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妖王,求放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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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给那丫头上柱香。才十七岁,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还是这么去的,这心里是得多疼啊!”
久久抬眼看着她,嘴里还吃着东西。
她也不敢贸然问这红意是谁,她为什么心里过意不去。
可又怕,这本该是她知道的事,问了惹人怀疑。
于是希望她们能多聊一些,可是安格好像也不是很想提到红意,让福慧去帮着上柱香之后,便问及府中月银的事,不再多说了。
久久只得继续‘埋头苦吃’了。
“福晋。”一个丫头急匆匆的唤了一声,进了屋礼都还没行完酒急着道:“福晋,不好了。贝勒爷被柳家的人抓去柳小姐的坟上了。凤姨娘怕出了事,跟四小姐跟着一起去了,派了人回来禀报。”
“什么?”安格惊的站了起来。
福慧忙扶着她道:“额娘,您先别急。我派人立刻过去。”
“不行,不行。”安格忙拦住了她,嘴里碎碎念着,“这事不能派府里的人过去,你阿玛本来对这件事就是气急的,他要知道了,不仅不会派人去救容儿回来,只会让人盯着他在那儿给红意磕头赔礼。我不是想要偏袒容儿,就是、、、就是、、、怕他们在这个时候,会做出什么伤害容儿的事啊!”
“那,那怎么办?”福慧也有些急了。
她也知道额娘说的在理,派了人去万一和柳家的人起了冲突,阿玛的火气定还是要二弟来承受的。
“久久,久久。”安格突然有了主意,拉着久久一边往外推一边道:“你去!你去柳家,要是他们只是让你二哥给红意磕头烧纸就罢了,你在旁边看着就行。可若是他们要打你二哥,你一定得拦着。他们不敢伤了你的。你阿玛知道了,也不会怪你。”
“哦。”久久应了一声。
福慧拿了她的披风,追上来给她系上,低声交代着:“若真起了冲突,你也别闹的太狠。人家毕竟是失了一个女儿,你只管把你二哥带回来就行了。”
“好。”
久久往外跑,福慧又在后面喊着,“别伤了人。”
“知道了。”
久久拉了杏儿和她一起,她们也不知道红意的墓在那儿,车夫先去了柳府,问清楚了地方又驾着马车朝城外去了。
杏儿急的一直唉声叹气,“都耽误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赶去还来不来得及。”
“应该来得及的。他们不也是从城里把二哥抓过去的,总还要些时间的。”久久安慰道。
她的话不仅没有让杏儿平静下来,反而更急了,“二贝勒也是,这是在京城,他只要大喊一声,凭柳家也能将他绑出城吗?不是奴婢要说柳小姐的坏话,当初的事,也怨不得二贝勒。她自个儿不小心掉进了湖里,二贝勒瞧见了,总不能见死不救的吧!那时候本就年纪小,柳小姐哭着闹着的说自个儿身子被人摸了,以后没人要了。二贝勒才会安慰她,说没人娶以后他长大了娶。那也是儿时的童言,怎么知道柳小姐就记在心上了。”
“这倒好,二贝勒好心救了人,却给自己惹来了一身腥。柳家不顾颜面,上门来为柳小姐提亲。可是二贝勒的婚事,早就是太后亲赐的。柳小姐虽不是什么权贵大户,但也算是有头有脸的,竟然要求做妾侍。奴婢就没瞧见过,还有这样脸皮厚的。”
“人家都没了。”久久怕她越说越过了,小声的提醒了一句。
“奴婢知道。”杏儿愤愤然的回道,脾气比刚才还要大了,“奴婢就是气不过,二贝勒那么好的人,对宁乐格格一心一意,根本就没想过要纳妾。柳小姐她看着放下身段只求一个妾侍之位,可是二贝勒怎么会这么做。他说,这样又委屈了宁乐格格,又是糟践了柳小姐。宁可自己被王爷打,也不肯说半句柳小姐自作多情的话。”
“今天,要是无事也就罢了。要是他们真要打了二贝勒,奴婢一定和他们拼命。”
她说着,还面露凶光的狠狠挥了一下拳头。
久久往后仰了下,怕她殃及无辜。
“杏儿,你是我的丫头,我二哥的事你用得着这么义愤填膺吗?”
