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妖王,求放过!-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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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想从哪说,就从哪说。”久久很爽快的答应了。
很多秘密,当你不觉得那是秘密的时候,一切都变得那么轻松无谓。
她一直都相信,总有一天,他们对她隐瞒的一切,都会浮出水面。
那人抬起头仰望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久久看不见他的脸,却觉得他此刻脸上是扬着笑意的。
半晌之后,他问:“你的双龙剑还在吗?”
“双龙剑?哦,你说那把桃木剑啊,在啊!”久久从空间镯子里将已经蒙了尘的双龙剑拿了出来,“是这把吗?你回头看看!”
这个时候,她还不忘挖个坑,也许就能看见他的样子了呢!
要是长的不错,就好好聊天。
要是长的跟壁虎似的,万一说到让她不开心的事了,她考虑破了结界练练手。
不过人家不上当,只是深吸了一口气,“这剑上的血气还在。跟当年一模一样。”
“血气?”
“当年师傅将这把双龙剑给你的时候,你不乐意,非要跟大师兄换他的驱魔铃。大师兄不愿意,你就非要跟我换桃花扇。”他说道,又笑了两声。
第200章 所谓星命7()
“看来我一直没有看错。”久久并着两根手指在剑身上抹了一把,“这果然是个废物!”
“怎么就是废物了?”那人问。
“要不然你们为什么都不愿意跟我换?”久久反问道。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应该是无言以对。
“你不好奇我的样子了?”他问。
这世上的人都是这么奇怪,你好奇吧!他就故作神秘。你不好奇了吧!他自己按捺不住了。
“也不是特别好奇。再说,我好奇的事情多了去了,反正你们都不说,我也懒得问。你们各个都比我老,我有的是时间等,就怕你们活不过我。”
做一个沉稳的女子,看看月亮赏赏花,急死你们这些人。
那人轻叹了一声,“你当真是一点都没变。瞧见那山顶上的屋子了吗?”他抬起手指了指对面。
久久眯着眼睛仔细的瞅了又瞅,“没有。”
“从前我们就住在了那儿。跟着师傅修行。师傅说你悟性最差,夜里说梦话,都是后悔把你捡回来。”
久久收回了看向山顶的目光,瞪着他的后背问:“你是在跟我说笑话吗?”
“没有!我不会说笑话!”
久久翻了个白眼,“我悟性怎么就差了?冥王夸我的时候不知道有多真诚多喜欢。”她嘟囔完,大了声音又问:“你师傅还活着吗?我要去向他证明一下,他的眼光有多差劲。”
“不知道。他出去了,出去了好久好久,我在这儿等了几千年了,他一直没有回来。”
“出去?出去哪了?”久久问。
“出去找你了。”
“嗯?找我?我去哪了?”久久有点着急了,这人说话能不能清楚点明白点,说了半天除了让她越听越糊涂之外,没有任何重点。
“久久,年久久!”
壁虎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了起来,久久恼火的挥了一下手,“别吵!”
“年久久!”又是急急的一声唤,然后久久感觉脸上一阵刺痛,一下子站了起来。
额,青山绿水都没了,小舟也没了,带着斗笠的黑衣人也不见了。
她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寝宫,她现在正站在自己的床上,而壁虎用一种诡异的姿势倒在地上,惊魂未定的看着她。
她慢慢看向它,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脸上火辣辣的疼着,看来不是做梦。
“你打我?”她咬牙切齿的问道。
壁虎都来不及站起来,连滚带爬的蹿到桌边,抱着凳子挡在自己身前,“我不是故意的。你突然没有呼吸了,我不打你你醒的过来吗?”
“我要真没呼吸了,你打我我就能醒的过来了?那你冥界的那些死鬼都是从哪里来的?断气了让人打一巴掌不全都活过来了吗?”久久骂道。
“那不一样!你去哪了?”壁虎问,不放心的又顺手将旁边的凳子也拿了过来一起挡在身前,就怕久久打击报复。
久久从床榻上跳下来,坐在地上托着下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好多山围着一个湖,湖上面飘了一叶小舟。我就在小舟上,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我本来正想问清楚的,就被你一巴掌给打醒了。”
“山?湖?舟?人?这是什么地方?”壁虎问。
久久嫌弃的瞥了它一眼,“我就是不知道啊!要不我再继续睡觉,看能不能再回去!”
