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嫁给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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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可气的是,她的车只要停在那“不让”的车位上,准得被贴条,还是在快要停满7200元的时候。每一次卿让让总要被“不让”抢到他的家里去做客,帮这个该死的“不让”赚钱。卿让让很愤怒。
她觉得陆放和这个不让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让他生气的。
卿让让在晚饭前把陆放买来整了一下,拿鞭子抽他,气顺多了,只是晚上的时候,死守着衣领不肯上床。
陆放看见卿让让的动作,嘲弄地笑了笑:“ 你不会以为我是神仙 ,金枪不倒吧?”
“哈。”卿让让假笑了一声,才把被子裹紧了躺下。
“你的空调怎么了,卿让让?”陆放洗了澡出来以后,有些发冷。
“罢工了。”卿让让没好气地说,没见她大冬天的盖了三床被子么。
“你都不重新买一个?”陆放惊讶于卿让让的吝啬。
卿让让懒得理他,因为她心里有一个天大的梦想,不过还不到说的时候。
“那我回隔壁睡去了。”陆放显然没有要陪卿让让共患难的意思。
卿让让望着陆放的背影想,她有没有必要这么苦自己呢?如果她注定要跟着陆放万劫不复。卿让让想明白这个道理后,很果断地抱起了自己的枕头,跟在陆放的身后。
陆放反身堵在他的房间门口:“你跟着来干什么,你不是怕我晚上对你图谋不轨吗?”陆放顿了顿,压低声音道:“或者你这是在鼓励犯罪?”
卿让让的脚趾尖都开始红了,幸亏她的喷嚏声救了她的命。陆放没再刁难她,把她一把抱起,搁在了他的床上。
卿让让上下弹了弹,估计是名牌,睡着挺舒服的,有空调温暖多了。她看见陆放坐在电脑面前,问:“你不睡吗?”
“你先睡吧,我还有点儿工作。”陆放回头。
卿让让“哦”了一声,想起以前的他每次都是陪她一同入睡的,临睡前还得给她按摩,现在一切都省略了。
凌晨两点的时候,卿让让忽然醒过来,却看见陆放还坐在电脑面前办公,她悄悄地走上去,定睛一看,然后大怒:“你在偷我的菜!”
“陆放猛地回头:“醒了?”
“你就是那个不让!”卿让让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陆放不置可否,还在继续他的操作,那就是买卖卿让让,点击的是“整她。”
屏幕上很快就显示了一排字,“为了罚她跪搓衣板,你已经花了¥50从黑市购买惨无人道羞辱许可证。”
“惨无人道羞辱许可证,有点儿意思。”陆放开始笑。
“你以为我不敢啊?”卿让让企图推开陆放,自己上网。只可惜力道不够,反而为人所制。
“既然你醒了,既然我买了许可证,是不是可以……恩……”
卿让让的耳根子开始发热。
接下来的日子,虽然卿让让每天都能得到陆放的“厚爱”,可是有些东西她还是敏锐地感受到变了。虽然一切好象又回到了从前,但是陆放显然没有以前那般上心了,晚饭都是能在外面解决就在外面解决,而且已经很少在一起吃饭了,更不用说做饭了。
再也没有在那个公交站相约的镜头,每一次的电话说的不过都是让她先回家,他可能晚一些,有时候或许晚到凌晨,甚至不回家。
只不过今天是个例外。
“明天是米琳结婚的日子,下班我陪你去挑一身衣服吧。”陆放突然来电话。
“嗯。”卿让让挂上电话,有一丝不快,却说不出为什么,也许是为了陆放这般重视米琳的婚礼而不快吧。
陆放领卿让让进入一家看起来就很奢华的店,售货的小姐很快就挂上了客满的牌子,只为卿让让一个人服务。
“陆先生,这位小姐从来没见过啊?”店主亲自出来相迎。
“我的未婚妻。”陆放笑了笑。
“咦,我还以为是米小姐,那么多年……”店主显然意识到自己讲错话,赶紧收声。
卿让让只当自己没听见一般的满脸含笑,这时候笑容便是人最大的武器。
“我带让让来选一套衣服,明天是米琳的婚礼。”对店主的失言,陆放也
陆放将手伸向卿让让,而卿让让也果然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里,仿佛先前她什么也没看见。卿让让忽然觉得她的角色很尴尬,仿佛陆放愿意跟她结婚,那就是天大的恩赐了,每个人都这么认为,甚至包括她自己,而对于这种场面,她又觉得自己无权过问,这便是她这个未婚妻的尴尬。
卿让让看着米琳和严礼在神前宣誓,却不懂为何她前一刻和陆放在温室拥吻,后一刻却能和另一个男人信誓旦旦。有时候,婚姻也未必神圣。
婚宴的时候,卿让让无意间看见陆放在露台吸烟,根据卿让让的经验,陆放一向不喜欢有味道的东西,比如烟酒,酒他偶尔还喝,但是烟他绝少鹏,却不知道为何今天在那里吞云吐雾,看起来颇有点儿伤心的意味。
卿让让有些看不下去,一转头便看见了陆放的母亲:“陆夫人。”
“还叫我陆夫人?让让,你该改口叫妈了。不好意思,你和陆放消息宣布的那段日子,我和他爸去度假了,没来得及第一时间恭喜你们。”放放娘还是以前那般热情。
“这个周末回家吃饭吧,怎么样?”