杏儿扬着下巴的看着她:“格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每次格格月钱不够花了,就问奴婢借,奴婢银子不够花了,就去给贝勒爷送点心,奴婢的那点私房钱,可全都是贝勒爷打赏才存下的。贝勒爷对奴婢那么好,奴婢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欺负吗?”
久久扬着眉点了一下头,“的确不能。”
怕是纳兰容故意讨好杏儿,讨好着纳兰久久,才能在他闯了祸的时候有地方求救才是真的。
当然,她对这种做法很是赞同。
她讨纳兰铎欢心的时候,她和纳兰容的‘奸计’是异曲同工的。
“柳小姐,是怎么死的?”久久小心翼翼的问,仔细的观察着杏儿的脸色,一旦发现不对劲,她就立刻转移话题。
还好,杏儿没露出异样的神色,看来她是应该不知道的。
“奴婢也不清楚。从前,她倒是经常找借口来王府,说是来看凤姨娘和四小姐,但后来大家也都明白了,她是来看贝勒爷的。再之后,贝勒爷不肯纳她为妾,她便再也没来过王府了。当时二贝勒被王爷打的那么重,在床榻上整整躺了两个月。福晋都心疼死了,好久都没跟王爷说过话。凤姨娘虽然不时还带着四小姐去柳府看看,但回来也从不提柳小姐的任何事。”
第66章 格格吉祥22()
久久闻言并不意外。
凤姨娘是个谨慎的人,她向来都是和安格姐妹情深的样子,又怎么会在她面前提起红意给她添堵。
何况,她也一直不明白,纳兰户伏和安格明明夫妻鹣鲽情深,为何又纳了凤姨娘,既不是为了子嗣,又不是因为夫妻不和,难道男人三妻四妾是标配?只一个福晋,配不上纳兰户伏的身份地位?
也许,凤姨娘自己是妾侍,又必须讨好着安格的喜好才能在王府立足,连带着自己的女儿也要和她一样小心翼翼,她深知即便是遇到安格这样好的主母,到底还是要收敛着性子,所以心里不想自己的侄女和她一样,只为人妾侍也是说不定的。
凤姨娘在这件事上,没有极力去促成,反而避嫌似的不言语一句,久久是很能理解的。
虽然她不认识这个红意,也无缘再看一看这到底这个什么样的女子,但这些被礼教束缚的女人都是可怜的。
落水被救,首先想到的不是捡回了一条命,反而是哭自己将来嫁不出去。
这所谓的名节当真是比命还要重要的。
“人在大喜大悲的时候,情绪很容易波动的厉害,需要找个地方发泄一番,否则可能独自无法承受。我想,不过也就是将二哥拖到红意的面前,生不能如愿,好歹去了让她见一见自己一直惦记的人,好了了她一桩心事罢了。也不会真把他怎么样,到底他是葛青王府的二贝勒,犯了事,皇上都未必会真的打,他们除非不想在京城混了,否则还真敢动手了不成?何况还有凤姨娘在那儿呢!不会出事的。安啦!不用那么紧张。”
久久听明白了来龙去脉,无非就是告诫我们,没事不要瞎许诺,尤其是这种婚姻大事。
身不逢时,婚姻大事就乖乖的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事别撩妹,尤其是红意这种死心眼的姑娘,撩了就得负责任。
她都想好了,一会儿去红意坟上,好好给她念篇经文超度一下。
当然,如果这姑娘执念太深,不肯去冥界报道,她可能还能顺便赚个外快什么的。
她真的是抱着给一个不认识为情所困的姑娘去烧钱纸钱祭拜一下的心情到了红意坟前的。
可马车还没停下来,就听见随性来的一个侍卫急急的道:“格格,不好了。”
他们听福晋的意思,到这儿之后一切都听格格的,除非格格挨打,否则都不准随便动手,所以看见贝勒爷被人打,他们也只能压住愤怒先告诉久久。
久久还没动,杏儿已经掀了车帘,一看见不远处一众人对着纳兰容拳打脚踢,而凤姨娘挡在纳兰容的身前,跪在那儿披头散发的求他们住手的样子,瞬间就急了。
简直是把久久从马车上给拖下去的。
“不是吧!还真打了?”久久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画面。
尽管安格急成那样,杏儿那么忿忿不平的担心着,她可是真的认为她们两个妇人之仁,非把一件小事渲染的跟天大的事一样。
“住手,你们都住手。”杏儿冲过去,被愤怒支配的柳家人,仅有的理智大概就是只在纳兰容的身上动用的拳脚,而没有直接拿刀子砍了。
杏儿的叫喊声,根本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反而让听见她话的人,更卖力将拳头砸在纳兰容的身上。
凤姨娘直想护着纳兰容,也没少挨揍,那鼻青脸肿的样子,久久感觉不是误伤,明摆就是故意连着她一起打的。
