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嫁给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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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她正在为一个她不想要也不敢要的男人吃着莫名其妙的醋,这种酸涩让她觉得自己的胃都要燃烧了,她不喜欢这种痛苦的感觉,像是漫长的折磨,将你一刀一刀的凌迟,你不知道何时会撑不下去。
“你经常来这些地方?”好吧,卿让让还是不得不问出,否则她今后都会睡不着觉,吃不下饭,这对于男女双方交战来说是大忌,每个人都要装作高深莫测,隐藏着自己的心,藏得最深的那个便是赢家。可是,理智有时候是战胜不了感性的。
“你在意吗?”陆放这话问得十分的幽怨,有一瞬间让让几乎要笑出来,她可没想过不可一世的陆放会这般的委屈。
是的,她在意,她恨不得每分钟都给他电话,问他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是不是有金发美人或黑眸丽人在一旁,她恨不得也有一个神探李昌钰能送她一个紫外探测器,让他身上所有残留的痕迹和物质都无所遁形。
她恨不得将他缩小了放在兜里,上哪儿都带着他。正是这种致命的狂热,让卿让让不得不冷静,怕灼烧了彼此。
所以她无法理直气壮的说“我在意”,她只能沉默。
陆放的车“吱”的一声急刹车,卿让让猛的前扑,差点儿撞了脑袋,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人狠狠的吻住,使力的攫取和挤压。
“你在意吗?在意得在我出差的时候愿意给我一个电话,在意得在我踏入那种地方的时候恨不得给我一耳光?”陆放的眼神在路灯的照射下格外的幽深,仿佛黑洞一般能将投入进去的任何物质包括光线都吞噬,卿让让不敢直视。
嗯,她实在不适合这般深情的表白,算是表白吧,就是不知道算不算深情。
卿让让面对别人深情表白的时候通常不知道怎么回答。平时被人戏谑打击惯了,遇上人赞扬她一句,她都会浑身不自在半天,更何况是这般的表白。
所以卿让让很听话的“回答”了陆放一个耳光,其声在夜空下格外的清脆。“呃……”卿让让还没整理好思绪,要怎么道歉,其实她平时没这么暴力的。
陆放眼露凶光的逼近。
“你要干什么?”卿让让闪躲着陆放,任由他将强硬的将她的椅子调整得平躺了下去。
“我这是正当防卫。”陆放在让让的胸口嘘着热气,解开了安全带。
卿让让有些紧张,虽然已为人妻,可是当车床一族还是太前卫了对她来说。“你开车都不系安全套吗?”卿让让因为紧张,所以脑子短路,因为短路,所以说话颠三倒四,出现口误。卿让让应该说的是安全带,其实陆放此时早就停下了车。
“我只在骑车的时候才带。”陆放回答得很顺口。
卿让让甘拜下风,“可是我们没有带那个啊?”卿让让的话被陆放吞入了口中,到最后差点儿没大声尖叫,“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
“以备不时之需。”机会总是为有准备的人而来的,真是至理名言。
事后,卿让让整理了一下衣服,很心虚的看了看周围,因为比较晚了,行人较为稀少,让让长吁了一口气,刚才她都憋着没敢使力叫唤,导致某人虐得很欢。想不到她也堕落到成了车床一族。
话说夫妻之间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也不是没道理的,卿让让虽然鄙视自己,但是看在他刚才那么卖力的份上,她觉得她心情也不是那么糟糕了,甚至嘴唇还可以弯个弧度起来。
可是某人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脸色更为阴沉,只是卿让让已没有力气思考这些,她现在瞌睡虫来袭,困得慌。
待他们回到家,卿让让的脑子还没怎么清醒过来的时候,陆放便开始发招了。
“刚才我该付你多少钱?鉴于是特殊地点,我是不是该多付你一点儿,女房东。”他掏出支票簿,用力的划着,卿让让都怕他把下面几页都划坏了。
一张支票飘在她的脸上,本来她可以很愤怒的,可是现在她只是迷蒙着双眼,看着那上面的数字,个十百千万,不错,她可以原谅他的无礼,卿让让顺手就放到了bra里,直觉支票贴在胸口才稳妥。
周围的冷空气越来越强,卿让让摁开了空调按钮,忽然发觉自己也有这般聪颖的时候,能气得某物牙痒痒,所以人类进化的终极目标一定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卿让让作势又从胸口将支票取出来,吻了吻,“支票天天见就好了。”卿让让这种是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油盐不进。她明明知道陆放想听的是什么话,可就是不愿说。谁让他居然敢骗婚!