“别啊!你别回去了,怪吓人的。何喜都去找九曲去了。你不知道你死相有多难看。”壁虎忙阻拦道。
“你死相才难看!”久久正要揪它出来报刚刚一巴掌的仇,寝殿的门一下子被人踢开了,一阵风卷进来,九曲就已经到了她面前。
他什么也没说,愣愣的看了久久一会儿,一伸手猛的将她揽进了怀里。
久久被他圈的动惮不得,想要推开他,手勉强抵住他的胸口突然感觉到他跳的异常快的心跳。
何喜走上前,将抱着凳子看的津津有味的壁虎给拖了出去。
“那个,咱们好好说话行吗?快喘不过气了。”这么言情的画面久久自己也不忍心打断,可是没办法,保住命才能继续谈情说爱啊!
九曲身子怔了一下,松开了她,黑着脸的问:“去哪了?”
刚才壁虎这么问的时候,久久还没觉得有什么,可九曲这么一问,她突然委屈起来了,“我能去哪啊?我这不是在屋里睡觉的吗?你们干什么好像是我自己跑出去一样?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受到惊吓的那个人是我,没了呼吸差点死掉的人也是我。你们能不能安慰我一下?”
“你的命是冥王的,他不问你要,谁敢向你取?是你自己要去的,他才会找到你。”九曲道。
“他是谁?”久久看着他问。
“你二师兄,守夜!”
久久皱起了眉,还没说话,他又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你不必问我,你只要知道,不管上天入地,还是进虚幻。我都会生死相随。而你想要解开这一切谜团,只要找回冥界丢失的所有玄冥石,自然什么都清楚了。”
“上天入地进虚幻?”久久念叨着他刚才说的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当真没有再问,“好!我一定会找到所有玄冥石的。”
九曲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听见她这么说之后,他看着她的眼神,竟让久久的心狠狠的一紧。
心疼!
她感觉到了他的心在疼。
醉仙楼里断片的那些记忆,突然回来了。
她想起了自己对着九曲问的那些话,想到了他低垂着眼面无表情之下,压抑着的痛苦。
她笑了一下,只当作她真的什么都忘了。
“皇上,皇上!”王瑞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久久从未见过他如此慌乱的时候,“皇上,大事不好了。瑞王齐郇在临州起兵了,打着清君侧的名号,要为太后报仇!陈王、晋王都已经响应。收到的情报,他们已经到了墨河了。京城,京城也有异动。贺将军已经在殿外等候皇上旨意了。”
九曲看着久久微微一笑,“来了。”
第201章 所谓星命8()
京城的夜晚,难得如此安静。
瑞王起兵之事,既已过了墨河,先遣部队不过三日便能抵达京城,消息自然是瞒不住的,京城内人心惶惶,往日热闹非凡的夜市,只剩下各色店招在夜风中瑟瑟发抖,人都在家中匆忙的收拾着行礼。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要往哪里逃,又如何逃。
城门已经紧闭,京城内能够调动的兵马已经全部整装待命。
这个时候,谁敢在京城滋事,定是为朝廷杀鸡儆猴之用。
可是即便是这样,那也总不能继续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总得做些准备才对得起瑞王的兴师动众。
南国公府里,这个时候和往日的每一天一样,主子们都已经歇下,留夜的奴才靠在门外打盹,不当值的有的已经钻进了被窝,有的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玩几把牌。
南岳的书房里照旧点着一盏油灯,南国公勤俭的美名世人皆知,即便南家的大小姐进了宫先是皇后,再是太后,可为权倾朝野,可他的习惯从未改变过。
此时,他坐在书桌前,桌上摊开的地图‘墨河’处用朱砂笔画了一个圈。
他盯着这地图已经看了半个时辰了,越看脸上的笑意越浓。
“没想到,瑞王的动作这么快!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到了墨河,就算皇上现在逃离皇宫,也走不远了。”南岳笑眯眯的说道。
书桌前站着一位做书生打扮的男人,约莫三十左右的年纪,五官端正,却也普通。
