇指兜转在他突起的肩胛骨。他浑身一颤,就在这里,我第一次干他。
我立刻兴奋起来,手伸到他的白大褂里,要解他的皮带。
这么个别人都不喜欢的人,抱起来格外满足,似乎更能证明我的完全的占有。最好全世界的人都讨厌,那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是很变态,但真是这样想。
他挣扎,不愿意,渐渐又软了下来。我的心反倒悬起来,他越来越顺从,连反抗的念头都几乎没有。是不是因为我马上就要在他生活里永远消失?或是因为那个王匀?
王匀去我们那里时,竟然是自己开的门,她有钥匙,一把多年未换的锁的钥匙。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
当时就两个人站在屋里对望。
她是个温婉的女子,气质高贵,根本就不让人联想到轮暴,那绝对是对美的亵渎。
一瞬间我有莫名的情绪。一开始以为是血气方刚的男青年看到美女尤其又是成熟少妇时的正常反应。可不是,后来我就意识到,不是性冲动,是嫉妒。
无论如何,为这样的女人摆一屋子粉红色东西也是值得的。郭强是应该爱她。
王匀也呆望着我 ,不明的火焰在她的美眸里闪回。也许她在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我后来肯定了这点,女人是敏感的动物。
淑女的里面不是温柔,师母发话:“我是王匀,郭强的老婆,刚从美国回来。”
我愕然——老婆?
她带着挑衅的意味,告诉我,我的导师压根就没离过婚,即使她跟别人去了外国要求离婚,郭强仍是留下那把钥匙给她——这个家永远欢迎她。
当时还真有点傻,不是我具备某种威胁,师母为何要向不相干的学生交代这些呢?可当时脑子里反反复复全是这样的念头——
不能再在这个家呆下去。
我该去哪里。
晚上没有郭强怎么过。
我要出国。
王匀走了以后——这既然还是她的家,还走什么?——我又干了幼稚的事。我在第一时间把锁给换了。我这么告诉自己,万一晚上在干Zuo爱的事情,被她老婆撞见,会很麻烦。
拿着新锁的钥匙,似乎捏在手心里的才真是家的钥匙。
郭强回来,见锁换了没说什么。
“师母回来了。”
“嗯。”
“他还是你老婆。”
“嗯。”
“等了几年苦窑,总算盼回了薛平贵。”
……
“喜欢她吧,不是什么同情怜惜。”
……
我狠狠地干他,可也舍不得死命折腾,心太软。他对我说,实验结果已经出来,论文快发出去,我能走了。
再没有“为什么出国”的问话,巴不得我走,确实,被鸡奸的他难道还留我下来。
可是我难受极了,如果他再问我为什么出国,说一声别的什么,也许……
傻p了不是,有什么也许呢。
他握住我的手。看着周围的瓶瓶罐罐,我低下头摩搓着他的脸颊,他羞窘。
“我会温柔的,宝贝。”我保证。
我拿了一瓶凝脂作润滑,开足空调,在第一次的地方好好的作了一次爱。
他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头枕着我的胳臂:“王匀被W大聘为特级客座教授。”
我心一跳,等着他往下说。
“你决定出国了?”
我心跳得更急。
“也好,你决定了,我不拦你。”
我心凉了半截。
“那你以往拦我干什么?”如果你不卡在那里,什么事都不会有,什么事都不会有!我会快乐地出国,快乐地奔向灿烂未来。
“我想……”
我用嘴堵住他的话,我想把他揉进怀里。我晓得,我欢喜这个老男人,没有为什么。不想听他烦。我辗转他的唇,想埋进他紧蹙的菊瓣,那样我会很安心,是从少至大从未有过的安心。
我要走了,手续办起来很顺利。走是迟早的事。脑子里都是“出去干什么”的话。
以前认识的几个MM来辞别,还是天南海北的胡扯,可临到最后一关,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她们颇有微辞地离去,我苦笑,王大明一世英名付诸东流。
第二天就要飞北京然后去加国。
我的行李还在郭强那里。
两个人吃完饭,是我下厨,他洗碗。
“你还是不要吃白煮蛋了,放点佐料。”
“对那些女孩子,别太软。”
“为人处事不要太拗。”
我走之后他会不会还是那样沉闷地过日子?还是被女生在背后取笑。这些都不用我操心。
“用钱省一点。”
“做事要踏实。”
“有了好的对象就早点成家。”
我还能和女人快乐地过性生活吗?
“我的手提给你,里面还有些写真,留个纪念,别删。密码是‘911’。”
“王匀要和我离婚。我同意了。”
一切都已无关紧要。
“我们开始吧!”
最后的疯狂,抵死缠绵。
我要他永远记得这晚。
细细地啄吻他的全身,不放过再细微的角落,把我的味道浸润到他每个毛孔,直至留下布满全身的点点红痕。
把细喘粗喘印在脑海,把骚态媚态刻在心怀。
把分身插入蜜缝,滋滋的淫声铭入身体。
咬住他的肩头,摆起亘古的韵律,我要和这个男人最深地结合。
大汗淋漓。
我喘着气:“别,别对其他人这么顺从。别!”
“我会受不了。”
他突然跪起来,眼睛晶亮:“王大明,让我干一回吧。”
我脑子里“轰”地一声,空气霎时凝住。
不是要让他永远记得吗?算是我欠他的。我点头。
这真是我的第一次,痛极。浑身都要散架。
我也用嘴为他做,吞下咸涩温热的Jing液。他紧紧抱住我,啜泣出声,不知是心里难过还是身体太满足。我眼睛也酸酸。我们都是寂寞的人。
烂泥一样躺在床上,他说我不欠他的,又说他和王匀不是男女间的情分。
那我呢?我和你又是什么情分?
他已沉沉睡去。
我还在国内,加拿大商业移民没做成。
遇到哥们问起,我回答说,911余波未止,签证办不下来。
其实是为了把钥匙。在去北京的飞机上,摸到口袋里的一把钥匙。如果飞机上能往下跳,我一早就跳啦!
我出去干什么,我要守着自己的爱人。
我是天蝎座B型血,据说是发财的命。我还在卖药,说穿了也就是把十元的钱卖到一百几百元。每天下班准时回家给郭先做饭。
我一直问他,为什么会那么逆来顺受委曲求全,他总是笑笑。
王匀跟我说,郭强喜欢我,很早前就喜欢我,说他其实是个比较倔的人,换了是别人硬干他,早撞墙以示清白。是么?
我又问郭先,他是天生gay还是晚熟gay,他总是笑笑。
不过一切已经无关紧要。
另外两件事是,我们决定敦促王匀多生几个孩子(她是美国籍),两个独苗总想有个种。
我台湾姐夫死了,遗产全给了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