陆放也算是个明白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重新签了一张支票给卿让让,算是劳务费,然后覆上她的唇。车床怎么也赶不上软床舒服,卿让让喟叹一声,伸个懒腰准备起床。
她笑得十分甜蜜的从枕头下将几张五位数的支票取了出来,又吻了吻,然后尖叫一声,“陆放,这,这是什么……”
陆放正在厨房煎他的爱心鸡蛋,看着卿让让鬼叫,笑容便明朗了起来。
“你居然签的是四十年之后才能兑现。”
“卿让让,咱们是夫妻,怎么可以用钱来买卖,这是我给你准备的退休金。”陆放在卿让让额前吻了吻,“你可以去刷牙了。”
然后卿让让忙不迭的捂了嘴巴去刷牙,这事也就算告了一段落,只怪她做着百万富翁的美梦,一时不查中了坏人的奸计,还白白的把清白之身也搭了进去,因为拿人钱手软,所以还格外的配合,让摆什么造型就摆什么造型。
待卿让让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才发现某人好整以暇的反锁了门,还怕人看不见似的将卿让让的钥匙拿在她面前晃了晃。
“觉睡醒了,饭也吃饱了,咱们是不是可以继续讨论昨天的话题了?”陆放双手放在裤包里,很悠闲,有那种老板的悠闲,因为他不用赶时间。
“呵呵,其实你出差不给我打电话我一点儿也不介意的。”卿让让觉得识时务者方是俊杰。
“可是我介意。”陆放的口气听起来可不是开玩笑。
让让没说话,此时说任何话都是狡辩,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赌的不过是一口气而已。彼此沉默着,陆放一瞬都不离开的留意着让让脸上细微的表情,所以她只能低头。
时间才过了三分钟,让让觉得跟三年一般长,他的凝视就仿佛一块石板压在她心上,只能屏息。“卿让让,如果我们之间有一千步,你只要迈出一步,剩下的九百九十九步我都可以完成。”
陆放拿起车钥匙出门,“你坐公车吧,如果你那么害怕我们的关系曝光。”他头也不回。
留下让让一个人在背后嘀咕,他以为那一步很容易吗?那可是质变,他的九百九十九步也不过是普通的量变而已,他当她傻啊?
当她挤上公车的时候,还是有点儿怀念陆放座驾里的舒适和清洁的,心想男人丑点儿没关系,但一定不能小气。
“让让你没事吧,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果果姐上前关心的问,那眼神中的八卦之光在闪烁,卿让让绝不会看错,她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关系被曝光了吧?
“对啊,你最近经常请病假,我听人说女人那个啥没流干净很伤身体的。”多多弟也拢了过来。
让让眼睛一眯,“你什么意思?”
“咳,咱们什么关系,你什么时候有过胃疼这个毛病。”多多弟挤眉弄眼的说。
“所以……”卿让让嗅到了一丝不妥。
果果姐心疼的拢了拢让让的肩膀,“来,姐姐把肩膀借给你哭,咱们女人就是受罪。走了一个萧航,还有千千万万个萧航,你可得注意身体。跟你说啊,那药流流不干净很惨的,要不要姐姐请个假陪你去医院看看?”
流,药流,卿让让猛的一震,这让果果姐更加确信他们是点中了让让的死穴。
“这事儿我们跟Cherry也反应过了,咱们都是女人,她现在也理解你经常迟到的原因了。”卿让让现在算是明白最近Cherry见她不如以往那般凶神恶煞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有了?”卿让让不知道这八卦新闻是怎么出来的,听起来比美国出了黑人总统还震撼。
“嘘。”多多弟的食指放在了唇间,“这事怎么能大肆宣传,咱们心知肚明就好。”这个始作俑者居然还有胆子说这事要保密?
卿让让的解释只是越描越黑。总之“萧航始乱终弃,卿让让悲痛落胎”的新闻是铁板钉钉了,管你是真是假,大家饭前饭后有聊资就行了。
“你看,姐姐把征婚库里长得像萧航的男人全都删掉了,剩下的可都是姐姐的宝贝,今儿破例准你挑一会。”果果姐将卿让让拖到了电脑面前,献宝似的调出一个男人的照片。
其实删掉像萧航的男人也没什么错,在卿让让收到那封“谢谢”的email以后,萧航借口很忙,很累已经n久没跟她联系过了,这个应该叫做“冷分手”吧?