“呃,这要看陆放的时间。”卿让让无权帮他答应任何事情。
“你答应了他不就得答应?”放放娘显然是不懂卿让让地位的尴尬。
卿让让只能苦笑:“那我问一问他。”
“让让,陆家的男人可宠不得,你不能这样顺着陆放,就这么说定了,周末到家里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卿让让晚上坐着陆放的车回去的时候,不得不说:“陆夫人说让我们周末回你家吃饭。”
“陆夫人,你不是改口了吗?”陆放回头,一脸冰冷。这便是卿让让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以前的陆放尽管冷漠疏离,但从不曾那么冰冷地看她,可是这一次“和好”以后,他的脸时常都是冷着的。
卿让让没回答,陆放忽然停了车,他的吻强硬地覆上了卿让让的双唇,她才领悟到为什么果果姐要形容他的唇为冰凉,没有感情的吻的确冰凉,卿让让很想呐喊,让他不要在密林哪里受了伤到自己这里来舔伤口。可是嫉妒就意味着认输,将自己的心输给他,卿让让觉得自己输不起,所以只是冷冷地接受。
陆放抬眼看了看卿让让,笑了笑,不知道是嘲弄她,还是他自己:“周末,好的,我尽量安排时间。”
就在周末的时候,卿让让也迎来了她觉得是这辈子不多的好消息之一。她被巴黎的设计学院录取了,这是她上次去巴黎培训时申请的,珠宝设计专业,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通过申请。
卿让让第一个想到要分享的人便是陆放,可是转念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也许跟任何人说都不妥,她甚至不知道该不该这个学校,如果她需要和陆放结婚的话。
卿让让是独自一个人去陆放家的,因为他忽然有公事要处理。
卿让让从没想过陆放的家具然会在市中心,而且是一出如此闹中取静的地方,刚好位于C市的风景名胜锦汇湖的东岸,这里本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四周高楼大厦林立,他家却在这里建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园子。
卿让让踏步迈入“依绿园”的时候,顿时有种时空交错之感,仿佛回到了古时文人雅士的园地,踏过一进园门由绿竹弯而相接所成的绿竹拱道后,看到的便是古式建筑,彷书“淡烟疏雨”四字。
往左有从锦汇湖引入的水而汇成的碧浪湖,湖后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叠山,四周布满了花圃,卿让让就跟土包子进城似地看花了眼。
“让让,陆放怎么没跟你来?”放放娘忽然出现在卿让让的面前。
“他有公事,要晚些来,让我们不用等他。”卿让让也怨恨陆放居然放她一个人跟他的父母见面,而且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式见陆放的父母。
看不出这位陆氏上一辈的掌权人对自己的好恶。
“让让,明天和我们一起去做义工吧,陆放的爸爸捐了一块地修儿童公园。咱们一起去帮忙怎么样?”放放娘很兴奋。
卿让让不得不点头。
晚餐结束的时候,陆放才姗姗来迟,在他妈的额头上吻了吻,“我来晚了。”然后坐在卿让让的身边,不远不近的地方,这种态度丝毫不像要把卿让让介绍给父母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对父母说他很中意这个人,自然就更不像是想和卿让让结婚的摸样,卿让让简直有些搞不懂陆放的意思。
这让放放娘也很尴尬,背后悄悄地问卿让让:“你们这是怎么了,吵架了?”