唯有一双眼睛,幽黑深沉,似是看不到底一般。
“恭喜国公,夙愿即将达成。”他笑着拱了拱手。
“先别急着恭喜。”南岳阴鸷的眸子狡黠的一笑,“那贺章可不是等闲之辈。他若带着禁军死守京城,凭着京城内的兵力,最少也能撑半个月。半个月啊!”他叹了一声,“太久了。”
书生倒并不在意,“国公不必担心。禁军虽是贺章掌管,可这些年国公凭借太后的势力,也没少下工夫。一个贺章又有何惧,六万禁军能真心为他所用的,也不过一半而已。国公只需在这些日子让剩下的一半相信太后已被妖后所害。反水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他们需要一个人来领着他们。我想,国公应该知道谁最合适。”
南岳想起南凰,倒有几分真的难过,“南凰到底是我的女儿,她死了,我却连她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
“国公难过了?”书生笑的有些讥讽。
南岳看了他一眼,“我到底生养了她一场。是人,总是有心的。说来,我倒是一直到现在都不明白,你为南凰和慕容久推算的星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若我当初不信你所说,耐心的等到今日,而是心急杀了你,你死的也不算冤枉了。毕竟,就算我拿回了我的江山,我也这把年纪了。那龙椅也坐不了几日。”
书生笑了一笑,“国公是觉得我推算错了吗?南凰和慕容久若没有相继进宫,国公今时今日也未必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成功唆使瑞王起兵。”
“那也未必!论才德,当初的瑞王和皇上不相伯仲。若没有慕容侯府的支持,今日的皇上是谁还说不定。就算没有南凰之事,瑞王起兵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南凰,不过是让他更早做了他想做的事罢了。否则,消息一传出去,他就立刻行动,这兵马是从何而来的?”南岳重重的哼了一声。
书生喃喃的说了一句,“可是这皇上,一定要是齐繁耀啊!否则、、、我如何才有机会杀了他!”
“你说什么?”南岳狐疑的看向他。
书生低眼,淡淡一笑,“国公应该知道,我帮国公拿回属于您的东西,自然也有我的目的。而我的目的比国公就简单了太多。我要齐繁耀的命!虽然安排南凰进宫的时候,还没有他。但我从始至终,都只是为了要杀齐繁耀。”
南岳倒也没有露出太惊讶的神情,“你既不是寻常人,能看到未来发生的事,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不过,你为什么要杀齐繁耀?”
“因为他只有这个本事在齐繁耀的身上找机会啊!”脆生生的声音突然从他们头顶传来。
南岳和书生齐齐退了一步朝梁上看去。
久久以为自己会和从前一样,矫健利落的从梁上跳下去。
可事实上,她感觉自己是直接从梁上滚下去的。
现在她不仅肚子上多了一个球,整个人都被九曲喂的快成个球了。
好在,落地姿势不优美,也不算难看。
“你、、、慕容久!”南岳手指着她,脸色大变,“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来人啊!”
“别叫了,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都睡了呢!再说,你叫人来干什么?我一个弱女子还能非礼你一个老头子不成?”久久揉了揉自己的腰,在梁上待久了点,腰酸背疼的。
她走到桌边,对南岳笑着道:“国公应该不介意把椅子借我坐坐的吧!”
“你、、、”
“谢谢哈!”久久说着已经坐了上去,靠在椅背上舒服的吸了一口气,“真是年纪大了,身手不能跟从前比了。对了,你们刚才说到哪了?”
“说到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南国公府里!”书生阴郁的脸上,杀气腾腾。
“你都能出现在这儿,我为什么不能啊?对了,你现在叫什么名字?离然,莫言,还是白启?你说你好好的一个人,取那么多名字干什么?害我都不知道要选哪一个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