纳兰雪儿跪在一个妇人的面前,拉着她的衣袖苦苦的哀求着,不时的回头看着被打的两个人,哭的浑身都在颤抖。
久久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了。
昨天晚上,她已经领教过了,只是喊‘住手’对已经失去理智的人来说是根本没有用的。
她一把抽出了身边侍卫的剑,扬手扔了过去,剑扎在了凤姨娘身前的土里,剑身快速闪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因为这飞来的一剑,成功的让所有人都惊的停下了手,他们齐齐的转头朝久久的方向看来。
久久不急不缓的走了过去,迎着他们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问道:“你们可知道,殴打葛青王府的贝勒爷,是什么罪名?”
“是他害死了我的妹妹,我要为我妹妹报仇。”一个五官端正,却更似个野蛮人的青年冲到人前,指着纳兰容吼道。
久久冷哼一声,“大清有律法,既然你们认定是我二哥害死了柳红意,你们可以去报官啊!证据确凿,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何况他只是个贝勒。但若没有证据,你们动用私刑,即便他只个贝勒,你们一个个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律法?”一个妇人也走了出来,大笑一声道:“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是葛青王府的贝勒爷,我家红意只是一个普通女子,难道律法会让他为红意偿命?”
久久冷冷一笑,“这位阿姨,我知道你此时在气头上,悲愤交加,难免说话冲动了一些。但再冲动,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却是不能说的。你的意思,是大清律法形同虚设?还是说当今皇上是非不明?包庇徇私?”
妇人有些慌了,一边往后退一边喃喃的道:“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放心,我说了,你们此时悲愤交加我很能理解。而且,红意姐姐红颜薄命,也着实令人惋惜。我纳兰久久也不是蛮横之人,也明白死者为大的道理。既然我二哥你们也打成了这样,我想这气也该消了。何况,红意姐姐若真是喜欢我二哥,我想她也不忍心看着她死后,她的家人在她的墓前这么对待她的心上人。不如让我们给红意姐姐烧些纸钱,安安静静的送她最后一程。”她含笑着走到纳兰雪儿身边,问她跪着的那个妇人,“柳夫人,您意下如何?”
柳夫人别过了脸,“随你们的便。但若是二贝勒不诚心,也不必为难。我也不想我的红意到最后还要为这样的男人失望痛苦。”
第67章 格格吉祥23()
久久没有回她的话,转身将凤姨娘扶了起来,纳兰雪儿过来扶住了她。
她又去扶蜷缩在地上抱着头的纳兰容,心里忍不住想嘲笑他这个怂样,却发现他一直没有动,是因为趴在那儿哭。
久久原本只是想嘲笑他,听见那压抑的哭声变成嫌弃了。
当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自己撩的妹,又不想负责被打两下还委屈的哭起来了。
但柳家人都在旁边,好歹他们现在也是一家人,她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骂他,还得耐着性子轻声问:“打疼了?”
“我没想过会这样的。”纳兰容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我真的没想要害死她的。当初若知道,本是宽慰她的话,最后却害死了她,我怎么也不会说的。”
久久听了这话,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柳红意的死,跟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人生在世,谁可以事事周全?谁又可以预知自己在某个时候说的某句话做的某件事,将来会害了别人?
人生没有早知道。
可人心,却又没有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只因为,他还活着,而柳红意死了。
活着的那个人,自责后悔,便是活着的代价。
等等、、、
当久