“没有啊。”卿让让也很纳闷。
“我怎么觉得陆放怪兮兮的?”放放娘也很敏感。
“还好吧。”卿让让开始敷衍,她实在想不出提米琳二字,有句话怎么说的,宁愿高傲的发霉,也不愿卑微的恋爱,卿让让并不想去嫉妒,并不想去奢求她不该奢求的东西,自然就不会卑微的去询问和试探什么。
临走时,放放娘还送了卿让让一个担心的眼神。
“很抱歉今天没能陪你来,我父母还好相处吧?”
“还好。”卿让让并没有情绪回答他的问题。
“你给他们买礼物了吗?”陆放忽然又问。
卿让让想了想,他本来是想着要给他们买礼物的,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可是陆放忽然说他有事不能去,卿让让立即就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总觉得他并不认真,而自己又何必太认真,这“依绿园”的门她也未必就真的能踏入。
“没有。”
两人之间的谈话算是到此结束,卿让让本以为自己和他算是在莫名其妙的冷战,从米琳结婚开始,他就浑身不对劲,所以自然而然地认为他们不会亲热。
可是哪里能想男人的悲剧仿佛和身体可以分离的,陆放的晚上依然那般的热情。
Chapter 22
次日卿让让站在镜子前,已经换了五套衣服了。她实在不知道今天那个所谓的帮忙什么意思,是像电视里看的豪门一般,穿着华丽的套裙,拿着香槟走来走去,还是要穿礼服啊?是仪式呢?卿让让没搞懂。
“我应该穿什么啊?”卿让让回头问陆放。当她开口对陆放说今日他母亲要求他们去帮忙的时候,他满口答应了,基于他最近这么忙的情况,卿让让本来没指望他答应去的。
“穿得随便一点儿好了。”陆放在笑。
卿让让心里轻松了些,因为陆放最近阴阳怪气,她生怕自己踩到了地雷,有些东西失去以后再捡回来总是倍加珍惜的,这一珍惜那距离就免不了拉远了。
卿让让没有思考陆放背后的含义,既然他说随便点儿,她也就随便了一点点,选了一条稍微华丽的裙子,套了一件黑色羊毛大衣,脚下一双新买的靴子,算是万能搭配,要是需要隆重的场合,她就把外套脱了,如果不需要,那就穿着大衣,看起来也不会太华丽。
陆放则套了一件很随意的外套,不过这人和人没得比,他就那种穿T恤去豪门夜宴都不会有人觉得突兀的人,
卿让让到了活动现场,才知道自己有多丢人。
“让让,你们来啦。”放放娘热情地迎上来,手里还拿着一把铲子,一向纤尘不染的身上居然有了些泥腥味。
卿让让的脸顿时红了,她看到所有的人都在劳动,亲自去修建这片儿童乐园。而陆放的老爹则带着安全帽在现场指挥,颇有运筹帷幄的大将之风。
陆放从他母亲手中把铲子接了过来,卿让让则在泥泞中差点儿把高跟鞋的鞋跟给崴掉。她不得不掐着陆放的手臂道:“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不是让你穿得随便一点儿吗?”陆放笑得很高兴。
“你……”这明显就是误导,卿让让觉得陆放是故意的,加上寒风凛冽,她的迎风流泪眼一对上风,自然而然就流出了眼泪。
“让让,没事吧,是不是陆放欺负你了,哎这个我跟陆放他爸说了很多次了,娇滴滴的女孩儿怎么做得来这个,我让陆放陪你去对面休息吧?”放放娘又出现了。
卿让让赶紧抹了眼泪解释道:“不是,我是眼睛被风吹了,他没有欺负我。”
陆放则笑嘻嘻地在卿让让耳边道:“昨晚是谁一直嚷嚷我在欺负她的?”
卿让让耳根都红了,放放娘也很知趣地往一边去了。卿让让不懂现在的陆放,有时候吧觉得他挺在乎自己的,有时候又觉得背后隐藏着太多的阴暗,仿佛一切的美好都是装出来的。卿让让可以忽略掉那个吻。毕竟她可以站在胜利者的角度上说,她才是最后的赢家是不是?
在陆放搅拌水泥的时候,卿让让则在一旁为他添水,活不算轻松,但至少比较干净。
陆放最后捏了捏卿让让的鼻子:“你个小气鬼,我这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