“怎么样,可以吧,是不是长得像伍佰?”多多弟一旁点评,看来真是精挑细选过的。
“只有一半像。”卿让让撇撇嘴。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果果姐责备的看了眼卿让让。“这个呢,很英俊吧?”
“不错,英俊得可以去演《巴黎圣母院》的男主角了。”
“卿让让你够了吧,好歹你也是为其他男人流过泪流过血的,不要这么挑剔好不好?你说你要找个多帅的?”多多弟真恶毒,她什么时候为男人流过泪流过血了?
“帅有个屁用,到头来还不是被卒吃掉!”卿让让如今对帅哥很感冒。
“帅有士陪,有炮打,有马骑,有车坐,有相暗恋,帅怎么不好?!!”多多弟潇洒的甩了甩留海,因为他只有留海才甩得起来。
“卿让让你不要愤世嫉俗好不好,咱们的口号是宁可错爱三千,也不放过一个,区区一个萧航就打倒了你?”果果妈觉得卿让让真给剩女丢脸。“赶紧挑一个,从哪里跌倒的就从哪里爬起来,一个男人祸害了你,你就得去祸害另一个,反正他们是同类,向谁报复都是一样的。”果果姐很有女王的气势,如果卿让让不挑一个男人,那简直就是走不掉了。
让让被果果姐豪气干云,不怕牺牲的精神感动了,其实她小心眼里就是想看看陆放会不会吃醋,谁让他昨天送了那么大坛醋给她喝,她一个人怎么喝得完。
“我跟你说啊,接下来我给你介绍的这个,他爸爸是局长,叔叔在外贸部工作,舅舅在香港当经理!果果姐我对你不错吧?”
“条件真不错。”卿让让听了也忙点头,“那你打算让我跟哪个相亲,是他爸爸还是他叔叔?”卿让让问得很真诚。
“卿让让,你纯心气我是不是?”果果姐开始摆出泼妇骂街的茶壶状。
“好啦好啦,不要帅的,给我找个全家三代务农的艰苦朴素的革命青年,要长得安全的,没有后院起火的资本。”卿让让现在对帅哥和富哥没什么想法了,成日介的往那花柳一条街跑,像个什么样儿。
“懂了。”果果姐很幸福的敲着键盘,帮卿让让定下了约会。
让让冒着生命危险给陆放发了个短信,说是晚上和同事聚餐。
果果姐害怕让让临阵逃脱,亲自将她押到现场才走的,临走时还抹了抹泪,怎么就把这么好的男人介绍给了卿让让,肉疼啊。
“鄙姓向,单名一个尘字,很高兴认识你,卿小姐。”这个男人也是西装革履,但是明显就是一百元一套的那种,卿让让觉得不错,以后逛地摊有人陪了。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生在吐鲁番,不过却是土家族,没留过洋,是个地地道道的土鳖,不过倒是有个表哥在土耳其,我是学土木的。”
“先点餐吧。”卿让让礼貌的道,试图努力的寻找一点对他的feeling。
“吐司,谢谢。”他只点了这个,“我只喜欢吃这个。”
卿让让听惯了周围朋友相亲的极品故事,顿时起了警觉。来西餐厅点吐司不奇怪,但是只点吐司就很奇怪了。
果不其然,事后这位先生说他是地地道道的土鳖,得吃中餐才行。所以让让跟着他进了一家小面馆。
“牛肉面一两谢谢,老板,多放点儿面,多放点儿肉。”向尘将桌上的劣质餐巾纸装了几张在口袋里。
“要那么多,不知道点二两啊?”老板娘在一旁嘀咕。
“二两我吃不完。”向尘憨憨一笑。
卿让让当时就落跑了。
有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忽然觉得果果姐一定是老天派过来帮陆放的,处处承托出他的健康和美好,除了有钱了一点儿,其他也没什么太雷的缺点。
次日果果姐抓住让让,问她为什么暴殄天物。让让不得不回了一句,“你给我找的是三代务农的吗?”
“拜托,这年头找个三代务农的比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